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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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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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铁血争锋的百炼钢,也有变成缠缠绵绵绕指柔的一天?

这么想着,众人朝着冷夏投去的目光,已经不能用崇敬来形容了,这得是多彪悍的姑娘,才能降的住大秦战神啊!

无数的烟花此起彼伏,丛丛簇簇绽放在夜空,星星点点散落开来,夜幕中尽是光芒繁亮。

然而花海前的战北烈,只执着的望着冷夏,眼中荡漾出一层慑人的光芒。

那光华比烟花还要璀璨,好似整个广袤的夜空都落入了其中,令所有的星火都暗淡无光,令一切的繁花碧叶都在他清亮而深邃的眼底,寂灭无声。

冷夏垂下眸子,轻轻的笑出了声,突然向着战北烈大步走去。

她走到战北烈身前,在他紧张而认真的目光下,一把拽住他胸前的衣襟……

狠狠的,狠狠的,吻了上去!

第一卷 狂妃降临 第七十五章 你是我的人

冷夏垫着脚尖,一手拽着战北烈的衣襟,一手勾住他的脖颈,柔软的双唇迅速而凶狠的吻上了那一双铁唇,霸道的吮吸起来。

战北烈一愣后,眼中一丝惊喜的光芒飞速掠过,立刻反守为攻,一掌抚着冷夏的后脑,一掌扣住了她的腰肢,那力道之强似是要将她揉进骨髓中,紧紧的含住了那双烈焰红唇。

嘶!

无数的抽气声再次齐刷刷的响起,所有的观众无不面色抽筋眼角狂跳,心中都同时升起了一句话:果然是个彪悍的姑娘啊!

东方润的嘴角挂着兴味盎然的笑意,然而一双如柳丝般狭长的眸子,注视着远处的两人越来越冷。

烟火璀璨的夜幕下,两个身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拥吻着……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不是温柔缱绻,不是缠绵悱恻,而是凶狠粗暴的,霸道疯狂的,带着野兽一般的狂野,深深的吮吸着,舔舐着,撕咬着,吞噬着……

唇齿相依,火花四溅!

激烈的热度在相互的交锋中,缓缓的升腾。

过了良久,两人的唇同时分开,呼吸急促的望着对方,那目中含着的竟然是棋逢敌手的炙热战意!

两人同时失笑,唇角不自觉的弯起,望着对方一刻也不离。

战北烈的眼眸中渐渐氤氲上爱意绵绵,俯下身子再次贴上了冷夏的柔软双唇……

两人极尽细致温柔的,互相舔吻着方才咬伤的伤口,舔吻着对方口中的每一寸,辗转反侧,缠绵如水。

唇齿交合,舌尖缠绕,冷夏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句话,却让战北烈一双鹰眸满足的眯了起来,含满了笑意,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盛开出比烟火还要璀璨的花。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

月华如练,缠绵的爱意以二人为中心向着四周蔓延,萦绕在这一方绚烂夜空之上。



五国大典结束了,饯别宴也办过了,三国使节当晚回了驿馆,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最先离开的是西卫使节,慕容哲在第二天一早,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甚至连面子上的礼仪也没做,带着西卫一同来的人,迫不及待的消失在了驿馆中。

据城门口的侍卫所说,那离开的速度,真是要多快就有多快,仿似后面有啥食人巨兽一般,卷的路上扬起大片大片的烟尘。

到了中午,东方润带着还躺在床上养伤的大皇子东方鲁,进宫和战北衍辞行。

东方鲁的伤依旧没好,那一脚踢的极重,别说三年内不能行房,估计没有个三俩月的,就连下床都困难,然而这伤是蹴鞠场上受的,人家越王不也断了腿吗?人家都没追究,你有脸追究吗?再痛再恨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战北衍直接忽视了东方鲁脸上的嫉恨,活该你三年不举,眯着双狐狸眼,笑的一派春风和煦:“一路顺风,下次再来。”

东方润挑着双狭长的柳丝眸子,笑的温软而清润:“自然自然,多谢多谢。”

两人于宫门前假笑交锋,最后难分轩轾同时收功,谁也没占了谁的便宜,平了。

转身的一瞬,战北衍摩挲着下巴,暗自提醒着,以后见了这假的要死的,千万得小心。

东方润眼中空濛如雾,笑意盈盈,这大秦皇室之人,倒是都有意思的很。

临出宫门前,他再次回头对着战北烈送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那里面满满的包含着挑衅,却让战北烈无端的觉得,这挑衅并不仅仅是关于天下……

走的最晚的是花千,等到花姑娘将那一车一车的所谓“日常用物”收拾好了,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足足几十辆装的满满的马车,一辆一辆浩浩荡荡的排成长龙,跟在他鲜艳刺眼的挂满了鲜花铃铛的马车之后,一路刺耳的声响惊天动地。

