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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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嫡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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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

“花轿已经到了,劳烦各位移驾外厅,新人要拜堂了。”廖氏还是一脸喜气,瞧不出异常,只是脸上的胭脂似乎抹得更多了些。

卢芳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廖氏忙着去前厅接受新人奉茶。楚惜宁因为年龄小,跟着卢芳雪她们也不用太过避讳,遂跟着去了前厅,躲在屏风里往外瞧。

新人在厅堂里欢喜地交拜,楚惜宁根本没注意,只仔细地搜寻着沈修铭的身影,却是一无所获。她的眉头挑起,心底暗暗着急,却又不好打听。

直到吃完流水席,闹完洞房后,各府的内眷才准备离开,廖氏站在厅外送各位夫人。

“宁儿下回再来玩儿,一定看好二郎不让他欺负你!”廖氏的笑脸越发明媚,顺势蹲□伸出手轻轻抱了一下她,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丫头,廖姨不会忘了你的好。”

廖氏站起身拍了拍她的头,和薛茹客套了两句,看着她们上了马车,才转身去送别人。

两日后,一顶青衣小轿抬进了沈国公府的后院,里面坐着面色惨白的小廖氏。她手捂着肚子,沈修铭那一脚让她痛得差点吐血,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抬轿子的人似乎和她作对一般,左摇右晃,导致她的肚子真的痛起来了。

廖氏亲自督促沈修铭练字,屋外守着的丫鬟走了进来,低声地说了一句:“夫人,二姑娘进府了。”

沈修铭的手一抖,一滴墨汁便落在了宣纸上,他不由得抬头看向廖氏。只见她脸上不再有往日柔和的神情,而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愤恨和狠绝。

“尽管来吧,反正也没法子生了。只是苦了娘亲要在府上和那贱人的姨娘周旋!”廖氏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和愤恨,想起昨个儿她听到丫鬟的禀报声,几乎是魂儿都丢了。

告饶了几句,丢下一屋子别府内眷,赶到书房的时候。就瞧见小廖氏鬼哭狼嚎的模样,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散落在床边。国公爷还躺在床上闭着眼,身边的大丫鬟已经偷偷去请了大夫来,开了方子灌下去才算把人弄醒了。

“姐姐,你救我,这事儿不能传出去啊!否则我姨娘非得闹出来,到时候国公府和廖府面上都不好看啊!”小廖氏强忍着痛,几乎是跪着爬行过来,抬手似乎想要扯住她的衣摆。

廖氏后退了一步,有些嫌恶地看着她,心里暗暗发凉。难怪那难缠的姨娘闹着要来,

竟是为了威胁她让小廖氏进府。

最终国公爷醒来之后,阴沉着脸同意收小廖氏进府。夫妻俩都是一脸恶心,但是今个儿是长子娶亲的日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差错,无非是多个女人在后院。

“娘,楚家那丫头还让你小心吃食。”沈修铭放下手中的毛笔,有些担忧地看着眼前的娘亲,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她的心,只有把楚惜宁的话拖出来。

廖氏回过神,收起脸上的厉色,不由得摸着他的头。

“二郎,你好好的。以后这府里就再没有小姨妈,只有小姨娘。依她眦睚必报的性子,必定会寻你报仇,暗地里使绊子。娘和你爹商量了下,必须得把你和她隔开。”廖氏的眉头越皱越紧,小廖氏在后院里成长出来,把那些手段学了十足。沈修铭又是个心思粗的男孩子,遇上了小廖氏,恐怕会吃亏。

沈修铭有些愤怒地撇了撇嘴,想起小廖氏竟然做出这种事,不由得站起身冷声道:“娘,干脆再让我去多踹她几脚,死了就罢了。也不用让你和爹为难!”

廖氏低斥了几句,耐心地解释了几句,见他情绪平静了下来才敢离开。

小廖氏被抬进沈国公府,还是好几日之后,绿竹几经波折打听到。和前世不同,这一世沈国公府并没有因为这事儿闹出丑闻来。

楚惜宁微微松了一口气,从沈府回来之后,薛茹似乎察觉到不对。虽然没开口问她,却也对她看得更严了。

日子又回归到从前,每日和几个小姐妹跟着先生学功课,刺绣。十月初,沈国公府还是出事儿,廖氏病倒了,而且还病得不轻。沈国公府里日日都会请大夫过去,楚惜宁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几日后了。她的眉头皱起,看样子廖氏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沈国公府的后院里,沉浸在一片惶恐之中。廖氏并不是像外面传得那样大病,而是中毒了,却是到现在都查不出凶手。

廖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却硬撑着理顺思绪。她去了沈修铭的屋子,瞧见新端上来的糕点样子新奇,就顺手捏了一块尝尝,竟然就中毒了。显然这毒不是冲着她去的,有人要害她的二郎。

即使她的心底猜测就是小廖氏,无奈那个管吃食的丫鬟血溅当场,其他丫鬟也问不出其他。

“若不然把她送去庄子里?”沈国公就守在她的床边,半晌才阴冷地问了一句。

r》  那个她自然指的是小廖氏,他对小廖氏用药迷倒他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即使小廖氏被抬进来,他也很少去她的屋子里。

