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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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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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大商人,白亭一脸失望。

青年说完后没有再说了,随着他无意的转悠,来到了滑州最大的望族,成公府前。成卑是滑州望姓,然而却是天下最冷门的复姓之一。但确确实实是汉族姓氏。

三国时将领成公英就是姓这个姓氏的。南北朝文学家成公绥也是这个姓氏,同时就是出自滑州这一门的。但与七姓十家相比。还是如同萤火虫一样。

成公府前张灯结彩,锣鼓喧天,这是在欢迎前来滑州放粮钦差的。

白亭听到清瘦青年冷哼一声道:“马子亮好大的胆子。”

白亭脸色一变。马子亮正是前来放粮钦差的官员姓名。这一次王画前来十七州放粮救灾,安抚灾民。因为地域广大,所以朝廷还调来一些六部郎中员外郎以及监察御史辅助他工作。

马子亮正是户部郎中,也是这一行人中官员比较大的一个,所以王画去了汴州,让他前来同样灾情严重的滑州主持灾务。所以也算是钦差吧。

但这次马子亮不顾灾民水深火热之中,安然享受滑州官员这样隆重的招待,不但让人怀疑他的品性,也让人怀疑滑州官员的品性。这让老百姓心里面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不过魁梧青年立即笑道:“我们是做大生意的,与他无关,大郎,走吧。”

将他拉走了。

但似乎也怕这个清瘦青年惹事生非。魁梧青年没有再转了,直接回到秋翡白玉坊。

滑州,是唐朝一个著名的望州,因为它身处黄河与大运河永济渠的交汇处,所以商业发达。它本身也出产著名的方纹绫。滑州纱、滑州绢,以及席与酸枣等特产。

这种浓厚的商业气氛也刺激了客栈、酒楼、青楼业的衍生,作为滑州最大的青楼勾院,秋翡白玉坊占的近百亩,里面除了有无数青春貌美的姑娘粉头外,同时各个院落景色秀丽,亭院深深,象八大院不仅仅是一个玩乐的场所,也是一个高档的宾馆了。只是居住进去,所需不扉。

毒了进去,转了一座小石桥,眼看就到了夏荷院。

魁梧青年突然指着一处开满了紫微花的小院子,说道:“白亭姑娘。哪里是什么场所,那些花儿让我看了很是喜欢。”

听到魁梧青年一说,清瘦青年也将眼光转了过去。果然,透过紧锁的院门铁栅栏,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开着无数的紫微花,红的似火白的似雪,紫的似霞。

他转过脸来,对魁梧青年笑道:“二郎,你倒是眼尖儿。”

说着,他走了过去,从栅栏隙缝里看去,除了大片的紫微花外,在墙角还有大片的翠竹,在七月阳光照耀下,青翠喜人。

里面还有一片假山,与一个小池子。在假山后面是一座小楼。不过让他奇怪了,这是风景秀丽的小院子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景色倒是很秀丽,可是小楼上灰蒙蒙的。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

他神色古怪地对魁梧青年喊道:“二郎,你过来看一看。”

魁梧青年走了过去,看到后脸上也露出奇怪的表情。

但白亭与白菊脸色儿顿时变了。白亭走过去,立即将他们拉回来。一边说道:“两位郎君,那间院子不要接近。哪里是被诅咒的地方。”

“被诅咒的地方?”清瘦青年更加好奇了。

白菊也是慷慑儿发抖,点头说道:“是啊,如果接近哪里,有可能会中诅咒,甚至会莫明其妙的死亡。”

说到这里一阵风吹来,虽然在炎炎烈日之下,众人立在大片浓荫之下。这阵冷风吹在身上,让他们身上却立即生起了一种阴森之意。,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第二十四章 诅咒的故事

二汉梧的青年胆子很大。他向白菊问道!“能不能详细洞愕巩乐一下。”

白菊脸色更加苍白,她一个劲地摇头,说道:“两位郎君,真的很邪的,你们不要问了。”

就算很邪门吧,但这还是大白天的,难道连谈论也不行,魁梧青年还想问下去,这时候老鸭带着四个长相俏丽的丫环,一路小跑着走过来,一脸媚笑地问:“两位郎君,今天玩得可否尽兴?”

“还行吧。”

“还行就行,两位郎君再将就一下,晚上大宴过后,几位玉字辈姑娘全部回来,到时候两位郎君可以挑两个中意的姑娘侍候了。”

魁梧青年却说道:“不用换了,白菊与白亭两个小娘子侍候得很周到。”

听到这白菊小脸儿一红,自己是很周到,一支舞没有跳完也没有跳好,就掏了人家腰包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她一指身后四个丫环说道:“这四个叫秋香、秋霜、秋兰、秋桂,都是机灵的丫头,老奴让她们也服侍两位郎君。”

这两个青年单下人就带了十几个人,只是两个粉头伺候,略有点怠慢了。不过这也要客人允许,甚至有的客人邪乎,只是进院子图这种气氛。一个粉头都没有叫的,老蔼还真遇过这样的主一回过。

魁梧青年看了看四个小姑娘。岁数都不大,穿着薄薄的绸裙虽然姿色不是一等一的,可因为岁数十五六岁,身上洋溢着一种青春健康的气息。他点了一下头。

老蔼头才松了一口气,这几个虽然没有包下秋翡白玉中的院子,可身上散发着那种尊贵的味儿。她找老远就闻出来,省怕这两位主生气。她又殷勤地在前面为他们带着路,顺便问道:“两位小郎君如何称呼?”

