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红尘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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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尘岸-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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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此时的李天祁面色熏红不说,那双俊目正直勾勾的盯着她,里面盈满露骨的欲望。

“子君,二哥好热。”李天祁不待回答,当着卫子君的面就褪去了外衫,又将里面内衫襟口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膛。

卫子君尴尬不已,不知缘何两杯酒就令李天祁改了脾性。

“子君,好热。”李天祁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想要将那内衫也一并褪了。

“别脱,会着凉的。”卫子君察觉不妙,忙绕过矮几,靠向李天祁,将手抚上他的脸,呀!好烫,这酒当真这么厉害?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李天祁已犹如满蓄的山洪,一触即发,肌肤的接触令他残存的理智瞬间崩溃。

待她察觉到不对时,整个人已被李天祁拥入怀内。

[第一卷 鹿城篇:第五十二章   中毒(二)]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眼见那双眼睛就要喷出火来,卫子君心道:坏了。

“二哥,你怎么了,别吓子君。”被搂住的人慌乱不已。

“这酒里有春药!”李天祁喘着粗气,一双渴望的眼似是要吞掉她,“子君,帮帮二哥。”

“啊!?春药!解药呢?我去跟他们要解药!”卫子君挣扎两下,李天祁却没有放手。

“没用的,这春药是没有解药的,这是给人……欢合用的。”

“那……那怎么办啊?”眼角扫见那跨下支起的帐篷,卫子君急得思绪都乱了。“二哥等等,我这就给你找个……找个姑娘!”

虽然这种话难以出口,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她知道李天祁生性洁净,不喜不洁之物,但听说中了春药,如不交合,会有性命之忧的,她怎能让二哥冒这样的险,更担心他久涨不泄会伤了身体。

见卫她要挣扎着出去找姑娘,他更是抱紧她,“别动,你这一动,二哥难以自持。别动,让二哥抱会儿,一会儿,一会儿就会过去!”

卫子君闻言,马上安静下来,侧过头任他抱着。是啊,中了春药的人,怎经得起她这样磨来蹭去的,好在二哥自制力强,但,能挺过去吗?

过了一会儿,果然,如她所担心的,他不但没有平复下来,反而呼吸声越发急促,身躯也颤抖的更加厉害,那怀抱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

“二哥,我喘不过气了!”卫子君转过一直侧着的脸,却对上了那双喷着欲火的眸。那双眸紧紧的盯着她,随着那张熏红的脸,渐渐贴近,交缠、迷失在她的眼眸当中。

眼见他颤抖着唇贴了上来,卫子君心慌不已,“二……二哥,我我我是男人,我解不了你的毒啊,唔……”话还没说完,唇已被堵个正着。

李天祁贪婪地吸吮着唇上的甘美,所有的欲望倾泻而出,所有的理智尽数沦丧,一双大手也覆上怀中人的后背,通体抚摸起来。

“二哥……唔……”卫子君侧开脸颊,想得个说话的机会,却被他长舌深入,一通翻搅,搅得她头晕目眩,气喘连连。

眼见着局面越发难以收拾,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卫子君狠下一颗心,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将瘫软的人扶着躺下,便急忙冲向外面。刚一出门就撞见了一直侯在门口的宜人。

“宜人,我二哥他中了春药,怎么办,能解吗?”

“怎么会?难道我端错了酒?”宜人状似回忆她端酒的情形。

“哎,不要想了,先救人要紧,二哥他支持不住了!”卫子君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没有办法,只有交合,公子莫急,人即刻到。”宜人正欲转身唤人,刚巧一个姑娘走过,就被宜人一把抓住。

卫子君解开李天祁穴道,将那姑娘塞给他。却被他一手抡开,“滚出去。”

“二哥,别这样,她是来救你的!”卫子君小声乞求,担忧之情溢之于色。

“叫他们都滚出去。”李天祁指着宜人和那个姑娘吼道。

“二哥,别,你现在需要个女人,别这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我去给你找。”眼见着承受着痛苦,似要丧失理智的他,卫子君急得眼圈红了。

看着她那着急的模样,李天祁一把搂过她。“二哥只要你,只有你能救我,谁都不要,叫他们都走。”

她怎么救他,难道他不知道她是个男人吗?卫子君又急又难过,祈求的目光望向宜人。

宜人似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们这里的春药不是非要交合的那种,只要泄精便可,切记,一定要泄精,否则损伤身体。”

“泄……泄精?怎么泄?”卫子君有些口吃,这字眼实在羞人。

“用手啊!他自己就可以了。”宜人拉了那姑娘带了房门出去了。

“二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我……我先出去,过一刻钟我再回来,你都听到了?快……快着点。”卫子君实在不知该如何嘱咐,毕竟难以启齿,只期望他快点解决。

见她就要闪身逃离的模样,李天祁一把将她捞回,“我李天祁岂能行这等苟且之事,你就呆在这里,陪着二哥。”

“二哥——”卫子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一直是个开明之人啊,怎会如此想不开,该不会是被那孔孟黄老之说冲昏了脑子。

“二哥,快着点吧,要不我帮你!”

