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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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要休夫-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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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抱紧了她。

墨白也看到了血痕,脸一红,转过脸去,埋进他的怀里,听着他低低地笑声,犹自生气。

“不管你是墨白,还是吴小白,不管你是谁,我是真心喜欢你做我的娘子。”

她冷冷地说道:“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处子?”

“在今天之前,我也并不知道,在破庙那次,你昏迷的时候,孙俊曾经求过我,说你们早有夫妻之实,希望我成全你们。”

墨白急说道:“那不是我,我是后来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在这具身体上。”

“真的?太好了,从始至终,你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没有喜欢上谁,也没有爱过谁。”

墨白想起以前的事,气就不从一处来,抬头瞪着他说:“你割破了我的手指头放血充落红,你好狠的心。”说到这里,眼泪又来了,若有其事地将割伤过的手指头放到他的眼前。

“放血?”于淡定哭笑不得,不过是挤了几滴血而已,后来,终是不忍心,还给她上过药的,嘴上则是柔声认错:“我错了,以后一定不再让你受一点点伤。”

“骗人!”

“真的,你可知道我昨晚多么担心,今天,就当是补偿我的。”说完,紧紧地抱住她,以后,再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了,昨晚的提心吊胆,抓狂的心情,他再也不想体会了,到这里,他还有点感谢周谦,若不是他以言辞相激,他顾忌着怕疼的墨白,一定不会这么容易得偿所愿。

“哼,你后来还不让我带墨青。”

于淡定翻身,让她侧躺着枕在他的手臂上,深情地望着她说:“娘子,为夫不过是想让你跟过去断得干干净净。”

“谁是你的娘子?”墨白听到这句就怒了,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就被吃干抹净了,万一他以后纳妾,她都没有银子养小白脸。

于淡定看着发怒的她,有些好笑,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呀,现在是名副其实的了。”

“得意什么,以后你敢纳妾,我就养小白脸。”

“小白脸是什么?”

“傍富婆靠女人吃饭长相清秀俊美的男人。”说完,她就嘿嘿直笑。

“你敢!”说完,手就收紧了很多。

“许你纳妾不许我出墙?”墨白激动地反驳道。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就你这个小麻烦精,我都应付不过来,我还想要命,怎么还敢再娶?”

“是不敢,还是想的吧。”墨白酸不溜秋地说道。

于淡定得意地一笑:“也不想,不过,如果你不能满足我,那就……”说完,吻落在了她的耳边。

墨白看着他,看到他深情的双眼,想起刚刚火辣辣的场面,急忙闭眼说道:“现在是白天。”

他却是轻轻一笑,低沉暧昧地说道:“娘子想到哪去了,你还是初次,为夫怎么忍心累着你。”

墨白却是一急,恼羞成怒地说道:“我又不是你泄欲的工具,还说我不能满足你,你就……纳妾!哼,我要是相信你,脑子进水了。”说到后面,有些气急败坏。

于淡定苦笑不已,她哪有那么多古怪的想法,思及此,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都黄昏了,再不起来,连晚饭也赶不上了,你不饿吗?”

墨白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响了一声,正好让她不再纠缠刚刚的话题,她不好意思地说:“是饿了。”

于淡定轻吁了口气,总算过关了,起身,赤裸着身子站在床前慢腾腾地穿衣,墨白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却又忍不住,从指头缝里偷偷看他,白皙的皮肤,修长匀称的身材,实在是太完美了,攻受皆宜呀。

他穿好衣服,回首,问道:“看够了没有?”

“呃~”墨白双眼紧闭:“谁看你了?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笑着坐在床边,拉下她捂脸的手,柔声说道:“我去打点热水进来,你好好地泡个澡,可能就没那么酸痛,会好一些。”

墨白撇嘴:“你懂的真多,是不是以前常这样做?”

“以前,没有,因为我知道我的娘子是个醋坛子。”

墨白红脸,翻身背对他,不说话。

没过多久,他提了好几桶冷水进来了,又去提了好几次热水,兑好后,水温刚刚好时,又留了一桶热水没倒,来到床前,掀开被子,将浑身光溜溜的墨白放进了浴桶里,再脱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起坐进了那个大浴桶里。

墨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做这些,害羞却又无处可逃,只好将自己的身体往水里藏,于淡定温柔地一笑,细心轻柔地帮她洗着,水稍冷时,将一旁的热水倒了进去,让她泡了好一会儿,再将自己洗净后,才抱着她拿着大帕子,细细给她擦净,墨白羞得浑身泛红,擦净后,急忙抱起衣服,放下帐子,钻进棉被里穿衣服。

