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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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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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偷偷向林青打个眼色,那意思:以后哥们就靠你照顾了。

林青点了点酸疼的脖颈:都是被姑娘椎残的人,客气客气。

冷夏眉梢一挑,看着站在一起的林青和李俊,二人皆带了几分机灵,然而又并不一样,林青机灵的同时极有原则,身上带了一股子正气和坚毅,而李俊年纪已接近二十,他的机灵更偏向于圆滑,带了几分世故之气,脸皮之厚非同一般。

安排好李俊之后,冷夏不再同众人废话,一边转身向外走去,一边冷冷的说道:“齐盛,明天告诉我,你是不是废物!”

方一出王府别院,冷夏便见到斜仵在一侧大村下的战北烈。

漆黑如夜的鹰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嘴角一抹霸道的笑意弯弯的挝着,见到她后更是愉悦的向上勾起了几分,旁边停着一辆马车,香檀木质车身,黑色帷幔铺顶,倒是很有几分战神的刚硬风格,明显是在等她。

冷夏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神出鬼没!

钟苍坐在车夫的位置上,见到冷夏后跳下车行礼问好,风驰电掣就在他的不远处吃着草,耳鬓厮磨好不亲热。

风驰昂首发出一声欢快的嘶鸣,打着响鼻“哒哒哒”的跑到她身前,亲昵的蹭着她的脖颈,甩着尾巴撤娇卖萌。

战北烈含了几分嫉妒的目光刀子一般剜着风驰,靠着老子媳妇那么近,本王早晚炖了你!

风驰不愧是马中之王,感受到他若有若无的敌意,踢动着蹄子喷出一个冷气,那双眼中满满的鄙夷。

冷夏眉梢一挑,问道:“又是好巧?”

这语气,任谁都能听的出来是极度的不欢迎,钟苍尴尬的咳嗽一声,偏偏战北烈洋无所觉,笑的见牙不见眼,嗓音极其柔和:“本王专程来接你。

见她嫌弃的瞥了一眼马车,战北烈立即上前一步,谄媚道:“本王做了两手准备,供你挑选。”

冷夏眉头狠狠的一皱,豺狼拜虎,必有所图!

若是大秦战神知道他此时的“休贴”,被不解风情的母狮子给扭曲成了什么德行,定会以头抢地大呼冤枉!

脚下一点,冷夏纵身跃到风驰背上,巾衅道:“马车就算了,怎么样,赛一程?”

战北烈心下兴奋,施展轻功稳稳的落在了电掣的背上,只要能单独相处,骑马老子也勉强接受。

两人目光一对,不约而同的向前方飓射而出,卷起一阵狂风。

钟苍驾着马车慢悠悠的跑着,看着已经没了影子的前方,眸含热泪,双拳紧握:王爷,雄起吧!

身下的风驰电掣撤开蹄子在林间飞奔驰骋,耳边风声呼呼咆哮,速度之快堪比离玄之箭,扬起地面烟尘一片,酣畅淋漓!

战北烈偷偷的拿眼角瞄着冷夏,不自觉的勾着嘴角,突然,身下的电掣一个趔趄,疾驰的步子缓缓的慢了下来,腿脚虚软的向着一侧的草地迈去。

莫名其妙的看着座下萎顿的电掣,战北烈临空一跃,落在一旁。

没了身上的重量,电掣欢快的嘶鸣一声,撤开蹄子向那大片的革坪奔去,然后,…,然后大泰战神的一张俊脸顿时黑了个彻底。

前方的冷夏奔跑间突然不见了身边的人影,调转马头回来查看,待见到无奈的站在路边的战北烈,和草坪内躲躲闪闪别别扭扭“扑哧扑哧”拉肚子的电掣,忍俊不禁的勾起了唇。

战北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忽然鹰眸一亮,好马!

他轻咳一声,这荒郊野岭的,母狮子总不会绝情到丢不下他不管吧?朝着冷夏走去几步,以一副无奈的口吻:“没办法,本王只好和你共乘一,11人话未说完,就见冷夏优雅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拍风驰转了个身,绝尘而去…,风声穿过漫天扬起的沙尘,将她含着笑意的回答远远的送了过来。

“好在你有两手准备!”

战北烈挥着铁臂连连咳嗽,瞪着刚刚到达远远观望的钟苍,狠狠的咬了咬牙,回忆起临出王府前周福摇头晃脑的话。

“奴才那是最懂女人了,女人嘛,最是抵不住夫君的体贴!”

“马车!一定要马车!狭小的空间里耳鬓厮磨,感情进展的不是一般的快啊!”

失败!

