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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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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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身在其中已经没了选择,可是,她总是忍不住为后宫女子感到悲哀。特别是当她看到慕轩宸对梦子寒的那份专情,她更是羡慕不已,得夫如斯,此生足矣。

翌日,上午宸王爷一行人辞行后,傍晚时夏可博和夏徒渊果然是被放出了天牢,他们脸上虽然有些疲惫,可是当他们看见站在太保门处的夜婉凝时,夏徒渊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好似一种炫耀地随同夏可博走了上去。

“娘娘亲自送行,这让下官受宠若惊啊。”夏徒渊的嘴角讥笑一片,夕阳西下,他却是那般高姿态地走到她面前,丝毫没有臣见君的畏惧及礼数。夜婉凝也不予计较,她也不屑于这些表面功夫灏。

夏可博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始终欲言又止。

夜婉凝冷哼一声回敬道:“夏大人虽是户部尚书也毫无功绩可言,但毕竟这么多年来是两朝元老,怎么样都要给夏大人送行才行。”

夏徒渊闻言果然脸色变了变,那冷嘲热讽的话他自是听得明白,身为朝廷要员,谁都想要在朝中立功,可是在户部,虽然油水多,但是要立功却是难上难的事情嗯。

夏可博倒是没有要与她逞口舌之快,活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坐牢的滋味,可是在牢中,他的脑海中竟是夜婉凝曾经被慕容千寻打入天牢的景象,那时候的她如他那般与蛇虫鼠蚁为伴,以稻草为床。

他想他这次是真的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爹,回去吧。”他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转头对夏徒渊说了一声。

夏徒渊冷哼一声后拂袖离开,夜婉凝对于他的不屑更是嗤之以鼻,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冷冷丢出一句话:“一路走好。”

两人的脚步皆是一顿,夏徒渊铁青着连转身望去,夜婉凝主仆二人已经离开,而夏可博只是紧抿双唇拉着夏徒渊离开了皇宫。

一路上,夏徒渊在马车内都是咬牙切齿地咒骂:“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瞧她那趾高气扬的德性,还以为自己就此宠冠六宫当定皇后了,就算皇上要册封,我也会联合其他官员阻止,看她怎么得逞。”

夏可博不语,只是转眸看向车窗外。

夏徒渊气愤了一路,却不见夏可博回应便转头看他,见他心事重重,心中更为恼火。

“博儿,为父再劝你一次,有些人不该想的就不要想,有些事情该完成的就还是要完成,更何况,你是有婚约的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夏徒渊说道。

提起那个婚约,夏可博倒是从未放在心上,只不过是长辈之间觉得有利用价值而将自己的子女指腹为婚以达到他们的目的而已。

他的未婚妻,名字倒是不错,可惜他夏可博也不是一个愿意受人摆布之人,所以即使她貌若天仙又如何?他不想要的谁能强行塞给他?

“博儿!爹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你这孩子……”

“嗯!”他冷冷地应了一声。

夏徒渊也知自己儿子的性子,再说下去他也只会觉得他唠叨,所以他最后只得闷闷地将话咽了下去。

丞相府

由于夜广庸和夜墨凝官复原职,所以前来道贺的人已经连续三日未断过进入丞相府的大门。夜广庸自是觉得扬眉吐气了,可是夜墨凝却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总是想着夜婉凝闷闷不乐的样子。

楚怜终于得到了她父亲的同意来到了丞相府见夜墨凝,振国将军府她自然是进不去的,可是来这里却有着充足的理由,作为亲戚来道贺,夜墨凝也没有将她驱走的道理,只是他不想见到她,所以总是对她避而远之。若不是近日里因为赤焰国开始挑衅,他心烦意乱想要找夜广庸商议对策,恐怕连丞相府都不想进来,就因为这里有楚怜。

夜广庸虽然身为文官,可是对于战事分析还是颇有见地,所以夜墨凝还是会来听听他的意见。

是夜

欧阳荣珍见天色已晚,便让夜墨凝留在丞相府,不用再连夜会将军府了,反正现在的将军府也只有一些奴才,他尚未成家立室,自然没有什么牵挂。

不过对于他的终身幸福,二老也是十分焦急,只是身为官家子弟,婚姻大事总是由不得父母做主,都是皇上指婚,虽然取妾侍是没有限制的,但是看夜墨凝如今的状况,恐怕让他取正室都难,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成家的心。