廖氏闭着眼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起廖府里被闹得鸡犬不宁,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廖府那位姨娘完全就是泼妇,不怕老爷笑话,我娘和她斗了一辈子。姨娘一向没脸没皮,我就怕她闹起来,落了老爷的面子,毁了国公府的名声!”廖氏欲言又止,娘家的那些糟心事儿,导致国公府都受到牵连。

“老爷还是替二郎寻个好地方吧,安心读书,莫再被这后院的事儿牵绊着。”廖氏的声音越压越低,显然有些精疲力尽的模样,她低咳了两声。

沈国公长叹了一口气,把伺候廖氏的身边人儿梳理了一遍,把管家权交给了新进门的大儿媳,便开始着手安排沈修铭的事情。

当晚沈修铭悄悄溜进了廖氏的房里,透过微弱的灯光,他瞧见往日柔和甜美的娘亲变得脆弱不堪,心底除了愤恨还有一丝害怕。

“娘。”他嘶哑着声音喊出了一句,才发现自己竟是带着哭腔。

☆、044 报仇毒打

廖氏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瞧着眼前带着委屈的小儿子;不由得鼻子一酸,伸手拉着他。

“二郎;娘亲一时大意;才让那个贱人得了势。娘亲会让你爹替你寻其他地方;莫再胡闹!”廖氏低声说了几句;就再说不下去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长子有了家室;羽翼已丰,可以脱离她的庇护。小儿子却还这样年幼,对后院的腌臜事儿更是一无所知;她现在根本无法拖着病体护着他,只能放他去别的地方躲着。

廖氏好容易哄着沈修铭离开了;睁大了眼眸,泪水划过面颊,紧紧地咬住舌尖,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血腥味充斥着舌尖,她却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痛苦。

“吱呀——”门被推开的声音,进来的是廖氏的陪嫁宋妈妈,也是世子的奶妈。她瞧着昏暗的灯光下廖氏那张苍白的脸,不由得快走了几步,轻轻趴在床边。

“姑娘。”宋妈妈刚开了口已经哽咽起来,她还唤着以前的称呼。

“是不是很多人盼着我死?”廖氏没有睁眼,轻轻勾着嘴角无力地一笑。

“姑娘,那个女人居心之毒啊!斐姨娘算什么东西,也敢让一个卑贱的庶女来谋害您!姨娘的卖身契在她的手中,却每每用这些腌臜的手段来逼迫您啊!奴婢若是死了,也无颜见夫人了!”宋妈妈轻轻握住了廖氏的手,泣不成声。

“我也没脸见我娘,让那个女人霸占了她的位置。委曲求全唤了她三十多年的娘亲,总想着有一日能磋磨了那女人替娘亲报仇!却没想到,她骄纵着斐姨娘欺我,拿捏了爹爹的喜好,我死拼着一口气嫁入国公府,她依然不想让我好过!”廖氏还没说完,就已经剧烈地咳嗽起来。

廖家没有挤进八大家族的行列,但是依靠着廖氏祖父一步步进入官场,到了廖氏的父亲也算是三品官员了。本来三品家的嫡女是配不上沈国公府的,偏偏当时的沈国公府陷入了低谷期,几乎被皇上所摒弃,才有了廖氏嫁到沈国公府。

“她是夫人的亲妹妹,是您的亲姨妈啊!怎么下得了这样狠的手段?连小少爷都要谋害,我的姑娘,您怎么这么苦的命哟!”宋妈妈轻轻替廖氏顺着气,说起廖府现如今的当家主母,几乎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也是我一时大意,没想到她的手能伸那么长。人一旦做了亏心事就会害怕,我娘一向身子好,却生出了死胎,连命都没保住。她以为我没瞧见,当

日我贪玩儿就躲在桌子底下。我好恨、好恨!现如今她又要故技重施,想让一个容易拿捏的庶妹来代替我,做梦!”廖氏边说边哭,这些话搁在心底好久。

那个时候她才五岁,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娘亲被亲姨妈谋害了。丧期刚到一年,父亲就把她的姨妈娶进了府,她也喊了那人二十多年的娘。

“姑娘,她刚开始就让斐姨娘在府上作威作福,早就筹谋好了。您现在把小少爷搬离身边,也算是避让。偏院今晚上被折腾得够呛,巴豆的量可够多!”宋妈妈掏出手帕,替她擦干了眼泪,有意要岔开话题。

廖氏沉默地点了点头,她之所以还把小廖氏放在院子里,是要安廖府上下的心。她做了这么多年软性子的老好人,心底早就憋足了一股子狠劲儿,等着要廖家后院的女人陪葬。

“今儿送去的吃食里混了东西,恐怕明儿就不管用了!”张妈妈轻轻皱起了眉头。

廖氏轻轻闭着眼眸,嘴角勾出一个冷笑,轻声说道:“她那肚子现在可经不起折腾,巴豆下一回就够了。芦根、天花粉、青箱子、决明子、谷精草、鱼腥草、土茯苓、黄连,这些凉性的药,不用下在吃食里,也能让她生不如死。”

