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之后,轻笑和冷无邪直接在县衙住了下来,之前花落情在江隆城买下了一个宅子,宅子虽然不大,可是也有三个院落,只是想着江隆城这边要处理的事情着实太多,而且住在县衙也更方便,因此冷无邪和轻笑并没有住到花落情的宅子里去。
两人随意地吃了些东西,就一直在处理着一些重要事务,夜色已晚,可是两人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即便他们已经很疲倦。
放下手里批阅好的折子,冷无邪伸手摁了摁太阳穴,脸色虽然有些疲惫,可是眼中的光芒却依然深邃锐利,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坐在自己对面的轻笑身上之时,深邃锐利的光芒却是柔了下来。
“笑笑,先去歇息吧,已经很晚了!”看着她眼中的血丝,还有脸上明显的倦容,冷无邪心疼地捏了捏她的手,将她手里的资料抽出来。
他要熟悉江隆城的政务,她要了解清楚各个项目启动之时,已经面临的困难和将会有可能出现的麻烦,两人用过晚膳之后就一直忙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时辰了。
一路从大宇国赶回到南郡城,歇息了一个晚上不到,又要急急赶来江隆城,甚至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一直忙到现在,在强大的人,也不可能不疲惫。何况轻笑的身子并不是很好,虽然前些日子调理过,可是最近太忙了,即便调理过之后有了几分成效,此时还是渐渐垮了下来。
轻笑抬起头来,掩嘴打了个呵欠,微微眯起的眼中有些迷茫,看着冷无邪,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
“都已经这么晚了呀?这些人就是会整事儿,害得我们这么忙这么累。”
冷无邪把她的双手握在手心里,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伸手给她揉了几下,落在她那乌黑柔亮的发顶上的目光,幽深沉沉,手上的力道很合宜,轻柔地在轻笑身上的穴道上摁压。
“好些了没有?”给轻笑揉了一会儿,冷无邪轻声询问,那些故意整事儿的人,他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嗯,好多了,不用再摁了。你也歇一歇,要是紧要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咱们就睡觉吧。”轻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半阖着的双眼差点就闭上了,冷无邪这家伙的按摩技术很好,让她差点就舒服地睡了过去了。
冷无邪走到她的深浅,弯腰将她抱起,往床榻走过去,当他把轻笑放到床上之时,轻笑已经睡了过去了。
略微沉重的呼吸显示着她有多么累,冷无邪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抬手轻柔地将她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再把她用来挽着头发的簪子放到一旁。
她即便是刚刚入眠,也已经睡得很熟,看着她微微嘟着的双唇,冷无邪弯下头来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本想着继续刚才的工作的,可是看着她甜美的睡容,终是洗漱了一下之后,回到床边,掀开薄被躺在她的身侧。
只是虽然已经尚了床,可还是不舍得睡过去,眷恋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眼中是蕴腾的深情。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摩挲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冷无邪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看着她在睡梦中熟悉地自己的臂弯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过去,冷无邪唇角不自觉地扬起,闻着她独有的气息,缓缓地闭上双眼,与她一同睡了过去。
轻笑第二天醒过来之时,冷无邪也就起床了,床边的温度已经有些冷了下去,想必这家伙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只是一个南郡,就能让他们忙成这样,如果是他们的责任是整个千月,甚至是整个天下的话,轻笑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吃饭的时间。
穿好鞋子走到门边把房门打开,门外候着两名从梁才立家里调过来的丫鬟,两个丫头看着倒是听机灵的,只不过在面对轻笑之时,还是有着难以放开的紧张。
两名丫鬟像是没想到房间的门突然被轻笑打开,因此当房门开了之后,看到轻笑之时,两人顿时下意识地跪在地上:那膝盖落地之时的声响,即便不用撩开她们的衣裤也知道她们膝盖那个地儿肯定受伤了。
“见过南郡王妃,南郡王此时正在书房,王爷让王妃您起床之后,先用了早膳在去书房。”
轻笑看了两个丫鬟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无奈,蹙着眉头,道:“本王妃知道了,你们一人侍候本王妃洗漱,一人把早膳准备好。对了,王爷用过早膳了没?”
平日里冷无邪在自己的监督下,一日三餐倒是挺正常的,只是如果没有轻笑监督,他通常都不会按时吃饭。
“王爷已经用过早膳了,也已经让人给王妃备下了,奴婢这就去把早膳准备好,王妃是要在房里用还是在偏厅用?”
