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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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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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夜婉凝拧眉沉睡的模样,呼延冰倒是心疼起来,昨夜的情况他也看见了,这么多病人只有她一人医治,若不累才怪。

他坐到床沿伸手去按住她的太阳穴,随后微微动了动。

一股热气缓缓渗入,夜婉凝舒服地翻了个身,而后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睛。

依兰和张德贵大呼神奇,而卓玉雯自然知道他是在给夜婉凝输内力,但是她倒是从未想到这样能让夜婉凝自己醒过来。

因为疲惫而整日倦怠,输入内力可以缓解疲劳,也就能清醒了。

“你怎么在这儿?”夜婉凝睁开惺忪的眼眸看向呼延冰。

她这样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是可人至极。

张德贵没心没肺地说道:“若不是这位叶公子,公子你还睡得香呢。”

夜婉凝笑了笑坐起身:“好累。”

“若是真的累了,就休息一天,那些病患让他们去别处就医。”呼延冰心疼道。

夜婉凝揉了揉眼睛沙哑着声音:“没事,我马上下去。”

呼延冰见她准备起床,便站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走了几步,他开始开口不想瞒她:“他来过了。”

依兰他们有些疑惑:“谁啊?柳小姐吗?”

呼延冰转头看想夜婉凝。

从他的神色中,夜婉凝知道了他指的人是谁,不由地有些局促不安,却听他又说道:“我告诉他,这个济安堂是我开的,他便走了,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夜婉凝,怀着浓浓的期翼。

夜婉凝沉默顷刻抬眸一笑:“没错。”

听到这样的答案,呼延冰带着笑容转身离开了房间,而夜婉凝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心开始揪了起来,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被他发现,还是此生再难相见的缘故。

洗漱完毕走下楼,楼下果真又是病患满堂,夜婉凝有点泄气地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近来病患这么多。

早饭是无法专心吃了,只能先给他们医病。

呼延冰吃好早饭见夜婉凝连饭都没吃就在给人看病,便让张德贵去取了白粥和菜走到她跟前。

“我先不吃了。”夜婉凝看了看那些病人无奈道。

呼延冰却坐在一旁说道:“不吃早饭怎么行?若是病人没有医诊完,你这个大夫先晕了可如何是好?”

“可是……”

“我喂你。”呼延冰舀了一勺粥递了过去。

夜婉凝犹豫地看了他一眼,终究抵不住他的固执,还是吃了起来。

这个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记得她那个时候生病,叶冰就是这么一口一口地喂她喝粥,一直日夜陪着她。

每当想到叶冰,她心里总是难受,不知道她离开的日子有没有人陪他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打闹,生病了有没有人照顾。

看着呼延冰的容颜,恍惚间竟是变成了另一张脸。

那张不怒而威的脸,那副永远在人前从不展露笑颜,却在她面前有时候笑得像个孩子的脸……

回过头,她不再去想,说好忘记为何又止不住心底涌上来的情愫?

紧了紧拳,她又将手放在对面女子的脉搏上,抬眸才发现对面的女子用着一副诧异的神色看着她和呼延冰。

她转了转眸,这才明白过来刚才呼延冰喂她喝粥而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呼延冰的神色太过暧昧。以拳心抵唇,她轻咳了一声掩饰去方才的不自然。

可是刚转移视线,门外的两道身影让她心头慌乱不堪。

众人的视线早就被门外的慕容千寻和陆秋瞑所深深吸引,特别是对慕容千寻,那白发飘逸犹如谪仙的男子,怎不叫人流连与他的身上?

当张德贵三人看见慕容千寻时,张德贵手上一颤洒落了手中的水壶,惊起了一片叫声,卓玉雯手一抖,掉落了发给下一位的号码牌,而依兰也洒落了一地的药材。

那些原先痛苦呻吟的病人此刻都未发出一丝声响。

整个济安堂一瞬间寂寂无声。

夜婉凝收回视线慌乱地垂眸写下药方,发现手指颤抖得不成样。

他终于还是找来了……只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快一些。

呼延冰看向慕容千寻,心头有些郁闷,还以为把他骗走了,没想到他还是回了头。

慕容千寻紧了紧负在身后的手。

刚才看见夜婉凝真的好端端地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一瞬间狂跳不止,好像冲过去就将她揽进怀中一诉相思之苦,告诉她,此生不会再放手。

可是想到刚才,呼延冰亲自喂她喝粥,而夜婉凝则是深深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的样子,他胸口就开始发堵。

嫉妒!强烈的嫉妒!

第245章 少动春心

可是他不能再冲动,他失去过她一次,他不能再失去第二次,真的不能……

夜婉凝强装镇定,将笔搁下后转头对依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帮这位姑娘抓药。言虺璩丣”

“是是是。”依兰连忙垂着头走上去,而后将头低到了最低,看着药方配药。

陆秋瞑偷偷睨了慕容千寻一眼,而他显然是紧绷了神经。

她居然将他视而不见嫦?

