《超级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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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童养媳-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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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儿是风哥哥生气的时候惩罚你的,你病了,病了好长时间,哥哥才生气叫你闲儿。现在你醒了,哥哥不再生气,你便还是哥哥最乖的悠悠。”

似乎从此世间再无花闲?闲儿不知其为谁。

花闲自从醒来,便一直居住在一个大庄园里。庄园建在高高的山上,花闲叫不上山的名字。古乘风告诉她,山叫悠然山,他们生活在风悠山庄。

花闲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否有兄弟姐妹。古乘风告诉她,她是他在大街上捡回来的弃婴,那时,她是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婴儿。花闲似信非信的点头。似乎,什么都是怪怪的。

花闲甚至不知道今夕何夕。古乘风告诉她,现在是大朗朝昌明四年。当今皇帝只有9岁。花闲问,那她几岁,古乘风告诉她,到秋天的十月初九,她年满十二岁。花闲感叹,人家9岁就已经是皇帝。可是,皇帝,是做什么的?古乘风笑爆,抱着花闲转了几圈,将她搂在怀里,狠狠亲了几口。

对于古乘风的亲近,花闲莫名的抵触着。可是,古乘风说她是他捡回来的,童养媳。还说,将来长大了,她要为他生儿育女。每当这时,花闲就会感觉茫然。似乎,生命里,蒙上一层厚重的纱帘,她想揭开纱帘,一探究竟,奈何,她人小力气更小,拉不动任何东西。她甚至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个怎么的存在。

古悠悠。古乘风。风悠山庄。

古乘风从来不让她出庄,更不会让她下山。

所幸,山庄很大。她逛了好多天都没有逛完。山庄只似一个漫无边际的城堡。

城堡?她为古乘风城堡是何物?古乘风摇摇头,说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可是这个词却频频出现在她的脑海。一个人呆着的时候,花闲总是在晃神,醒来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

有一天,古乘风问她,可觉得快乐。花闲歪头想了想,说风哥哥带悠悠下山,悠悠就会快乐。古乘风的脸瞬间凝滞,沉默片刻,盯着花闲的眼睛,问花闲,在山上,悠悠一直不快乐么?花闲感觉到一丝冷意。她凝神回瞪向古乘风的眼睛。古乘风静静望着她,在那双少了灵动的大眼睛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触目惊心。古乘风倏地收回视线,将花闲抱在怀里,紧紧的。花闲推开他,再次感到了茫然,若失。

茫然,若失。

失去的,到底是什么呢?

------题外话------

未及修改,稍后再加润色。

第110章 时光匆匆匆匆过

有一日,花闲正坐在风悠山庄后山最高的山顶上看日落,贴身丫鬟蓝姑自山下一路飞奔而来,扛起花闲就往山下奔。花闲趴在蓝姑的背上,感到有些好笑。这古代的女子难道都是这般身强力壮的?笑过,便茫然了。为何自己的脑海里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她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叫法?

回到前院居室,被放下来的花闲看到了床上满身是伤的古乘风。

满室的血腥,充斥在古乘风的房间内。花闲当先一阵恶心。随之,又有些心疼。她奔到床边,牵起古乘风的手,轻轻唤着风哥哥。

“悠悠,风哥哥没事。”

“为何会有这么多血?是谁伤了你?”有血自包扎的伤口渗出,凝成一滴圆润的赤珠。血珠倒影在花闲的眼中,她的心口忽的收缩,刺痛着。脑海中有许多片段闪过,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便昏倒在古乘风的床前。

“悠悠,你怎么了?悠悠!”

古乘风挣扎着自床上起身,慌乱极了。

“主公,属下记得苍穷大师辞别时,特意提醒说小姐不可以见血,血会刺激她的记忆。尤其是那个人的血。”

“把小姐放到侧阁,着人去把老张请来,为小姐诊治。”

“老张已经到了。”

花闲头痛欲裂,心口更是有着撕裂般的剧痛。她想睁开眼看看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陷入迷雾的重重包围中,找不到出路。她凭着直觉向前,脚步如何都迈不动。心中一片混沌,伴着对一切都是未知的恐慌。

“闲儿,闲儿,你在哪里?”

“宝宝,宝宝,宝宝,宝宝……”

这是在喊谁呢?与其说是呼唤,不如说是哀鸣。一种兔死狐悲的哀鸣。花闲使劲朝着声音的方向转头,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闲儿……”

“悠悠,悠悠,悠悠……”

“风哥哥?风哥哥吗?悠悠在这里呢!快来拉我出去!”花闲张嘴欲喊,奈何发不出一丝声响。

混沌,一片混沌。

眼前,周身,全部都是雾蒙蒙的,伸手难见五指。

“主公,小姐无碍。您自身多处重伤,急需静养,若再为小姐忧心,恐会误了自身康复。还请主公稍安勿躁。”

“悠悠果真无事?”

“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我自会开些安神的药给她,吃几副应该就能见好。”

“那她为何还未醒来?”

