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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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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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痛了,扭腰摆臀也有劲儿了!

花姑娘一个高弹起来,笑眯眯摆着手:“奴家不痛了。”

冷夏满意点头,靠着战北烈问:“你怎么来了?”

花姑娘揉着屁股歪进张椅子里,抱怨道:“奴家是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冷夏想了想,的确是该走了。

当初战北烈选择孤军深入腹地,便是为了赶在东方润之前,拿下南韩的都城夷城,如今这昭城的事也大概处理的差不多了,百姓的米粮分发好,南韩的降兵也编入了大军,休整了有三日之久,剩下的就是出发,一路向南穿梭过战北烈已经拿下的融丘和洛水,抵达夷城。

她挑起柳眉,笑道:“难得见你这么积极。”

狭长的眸子中冷意顿生,阴森森吐出:“奴家不是急着回去,仗着有你们当靠山,看看花媚怎么死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狞笑了半响,又帕子一甩,娇媚的吐出:“还有那过舅府里,那么多美人儿等着呢,哎呦喂,想的奴家心痒痒……”

“是么?”

花姑娘西子捧心,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忽然,他一愣,看见面前那夫妻俩戏谑的幸灾乐祸的小目光,眉毛立马耷拉下来,一寸一寸的转过脖子去,咬唇,惨兮兮,欲哭无泪。

身后高大的男人,阴森森的笑了,咂着嘴巴活动了活动手脚。

拓跋戎瞪眼:“看来昨天晚上,你很轻松啊?”

花千缩了缩脑袋。

不待他可怜巴巴的解释,已经被人小鸡一样提溜起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花姑娘嗷嗷叫着,死皮赖脸的扒着门,努力问出了最后一句话:“到底啥时候走啊啊啊……”

回声飘荡间,某个翠绿的娘娘腔已经被逮回房间,受教育去了。

冷夏的两个字飘在舌尖,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吐出:

“明天。”



翌日。

众人收拾好了行囊,连着扩充到了三十五万余的大军,离开了昭城。

身后的百姓足足送出了有十里之远,一波一波连绵似海水,眼中含着真挚的祝福和不舍,直到走出了极远极远,还能看见他们仿佛扎了根一样的身影,遥遥望着离开的队伍。

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冷风顿时被阻隔在外,现在是十一月份,虽然算不上天寒地冻,这天也已经寒意深深了,路旁的树木尽皆干巴巴的,偶有几棵挂着零星几片叶子,在呼啸的狂风中瑟瑟发抖,不一会儿便打着旋儿飘了下来。

南韩的地势在最南方,冬天的时间其实很短,说是一年温暖如春也不为过,一两个月冬天就过去,然而这夏冬之间却没有任何的过渡,秋天不过两三天的时间,还不待你反应,已经从炎阳似火变成了寒风如冰。

拉过冷夏微凉的手,放在大掌里暖着,战北烈皱眉:“你该多穿一些的。”

冷夏靠在他肩头,笑眯眯:“是冷风灌进来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就你把我看做是柔弱女子,紧张兮兮。”

一阵风拂进,门帘被拉开。

战十七通红通红的小脸儿钻进来,战北烈立马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运内力给他暖着。

某小孩享受着这难得的父爱,歪过头,小鹰眸内尽是好奇:“娘亲,花姑姑不知道怎么了,方才出城的时候就一拐一拐的,这会儿坐在马上,好像招了虱子。”

冷夏呆滞。

她缓缓的抬头,和同样呆滞的战北烈对视一眼,开始思忖着要怎么回答这博大精深的问题。

望着儿子盛满了求知欲的小脸儿,额头上一滴冷汗滑下,冷夏极其严肃:“是昨天你撞的那一下,摔的!”

小脸儿顿时苦了下来。

战十七鼓着腮帮子,一脸懊恼:“拓跋叔叔不是这么说的!”

眼前一黑。

冷夏一个跟头差点栽下马车,吸着冷气问:“他怎么说?”

某女暗暗的磨了磨牙,这拓跋戎,要是她知道那小子带坏她儿子,就给她等着……

马车外的某个男人,一个激灵从脚底板凉到了后脑勺,摸着手臂疑神疑鬼:“怎的这般冷。”

花姑娘瞥去哀怨的一眼,咕哝:“肾虚容易冷。”

拓跋戎瞪眼。

而马车里,冷夏一边想着要怎么折磨那个男人,一边等着她儿子语出惊人。

谁知,拓跋戎还是很有良心的,战十七道:“拓跋叔叔说,花姑姑是昨天晚上摔了一跤,哎……十七就知道,一定是不愿意我自责,才这么说的。”

冷夏松了口气,泪眼汪汪的看着战北烈。

战北烈接下这难搞的活计,摸着某小孩的脑袋,点头道:“唔,有可能,他一番好意你也不要辜负了,就装作不知道吧!”