于淡定看着床里那个穿衣的朦胧影子,咽了咽口水,快速地穿好衣服,等着她穿好衣服出来后,又替她梳头发,墨白默默注视着镜中专心梳头的他,感动得泪眼朦胧,绾发情,是每一个女人心中的梦,愿意为她梳发的他,此刻,却是那般深情动人。

35 辞别;

作者有话要说:登陆留过言的,字数够的,积分都送了,请自行查收,祝看文愉快!于淡定牵着墨白的手,走进前厅时,周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到她哭过微红的双眼、因害羞红红的脸颊,双手攥拳,转过头去。

邹风夫妇含笑看着他们,墨白不好意思地往于淡定身后直躲。

于淡定走到桌前,拉开凳子,伸手将她拉了出来,让她坐在唐芸香的旁边,她坐好后,才坐在周谦身边,再看她,低头,脸都快碰到饭碗里的饭了。

邹风夫妇看了她一眼,冲于淡定直笑,笑得不怀好意。

于淡定无奈地笑笑,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说道:“别理他们,吃饭吧。”

听到这句,她的头稍抬起来一些,于淡定给她夹了好几样菜,看着仍在看戏的邹风夫妇,又看了眼别扭的周谦,笑着说道:“都吃吧,我和我家娘子可是饿坏了。”

邹风“扑哧”一笑,忍住笑说:“那是那是,你们是应该多吃点。”

墨白听到暗示意味那么浓的话语,恨不得脚下出现一条地缝,她好钻进去。

周谦别扭地说道:“二师兄也太急了吧,我们师兄弟打赌,怎么那般不怜香惜玉,那般粗鲁,小白定是哭了很长一段时间吧?眼睛到现在还是红红的。”

墨白本来就觉得那样的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听到这句,猛然抬头问道:“你们赌什么?”

于淡定握紧了她的手,邹风在桌子下面踩了周谦一脚,他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没赌什么,赌你选他还是选我,结果……”说完,他自嘲地笑笑。

墨白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于淡定,静静地问道:“真的是因为这样?”

于淡定不说话,只是将她抱在了怀里,柔声说道:“别听他胡说,我爱你,今天的事也是迟早要发生的……天知道我等了多久,你别瞎想!”

“你刚刚说什么?”墨白抬起头,欣喜地看着他。

于淡定的脸慢慢地红了,目光柔柔地注视着她。

邹风笑说道:“哎呀,你们也不知害臊,二师弟可是出人意料,说的话把我的大牙都酸掉了,再说下去,连米饭都嚼不动了。”

周谦面色稍好,看到这样的情形,总算也愿心甘情愿地放手了,跟着打趣道:“可不是,小白,二师兄这么温柔的样子我可没见到过,你没选错人。”

于淡定微窘,过了好一会儿才冒出来一句:“大师兄不酸,是谁说:‘娘子,你今晚格外漂亮,我爱你,与你携老,此生再无他求!’”

唐芸香横了邹风一眼,羞得满面通红,邹风不自在地咳了好几声,才说道:“都吃饭吧,小师弟也不要灰心,总有一天,也能找到让你心甘情愿泛酸的人。”

周谦笑着说道:“还是师兄修为高,这样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说完,不舍地看了墨白一眼,随即夹菜喝酒,潇洒自如地谈笑。

于淡定知道他是个大量的人,也不再说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谢谢!”

“真要谢我,不妨喝酒,今晚我们兄弟仨不醉不归。”

“好,明天我就带娘子回家了,今晚,我们喝个痛快。”

墨白和唐芸香被当成了空气,她们俩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快速吃完饭,然后不管那三个大男人,一起离去。

唐芸香带着墨白,来到她住的地方,温婉地问道:“还好吗?”

墨白抬头,看到她关切的笑容,直接问道:“什么?”

唐芸香掩嘴一笑,打趣道:“难怪小师弟对你也上心,直爽没什么心眼的性子,我也很喜欢。”

墨白这才明白过来她要说的是什么,窘得不行,谁说古人含蓄来着,连这私房话也问,她羞得满脸通红,微微点了点头。

“二师弟也真是,明天就要走,也不怕累着你。”

墨白大窘,她其实很想说:“没事!”,可又觉得沉默保险一点,心里,仍然想着刚刚于淡定说的话语,他爱她,想到此,脸更红了。

唐芸香毕竟也是新婚不久,面皮薄,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尽责地让下人准备他们明天的行装,包括吃的用的,以及崭新的铺盖被褥,体贴地说道:“你们这次回去,路途遥远,加之是冬天,很寒冷,所以,多准备了些铺的盖的,一则垫在身下柔软,二则,在马车上,你也可以好好休息。”