书房内,夜墨凝正在看着兵书,忽而书房门被轻叩了一下,随之有一抹娇俏的身影翩然而入,他抬头一看,浓眉不由紧蹙。

“谁让你进来的?”他毫不客气地怒问一声,端着茶水的楚怜一脸的尴尬,可是她还是走上前将茶水放到了他面前说道,“墨凝哥哥,我是来给你送茶水的。”

她满脸的委屈,若换成是别的男人,该是心疼地将她拥进怀里了,可是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夜墨凝。

“出去。”他收回视线落在书本之上不再予以理会。

楚怜撅了撅嘴不情愿地僵持在原地,半晌未见他抬头,她又上前一步道:“墨凝哥哥……”

“我叫你出去!”他突然回头对她大吼一声,吓得她差点瘫软在地。

认识他以来,他从未用这样凶的口气跟她说话,如今的眼神像是对她厌恶至极,可是,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喜欢他想要靠近他而已,可是他的心永远在那个女人身上,她只是要挽回他的心而已,难道这也错了吗?

可是在他那素来温和的双眸中射出了狠戾的目光,她还是吓得跑了出去。

月凝宫

夜婉凝沐浴完后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今日见依兰脸色苍白,这才发现自己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后就没有来过月事,这么久都不来,岂不是大事不妙?这样一来,她是无法怀孕的不是吗?

如此想来,她立刻拿起房中的医书查看,可是医书中记载了太多可能性,她根本无法一时判断自己属于哪一种而导致长时间没有来月事。

翻了好几页看得有些头晕,而已夜已深,干脆将医书扔到床上,随之轻轻打了个哈欠。

走到床边正准备宽衣就寝,却听得有脚步声靠近,心中一惊立刻转过身,一袭月牙白入眼,她随之被圈入怀中。

“皇上?”夜婉凝有些惊讶地轻呼出声,不知道他为何进来无人通报,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寝宫,不知他为何今日穿着这月牙白的锦服而非是那袭明黄。

“为何不等朕前来就一个人睡了?”他问出了一句平民夫妻会说的话,可是他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妃嫔又怎可能夜夜能盼得帝王的临幸,更何况她也从不指望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从他怀中起来抬眸看向他问道:“怎么会过来?”

话语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他是皇帝,想什么时候来还要跟她解释吗?只是她不明白,最近听闻馨妃心情低落,太医说若是长此下去会影响身子,也会影响下次受孕,而他前几日也都是陪着馨妃的不是吗?

慕容千寻只道是他前几日未能前来陪她而让她心中有了不悦,抬手抚上她的粉颊说道:“前几日一直在忙,所以都是在御书房睡下了。”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夜婉凝一怔。

他这是什么意思?在跟她解释他前几晚并非是在别的宫过的吗?

她有点难以置信。

“哦,是吗?那么……现在忙完了?”她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也收起了刚才错愕地看他的神色。

“算是,所以以后每天都能来陪你。”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每天?”夜婉凝越听越不对劲,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在她看来,他并非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他的脸上也鲜少会这么频繁地出现笑容。

见她这般越来越错愕的反映,慕容千寻低笑着将她拥入怀中,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看见慕轩宸夫妇的恩爱和儿女绕膝的生活,他是真的感触了吧。

“凝儿,朕……想要个孩子。”

第140章 心乱了

什么?

那头顶处飘来的沉沉话语,她以为是自己听岔了,双眸睁得大大的望着他,而后才想起馨妃失去了一个孩子,他定是心里难过的吧,否则也不会突然说起这事。

心中突然一涩,她竟是成了代孕母亲。

“皇上不必着急,后宫佳丽这么多,定会有几个在今年为皇上开枝散叶,而且馨妃的身子也会很快复原。”她越说心里越涩,可是那也是事实不是吗?

每晚在那个时候,就是他翻牌的时辰,她的绿头牌也在其中,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就像是货品一样等待着被买主选中,她不想,可是她别无选择。她清楚自己,真的不适合这样后宫的生活濡。

慕容千寻抬手扣住她的双肩认认真真地说道:“朕想要凝儿为朕生个龙子,凝儿,替朕生个龙子吧!”

她慌乱地往后退却一步,心经不住一颤。

“皇上说过不会勉强我的……上次承诺过的话……”她支吾一句心却是没了底,虽知君无戏言,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强迫她,所以她根本就心里没底邬。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此话一出,慕容千寻的眼底忽地一黯,有失落的情绪在他身上蔓延,她竟是有些不忍,可是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垂头看着脚尖。

那双龙靴在她面前站定了好一会儿,她能感觉到他的眸光在她的头顶盘旋,两人皆是无言。

良久,他转身往外走,她的心也随之跟了上去。

他该是生气了吧?