战十七用力点点小脑袋。

冷夏竖起大拇指,隔着某小孩,给男人送去个飞吻,这吻飘啊飘,飘啊飘,落到某男的唇角,立马让他笑的像个二百五。

忽然,鹰眸猛的一厉!

腾腾杀气霍然透体而出!

战北烈一跃而起,速度之快似雷似电,一手搂住冷夏的腰肢,一手抱住儿子,从马车中倏地飞出,落地的瞬间,将媳妇和儿子圈在怀抱中,似鹰隼般张开巨大的羽翼,保护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同一时间,后方的马车外一阵尖利的破空声传来!

箭矢排空,如雨冲击而来……

铎铎铎铎!

一支支利箭深深的射入马车壁,似蜂窝般射了个千疮百孔,一瞬后,马车轰然一晃,“嘭”的一声,顿时爆裂开来,碎木四射!

战北烈站起身,将媳妇和儿子护在身后:“有没有事?”

冷夏摇摇头,凤眸望向远方的丛林,战十七的小鹰眸内满是崇拜,亮晶晶的瞅着他。

见两个人儿完好之后,战北烈松了口气,摸了摸战十七的小脑袋,漆黑如墨的鹰眸杀气沉沉,狰狞的杀气冲天而起,让天地都为之颤抖!

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一时众人都惊住。

纷纷下马将战北烈等人护在中间,严阵以待的望着射出利剑的方向,在这三十五万大军同行的队伍中,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来偷袭?

而且,偷袭谁不好,竟然敢去招惹那两尊煞神?

丛林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战北烈冷冷一笑:“不知死活!”

大手一挥,咔嚓,咔嚓……

数十万早就准备着的大军,齐齐跪地,弯弓搭箭,只要他命令一下,势必将对面的刺客射成筛子!

“烈王且慢!”

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公孙柳大步走来,面上含着几分无奈,几分愧疚,“烈王,那应该是我的人。”

战北烈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分毫要停手的意思。

这一路来,公孙柳和他们经历了不少的磨难,也算是患难与共,就连当初的万人御林军包围下,他也冒着危险和众人前来支援,这样的情分战北烈记在心里,说是把他当成了朋友也不为过。

不过,龙有逆鳞,险些伤到了母狮子和小兔崽子,这群人已经触碰到他的逆鳞!

公孙柳无奈苦笑,眼中含着几分悲哀,求道:“在下保证,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请烈王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主子!”

一声急喝传来,丛林里窸窸窣窣,现出了一个黑衣人的身影,他大喝道:“不用求他,今天咱们来了,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

“是他!”拓跋戎转过头,对着冷夏道:“美男大赛的刺客。”

这人,就是当日刺杀花媚被拓跋戎抓住,后又因着公孙柳的暗器而逃走的人。

他大步走上前来,一脸的大义凛然,后面跟着数十个黑衣人,皆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走到公孙柳身前跪地:“主子,属下没用。”

他们的目的,只一想,冷夏便明白了。

公孙柳本就是南韩的皇长子,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南韩外地入侵,朝中内乱,急需一个主持大局的人,只要公孙柳能回到朝堂之上,必将获得文武百官的全力支持,那么南韩的那把龙椅就算是坐的稳稳了!

公孙柳的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

他摇了摇头:“你们何苦要逼我,那皇宫中的尔虞我诈,难道经历了这么多还不够么,我根本就不想当皇帝,远走天涯也好,隐居当一个教书先生也罢,我从未想过要回去那吃人的地方,坐上那把吃人的椅子!”

“主子,你根本就是尊贵的皇长子!从前是没有办法隐居城郊,如今能当上皇帝,怎么能这般颓废不知上进!”

公孙柳失望的看着他:“你们当大秦和西卫都是傻子么,一旦烈王和女皇死了,他们必定倾全国之力覆灭南韩,你们将南韩的百姓放在哪里?到时候,南韩能承受这两国的怒火么?”

黑衣人不忿,反驳:“只要西卫女皇和大秦战神一死,对西卫和大秦绝对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到时候南韩只要全力对抗东楚,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重大的打击?”