花千一步三回头的朝着长安城看去,倚在四个各色小厮的身上,双目含泪,委屈之极,非歌和阿宣怎么不来送人家。

马车足足行了有百里地,在官道上骨碌碌的欢快前行,花千将在莫宣和萧非歌那里受到的挫折全然抛在了脑后,魁梧、妖媚的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的为他垂着肩,阳光机灵的小厮将一枚鲜艳欲滴的樱桃喂进他的口中,温文尔雅的小厮弹着一架古琴,流水般的乐声缓缓飘荡在官道之上。

花千妖娆的倚着车厢,享受着四个风采各异的小厮的服务,舌尖一卷,樱桃顿时被他吸入口中,轻抿红唇,香甜的汁液在味蕾中溢出,花千惬意的眯起眼,一口正要下咽。

忽然车厢一阵剧烈的抖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车外一声销魂蚀骨的声音紧跟着响起:“花郎……”

噗……

花千猛的喷出口中的汁液,一颗樱桃核正巧卡在喉咙中,上不去下不来,他剧烈的咳嗽着,憋的一张俏脸紫胀紫胀的,玉拳“砰砰砰”的捶着胸脯。

此时的官道上已经有了秋日颓败的迹象,两侧高大的树木泛了黄,树上的叶子徐徐落下飘逸的飞舞,风一吹过,迎风倒卷,落英如雨。

花千的心就如这秋日的颓败一般,枯萎泛黄,而后“扑扑扑”的败落下来,被马车的轱辘毫不留情的碾了过去……

官道正中一人背对着使节队伍,泰然而立,然而那高大健壮、伟岸挺拔的身形,花姑娘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看那虎背,花千心惊肉跳……

看那熊腰,花千浑身颤抖……

看那象腿,花千泪流满面……

啊!

花千瞬时炸了毛,扭曲着面色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惊恐尖叫,一手攥着胸前的衣襟,一手颤巍巍的指着前方的人,结结巴巴:“怎……怎么……是你!”

那人缓缓转过五大三粗的身子,露出一张堆满了横肉十足爷们儿的脸,发出了一声娇柔的人神共愤的轻唤:“花郎……”

琴弦崩断了,按摩手重了,樱桃捏碎了,花千崩溃了……



远处的一座山峰之上,战北烈和冷夏并肩而立,悠然看着山下的好戏。

冷夏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啧”的咂了咂嘴,语气中不难听出几分对于花千的敬仰:“这口味……”

战北烈唇角含笑,看着水仙二话不说蹦上了花千的马车,看着花千嗷嗷尖叫着躲下马车,看着四个小厮张牙舞爪的跟着躲避,看着整个车队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鹰眸中一丝奸诈的光芒闪过,半点罪魁祸首的愧疚都没有,满意的吹了个口哨。

天边一轮斜阳红彤彤的挂着,薄薄的璀璨红霞笼罩在地平线上,一抹好似绽开的红玫,映的天边暖意连绵,夕阳映照重峦,霞光倾斜万山,一片瑰丽。

两人并肩看着天边的夕阳,直到夜幕降临,明月初升,战北烈才搂过冷夏朝着山下走去。

两人经过昨夜的一场求爱拥吻,今日正处于热恋期,战北烈一路笑的见牙不见眼,步子都轻快了几分,几乎是飘在冷夏身边的。

突然,他伸手挡住前行的冷夏,走到他身前半蹲下,宽阔的肩膀对着冷夏,乐呵呵的说道:“媳妇,我背你。”

冷夏唇角不自觉的一弯,既然是她的人了,她也不需要客气!脚下一点,纵身跃至战北烈的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趴伏着。

战北烈的背宽厚而温暖,他走的很轻很慢,没有半分的颠簸,冷夏趴着趴着,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睡着了。

战北烈背着冷夏纤细而轻柔的身子,笑眯了眼睛,一边以龟速缓慢前进,一边自顾自的说着:“媳妇,咱们……”

“咳咳……”战北烈咳嗽两声,鹰眸闪了闪,接着以极小的声音,问道:“啥时候洞房?”

战北烈等了半响,见冷夏没有反应,狐疑的蹙了蹙眉,不会是母狮子生气了吧?

他撇着嘴绞着肠子使劲的想,再次问道:“媳妇,咱们生个男娃还是女娃?”

大秦战神想着小冷夏,眉飞色舞,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媳妇,还是生个女娃娃吧,跟你一样好看的。”

战北烈自己说的欢快,想的更欢快,坚决不能生儿子,一切男性生物都不能出现在母狮子身边!

夜幕下,男人背着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下走去,女人趴伏在男人的背上,睡的香甜,男人静静的说着他的心愿,说的满足……

这几日,战北烈充分发挥了他的好男人优秀特征,简直比起战北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夏吃的饭,战北烈做的,虽然一开始还有很大的瑕疵,不过咱们战神是谁,几次下来什么时候倒油,什么时候放盐,最后加多少葱花,门儿清!