“在房里用吧!”轻笑回到房里,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梳了梳头发,本想让人端着早饭去书房吃的,只是这个时候不知道书房里会不会有其他官员在,想了想,还是直接在房里用得了,如果冷无邪还没吃早饭的话,待会在让人给他准备好了。
昨天把事情交给了梁才立去办,冷无邪和轻笑都不认为他能够办好,如果他找来的人仅仅是江隆城里的几大家族,他或许还能说得通他们,可是如果把各村子的村长也找来的话,那些村长肯定不会卖梁才立的帐。
梁才立这些年在江隆城的所作所为即便称不上天。怒人。怨,也绝对是百姓口中的无良官员的代表,因此如果是他和那些村长商谈,那些以前没少受他压逼的村长会听他的话才怪。
冷无邪和轻笑自然是要亲自见见那些人,再亲自和他们开会的,只不过是先为难一下梁才立而已。顺便看看梁才立到底会怎样和那些人协商。
梁才立把人约在下午,因此上午的时间里,轻笑和冷无邪两人都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将近正午之时,两人刚准备去用午膳,却听下面的人前来禀报,不少老百姓聚集在县衙门外,一同抗议江隆城修建码头以及开通航运之事。
这样的情形在现代并不少见,轻笑听到下面的人禀报此事之时,并不是很担忧虽然说聚集在县衙门外抗议比起之前聚集在各准备修建码头的地方抗议来得严重一些,可是古代的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大的胆子,会打砸动粗,就算他们聚集在县衙门外,也最多不满地喊几声而已。
却没想到刚刚的禀报人才下去,后面马上又有人前来说县衙外官兵与百姓发生了冲突,好几位百姓已经被衙役打伤了。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梁才立这个蠢才竟然派人包。围了聚集在县衙大门外的百姓,甚至将喊声最高的百姓扣留,引发众怒,百姓与衙役推搡之时,引发了无礼暴。乱。
冷无邪和轻笑听到已经有百姓受伤之后,马上就往衙门外赶去。等他们赶到那里之时,场面依然失控,被激怒的百姓们此时完全不顾自身安危,齐齐要往县衙离冲进去,而那些围着百姓们的衙役手中的木正棍毫不犹豫地朝百姓们的身上打过去。
衙门外除了衙役,一名说得上话的官员也没有,此时的县衙大门紧闭,梁才立此时就在县衙的大堂里,可谓称得上是“声嘶力竭”地喊着下面的人将这些捣事的百姓轰走。
轻笑和冷无邪从衙门的屋顶上直接跃了下去,混乱的场面中,不多时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叫喊声,突然而来的一幕,令躁动的百姓们怔楞地停了下来。
冷无邪和轻笑两人手里同时揽着一大捆的棍子,而那些手持木棍打砸在百姓身上的衙役此时几乎全都躺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砰!”的一声巨响,冷无邪和轻笑将手里的一大捆木棍扔到地上,冷厉的双眼一一从地上躺着的那些衙役身上扫过。
“百姓们当中,就有你们的亲人,当你们手中的木棍打下去之时,打中的就有可能是你们最亲的人,身为守护一方百姓的衙役,你们的拳脚不是砸向那些为非作歹作恶多端的恶人,而是伸向你们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父老乡亲,你们还真是我千月的‘英雄’。”
清冷的话语满含怒气,阴沉深邃的双眼如万年寒冰般森冷,冷无邪转过身朝紧闭着的衙门走过去,在众人紧盯着他的目光中,他的身影在距离大门一丈之处,停了下来,冷喝一声:“给本王把大门打开,把梁才立拿下!”
听到“本王”二字,众人心下一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着更深的疑惑,还隐隐有着期盼。
众人眼中的疑惑还没得到答案,轻笑飞快地拿起刚刚扔到地上一根的木棍,手掌翻飞间,那一根木棍如同离弦的箭矢一般,飞快地朝县衙大门射。了出去,“砰”的一声巨响,木棍撞击到县衙大门之后,落在地上。紧跟着清寒冷凝的声音响起:“南郡王和本王妃在此,衙门里面的人是不是还想将南郡王和本王妃拒之门外?”