“主公,这几年悠悠小姐一直脉象平和,从未有今日晕厥征兆,定是受了刺激,只要今后注意避免再受同类刺激,就不会再有此反应。另外,老夫还发现有些奇怪的是,小姐她似乎只是沉浸在一个无法解开的梦境里,不愿醒来。对此,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任何人都帮不了她。”

“那你的意思是,她会自己醒来?”

“会醒来,但不知道何时。”

“你不是说她无事吗!”古乘风自猛地自花闲床侧的躺椅上坐起,拉开了伤口,血汩汩流出,瞬间湿透了包扎的纱布。

“主公,以老夫的能力,确实只能诊断到这个地步。即便您遍请天下名医,恐怕也是这个结果。”

“送张大夫。”古乘风无力的摆摆手,躺回到躺椅上,不顾身上的血,一时陷入沉寂。

花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睁开眼睛,她看到躺在床侧的古乘风。古乘风命人临时搭了一个矮榻,与花闲日夜相伴。他想要在花闲醒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还是他。

“风哥哥,你的胡须怎么这般长?”

“嗯?悠悠,悠悠,你醒了!嘶……”古乘风正瞪着眼睛望着床上依旧昏睡的花闲出神,一时连花闲醒来都未曾发觉。直到听到花闲的声音才如梦方醒,又忘记了自己身上有伤,动作有些大,扯痛了伤处。

“啊,风哥哥,悠悠记得你受伤了。可是悠悠怎么就睡着了呢!哥哥,你还好么?快让悠悠看看。”花闲扑通跳下床,就要来瞧古乘风,结果,脚下一软,身子直直向前扑去。前面,可是床下的青石地板。花闲闭上眼,等着疼痛来袭。

“悠悠,呀!”古乘风眼见得花闲自床上摔下,早一步飞身而起,与花闲一起摔到了地上。不同的是,花闲坐在他身上,他却是坐了一回肉垫。

“风哥哥!赤姑,蓝姑,绿姑!快来!”

“小姐!”

“主公!”

砰砰,门开了,闯进来一排七人。分别身穿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衣衫。七人都齐刷刷望向地上的二人,又同时低下头去。几人脸有些红了。而当先的赤姑,看着二人的亲昵,嘴角抿紧了,眼圈跟着也红了。

“闲儿,闭上眼睛。”

“怎么了?”

“闭上眼睛,听话!”古乘风有些急躁,他伸手欲遮住花闲的眼睛,身上的剧痛却是让他有心无力,“蓝姑,绿姑,你们还愣着作什么!还不赶紧将小姐抱走?”

“哦!是!”被点名的蓝绿两色衣衫的女子手忙脚乱将花闲背起,便出了门。

古乘风这才勉强起身,背后已经红湿了一片。

这一次古乘风受伤,在古悠山庄呆了整整四个月。这是两年来他在庄上呆的最久的一段日子。深秋将至,古悠山庄的后山上红艳似火,那是古乘风着人为花闲种的枫树。坐拥松山枫林,花闲有种天下唯我独尊的虚幻感。

古乘风说悠悠快要过十四岁生辰了,即将成年。成年以后,她就可以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花闲便对这个生辰充满了期待,即便她对生辰全无概念。在她仅有的记忆里,一切都只限于古悠山庄。她甚至从来不记得自己11岁之前任何的点滴。她也经常问古乘风因由,古乘风的说法是她得了一种怪病,会渐渐忘记年代久远的事。每每此时,花闲便会再感迷茫。谁,可曾失了记忆?

“蓝姑!”花闲坐在庭院前的桂花树下,望着枝头残叶飘零,顿生了萧瑟。她想刺绣,绣一些花团锦簇的东西,为这氛围添一些生气。说来也很是奇怪,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任何东西。可是当她看到丫头们刺绣的时候,会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渴望。有一回抢了绿姑的针线,不一会儿,一副百鸟朝圣图便赫然绢上。当时正在为花闲缝制衣衫的蓝姑吓得手直哆嗦,针在手指上扎了好几下都未发觉。直到惊醒,匆忙跑去跟古乘风汇报。那一次,是向来慵懒肆意的古乘风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如此惊慌失措。他如风般奔来,看到花闲的时候,眼神里全是慌乱和闪躲。花闲留意到了,却没有追根问底,只问了一句,风哥哥,悠悠以前定是极擅刺绣吧?可惜,这都给忘记了。古乘风讪讪笑着点头,抓了花闲的手,柔声安慰,即便悠悠忘记了自己又刺绣的本事,可绣技依旧无人能及。

“看这脑袋,果真是病的一塌糊涂,刚才蓝姑还跟她说跟大家伙儿一起去准备她的成年仪式,这才多一会儿,就给忘记了。”花闲很是鄙视的猛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起身进屋,自去找寻针线绣布。

马上要成年了,似乎应该给自己准备一份礼物。

在卧房那宽大的梨木大衣柜中,花闲忙活了半个时辰,却独独看中了一块暗粉色的粗麻布。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花闲把自己关在房里,忙碌了两天。古乘风听闻了第三天才得见花闲。

花闲的门开了,花闲站在门后,倚了门扉,望着门口的古乘风笑的如花般灿烂。古乘风恍惚中望着花闲有些苍白的笑脸,望着这张脸上那双曾经让他都很是心悸的雾蒙蒙的大眼睛,心中有丝丝缕缕的痛。花闲很是单薄,小身子骨似乎不像是十四岁。她甚至连月事都还没有来。他是不是错了呢?闲儿,可还是闲儿?

