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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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公有喜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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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宝气结,什么半男半女啊!——他那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她是阴阳人么!尼玛,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夏侯锦年,你才半男半女呢!”她咬牙切齿道,反正这会儿又没有外人,冒犯就冒犯吧,不以牙还牙她就不姓蔺!

果真,夏侯锦年还真不爱听这话,从椅子上跳起来,挥舞着拳头,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让我说我就说,凭什么啊!”蔺宝双手叉腰,傲气地扬了扬下巴,双眼睥睨着看他。

虽说他不过是个即将年满十三岁的小少年,但是毕竟是在这深宫中当猪养大的,那身子看着都有蔺宝高了,两人平视着,咋看咋不顺眼。

夏侯锦年气得牙痒痒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尖,道:“死太监!你信不信我把你赏给似玉作对食!”

似玉?

不知怎的,蔺宝忽然想到了如花,看他眼中的那抹不屑与得意,想来那个似玉应该和如花是同等级别的人。

只是……他方才还说了啥?

蔺宝蹙了蹙眉,实在想不起他先前说过的话,便随口道:“夏侯公子,真是为难你喜欢如花这么多年了!”

夏侯锦年的脸色蓦地沉了,他如拎小鸡那般拎起蔺宝,咬牙道:“你再给本公子乱说试试!”

话音刚落,蔺宝正要答话,便听到耳畔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她赶忙吼道:“夏侯公子——你喜欢如花这个秘密奴才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

正从御书房出来的连澈和年华听到这话忽倏然止住了脚步,随即赶忙朝前走去。

连澈蹙着眉,双手背在身后,高声喝道:“何人在此喧哗!”

夏侯锦年一见二人出来了,赶忙松了手,任由蔺宝跌坐在地上,屁颠屁颠地上前认错:“皇表兄,年华哥哥——我不是有意的,都是那个小太监我才——”

“锦年——”年华蹙着眉打断他的话,面色沉重,想来他应该是动怒了。

安公公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看看是哪个太监这么不知死活,目光一移,便看到了蔺宝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小包子!大声喧哗,惊动圣驾,你该当何罪!”安公公挥舞着拂尘,神情严肃,扑了白粉的脸甚是骇人。

大声喧哗?

——好吧,她承认,确实如此。

可是……惊动圣驾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就是掐准时机吼得大声点了么?怎么这样都算作是惊动圣驾了?

蔺宝真是百口莫辩,抬头惨兮兮地看着连澈,用眼神求情——天啊,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然,就在这时,夏侯锦年还嫌她不够惨,补上一刀道:“皇表兄,方才这个小太监说您坏话,我可全都听到了!”

☆、【022】小包子,还不快点跟上

“……”

蔺宝无语,她什么时候说过皇上坏话了?

闻言,连澈抬眸看向她,眸子里夹杂着一抹奇异的光,勾唇道:“哦?——锦年,那她说了朕什么坏话?”

见连澈未动怒,夏侯锦年不禁有些纳闷,却还是大声道:“她啊,说您从不近女色,定是不举,这大好江山必然断送!”

“……”

蔺宝抽了抽嘴角,为毛夏侯锦年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和她当初想的一样?

她瞥向年华,想来他也听出了夏侯锦年话里的猫腻。

也对!

——像夏侯锦年那种做事不动脑子的人,说个谎都不符实情,怎么会有人相信呢?

而年华,双唇微抿,神色微变,似乎准备开口教训夏侯锦年了。

只是在他开口前,连澈率先开口了:“就这些?”

“……皇表兄,你不生气?”夏侯锦年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眸子里的惊讶和迷惑暴露无遗,终归只是个孩子,都还没有学会该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

其实,在场吃惊的还不仅仅是夏侯锦年,可以说除了连澈以外的其他人都够吃惊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蔺宝蹙了蹙眉,抬眸看向连澈,却见他神态自若,看向因心虚而冒汗的夏侯锦年,道:“锦年啊,你还是再多抄抄《论语》吧。”

不要啊!

夏侯锦年撇撇嘴,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看向连澈,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无奈道:“锦年遵旨。”

年华还欲教训他几句,便只见一黄衣宫女走了进来,垂着头规规矩矩地行着礼:“皇上,年大人。”

那声音如微微细雨,渐渐渗入心脾。

似是觉得她有些面生,连澈抿唇,问:“何事?”