魁梧的青年答道:“这位。你称呼李大郎就行了,至于我,你称呼为王二郎吧。”

“李大郎,王二郎,有请”老鸩小心地将夏荷院的门推开。脸上堆着厚厚的笑容,巴结地说道。

李大郎与王二郎走出院中。老鸠将门带上,她没有进来了。

进了院中小楼客厅,秋霜与秋兰等四个丫头张罗着烧茶,王二郎又看着白菊说道:“我给你表演一个小把戏。”

说完了,他让秋兰将小柴炉点燃,又让秋桂到外面去拿一张大纸来。一会儿纸拿过来,他用了横刀裁了一部分下来,开始折叠起来。最后成了一个,锅不象锅,盒子不象盒子一样的东西。但他手很巧,正好这个奇怪的东西放在柴炉的铁架子上。

然后这个王二郎迅速往里面注水。大家就看到奇怪的一幕,下面柴火儿烧得很旺,甚至王二郎还用小扇子扇着,加大炉子下面的火势。眼看水开始冒热气了,可是纸盒子安然无恙。

王二郎看着众人的神情,说道:“这不是遮眼法,不相信,大家摸一下,保证水很烫。我只是想说一件事,白菊。我不懂得多少道术。可我在洛阳认识许多懂道术的人。说不定你说出来,我还能帮你们杰个忙。不然那个,阴森的院子立在坊内,你们大家来回经过,心中也会恐惧不安。”

说着努了一下嘴,他身后长相最清秀妩媚的青年,拿出一张十贯钱的飞钱。

白亭说道:“王二郎,你真的最好不要过问。”

“我只是好奇,你看,外面太阳多么美好,晴天白日的,也不是夜晚。相信有什么不解的事物,它们现在也在休息。”

白亭没有再说下去。白菊咬了咬牙说道:“如果王二郎喜欢听,奴婢说给你听。”

她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成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了。

白菊开始说起这件事的原委。

原来白马县也就是滑州。作为县级单位驻地县名白马县的主薄不是费主薄,而是叫柳挚。应当来说他作为主薄,要比现在这个费主薄清廉得多。但他在今天春天的春祭时,犯下了一个大忌。

所谓的春祭,是因为黄河。黄河与永济渠给滑州百姓带来了富裕的生活,同时也带来了灾难。因此每年百姓都自发地组织春祭,祭黄河神,以保河水平安,不泛滥成灾。

但后来调来一位史县令,他也崇扬鬼神。加上其他的一些原因。从县库里拨出了一部分钱,扩大了春祭的规模。于是柳主薄为了此事,与史县令争执起来。柳主薄的意思是百姓组织是百姓的事,官府不该浪费这等财力,于其这样。不如将这钱花在水利工程上面。最后闹到滑州朱刺吏哪里。

这个人清廉了,也就变得古板了,朱刺吏居中调停,也没有作用。最后史县令无可奈何了,只好放弃。

这一段白菊叙述得很不清楚。毕竟只是一个粉头,虽然因为与一些官场中的人周旋,可她的名气不是很大,难见到更多的达官贵人,听来的消息有限。也许吵起来的原因另有其事。但外面传言却是这样的。

但这件事终于让河神生气了。春祭那天是在柳青渡举办的。

下面的话白菊没有解释,柳青渡是滑州的一个渡口,这一段黄河因为汇集了各大支流的河水,可因为河面宽度地势等原因,也经常出现洪水泛滥成灾的现象。这一次滑州遭受水灾最重的地方,就是从柳青渡开始的。但离白马县城很远,有七八十里路。

那天春祭时不但天气转晴为雨,还落下许多炸雷。当时老百姓也没有想到其他。但一直到了两个月后,到了四月末,柳主薄与他的妻子有一天晚上睡在床上。第二天仆役进来。发现夫妻双双暴毙。

后来忤作进来验尸,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的死状。两个人都是相同的舌头外伸,手捏成拳头,双眼布满血丝,口耳鼻中有一些河沙,腹中涨起,床单上还有许多水迹。反复验查。得出的结果是溺水而死。