低弱的女声幽幽地传来,惨白的嘴唇一开一合,十分熟稔地报着中药名。每报出一个名字,她就更恨上一分,为了防止廖府暗害,她怀的两个孩子都小心翼翼,这些凉性的药她都一一记在心中。以防自己出意外,没想到今日会用到害别人身上。

宋妈妈点了点头,替她捻好被角,轻声说道:“姑娘,睡吧。睡一觉就好了。等小少爷长大娶妻,等世子继承了国公府,不用再顾忌其他,一定能如愿的。”

廖氏真的是累了,这些事儿也只能在宋妈妈面前说。当门再次被关上的时候,她却忍不住痉挛,没有娘亲和兄弟撑腰的嫡女,她只能带上软弱的面具才活了这么久,慢慢筹谋来了这门亲事。现如今好容易一切渐渐变好,那个人却还不放过她。

当心底的恨意翻涌起来的时候,她几乎咬断了牙根。所有的委曲求全只为了等她两个儿子羽翼丰满,一朝颠覆。男人都是冷漠的,她从小就知道,所以当沈国公头一回进了小廖氏的房里,她就不准备把这事儿告诉国公爷。

沈修铭从廖氏的房里出来,眉头就一直紧皱着。他四处闲晃着,身后两米开外跟着几个丫鬟,谁都不敢做声。

不知不觉他竟然

来到了小廖氏住的院子,小廖氏被禁足了,所以院外只有几个看护的人。他皱拧着眉头盯着看,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冷硬,忽然冷笑了一声,冲着身后的几个丫头招了招手。

他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那几个丫头都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爷,这恐怕不妥吧?”身边的大丫鬟翡翠轻声说了一句,这事儿着实太出格了。

“你们若是不使了全力,就都等着和茗儿那丫头一样的下场吧!”沈修铭当场冷了脸,直接放下两句狠话,他冰冷的眸光一一刮过几个丫头的脸,带着一种审视。

茗儿就是那个负责他吃食的丫头,被拉过来的时候已经死透了。他屋里的几个丫头都瞧见了,想起茗儿的惨死,一个个不由得打了个颤,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负责看门的两个婆子被翡翠用二两银子打发了,沈修铭快走了几步躲在拐角的阴影内瞧着。

翡翠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发髻走了进去,片刻之后便搀扶着有气无力的小廖氏走了出来。

“你说我姨娘有信儿给我,在哪里?”小廖氏颤微微地走了出来,被门口的灯笼一照,脸色蜡黄一副快虚脱的模样。身上也只匆匆套了一件外衣,显然是从床上被翡翠拉了起来。

“姨娘,你得信奴婢的,屋里人多眼杂,免得奴婢被发现了。快到了!”翡翠快走了几步,几乎是半扶半拖的把小廖氏拽到了阴暗的角落里。

早有人等在那里,小廖氏察觉到不对,待要喊的时候,一个丫头已经将一块布塞进了她的口中。一个麻袋套在她的头上,一时之间几个丫头都聚了过来腿脚往她的身上招呼。翡翠不由得悄悄看了一眼沈修铭,依稀瞧见他的眉头皱紧了,她不由得咬了咬牙,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隔着麻袋往廖氏的后背招呼。

隐隐约约的“呜呜”声传来,只是周围的下人房隔得都较远,根本没听到动静。沈修铭上前几步,一脚将她踢翻,小廖氏带着麻袋滚了两圈。

他大步上前,脚踩在她的身上用力地捻。

“你该死,你该死。。。。。。”沈修铭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他尽量控制着音量,却止不住语气里的颤抖。

“爷,爷,别打了,快死人了!夫人留着她定有用处的,现在打死她就太便宜了,爷!”翡翠吓得魂都丢了,她还从来没瞧过这样的沈修铭,连忙冲到他的身边从背后抱住他,压

低了声音哀求道。

沈修铭总算是停了脚,小廖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看了片刻才回过神,感到自己的背后触碰着一团柔软,不由得皱了眉头。

“松开,爷也是你能抱得吗?”他一把甩开翡翠的手,丢下这句话,便大跨着步子离开。

慢慢走出阴暗,他阴沉的面色被月光映射的越发冷冽,翡翠身上的香味似乎还在鼻尖回荡。他却头一回有了抵触的情绪,方才心头涌起的竟是楚惜宁那个坏丫头所说的男女授受不清。

翡翠的眼皮一跳,和周围的几个丫头对视了一眼,不敢多说什么,看都没再看地上的小廖氏一眼,急匆匆地跟着走了。

当晚偏巧守夜的不是从廖府带过来的丫头,直到清晨换班,才有丫头发现她。小廖氏当时都快冻僵了,只剩半口气,连想请个大夫也没人理会,只得买了方子回来煎,勉强捡回了半条命。却也神志不清,后背都出血了,脸上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的伤也下人。

她自然不敢去找沈修铭身边的丫头,也无人替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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