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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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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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听前奏,冯亚秋无言地点了点头。

“舞交给你了,歌交由我了,我们合作赢下这场比试,把你的安答,我的绝冥抢回来。”冯亚秋心语与颜凝爱不谋而合。

候鸟穿过海岸线雨在指尖

对你悠长的思念跃不出海平面

回忆在俯仰之间百转流连

无名指的一个圈等着你成全

眼角的一粒盐是谁的从前

转身的一瞬间来不及褪去闪光的鳞片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我,现在在哪里漂泊

是你的错过,是我的过错,时空交错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你

鱼和飞鸟的距离

爱是天意只为遇见你

手平平的推了出去,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那粉色的身影转了数个圈豁然停了下来,眸中起了水雾,挥之不去。引着众人不由得看得入了神。

相爱若只如初见红了容颜

倾我一生与君恋望不穿是流年

爱向左心在右岸转了一个弯

缘随风缘落两半泪珠也轻叹

我们总在责怪指缝太宽

时间太瘦,太快,来不及拥抱就已经离开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我

触摸着你的轮廓

求一个结果,求一个解脱,命运交错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你

两根灯芯的距离

爱是天意只为遇见你

爱是天意只为遇见你,这一句仿佛就像唱给绝冥的,绝冥能注意到冯亚秋的眸光总是望着自己,他不由得抬起头迎了上去。四眸相对流连之意不去。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我,现在在哪里漂泊

是你的错过,是我的过错,时空交错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你

鱼和飞鸟的距离

爱是天意只为遇见你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我

触摸着你的轮廓

求一个结果,求一个解脱,命运交错

另一半的我,另一半的你

两根灯芯的距离

爱是天意只为遇见你

候鸟穿过海岸线雨在指尖

对你悠长的思念跃不出海平面

回忆在俯仰之间百转流连

无名指的一个圈等着你成全

整曲歌完也舞完了,颜凝爱自冯亚秋的身躯轻轻退去。只剩冯亚秋自己,台下一片沉寂,没有雷动的掌声,连呼声都没有,人们如同消失了一般。这舞台顷刻间像是只剩下两人,只有坐在椅子上收不住心神的绝冥,只有深情望着绝冥的冯亚秋。

片刻她回过神来,冲众人深深的一鞠躬,缓缓走下舞台。没有掌声,没有呼喊,是不是证明她输了,想想刚刚媚娘的一曲凤求凰,那海洋般的喝彩。而自己呢?抬起头仰望着后台的房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好!”寂寥大呵出声,带头鼓起掌来。

这时底下的人们才反应过来,呼声与掌声纷纷响起,似是要掀翻忆昔楼的房顶一样。一浪高过一浪,久久不曾停歇。

“各位宾客投彩球吧。”夏昔也是聪明之人,光听掌声和喝彩,就知道此次比赛就是两人的对决。

所以台下的桌案上只有两只瓮,一只是粉色的属于冯亚秋,一只红色的属于媚娘。宾客和姑娘们轮流走到桌案旁,将自己的彩球投了进去。

冯亚秋举起手中的彩球,想了片刻,不由得握紧,塞进了衣襟中,走了过去。她想投给自己,可是良心不允许她做这样不道德的事。犹豫了片刻,公平起见,不投才是最明确的决定。

夏昔轻轻的露出一抹让人无从察觉的笑容。

“媚娘获胜,比冯亚秋多一球!”夏昔的声音亮如洪。

“跟我斗,哼!”媚娘低低冷哼道。

“是不是数错了?那么好的歌和舞怎么会输呢?”人群中有人报不平道。寂寥沉默不语。

“就是啊,老板娘您偏袒吧。”有人附和道。

“那女人跳的哪有媚娘好,歌是什么玩意啊!”有人这样反驳。

“就是,媚娘姑娘舞和歌是最好的,人家可是头牌!”很快有人随着附和着。

“来人,把鬼王的眼睛蒙上,手束缚住,送到厢房里!”夏昔打断争吵不休的众人,断然道。“夏昔没有数错,各位爷如有服,可以亲自来数。”夏昔厉目一扫,四下再无人争论。

“众宾客在这里稍候,亚秋和媚娘也稍候片刻!”夏昔先行上了楼,而绝冥已经被人蒙住了眼睛,绑住了手也一起抬上楼去。

冯亚秋站在原地,泪水湿了脸颊,输得不甘心,就差一只球,如果当时把球投给自己,就不会看着绝冥被人夺走,这算什么?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却将绝冥拱手让了出去?可笑,可悲,可叹!冯亚秋你做错了吗?难道错了吗?