她是有多不愿见他?

而呼延冰为何会与她一同在此处?

慕容千寻的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种种问题,而后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妻。

最后还是卓玉雯比较冷静,见呼延冰有种想站起来与之对峙的模样,急忙上前拦住慕容千寻:“这位公子若是身子不适,请领取号码牌排队等候。”

看着卓玉雯递给他的号码牌,他迟迟都没有去接。

夜婉凝抿了抿唇说道:“若是又来闹事之徒,通知柳县令将其抓回大牢。”

依兰他们三人听了倒抽了一口凉气。

而慕容千寻却不露喜色地看向夜婉凝。

呵!居然要将他一个九五之尊抓进去蹲大牢?好大的口气。

不过他还真是小瞧了夜婉凝的能耐,不仅有赤焰国的少年天子为她撑腰,还有冷焰镇的柳县令将她视作准女婿维护。

说曹操曹操就到,柳轻云带着小丫鬟早早就跑来了,若不是在出门前她的姨娘絮叨了半天,让她注意姑娘家的矜持,或许她早就过来了,而走到门口就听到夜婉凝提到要将谁抓回大牢。

“叶凝哥哥!你要让我爹将谁抓回大牢啊?”柳轻云问,见呼延冰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夜婉凝身边,她拧了拧眉拽着他的衣袖就嫌弃地往外拖,“你给我走开。”

呼延冰不想跟她拉拉扯扯,而且手中有粥,便极其厌恶地瞪了柳轻云一眼后站起了身。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当然,除了他的凝儿。

夜婉凝一边看诊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让你爹再来帮我解决一下闹事者,不看病还站在这里占块地方。”她淡淡斜了慕容千寻一眼,回头又道,“只是不知柳大人是否有空处理这些闲杂人等?”

慕容千寻扯了扯唇。

她竟然将他比喻成闲杂人等!

不过有个人比她更大胆,柳轻云满眼都是夜婉凝,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拍胸脯保证:“叶凝哥哥哪儿的话,这济安堂也是属于冷焰镇,是我爹的管辖范围内,处理在济安堂的闲杂人等,我爹义不容辞!”

她从头到尾瞧都未瞧慕容千寻一眼,一进门就推开慕容千寻和陆秋瞑往夜婉凝奔去,也就没有注意到门口的是谁。

可是,当她说完朝慕容千寻看去时,顿时一惊,偷偷凑到夜婉凝耳边看着一言不发的慕容千寻对她说道:“叶凝哥哥……这个人怎么也是一头白发?跟皇上一个样,不会是……”

当时她只是偷偷瞧了一眼,便立刻被柳县令压低了头,直窥龙颜也会论罪被惩处,柳县令哪敢让她在圣驾面前胡闹,所以她也只是看了一眼。

不过柳轻云的话还没说话,夜婉凝便打断了她:“你想多了,隔壁的张大爷也是满头白发,难不成他也是皇上?”

闻此言,慕容千寻和陆秋瞑已经是无语至极,慕容千寻更是脸上乌云密布。

柳轻云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想到夜婉凝之前所说的话,她立刻转头对小丫鬟说道:“你还不去叫我爹派人来把这两个闲杂人等丢去大牢?”

陆秋瞑一听,夜婉凝和这小丫头片子还动真格了,为了避免纷争引起双方不痛快,他正准备伸手去拿牌子,谁知有人似乎比他更怕惹得夜婉凝不高兴。

“谁说朕……我没有病了?”慕容千寻理直气壮地取过卓玉雯手中的号码牌紧紧攒在手心。

陆秋瞑看着他的动作,怎有种怕被夜婉凝夺回去之感?

夜婉凝差点就笑出声,不过还是忍住了想发笑的情愫,对他扬了扬眉:“哦?那你是有病?”

“是啊?”慕容千寻心头仍是郁闷。

夜婉凝抿唇忍住笑点了点头似是自言自语:“嗯……果然有病,那去后面排队吧。”

慕容千寻感觉是吃了个软钉子,真有种想把一旁噗嗤一笑的呼延冰给抓过去揍一顿的冲动。

刚转过身,他突然一想,刚才夜婉凝的话似乎是话中有话……

果然有病?

她是拐着弯在骂他?

回头再次朝她看去,她正若无其事地为下一个病患看诊,不过那嘴角若有似无扬起的讥笑让他胸口憋闷至极。

多日不见果然另眼相看,伶牙俐齿日渐增长,怎不见她心疼他半分?怎不见她也如同他见到她那般激动不已?

坐在椅子上看向一旁喂夜婉凝喝粥的呼延冰,那双幽黑的双眸散发出了阵阵寒芒。

呼延冰睨了他一眼,竟是满身的得意,还一个劲地在旁边问夜婉凝:“凝儿,累不累啊?要不要给你捏捏肩?还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点心?”