翌日。

冷夏依旧如平时般早早的起床,却没有沿着烈王府晨跑,而是出了王府一路慢跑向西郊别院。

卯时如期而至,此时四百侍卫刚刚准备好今日的几练,见到冷夏不由得暗自诧异,本来他们都以为姑娘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和他们接受同样的巾训练,每项负重再加十斤,整体算下来就比他们足足多了五十斤,而且他们训练的时间是卯时,从王府过来少说也要小半个时辰,那些闺阁中的千金少女娇生惯养,哪里受的了晨起的这么早。

再说以她的身份实在是不需要和他们这些侍卫一般见识,可是没想到,她真的来了,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四百人中霎时出现了一阵小小的喧哗。

有人朝着冷夏的方向努努嘴,带了几分敬意道:“瞧见没,真来了!”

也有人不以为然,嗤笑道:“即便是来了也不代表真的就能完成。”

另有人附和着,笃定道:“那还用说,单单围着王府别院负重跑五十圈,就不是一个女人能做到的!”

虽然他们都知道冷夏和一般的闺阁女子不同,身手凌厉狠辣之极,以一敌四百如探囊取物,可是这等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们依旧是不相信的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打赌:“她顶多跑五圈就放弃了!”

“五因?要我说也就是两圈!”

一个个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但那半真半假的玩笑中,含着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质疑!

王府别院有多大?

围着王府别院跑一圈是多远?

就拿现代的长度来比方,马拉松全程是四十二公里,而王府别院的一因就是十公里,整整五十圈跑下来,那就是马拉松的十二倍!

冷夏耳朵里听着那些或嘲笑或质疑或不以为然的对话,面上神色没有半分变化,二话不说取来五套负重,依照承诺在每一套上都加了十斤,分别绑在背后、胳膊、手腕、膝盖、脚踝上。

所有的负重绑好后,足足比她本人的体重都要多了一百斤。

池虎掂了掂自己身上的重量,再看看娇小的冷夏,面色踟蹰的说道:“姑娘……”

他们这四百人武功高强,跑步的时候多多少少都用上了轻功,身轻如燕,然而没有一丝内力的冷夏要背着整整两百斤的负重,跑十二个马拉松,那绝对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也难怪所有的人都坚信她,绝对绝对完不成!

冷夏挥手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一声大喝:“开始!”

两个字清脆坚定,铿锵落地!

冷夏一马当先,向着王府别院外跑去,纤弱的身休灵活无比,步子沉稳轻灵,哪里有背着两百斤负重的样子?

众人眨眨眼,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咕咚”一声吞下口口水,赶紧跟了上去,可不能输给一个闺阁少女!

一圈……五困。。。。。。,十困”””

整整十因下来了,不少人都已经开始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只有跑在最前的冷夏依旧呼吸流畅,步履稳健。

二十因,……三十因……此时的四百人无一不是步子虚浮喘着粗气,身上流出的汗湿透了衣服,跑的歪七扭八踉踉跄跄,而冷夏依旧稳稳的跑在最前,步子强健有力。

四十因……四十五圈……越往后跑就越是艰难,四百人中已经有了掉队的,东倒西歪的拖拉在后面,而前方的冷夏脚下的速度竟还和最初的速度一模一样,没有缓慢半分。

五十因”

时间缓缓的过去,烈日当空,炙暑难耐。

整整五十圈跑下来,四百人无一不是脸红脖子粗,那身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地面,开始时还较为整齐的队伍已经完完全全的散了,拉成一条长长的曲线,蜿蜒似蛇。

冷夏笔直的站在终点处,拭去额头上不断流下的汗珠,呼吸微微有些急促,看着一个个死狗一样连滚带爬的挪回来的侍卫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池虎是第二个到达终点的,也足足比冷夏晚了一炷香的时间,接下来是齐盛,这个昨日里高呼着不是废物的英气青年,眼睛躲避过冷夏的目光,红着脸站到了一旁。

周仲在所有人的中间偏后,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拈着几根胡须找了个阴凉地缩着去了。

倒数第二个到达的是林青,最后一个自然是李俊,两人皆不是受过正规币练的侍卫,司这四百人自然没法比。林青稍微好一些,毕竟在军营呆了一个月,双腿打着哆嗦,歪歪斜斜的跑着“之”字型。

而李俊完全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此时的他已经基本上只有呼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脸色煞白一个劲的翻着白眼。

待所有的人都回来,冷夏什么也没说,只用蔑视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然后径自开始了基础动作的币练,出拳,踢腿,肘击,屈膝,每一招每一式皆做的一丝不苟,虎虎生风。

望着前方那个身形纤瘦却充满了爆发力的身影,众人的目光中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尊敬崇拜的意味。

自始至终,他们每个人都以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会坚持不下来,说不准就会停在下一刻,然后尴尬的告诉他们,这样的地狱式几训练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坚持下来的。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她不但坚持下来了,还完成的这般轻松漂亮,让他们这些自诩为男子汉的侍卫们,尽数失了声。