后悔吗?当然是!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自知没有将他留下的能力,更没有独占的能力,除了放手她别无选择。他舍不了那些女人,她也舍不了她的自尊,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心思开始乱了,满脑子都是他失落的双眸,她想要开口安慰些什么,可是谁又能填补她心头的空虚,往后的日子她又该如何?

解下身上披着的外衣,身子一重跌坐在床上,抬手抚向额头,感觉有些昏昏沉沉,若是以前的她,见他离开她定不会如此心烦意乱,可是现在,她不可否认心中是失落一片。

轻叹一声,双手垂下欲就寝,手上碰到一个硬物,转眸望去,是她方才丢过来的那本医书。

再次拾起翻阅,却已经觉得心情平静了几分。

如今有没有来那东西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没有打算要生孩子,而且来了那玩意儿还麻烦,古代好像是用月事布这东西吧?那东西还真没用过,用起来还可能会出洋相。

这么一想,心情倒是好了些。

刚准备合上医书,眼前一暗,手中的医书骤然被人夺了去,她抬首望去,竟是他又转身回来了。

他拿起那本医书看向她方才翻开的那一页,黑眸微微一闪将视线落在她脸上,她欲起身,肩上一重,他示意她坐下,而他亦是坐到了床沿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将打开的那一页呈现在她眼前,语气温和没有一丝质问之感。

她蹙了蹙眉看向医治女子月信久而未至恐将无法受孕的那一页,心头慌乱不知如何作答,而他却又问道:“方才是因为身子不适而并非不愿替朕生儿育女是不是?”

他怀着的那份希翼让她开始窘迫与羞愧,可是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何让她有了心疼的感觉,那种因为他的真诚与期待而心疼。

夜婉凝抿了抿唇,将他手中的医书取过来后未语,只是起身将医书放到了书架上。

看着她的背影,慕容千寻忽而沉思,这才想起无论是馨妃亦或者是秀女,每月都会报信期,好让他不会白翻了牌子,可是自从她入宫近半年,他仿佛从未听闻她的信期是几时。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各种猜想涌上心头,她面对着书架放好医书后并未转身,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吧,也害怕看见他那满是希翼的深邃眼眸。那种无形的力量总能将她吞噬,使得她连唯一坚守的那一份执着也会消失于无形。

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办?

真的要接受他吗?真的要同别的女人一样共事一夫?她能做到吗?

她曾问过自己无数遍,可是每一次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哪怕自己心头的悸动越发地强烈,那份冲动依旧无法动摇她所坚持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书籍,她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而感觉他站在她身后伸手从后将她环住,双手还放在了她的小腹,吓得她猛然转身,背脊重重地撞在书架上,头顶的医书即将要落下,他立刻用单手接住,随之十分自然地放了回去,而她身子两侧的书籍则是毫无阻挡地散落一地。

虽然书籍未砸在她头上,可是背上的撞击却是不轻,痛得她蹙紧了娥眉。

他轻抿薄唇俯首看她,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头,而她亦感觉到他的手掌覆上了她的受伤处,有一股温热从她的背脊传来,那受伤的地方竟然神奇地不疼了。

她脑海中第一个反应便是“内力”。

原来真的有“内力”这一说,以前总以为是武侠剧中才有的,此时才知竟是真的。

可是,她只是被撞击了一下而已,何以让他耗费内力来医治?值得吗?

疼痛消失,身子竟是变得舒畅,小腹亦有些温热,这是怎么回事?

她错愕地看着他,他的眼眸中未有喜怒之色,俯首将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她更是惊愕地瞪大了水眸,怎么都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了,似乎一切来得太自然,自然到她有些不能适应。

他的唇落下许久都没有离开,直至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她看着她涨红的脸和无辜的双眸。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可以呼吸的?”明明是一句调笑的话,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竟是有种判若两人之感。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抬眸看着他语不成句:“不、不会……”

话音落下,见他眼底的笑意,她才羞囧得想要挖个洞钻进去,那袖中的玉手此时攒得死紧,努力想着接下去该怎么说,可怎么都无法让自己找到可以让自己脱离这尴尬境地的话。

慕容千寻只是低低一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随后身子一倾,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

她警惕地看着他,他未语,更衣躺到她身边。

红帐落下,帐幔外一豆烛火仍在摇曳,他的侧颜依旧如此无可挑剔地俊美,可是她却感觉到了害怕,她知道,一旦自己泥足深陷,她将永难踏出这情关。而她,根本赌不起,也赔不起这一生。

“睡吧。”他闭上了双眸仰卧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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