看着他那副殷勤的模样,慕容千寻紧咬着牙差点把手中是木质的号码牌给捏碎了。

不过好在夜婉凝对呼延冰笑了笑说了句:“不用。”呼延冰这才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而对于夜婉凝来说,她怎会没有注意到那双能杀死人的眼睛,她在给病患就诊时只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虽然隔了这么久,她还是对他有所恐惧,而慕容千寻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就是能让人在几丈外都能心头胆颤。

慕容千寻抬手看了看手中的号码牌,不由地又想笑。

他如今倒像是待临幸的秀女……

呸!

这个比喻还真是不成体统!

抬头再看向认真看诊的夜婉凝,转头又看向一旁笑着睨着他的呼延冰,慕容千寻再次一个眼神杀了过去。

呼延冰扬了扬眉,又转身去向夜婉凝献殷勤。

慕容千寻感觉自己的忍耐简直濒临崩溃,看着别的男人对他的女人献殷勤,怎不叫人怒火上涌?

可是这一切能怪谁?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得抿唇不语,只是用眼神警告着呼延冰。

所幸呼延冰也是小孩子脾气,只是想要气气他罢了,也算是正人君子,并无逾越行为,所以慕容千寻还是暂时忍下了这口气。

不过想起刚才呼延冰居然骗他说这个医馆是他开的,目的只是为了要让他早些离开,他还是有些气恼。若不是一路上他觉得不对劲,若是呼延冰就是百姓口中的叶大夫,为何那掌柜要叫他“叶公子”?

再者说,他一个堂堂赤焰国的君王,怎会在此开医馆?

回想刚才,想必是自己不愿意再见到呼延冰,所以才会想都没想就转头离开。

幸亏他而后想到了这些问题点,否则还真是被他这么糊弄过去了。

张德贵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将茶水送了过去,慕容千寻抬眸朝他看去,吓得他差点就打翻了茶杯。

这个主子虽然一头墨发变成了满头银丝,可是那满身的气场却越发地渗人。

他没有接茶杯,只是寒着脸看着张德贵。

这个奴才,明知夜婉凝没死居然也不回去与他通报,亏得胡林对他如此器重,他也因为夜婉凝没少赏赐他,岂料最后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也算是护主的奴才,能如此忠心耿耿地跟着夜婉凝,他也消了些气。

“德贵,既然有人嫌我们这里的茶水低劣,那就不要勉强了,下午病人许多,这茶怕是不够用。”夜婉凝淡声开口,可是眸色却并没有朝他看去。

张德贵缩了缩脖子,正准备将手缩回,岂料慕容千寻冷哼一声后将他手中的茶杯夺了过去。

刚要喝几口,但是看到这样普通的茶杯,他还是心头挣扎了一下。

“喝惯了白玉茶杯怎喝得了这样普通的陶瓷茶杯?还是早些回去吧。”夜婉凝下了逐客令。

慕容千寻这下也不恼,朝她看去勾了勾唇反问:“叶大夫怎知在下喝惯了白玉茶杯?”

夜婉凝手上一顿,不由朝他看去,见他嘴角含笑,她顿时添堵,撇了撇嘴也没再说什么,而慕容千寻也笑着将就饮了几口茶。

柳轻云因为一上午的病人也有些困乏,于是趴在桌上睡着了,若是让她听到有人让夜婉凝无言以对,想必又要竖起身上的刺了。

呼延冰见他二人似乎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他还是有些吃味。

前面的病人终于医诊完了,终于轮到了慕容千寻,而后面人也不是很多,或许是到了午膳时辰,所以大家都是吃过午饭再过来。

慕容千寻迈着四方步满身英气地走过去坐到夜婉凝的对面,这样红光满面的人哪里是得病了,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然谁都看得明白,但是谁都没有言明。

虽然谁都看得明白,但是谁都没有言明。

慕容千寻一瞬不瞬地看着夜婉凝,那眼神简直想要将她整个人融入他的眼中。

夜婉凝原是想要若无其事沉着冷静地迎上他的视线,可是当与他四目相接时她才知道她是高估了自己。一个心在那一刻再次乱了章法,眸光流动,却不知该看哪里才好。

轻咳一声,她垂下眸伸手搭上他的脉搏……

原来,他的心也未曾平静,表面上波澜不惊,可是他的脉搏骗不了人。

这男人,依旧如此,凡事都那般沉着,在他的脸上似乎很难看见大喜大悲。

只是她不知,在她消失的那一刻,几乎抽离了他的灵魂,当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恍若隔世。

“叶大夫,在下的身子如何?”慕容千寻明知故问。

夜婉凝低着头看着别处:“这位公子的身子好得很。”

“哦?”慕容千寻别有深意地抬了抬眉,而后凑过去缓声问道,“大夫医治不是要望闻问切?叶大夫一不望、二不闻、三不问,如何能断定在下身子无碍?”

呼延冰在一旁看得有些心堵,上前将他推开了些距离道:“叶大夫说你好得很就是好得很,哪儿这么多废话,好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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