79:忆昔楼——奖品

绝冥被人抛上床,手也被相应的捆在床头。身体一点力量都用不上,成了砧板上的鱼一般。眼睛被布蒙住,什么都看不见,一片黑暗。

命运就是这样,一次次地玩弄着自己,从来不知道宽容为何物?那媚娘是他人假扮的颜凝爱,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得到自己。绝冥悲凄的苦笑。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五味杂陈的心情。

门被人猛得推开,轻轻的闭合上,绝冥听得见那声音,他的身体一僵,无措的把头转向床的里侧。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真是可悲,上天居然再一次的与自己开起了这样的玩笑。想死都死不了,只能咬着牙忍耐着他人施加在自己躯体上的凌辱。

绝冥能感到女人的手轻轻抚了上来,把玩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然后停顿了片刻,试图向衣襟里探去。他的牙紧紧的咬住唇,唇破了,血自嘴角倘下。这是屈辱,二世经历的一切,如今又要再呈现一次,他只能认命的接受。

“绝冥……我错了,松口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对不起啊,我不该跟你开这样的玩笑,我错了,松口好不好,你把自己弄伤了!”冯亚秋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慌手忙脚的去解那蒙住绝冥眼睛的布。她只是想跟绝冥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他会伤害自己。早知道她就不做这样的事了,这恶作剧的心理得赶紧改一改。

绝冥感到挡在眼前的布被人松开,睁开眼睛,屋中的烛光让他感到有些不适。微眯起眼眸,视线中一抹粉红的轮廓愈加的明显,那张焦急的容颜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解药,我去找水。”冯亚秋赶紧把解药塞进绝冥的口中,然后跳下床朝桌子奔去。桌案上有茶盏与茶壶。

“水来了!”倒了一杯水,举起杯子赶紧折了回来。当看见绝冥被捆绑住的手,猛得用手一拍脑门,她至少得先把绝冥的手放开才对啊。真是越急越乱。

“等下哈,我找个地方把水放下,先给你解开。”冯亚秋边说边慌乱地四下找最近的地方放下手中的杯子。

“不用了!”绝冥挣开手中的束缚,一手将慌乱的小人儿手中的杯子夺了下来,另一只手一勾把小女人直接带进自己的怀中。谁规定吃药一定要用水才可以服下的?

“你……”冯亚秋吃惊得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稳稳坐在床上,将自己抱了个满怀的绝冥。

绝冥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微微蹙起眉头。当听见冯亚秋焦急的声音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获救的心理“赢的不是媚娘吗?”抛开刚刚的怪异想法,先把眼前的疑惑叫怀中的小女人交代明白。端起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这杯茶应该没被夏昔动过手脚吧?不过就算动了,自己是不是也不用怕了?

“怎么,你很希望是她吗?”冯亚秋不满得嘟起小嘴。

绝冥放下怀中的小女人,站起身,将手上的茶盏放在桌上,并没有回答。

“就知道会是这样!”冯亚秋小声的嘟囔道。“媚娘把球投给自己了,所以她比我多一球。”冯亚秋知道绝冥的脾气,惜字如金,所以她妥协了。“夏昔姐问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叫我把球投给自己。”

“就算你投给自己,也才平而已。”绝冥慢慢走向坐在床上的冯亚秋。

“夏昔姐的彩球也给我了,所以我就赢了。”冯亚秋就知道绝冥会这样说“而且媚娘那个女人很奇怪,那些向着她的人,都是前几日到忆昔楼翻过她牌的客人。你说奇怪不奇怪?”小女人专注的思索着问题,并没有发现绝冥正慢慢的靠近自己。

“对了,绝冥,你为什么从她房里出来?她不是颜凝爱的三世吗?”冯亚秋抬起头,疑惑道。绝冥那张倾世容颜猛得映入她的眼前,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绝冥……唔……”冯亚秋刚想说什么,嘴就被眼前的冰冷的唇堵住,湿滑的舌探进她温暖的口中,肆意的翻搅,吸吮着。绝冥的大手将努力回应自己的小女人抱了个满怀,倾身压在了床上。

一吻结束,冯亚秋睁着凤眸,喘息着,从来没有想过绝冥会主动,这男鬼到底怎么了。直觉告诉她,绝冥有点不对劲。

“给我!”绝冥的大手隔着粉色的纱裙探索着身下的美好。眼中有些空洞,像是被控制了一般。

“绝冥,你不对劲,放开我啊!”冯亚秋努力的挣扎,推拒着,小手死命的卡在自己与绝冥的身前,努力的补救着。她能体会到绝冥身上的某处正抵着自己。

脚下用力一蹬,绝冥往身旁一闪,手臂用劲全力一推,绝冥被冯亚秋推了出去,撞翻了屋中的桌案。

“我……”绝冥的眼中恢复了清亮,抬起手举到眼前,无助的望了望自己,又看了看床上衣杉凌乱的小女人。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绝冥你没事吧?”冯亚秋自然知道绝冥是被人控制了,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大步上前想扶起坐在地上绝冥。却被绝冥推开。

绝冥的目光有失措,有迷离,甚至有彷徨在里面,让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站起身,径直朝窗口而去。

“绝冥,我喜欢你,留下好不好?别走,求求你别走!”她知道他要走,要离开,她不只一次对他表白过,他都是拒绝,那这一次,如果他肯为自己留下来,她的心就可以坚定下来,继续下去,如果他离开,那她是不是可以放手?可以死心?