“奴婢是浣衣局的宫女,无意在宫门口遇见蔺丞相,他不小心扭伤了脚,无法急事面圣,差奴婢告诉皇上一声。”

那宫女始终低着头,不易看清她的容貌,唯有她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着。

蔺宝听着这声音甚是耳熟,双眸紧紧地锁定在她的脸上。

“抬起头来说话吧。对了,丞相现在在何处?”连澈淡淡道。

话音刚落,那宫女便抬起了头,一张清秀温婉的脸蛋展露在众人面前。

蔺宝一惊,这……这不是那天好心资助她银子的富家姑娘么?咦,叫啥来着?——哦,对了!——素素!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那强烈的目光,温素抬眸望去,见满眼惊讶的她,淡淡一笑,随即扭回视线,道:“回皇上的话,丞相现在正在太医院包扎。”

“嗯——那便带朕去吧。”

说罢,连澈抬腿便要走,怎料走到门口,便止住了脚步,扭头冲暗自松了口气的蔺宝命令道:“小包子,还不跟上来?”

“……”

蔺宝欲哭无泪,赶忙跟了上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家皇帝大人今儿怎么老是不放过她?——难道先前的小太监就是这样被逼疯的吗?

正发愣,安公公又扭头吼道:“还不快点跟上!”

☆、【023】艾玛,出门遇到亲爹了

蔺宝撇撇嘴,抬腿跟上,同安公公并肩跟在连澈身后。

趁连澈不注意,安公公对着蔺宝嘀咕道:“今儿真是奇怪了,出了这么多乱子,皇上竟是一点儿也没生气,实在罕见呐。”

没生气?

蔺宝咽了口唾沫,若是他今儿心情好,那早上给他换龙袍的时候,他吼她算啥?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故意做出来的!

啧啧啧,还真看不出来啊,原来她家皇帝这么能伪装,可表面愈是平静的人,内心指不定有多狂躁呢。

这样的人必定心机重重,指不定啥时候暗算你!

想罢,蔺宝只觉得今后在宫中的日子,怕是没这么好过了……

*

太医院离朝阳殿并没有多远,步行一刻钟左右便到了,只是到了门外,蔺宝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种感觉,陌生而又熟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

“下官参见皇上,皇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原本还在忙碌的太医们,见那一身明黄出现,都纷纷跪地行礼,模样诚惶诚恐。

蔺宝不由地猜测,难不成连澈之前是个暴君?

想着,她便抬头朝前方一身明黄的连澈望去。

他抬了抬手,示意众人起身,走向还在软塌上休息的蔺丞相,道:“丞相,可有大碍?”

“老臣并无大碍,只是……”蔺丞相为难地看了眼那包得严严实实的脚,继续道:“老臣恐怕得回家修养一段时日了。”

连澈素来孝顺,毕竟对方是当朝宰相也曾辅佐过先皇,也算得上是自己的长辈了,哪有晚辈不尊重长辈的呢?

他清了清嗓子,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丞相便在家中好生修养吧,至于朝中要事……那就先交给年华处理吧。”

年华?

蔺宝微微眯眼,年华既能得连澈信任还能暂时顶替当朝丞相处理朝中事务,想来这地位必然不低吧。

可这丞相……她怎么老觉得眼熟呢?

临走时,蔺宝不由地扭头多看了几眼蔺丞相,不看还好,一看吓她一跳!

——尼玛,这不就是半个月前朝她逼婚的丞相爹爹——蔺行舟么!

艾玛,她今儿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不对,是根本没黄历可看,惹到夏侯锦年就算了,怎么还能遇到自己的亲爹!

天啊,千万别认出她,不然她可死定了!

要知道半个月前她不停地挖墙脚,好不容易挖了个勉强够她钻出来的狗洞,这才逃了出来,虽然名义上是逃婚,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逃得是谁的婚!

如果这会儿被认出来,先不说什么欺君之罪,要是被她爹知道她逃婚居然逃到皇宫里,还做了个小太监,她爹一定会把她给碎尸万段,然后……然后还得被逼婚啊!

蔺宝光是想想自己被五花大绑上婚轿的场景就想哭,扭头灰溜溜地想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前脚刚跨出门槛,后脚还在半空,蔺行舟就似乎发现了什么,起身朝她急急喊道:“晚颜——”

☆、【024】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

怎料,蔺宝似是没听到,眨眼间便跨出了门。

一旁的太医上前将他扶住,问道:“蔺大人,你方才喊谁呢?”

蔺行舟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揉了揉自己的老花眼,摇摇头躺回软塌,道:“瞧我这老眼,竟把那小太监看作我家晚颜了。”

晚颜?

太医默默脑补了一下,这才想起他口中的晚颜就是蔺府唯一的千金——蔺晚颜。

要知道这个蔺晚颜不过十五便精通琴棋书画,在军事方面都颇有见解,都说才女傲气,前不久曾听人传闻说这蔺晚颜不甘身居小小府邸,独自出府浪迹天涯了。

想来蔺行舟方才真是看花眼了吧。

*

蔺宝追出去的时候,连澈正同温素说着话,待她凑近只听到了这么一句:“今日你有功,明日便到朝阳殿来当差吧,此时听安公公安排。”

“奴才遵旨!素素姑娘,先同咱家走一趟吧。”安公公挥了挥手中的拂尘,手指着前方。

温素颔首,“多谢皇上。”

言罢,温素便起身同安公公一道走了。

不知怎的,蔺宝现下才注意到随行的奴才就只剩下她了,所以说现在就她和连澈在一起。

孤男寡女的难免有点小紧张,虽说连澈还不知道她是个女的!