“你敢!我便不信挺不过。”李天祁眉毛一立,瞪向卫子君。

他怎的这般迂腐,卫子君心急如焚。

眼见着那跨中之物立了这么许久,担忧焦急之情,盖过了世俗理念,抛去那份矜持,把心一横,就去解李天祁的褥裤。

“子君,你做什么……”

就在李天祁惊呼间,她已经探手抓上了他跨中坚硬之物。

“子君……”李天祁一声轻呼,身躯一颤,却没有拒绝。

卫子君揉弄着手中之物,期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从未有过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是因为他吗?李天祁望着眼前的容颜,那是自己喜爱的人,而这人微红着颊,正在抚弄他的身体。

抖动不已的身躯再也忍不住,抱住面前的人,“子君……子君……”低低的轻喃带着热度,滑遍了卫子君的眉眼唇鼻。

卫子君近身握着那物,无法闪避,情知他神志混乱,无法隐忍,也便由着他去了。

满嘴满脸的被滚烫的唇侵占,手中又握着他滚烫之物,不觉一颗心狂跳起来,身子发热,下腹升起一丝异样。

艰难的隐忍着这一切,手中加快了速度,终于,李天祁在她的脸上爆出一串申吟,一股热流濡湿了卫子君的手。

放下已是酸痛的手,卫子君白了李天祁一眼。

两人沉默着擦干那湿濡之物,整理好衣物。

互相对视一眼,都尴尬的转过头。

卫子君欲打破尴尬的气氛,斟酌着对李天祁道:“那个……二哥,再吃点东西吧。”

“好好!”也不管是真好假好,有点事转移注意力总是好的。

二人拾起匙箸,吃了几口饭菜,越觉气氛尴尬。

“二哥,你该是累了,躺一会吧。”卫子君好言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太对劲。

李天祁闻言,刚刚谢了血色的一张俊脸又红了回来,“噢,好啊,好啊,四弟也累了,也躺会吧。”话一出口,后悔不迭,这话也太暧昧了。

“啊,好啊,好啊。“卫子君忙不迭应声,背着身倒在榻的另一侧,两人背对着背,又隔着矮几,依然是把距离拉到最大,卫子君差点一个不小心滚落榻去。

二人辗转着思绪,沉默不语,也是刚刚这一通闹得都有些乏了,胡思乱想一会,都睡了过去。

[第一卷 鹿城篇:第五十三章 遇劫]

清晨的郊外,百鸟齐鸣,阳光透过树叶洒下,将大路两旁的银杏树影长长的拖到地上。

几个骑马的壮汉,挟着一辆马车,疾驰在官道的树影下,扬起一片尘土。

卫子君觉得手腕一阵刺痛,醒了过来,闭着眼伸手抓去,拿到面前一看,竟是根稻草。可是,另一只手也为何也跟着一起抬起来?当她的目光触及手腕的绳索,差点大叫出声,她的两只手腕被绑到了一起!

怎么回事?谁绑了她?颠簸的车厢和响脆的马蹄令她有所知觉,四处张望,发觉了旁边的一双晶亮的眼眸。

“子君,你醒了?”李天祁难得的有些笑意,看着她刚刚举起双手的傻愣模样,被绑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二哥,怎么回事?”卫子君问向声音的发源地,大脑犹自纠结着无法转弯。

“我们遇劫了。”到底是经过刀山火海的人,语气平静无波。

“啊!可是那宜春楼做的?”连春药都敢下,干出这等勾当也定是他们。

“应该不是,当时劫匪还说不要被里面的人撞见。”

“你当时是醒着的?”卫子君很诧异,醒着为何还被挟持?

“是啊,昨日你睡得像头小猪,我可是没有睡意,只是闭眼眯了一会儿。然后闻到一股异香,闻出那是一种迷药,便屏住呼吸。可是毕竟还是吸进了一点,没想到这药力如此之大,等有人越窗进来,我发觉已经功力全失,更是昏迷过去。”

昨日?这么说已经是过了一日了,卫子君看看手腕的绳索,望向李天祁,“二哥,我先帮你解了绳索吧。”

“解不开的,这种索扣是异域的系法,我琢磨半日了,而且绳索头握在他们手中。”李天祁晃了晃腕下连着的长长绳索。

卫子君这才发现,连着手腕的有两条绳索,沿着车厢窗口,长长的伸出窗外,看来绳索的尽头掌握在匪徒手中。这种拴法,直觉得自己好似一头被绑的牲口。又侥幸试着运功,发觉功力尽失,当下心中一阵气苦。

好在这些匪徒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将他们装进大麻袋,并且在车厢里垫了厚厚的稻草,以至于这颠簸之苦还能忍受。

他们这是要被带去哪里呢?