公孙柳嗤笑一声:“朝堂大乱?百姓大惊?军队士气低迷?不错,即便如此,两国联手覆灭一个南韩,也只是翻手之间的事!南韩的覆灭根本就是板上钉钉!”

那侍卫一惊,低头思索着……

他想的并没有这么远,如今被公孙柳点了出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倒退了两步,不自觉的呢喃着:“他骗我……”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睛齐齐一凝。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冷冷的笑了。

这个“他”是谁,用脚趾甲也猜的出来,两国发生这么大的动荡,到时候便宜的是谁?

公孙柳亦是攥起了拳,脱口而出:“东方润?”

“你们……”他大恨,不可置信:“你们怎么会听他的指使?”

黑衣人不断的倒退着,眼中失了神采,嘴里呢喃着:“他骗我……”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险些犯了什么样的错,他猛的跪下,机械一样的说:“主子,都是属下自作聪明……属下知道主子一定不会肯的……是属下自作主张……”

他的话断断续续,已经没了章法,不断的重复着这几句。

忽然,他抬起头,眼中极是坚决,凛冽的白芒一闪!

血雾喷溅!

黑衣人倒下,身侧的一排黑衣人,同时拔刀自刎,砰砰砰砰……

公孙柳没有阻拦,他悲哀的望着这群手下,他们一心为了南韩为了他,如今知道被人利用只怕比死还要痛苦,而如今,这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

缓缓的闭上眼,眼中一滴眼泪流下,他转过身,朝着战北烈和冷夏深深的一礼:“在下,就不和诸位同路了。”

转身,上马,望着下方的公孙铭,他问:“你要和我一起走么?”

看了看马上的他,再看看花千,公孙铭犹豫不决。

十岁的公孙铭自然知道他们这一路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越是知道,他越是不愿面对。

花千摸着他的头,笑道:“去吧!长大了,来看舅舅。”

他狠狠的扑到花姑娘的身上,眼泪无声的流下。

哭过后,他猛的跳上马,选择了和公孙柳一起离开。

没有人阻拦,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在这南韩,公孙柳已经没有了亲人,如今连忠心的手下也全都死了,剩下的唯一目标就是报仇,而他们进入到都城,花媚的死已经是必然的了!

花媚的死,对于公孙铭,又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再憎、再怨、再恨,也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果硬要让他在舅舅和母亲之间选择一个,那么不如,不要选。

“保重。”

“保重。”

两人一骑,向着相反的方向,遥遥而去……

众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含着的是默默的祝福,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的朋友可以相守一生,有的朋友却要各奔天涯,这不是永别,不是陌路,而是分别去往不同的方向,找寻各自的生活。

冷夏和战北烈坐上马车,大部队再次出发,车子轱辘轱辘行驶在苍茫的大地上,脚步声轰轰向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保重,承载了多少的过往,他们共同走过的路,患难与共,祸福同享,时间不久,却足够印刻在心中。

即便一方向北,一方向南。

即便相隔万里,远在天涯。

------题外话------

话说,这几天累的不行,晚上回来想眯一会儿,结果睡过头了,刚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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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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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父子俩的秘密'手打文字版VIP'

大部队一路向南。

因着融丘和洛水已经被战北烈拿下,这一路上省去了攻城的时间,只需全速赶路即可,越过洛水,就能抵达南韩的都城夷城。

大秦战神苦守昭城十日的战绩,仿佛插上了翅膀,飞遍了南韩乃至天下的每一个角落里,没有米粮没有军需没有充足的兵力储备,不过寥寥一万人,在十万大军的包围强攻下,依旧守住了十日之久,更是让全城百姓自发的站到了城楼上,将并不锋利的剑戟对准了他们自己人……

这不可谓不是一个奇迹!

每一个百姓都津津乐道着,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他,让大秦,让这一万人创造了这样的一个奇迹。

每一个百姓也都在惊叹着,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依旧把粮食分给了城里的那些上位者口中眼中的贱民。

他们感动,感激,感慨,连带着对侵略者的敌意,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战事到了如今,南韩已经四面楚歌,三国共同的踏破了他们的土地,如果硬是要选出一个人来,那么他们希望这南韩的天下,由着这么一个爱民如子的男人,来接手。

这共同发兵的三国中,南韩的半壁江山已经被大秦拿下,西北方的西卫和大秦穿着同一条裤子。

而东北方的东楚,即便比他们早早开战了一月多,到现在也只拿下了五座城池,在战北烈的一计奇招直插腹地之下,唯有望洋兴叹。

所以当大秦的大部队到达夷城之下的时候,东方润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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