池虎和齐盛默默的向前一步,紧随着冷夏开始了训练,渐渐地,众人一个一个的跟了上来,咬着牙忍着痛一分也不敢懈怠。

两个时辰过去后,冷夏收回猛力打出的一拳,再度开始了下一个训练,俯卧撑、仰卧起坐、蛙跳、倒吊人…时间飞速流办,。。。。。。

红轮西斜,天色渐暗。

池虎半弓着身子剧烈的喘着粗气,齐盛半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周仲已经躺下了,连连翻着白眼,林青靠在李俊的身上,半张着嘴一雷就要不行了的样子,李俊更是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冷夏看着面前四百个横七竖八瘫倒在地上的废物,面色越发的冷冽,红唇抿成一条直线,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池虎猛的直起腰,因起的太剧烈晃了三晃,扯着嗓子喊道:“姑娘,给属下一次机会!”

齐盛歪歪扭扭的爬起来,就要去拉冷夏的衣角,一个倾斜又“砰!”的扑倒在地,跟着嘶喊道:“姑娘,给属下一个机会!”

后面四百人喘着粗气,扯着嘶哑的声音,吼声震天:“姑娘,给属下一个机会!”

冷夏前进的步子一顿,并未转身,冰冷的声音问道:“凭什么?”

周仲压着旁边人的肩膀,勉强坐起摇摇欲坠的身休,道:“姑娘,前面都是属下的错,属下们保证,后面绝没有一丝怨言,姑娘叫咱们上刀山,咱们绝不下火海!”

冷夏唇角一勾,周仲果真是个心思缜密的,知道她真正气愤的并非他们完不成训练。

这套函训练本身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坚持下来的,尤其是刚开始的几天,要经历一个适应期。冷夏真正失望的却是他们没坚持过就认为自己做不到,更认为绝时不会有人做的到。

一个废物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废物,而且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

好在他们醒悟的不晚。

冷夏纤细的柳眉制斜一挑,轻启朱唇:“七日后,我再来。”

说罢向前走去。

身后四百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几分惊喜之色,苍白着脸扯着喉咙,震天呼喊:“属下绝不会不让姑娘失望!”

【56】

长安城,醉仙居。

此时四层偌大的厅堂正中,战北烈、战北越、萧非歌、莫宣,四人围桌而坐。

萧非歌一袭艳丽的玫红丝质长衫,没骨头一样绮着竹椅靠背,慵懒道:

“北燕已经送来了国书,五国大典前来出使的是北燕太子。”

莫宣欣赏着自己腰间牲着的一架新打造的小金算盘,极尽赞叹的啧喷有词:“戈算,真是划算,越看越喜欢。”

他恋恋不舍的从金算盘上移开目光,摇摇头鄙夷道:“那厮,傻了吧唧的,本公子是看他一次就想扁一次,没什么脑子还愿意充大头。”

战北越手里把玩着六个骰子,一连串的骰子抛一个接一个,玩的不亦乐乎。

“你们说的这都不新鲜了,北燕的国书早在前日就送来了,我刚从皇兄那里回来,可是得到了第一手消小……,他一边紧紧盯着被打着旋抛到半空的骰子,一边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们倒是猜猜,这次南韩来出使的是谁?

萧非歌略略起身给自己斟了杯茶,轻啜一口,不语。

莫宣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小算盘上,摩挲着,不理。

再看向对面,大秦战神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但是很明显,绝对不是在想战北越提的这个问题。

战北越撇撇嘴,无趣的自问自答:“花千。”

话音落下,萧非歌手中的茶杯猛的一抖,洒了一身茶水,莫宣手下一个用力,同打造了没几日的算盘上,顿时出现了一道划痕。

两人纠结着眉头看向战北越,那意思很明显:不是吧?

战北越咧嘴一笑,露出两颗亮锃锃的小虎牙,点点头:就是啊!

说起这花干,他是韩国摄政王花重立的独子,年约二十,上有一姐花媚如今是韩国太后,父女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联手把持着朝中大权。这身份背景自不必说,然而这人真正声名在外,却是因为他的性趣……”

好龙阳之癖的男子不是没有,五国中就有不少小倌馆,但此事毕竟不是多么光彩值得炫耀,多多少少都藏着掖着。花千却不,他反其道而行,大张旗鼓招收美男,更是将手伸到了其他四国。

五国内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出众男子,无一没有被他调戏过,自然,萧非歌和莫宣也曾是其中之二。

虽然之后两人曾狠狠的修理过花千,却无奈此人脸皮之厚令人发指,每每逢年过节必准备情诗一首,命小厮快马加鞭送至二人府邸,测芳,是二人,同时追求两个人并且毫不避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以至于现在只要一捉起这人的名字,萧非歌和莫宣两人那就是毛骨悚然食不下咽。

萧非歌再次啜了一口茶水,压下胃里翻腾的感觉,郑重道:“好久未见大哥了,过几日正巧有时间,去边关探望探望他。”

莫宣摸着金算盘上那道划痕,心疼的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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