冷夏睡觉时,战北烈铺床,顺便在她熟睡之时担任抱枕,自然了,好几次抱枕的两腿之间都有了奇特的反应,最后免不了要泡冷水澡一炷香时间。

冷夏无聊了,战北烈陪玩,王妃想下棋,陪下!王妃想打架,挨打!总之一切王妃的愿望,那绝对比圣旨还圣旨,家规十条已经被超常演绎的淋漓尽致。

大秦战神竟然是个二十四孝好丈夫,简直让王府里的众人都掉了眼珠子,暗卫们齐齐哀叹,大秦皇室的血脉中,一定有怕老婆的成分啊!

两人皆知道这平静的时光不会太远了,所以近日来将长安城携手游了个遍,虽说冷夏的性子决定了两人不会如胶似漆,但是爱意融融持续升温那是必须的。

这边厢二人甜蜜热恋,那边厢,却是诡谲万分。



长安城郊,密林。

深夜,郊外的空气中透着寒凉,秋风刮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伴着秋蝉衰弱的哀鸣,显得诡异而阴沉。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紧张的站在密林中央,不时看看天色,不时左顾右盼,警惕而焦灼着,似在等待什么人。

“马侍郎果然准时。”突然,一道清润的嗓音含着浓浓的笑意响起,瞬时为这杀机诡谲的密林,添了几分清雅。

被称作马侍郎的男人,乃是大秦兵部侍郎马驻英,他霎时一惊,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好家伙,他一直全心注意着四周的环境,这人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功夫该是有多高,或许和战神烈王也差不得几许。

衣袂随风飘扬,在明月洒下的清辉间似水流湛湛涌动,来人一袭银纹月白锦袍,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好似闲庭信步一般悠然洒逸。

待的近了,才看清了他的容貌,狭长如柳丝的眸子,眉梢淡淡上扬,唇角牵着一抹温软的弧度,正是已经离开了长安的东方润。

马驻英瞳孔一缩,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一张信笺抖开,恨声问道:“七皇子这是何意?”

信笺上两行行云流水的墨字,笔触飘逸淡远,却又隐隐含着凌云之势:今夜子时,城郊密林,解药相赠,否命不久矣!

东方润只负手站着,微笑不语,一双空濛如雾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深不见底。

马驻英狐疑的盯着东方润,看了许久,再次问道:“明人不说暗话,七皇子将这封信留在本官的书房内,为何见了本官又不言语?”

东方润挑着狭长的眸子,温软一笑,嗓音如风絮般轻缓:“润对大秦的边防图,很有兴趣。”

马驻英看他的目光仿似看一个傻子,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在密林中轰然回荡着,他笑的前仰后合,待笑够了,才冷冷的嗤道:“七皇子莫不是痴人说梦!”

东方润全然不介意,一派温和气度,唇边的微笑没有一丝尴尬,极认真的点了点头:“也许……”

马驻英的眼睛闪了闪,皱着眉问道:“七皇子究竟是何意?”

东方润不答反问:“马侍郎可知道桎魂?”

“东楚秘药本官自然知晓,中毒后没有丝毫征兆,需每三月服用一次解药,一旦停药声息断绝。若是七皇子约本官来此只是为了说这些莫须有的东西,那么本官不奉陪了!”

马驻英不耐烦的拂了拂衣袖,转身朝长安城大步走去。

身后东方润悠然的声音随着风儿飘了来,仿似叹息:“音香楼那夜至今,三月了……”

马驻英的步子倏地一顿,猛然回过头,惊诧道:“你……你什么意思?”

东方润依旧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轻笑着:“马侍郎是聪明人,何须润明言。”

马驻英半信半疑,低着头思索良久,东方润也不着急,静静等着,目光在四处扫过时,突然眉峰一皱。

那双空濛的眸子里霎时冷意蔓延,脚尖一点,月白银纹流光飞舞,在月色下反射出点点光芒粼粼,朝来时的方向疾速飞掠而去。

树影婆娑,风声呜咽,密林中一片墨色的狰狞。

忽然,东方润飞跃的脚步猛然一顿,硬生生的刹住了身子,唇角弯起一抹温软的笑意,和眸子中氤氲着的冷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好整以暇的笑道:“烈王爷,别来无恙。”

话音落下的一瞬,原本一片昏暗的密林前方,突然亮起了一片火把,将密林照耀的犹如白昼。

耀眼的火光下,一身墨色锦袍的战北烈凛然而立,棱角分明的唇勾着肃杀的弧度,鹰眸中含着欣赏的光,旁边靠着悠然环臂的冷夏,歪着头眼中一片兴味盎然。

两个身影并肩而立,一高大挺拔,一纤细玲珑,万分的般配和谐。

东方润为这个认知微微皱了皱眉,再看向两人的身后,一排又一排的黑衣侍卫,手持弓箭直指前方,若非他方才察觉到了细微的杀气,及时止住,此时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区域,绝对会被射成筛子!

他微微一笑,好似面对的全然不是钢刀铁戟,沉着淡定:“烈王爷为了润,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战北烈知道他指的是以官员中毒之事将计就计,引他自投罗网,自动忽视掉他的讽刺,深沉的嗓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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