“风哥哥,看我做给自己的成年礼。”花闲嘻嘻笑着转了个圈,给古乘风看。

古乘风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忽然瞪圆了,酿跄着退后几步,险些摔下台阶。

直到刚才,古乘风才注意到,花闲身着暗粉色的棉布长裙,衣领是翠绿色的,大片的暗粉将花闲刚刚发育的小身子包裹起来,很是合体。花闲转了一圈,古乘风便看到了衣裙左侧的几管苍翠青竹,青竹顶端的小灰雀,似乎腆着脸正要依偎到旁边去,竹下几簇青草,草丛中蹲了两只小雀,正在争食……

“悠悠,这……即将过生辰,为何要做这般朴素的衣衫给自己?”

花闲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未作回答。拉着古乘风进了卧房,又从柜子里拿了另外一件衣衫,拿了自制的衣架,挂在她的身旁。

几管青竹跃入古乘风的眼眸,有一只竹梢头立着两只灰雀,一只意欲偎依到另一只的颈下,另一只正高傲仰首,居高临下,斜睨着望向竹下。竹根处簇簇青草,草中蹲了几只小雀,正在争食。望一眼,似乎便听到了那叽喳的鸟鸣虫吟。

那只雀儿想要依偎的对象原来是在这件长袍上。

相公娘子装。

在三年前便已名满天下的相公娘子装。花闲出品。

时光匆匆匆匆过,一晃二摇,已是两年有余。

古乘风接过花闲做给他的相公娘子装,手有些发颤。

“悠悠,明日以后,风哥哥带你出庄。”

第111章 你,是男是女

十四岁生辰当日,并没有多么与往日不同。因为风悠山庄似乎只有那么几个人,是被允许在花闲面前时不时的晃荡晃荡的。满山庄的大红绸带,给这萧瑟的秋增添了不少喜气,花闲也由衷的感到快乐。因为,明日,就可以出庄了。出庄,下山,寻找令她茫然若失的源头。诚然,风哥哥对悠悠很好,可是悠悠却总是在找寻,找寻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物的未知。

夜幕降临,整个风悠山庄灯火通明。花闲坐在庄上豪华的会客大厅中央,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如在梦中。十四岁,她的成年仪式。风哥哥跟她说过过了成年礼就是个大人了。风哥哥还说过,十四岁以后就可以与他圆房,生儿育女。觥筹交错间,花闲心中忽的恐慌起来。可怎么办呢?她不想。尽管她对不想的原因更加困惑。

宾主尽欢,风悠山庄上的灯火一盏一盏熄灭,空气中有淡淡的烟火味,虫儿在草间鸣叫,叫进人心坎间,有恍惚的寂寞。花闲躺在床上,看屋顶上的鸳鸯戏水。这幅画,是她自己画的。同样也是无意识的行为。似乎这些,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做过,如今只是在重复曾经很是熟悉的动作。这种病到底是如何得的呢?不断的忘记不久之前,至少是两年之前的所有事情,这,该是怎样的病呢?忘记了,无悲无喜,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何谓悲喜,对于花闲而言,也是一件大为困惑的事情。她经常一个人笑,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她也会夜半醒来,摸着湿湿的枕头,不知所措。为何梦中会莫名流泪?

“悠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呃,风哥哥,忙完了么?”

“嗯。这一天,把悠悠累坏了吧?”

“风哥哥,你觉得悠悠可爱么?”

“当然。悠悠是最可爱的公主。是风哥哥的公主。”

“既然悠悠这么可爱,为何悠悠的阿爹和阿娘会不要悠悠了呢?”

古乘风一愣,望着花闲渴盼的眼睛,笑了,“如果悠悠的阿爹和阿娘知道悠悠是多么的可爱聪慧独一无二,风哥哥哪里还有机会拥有悠悠呢?”

“风哥哥,谢谢你一直照顾悠悠,一直到悠悠长大成人。”

“将来,风哥哥也会把悠悠照顾的很好。”

“风哥哥,悠悠可以自己睡么?”

“嗯?”

“你……你……我……你可以回你自己房间睡么?”

“呵呵,悠悠,你这是在紧张?”

“紧张什么?悠悠为什么要紧张?”

“不紧张就好。好啦,丫头,睡觉啦!”古乘风将床幔放下来,细心的为花闲掖好薄被,自己起身脱了长袍,唤蓝姑送了洗脸水进来,洗漱了一番。

花闲透过稀薄的轻纱幔帐,望着帘外的那抹高挑身影,再次出起了神。古乘风长的风流俊美,俊秀里透着阳刚健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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