绝冥的身躯僵在原地,手捏得死紧,沉默了片刻。

“我的心很小,只能住下一个人,再无他人的地方。”一句说完,挥手拉开窗,飞身而下。

冯亚秋追到窗口,探出窗外,冲着夜幕下的绝冥喊道:“如果你走了,我就随寂寥去魔宫。你想清楚!”

那暗幕下的人停下了脚步,可是只是停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与黑夜融为一体,再也看不见了……

冯亚秋趴在窗边,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落下,论长相不及颜凝爱一半,论才华不及颜凝爱的万分之一,冯亚秋连替代品都不如,又凭什么希冀绝冥的爱?凭什么?

80:忆昔楼——何去何从

夏昔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屋中,手轻轻一抬,倾倒的桌案归了原位。看着趴在窗台上哭泣的冯亚秋,也没有打算上去搀扶,劝说,而是任对方那么哭泣。

见冯亚秋的肩膀不似自己刚进来时抖动的那般厉害,她这才轻问出声:“哭够了吗?白给你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你不是喜欢他吗?”

冯亚秋耸动着肩,扶着窗台慢慢直起身,以手抹去脸上的泪水,胭脂水粉全哭花了,显得有些许的狼狈。“我要的不是这个,我只是想要他的感情,他的真心,可是事实证明,那是奢侈品。”吸了吸鼻子,却依旧抽泣着“他爱的是颜凝爱,就是今日附在我身上的灵魂,不是我,就算我怎么喜欢他都没有用,他不会看我一眼,更不会有一丝留恋。”

夏昔看着眼前轻轻啜泣的小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本以为自己动了一些手脚,可以成全冯亚秋,没想到固执的小女人却拒绝了这一切。

“想得到对方真心需要花时间和心力!”夏昔想继续往下说。却被冯亚秋打断了。

“没关系,我已经放弃了,我打算跟魔尊去魔宫,喜欢一个人太难了,我不想难为自己,我宁愿选择一个爱我的,也不要去选一个我爱的。”冯亚秋嘴上虽这样说,可是心中却很难受。

“可是爱你的可以有很多人,但是你爱的只有一个。”夏昔不愿再说下去。知道多说无用,将一封信塞进冯亚秋的手中,连带一个锦囊也塞到对方的手中。“我帮了你!现在该轮到你帮我了,这封信我要你帮我交给一个人。他叫忆渊!”

“仙尊?”冯亚秋诧异道,她连对方长相都没见过,只听寂寥说过一句,她怎么把这信交到那人手中,交给魔尊或是鬼王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比自己合适。

“对,没错。这封信非得你送到他手中不可,切记,勿忘。”夏昔好象知道冯亚秋心中所想,直接道。“这锦囊中有两道妙记,可以救你于水火,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拆开。”夏昔表情严肃道。

“哦!”冯亚秋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却没有问出口,因为对方的身份非同小可,电视里不是经常演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吗?估计这些仙家,天家的都有不能说的秘密。

夏昔看着冯亚秋一副古灵精怪的小模样,心中疼爱的紧,不由得露出慧心的笑容。

“跟着鬼王,别去什么魔宫,寂寥命中注定之人不是你。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领悟和猜吧。”

一抬手,抹去了冯亚秋脸上花掉的妆容,小女人的脸恢复了之前脂粉未施的样子,再一抬手,那头黑发如丝一样垂在身后,手上是冯亚秋头上装饰。

把玩着那只珠钗。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张白皙的小脸。

冯亚秋看着那只珠钗不由得一楞,他人送赠之物,是不是要回来合适一些。

“跟寂寥说,这珠钗我要了,就当今日他喝的酒钱了!”仔细的打量着冯亚秋身上粉裙“看来,鬼王欠我的更多。”夏昔咋着嘴不由得低低道。拿起珠钗往冯亚秋身上一点,粉色的衣裙瞬间恢复了原来崭新的模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行了,走吧,魔尊在下面等你呢?记得我的话,别去魔宫,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夏昔不忘对转身要离去的冯亚秋再次叮嘱道。

“恩,知道啦。”冯亚秋一手捞起裙摆,一手攥住夏昔交给自己的信和锦囊,往楼下跑。

“对了!”夏昔再次喊住离去的小女人。

冯亚秋诧异的回过头。

“下次再见面,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鬼王到底是喜欢歌,还是喜欢舞!”夏昔一摆手,连再见都没有说就消失不见了。

冯亚秋楞在当场,什么叫绝冥喜欢歌,还是喜欢舞?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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