这就很古怪了,两个。人都睡在床上,怎么溺水死亡的?除了这些外,其他的线索都没有办法查到了。最后官员只好断定两人暴病而亡,上报了朝廷。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柳主薄”六儿子与个女子很争气。喜欢读书,成了公生。唯一遗憾的没有考中进士。次子因为柳夫人的溺爱,反而不争气,与白菊二弟一样。喜欢游玩赌钱。可现在柳主薄死了。还有柳主薄长子管着,次子还是没有过份的行为。

父母亲死得不明不白,柳氏长子只好带着弟弟与妹妹一起搬回乡下,在乡下柳主薄生前还存了一些产业。但过了几天后,长子再次躺在床上溺水而死。

听到这里,众人眼里都有些古怪了。

现在没有了长子看管,柳主薄的次子更加肆无忌惮,没有多久,就将家产输光了,还将妹妹卖到秋翡白玉坊。

这个妹妹叫柳芸,长得很是楚楚动人,而是出身于小宦之家。同时知书识礼,立即在秋翡白玉坊一炮而红。老蔼给了她单独一间别院。也就是刚才李大郎看的那间小院子。

但柳芸到了秋翡白玉坊后。没有二十天。再次溺水而死。不但如此。随后几天,连服侍过她的几个丫环先后躺在床上溺水而亡,有许多人曾在夜晚经过那间别院,还看到有雪白的影子在飘,甚至还听到女子的哭泣之声。

后来请来了法师做了一场法事,才史静下来。老鸭又让一个叫玉、莲的姑娘搬了进去。但没有两天,这个玉莲姑娘连同着她的两个丫环。同样也溺水而死。

不但如此。连柳主薄那不争气的次子在乡下同样溺水而死。

看到这件事透着无比的邪气,秋翡白玉坊将这件消息封锁起来。那间小院子也上了一把大锁,锁了起来。

听到这里,王二郎回过头来,向李大郎问道:“李大郎,你怎么看这件事?”

李大郎答道:“是很邪门。难道真是河神报复他们一家的?”可是王二郎身后的那个清秀青年却说道:“这样说,神仙也不是好人了。”

白菊一把将她的嘴捂了起来,说道:“神仙的事,不是我们凡人所能议论的。”

她这是好意,毕竟这个王二郎君对她有恩。可听到她的话后,另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却咋哧一下乐了起来。

白菊与秋霜几个,少女立即跪下来诵读佛经。竟因为惊吓,都疏忽了那个青年出口说出的一团清脆女子声音。

王二郎见到她们这样害怕。不想再纠葛下去了,对白亭说道:“给我们准备饭菜。”

太阳渐渐西下,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酒菜端上来了,然而让白菊她们感到惊讶的是,几个壮汉立即伸过来银针。在所有酒菜上测试了一下。然后几个大汉先吃先喝,才让这两个青年下筷。

这更近一步证明了他们非同寻常的身份。

吃过了晚饭,让白菊与白亭感到有些失望的是,那个王二郎手一挥说道:“你们在楼下休息吧。”

并没有要求她们陪寝,让她们哭笑不得。平时客人自己无法回拒,好不容易碰到两个,让她们中意的,居然不愿意碰自己。

但没有立即入睡,白亭与白菊两个走出来,看着天边一轮弯月。又看了看楼上,楼上主厅里点着巨烛,里面人影幢幢。肯定在商议什备事情,当然了,人家商议什么事情,也不会通知她们的。

白菊说道:“亭姐姐,你觉不觉得这两个小郎君行事很古怪?”

我还以为你没有发现呢?白亭苦笑了一下想道。随后她说道:“你休要管人家如何行事。”

白菊手托着腮又问道:“那你说他们会做什么大生意呢?”

“我叫你不要管人家。”

“亭姐姐,这个王二郎也是二郎,说不定他就是巩县那个王画。你日夜梦想的那个,人呢。他说什么大生意,一定是来抓一群坏官,故事来伪装的。”

“瞎说八道。”白亭白了她一眼。【。 ﹕。电子书】

白菊却咯咯笑了起来。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天,月这也越升越高了。两个人回到房间睡觉。

但在夜里,白亭突然觉得身上掠起了一阵冷汗,好象梦魇一般。似乎隐隐听到隔壁秋桂睡的房间里有动静。可是她却象身体不能动弹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惊醒过来,再将耳朵附在墙壁上听去,隔壁房间里很是很安静。她苦笑了一下,因为那个王二郎君的坚持,白菊又提起这件恐怖的事件,造成了这种反应。

一弯明月渐渐西垂了。外面传来四更的绑子声响。秋翡白玉坊所有的丝竹声都停息了下来,一片寂静。她睡意再次生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还在睡觉。这是职业习惯。但秋霜她们都起来了。这群小姑娘们与专业卖唱的粉头不同。她们是练伺候客的洗涮,因此务必要早起早睡。不过身在青楼里,很难保证清白的,至于她们会不会与客人发生一些暧昧的事,不得可知了。

可是白亭突然听到秋兰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

白亭一下子被惊醒,她从床上跳起来,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跑出房间。对秋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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