晌午的太阳甚是毒辣,偏偏他们这回出来又没带遮阳伞,只好冒着暑气在这宫道上走着。

蔺宝抬手擦了擦汗,抬眸悄悄瞄了眼走在前方的连澈,一看不由地愣住了。

耀眼的阳光迎面射来,描绘出他高大的身躯,衣摆上金丝发出耀眼的光,一头青丝被高高束起,那背影是说不出的高贵与华丽。

她……竟有些看呆了。

“小包子——”连澈的声音忽然在她前方响起。

蔺宝赶忙道:“啊?”

“瞧你如此年轻,为何入宫?”他的步伐缓了缓,似乎在等着她。

蔺宝上前同他并肩走着,思索了片刻,正经道:“我娘嫌我太淑女了,把我赶出来了,我饿得慌就入宫了。”

“……”

连澈汗,她还能再编点更离谱的不?——不过,从她话里,他已经多少知道点东西了。

眼角的余光瞥见她脸上的丝丝紧张,唇角上扬,他道:“那你是在何处净身的?”

“……”

皇帝大人,您确定您问这个没事儿?大家以前好歹都是男人,男人怎么都不互相尊重一下呢,虽说她本就不是个男人。

蔺宝清了清嗓子,道:“就是在报名后同那侍卫一起去的净身房。”

“嗯。”他点头,唇边的笑容愈发灿烂。

奇怪,连澈这货笑啥呢?

蔺宝扭头,狐疑地看着他,却正因为扭头没看清脚下的路,一不留神踩到了衣摆。

“啊——”

她惊呼一声,小手胡乱地挥舞着,拽着连澈的袖子便直直朝后倒去。

“嗵——”

蔺宝疼得眼冒金星,却是觉得背部有些硌得疼。

——尼玛,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了,重死了!

她晃了晃脑袋,睁眼便看到了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

☆、【025】解开了他老人家的裤带

这……这不是连澈么!

难道说她刚刚乱挥手把自家皇帝也给拽了下来?

天啊!

蔺宝欲哭无泪,瞪大双眼怔怔地看着他。

而他也正注视着她,双眸清澈而深邃,温热的气息均匀地喷洒在她的脸上,一股好闻的龙涎香萦绕在她的鼻尖。

不消片刻,蔺宝的脸“唰——”地红了。

她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身子微微扭动着,却突然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连澈这货一手撑在她耳旁,一手搂着她的腰也就算了,可是他的双腿死死摁在她的膝盖上又怎么解释!

生平第一次和男子这样近距离接触,她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双颊也愈发得绯红了。

而连澈,将她的种种反应都看在眼里,同她对视了许久,才缓缓挪动着身子准备起身,可刚起身他便不受控制地又朝蔺宝扑去。

蔺宝的鼻子被撞得生疼,抬眸哀怨地看着他,闷闷道:“皇上,您能起来不?——压着我胸了。”

闻言,连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瞥了眼她护得严严实实的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朕起不来了,小包子。”

起不来?

开神马玩笑呢!

蔺宝瞪大双眼,却见他的模样确实无辜,连澈没辙瞥了眼两人黏得紧紧的腰部,道:“朕的玉佩同你的腰带缠住了。”

“……”

所以,他的意思是让她帮忙解开么?

蔺宝咽了口唾沫,思前想后,貌似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她深吸一口气,咬牙朝他的腰间伸去。

少卿,蔺宝收回手,躺在地上喘着气,晃悠着自己酸麻的手,道:“不行啊,解不开了。”

“……”

连澈黑着一张脸,瞥了眼被她缠成死疙瘩的玉佩和腰带,咬牙道:“你就不能看清楚了再解?”

蔺宝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看着被自己缠成死结的玉佩和腰带,哭丧着脸,道:“要不把您的玉佩给接下来吧。”

“快点!”

连澈双手撑在她脑旁,手臂都软得没力气了,偏偏这个太监这么笨,结个玉佩都这么麻烦!

不对,他咋觉得腿间有凉风刮过呢?

低头一瞧,那玉佩是被解开了,只是一起被解开的还有……嗯——他老人家的裤腰带。

“小——包——子!”

毫无疑问,连澈动怒了。

蔺宝委屈地撇撇嘴,瞧着那闷骚的红裤带想笑又不敢笑,道:“那个……我,我又看不见,顺手扯了扯,你……你别介意啊!”

“……”

尼玛,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解了裤腰带是何其丢脸!

连澈气恼地起身,欲要走,可刚迈出第一步,明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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