轻笑话音一落,大门很快从里面打开,里面的人齐齐跪在地上,“参见南郡王,南郡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南郡王和南郡王妃已经到了江隆城一事,跟在梁才立身边的人自然是清楚的,此时听到冷无邪和轻笑的话,那些人根本就顾不上怀疑外面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们,惊慌中急急把紧闭的大门打开,不敢抬头往外面看一眼,就恭敬地跪在地上。
官是天不。冷无邪和轻笑并没有理睬衙门里面跪着的那些人,转过身子看着外面的百姓,沉声道:“县衙就是让老百姓说话的地方,断没有将百姓们拒之在外之理,今日之事,本王定然会让梁大人给乡亲们一个交代。此时县衙大门已经打开,乡亲们无论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进去说清楚。
刚才被衙役打伤的乡亲们,请大家帮忙把他们带到衙门的厢房里面,本王马上请大夫过来给他们诊治。不管今日是何原因,衙役们将手中的兵器挥向本该由他们守护着的乡亲们,便是他们之过错,此事,本王同样会给乡亲们一个说法。”
冷无邪的话惊醒了门外怔楞着的百姓们,眼中对他和轻笑身份的疑惑,此时也得到了答案,尽管他们刚才恨不得将这县衙里的狗。官踩上几脚,可是当他们明白到眼前这两位将那些打砸在他们身上的棍子全都抢过来扔到地上之人,竟然就是南郡王和南郡王妃之时,顿时纷纷跪下行礼。
冷无邪却在百姓们跪下之时,走到他们身边,伸手示意他们免礼。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百姓跪了下去,给南郡王和南郡王妃行礼,不管江隆城的县令是什么样的官,南郡王和南郡王妃的声誉在百姓当中,还是很有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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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惩治县令
公堂之上,挤满了江隆城的百姓,梁才立已经被冷无邪让人拿下,百姓们自从冷无邪和轻笑出现之后,就不再开口闹事。
一是因为南郡王和南郡王妃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令众人不敢再开口,二来是因为南郡王和南郡王妃一出现,就轻易制伏了所有的衙役,那强悍的气势威慑了他们。再者平日里没少欺压他们的县令梁大人,此时已经被南郡王令人将其五花大绑地押在公堂之上。
看着场面已然得到控制,冷无邪和轻笑眼中的冷凝才渐渐褪去,今日的冲突如果不能够好好处理,后果定然不堪设想。那几名被打伤的百姓伤势虽然不算很重,可如果冲突继续下去,就不仅仅是令百姓受伤而已了,最坏的结果是闹出人命。
如此一想,冷无邪和轻笑冰寒冷肃的目光落在梁才立身上,今日会造成百姓和官府如此严重的冲突,就是因为身为江隆城县令的梁才立,是他下令让衙役对那些百姓动手,下令紧闭县衙大门的。
“梁才立,你可知罪?”
梁才立本就因为冷无邪和轻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而惴惴不安,其实今日之事,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那些贱民闹事,他让人阻拦他们何错之有?可是,他面对的是南郡王和南郡王妃,在他们两人的眼中,他今日之举,并不妥当。而且南郡王和南郡王妃两人身上的怒气是那般明显,即便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敢冒然开口辩解。
此时听到南郡王的质问,梁才立本该为自己辩解,说自己无错的,可是,辩解的话就是说不出来,张了张嘴,他才发现嗓子干得很,想要开口,干哑的嗓子让他想要说的话说不出来。
“下官知罪,下官管治不利,让百姓们惊扰了王爷和王妃,下官认罪!”梁才立为官多年,自然滑溜得很,他是不可能明着说今日之事,他没有错的,只不过他只是认为他所犯的错是让这些百姓闹事,惊扰了冷无邪和轻笑,也只是个官职不当,失职之罪而已。并非是他下令让衙役武力镇。压百姓,打伤百姓之罪。
冷无邪眼中寒意更深,冷冽的目光直直盯着跪在地上的梁才立,眼底寒光流过,冷声道:“江隆城县令梁才立,为官期间贪污受贿,草菅人命,今日更是将百姓拒公堂大之门外,还纵容下属打伤百姓,造成的后果极其严重,今先除去其县令一职,将其压入大牢,改日责审。”令江为了。
冷无邪的话音一落,公堂之上顿时一片叫好声,梁才立的所作所为,深受江隆城百姓厌恶和憎恨,今日他终于有了恶报,百姓们自然高兴不已。
梁才立听到冷无邪的话,面色顿时一片苍白惊慌,抬起的双眼满是惊惶不安,紧张地看着冷无邪,哑着声音道:“下官冤枉,今日下官所为,并无不妥之处,更无过错,至于王爷所说的贪污受贿,草菅人命,全是子乌虚有之事。”
冷无邪面色不变,眼中依然冷凝一片,淡淡地看着梁才立,冷声道:“梁才立,你要伸冤,自可等到开堂之日,本王既然说你贪污受贿,草菅人命,自然会给你申诉的机会,你若是没有犯错,本王也不会治你的罪,改日公堂之上,你大可为自己辩解,只不过凡是讲究的是证据,就看到时候那些证据能否定你的罪了。”语罢,冷无邪不再给梁才立说话的机会,冷喝一声:“押下去!”
被拖下去的梁才立用力地甩着押着自己的人,扭着头愤愤地看着冷无邪:“下官是冤枉的,王爷你怎么能够为了让江隆城的百姓不再反对建码头,开通航运,就随意安一个罪名在下官身上,王爷,你这样愚。弄无知良善的百姓们,难道不怕江隆城的百姓得知真相之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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