马车似乎离开了官道,进入了颠簸的小路,车身陡然倾斜,卫子君从升高的那侧突然滚落,撞到李天祁的身上,一张脸也随着惯性贴到他张脸上,那唇刚好贴上他的腮。

卫子君好生尴尬,快速撤回脸孔,立时装作什么事也发生,扭脸看向车厢顶棚。

只是李天祁,却无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回味着腮边犹如花瓣般的触感,心控制不住地乱跳,脑中盈满昨日亲吻她的景象,那幼滑温润的脸,那殷红柔软的唇,还有那眼睫及鼻尖的柔润触感。

哎!都怪自己,偏要喝什么青楼的酒,害得自己轻薄了四弟,还让四弟见了自己那羞人之处,以致现在只要四弟轻轻的碰触,都会让他起了绮念。

想起以前还说要堵住他的唇,没想到真就……

堵住!堵住!原来是那样的啊,那般滋味,呵!

车厢继续倾斜,卫子君想要转身,也转不动,看了太久的车厢顶,这脖子好似要断了般的酸痛,实在酸的受不了,又不想对着他的脸,无奈只好将这张脸埋入稻草中。

“子君,抬起头来,小心稻草划破脸。”李天祁心疼地道,那样一张幼滑的脸,软嫩的不像话,这稻草一划就得破,叫他怎么不心疼。

“噢!”卫子君只得边答边抬起头,眉眼唇鼻便落入他眼前。

望着那红唇,嗅着那如兰的吐气,不由想起那口中的甜美馨香。那红唇,只要他轻轻一探,便可擒住。

不自已的将脸轻轻前探,粗重的喘息一阵紧似一阵。

卫子君望着那失神探过来的脸,轻呼了声:“二哥!?”

这一声叫醒了李天祁,尴尬地定在那里,他这是在做什么?昨日已经轻薄了四弟,好在他不计较,今日怎的又要行那等不耻之事?他该怎么给四弟交代!

“啊,子君,你这脸上有根稻草,二哥帮你吹吹。”李天祁顺势鼓起腮,向卫子君脸上一通乱吹。

这早晨的天气本来就凉,两人也没个被子,本来就不暖和的卫子君给他这一吹,顿觉冷风嗖嗖,一双眼给被吹得发干,他却依然未有停下的趋势,不由有些不耐,“好了,二哥,别吹了。”

李天祁戏谑的一笑,转回头,两人不再言语。由于两人都功力尽失,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只有望了车厢的顶棚发呆。

马车在一喧闹处停了下来,有人打开车厢门,上了车。

那是一个身着玄衣的壮汉,进来便去解卫子君手上的绳索,同时边威胁边叮嘱道:“放你们下来吃饭,都给我老实着点,若是惹麻烦,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这位壮士,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挟持我们?”卫子君趁着这机会想问个明白。

“问那么多!到时你自会明白,总之不是害你,所以乖着点,别自寻死路!”那壮汉不耐烦地扔下绳索,将两人拖下车。

两人一下车,立刻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街边摆摊的,行路的,吃饭的,喝茶的,无不啧啧声响成一片。

也是的,这荒村野郊的,何时见过这般不凡的人物,直让人错觉是不是两位仙子下凡尘来了。

那边几个农家少女指着他们不时娇笑,卫子君向她们点头一笑以示礼貌,几个女子登时争做一团。

“他冲我笑呢!”

“谁说,他是冲我笑呢!”

李天祁见状一阵莫名气恼,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留恋花丛。一个不高兴,抓住卫子君手腕疾奔进饭庄大门。

由于力道过大,卫子君疼得咧了咧嘴,李天祁撩起她的衣袖,手腕满布微肿的红痕。

一丝说不清的疼痛滑过心底,再也忍不住地一声冷喝:“瞧你们干的好事。”

满屋的人都循着声音望了过来。见了两人,又是啧啧声想成一片。满腹心思都在观赏那惊为天人的两人,完全忽略那声怒喝。

只有一人,听了那声质问,缓缓转过脸来,“还有力气叫?看来我这药下得少了!”

两人同时转头,都呆愣了一下。只见如缎的黑亮长发在肩头旖旎流动,发中露出一张旷世绝美之容颜之葩。

那人竟是那日在余杭撞了卫子君的绝美披发男子。

无法理会对方是何方神圣,李天祁心中只有那片令他纠痛的红痕,“看你们把他伤的!”他举起她纤细的手腕,目光中透出噬人的森冷。

卫子君情知他在担心,但他众目睽睽举着她的手,在那里大呼小叫,实在很丢人,于是扯开手,不耐道:“行了,这也算伤吗!坐下来吃饭吧!”

那绝色男子闻言,盯了卫子君一会儿,冷月般的气韵挥散,嘴角翘起,冰冷眼波中闪过一丝趣味。

因着她的被伤,李天祁心中已是怒极,又见那男子暧昧的盯着她,素来沉稳善于审时度势的他,不知因何,失了那份冷静,一如发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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