墨白红着脸,别扭地说道:“多谢大师嫂!”她听到那句:“你也可以好好休息”,心理总是觉得不好意思和别扭,她怕她再呆下去,又要想偏了,直觉得古人很闷骚~

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水壶、烙饼、干果,倒是样样齐全,扯嘴笑着说道:“都挺好的,我先回那院子休息去了。”

“也好,想必你今天是比较累的,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墨白听到这句,跟着带路的丫头,几乎是逃到了自己的房中,反手掩上门后,就钻进了被窝,将头都盖了起来,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她一个人又想起了白天的缠绵,更是面红耳赤,翻来覆去,最后是累极了睡去。

半夜,于淡定是被人扶了进来的,他带着冷意钻进了被窝,成功地吵醒了墨白,她看到他满脸通红,衣服也没脱的样子,心知他是喝醉了。

起身给他擦了擦脸和双手,便给他脱衣,半醉半醒间,于淡定看了她一眼,伸手抱住她说:“墨白,娘子,我今天真的好高兴,你终于是我的了。”

说完,吐着酒气,毛手毛脚,上下其手,墨白一愣,使劲推开他,却怎么敌得过,没一会儿,丢盔弃甲,全城失陷。

第二天,宿醉的于淡定醒来,头疼欲裂,可是,看到臂弯里仍睡得很好的墨白,却是幸福地一笑,双手一抚,碰到她赤裸的身子再掀开点点被子一看,身上淤青红紫,不由地一阵惭愧。

他不情不愿地吵醒墨白后,低声说道:“我们回家了,到马车上去睡吧。”

墨白埋头,轻轻点头。

两个人收拾好后,于淡定扶着墨白到前厅用早饭,自然,又引来邹风的取笑,吃过饭后,墨白坐上了马车,于淡定和邹风骑上了马,往城外赶去。

春秋亭,周谦一袭白衣,身后的小厮,一个手提天青碎花包裹,一个手执酒壶立在他的身后,看到他们,他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师兄、二师兄。”

于淡定下马,扶着墨白下了马车,邹风和周谦站在一起,各端一杯酒说道:“二师弟(二师兄),此一别,不知什么时候再见,喝完这杯酒,愿一路平安!”

于淡定端起一杯酒,客气地说道:“多谢,这些日子,我和娘子打扰你们了。”说完,一饮而净。

周谦轻笑:“哪里,这是我人生过得最开心的时光。”说着提过包裹,递给墨白道:“这里面,是在府中时添置的衣服首饰,你带走吧。”

“谢谢!”墨白看着他,眼睛有些湿润。

“真要谢我,不如饮净了我手上的这杯酒。”

她不好推辞,接过来,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烫得她的喉咙如烧着了一般,将酒杯递给她时,却是盈盈浅笑。

周谦从衣袖里拿出一把白扇:“这是承诺要送给你的东西,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当了才是。”

“上面有当今画圣夏柏的画?”墨白笑得眉眼弯弯,嗯,一定不当,等她缺钱花时再当。

周谦点点头,却发现于淡定盯着那个酒杯,有些不悦。

周谦大笑道:“二师兄越见小气了,今日一别,何日再见?”

他听到这句,释怀,扶墨白上马车后,再上马拱手做揖道:“各自珍重!”

邹风和周谦拱手:“珍重!”

墨白撩开轿帘,看着越来越小的两道身影,眼睛一酸,放下轿帘,擦了擦眼泪,再抬头,却是看到于淡定钻了进来,抱着她说:“别伤感,总会有再见之日。”

她点点头,伸手回抱住他,暗下决心:从今往后,一心一意地和他过好每一天!

“不许你再想他们,尤其是周谦小师弟!”于淡定霸道地说道。

墨白惊讶地抬头,呃,收回刚刚所下的决心,这个醋坛子,霸道男,真是……小气!

“还有,小师弟送你的衣服扇子全部没收,不许再看,也不许再穿!”

墨白无语……

36

赶路是一件枯燥无味的事,墨白一直是这样以为的,尤其是古代的交通状况,一匹老马,一辆破车,没有橡胶的轮胎,连点缓冲都没有,颠得人骨头散架,全身酸痛,使得整个旅途,不仅无聊,而且艰难。

她无语地任于淡定抱着,好在,马车上垫了厚厚的棉絮,也不那么颠簸,马车“吱嘎吱嘎”地响着,在疲倦的她听来,仿佛是一曲催眠曲,再加上摇摇晃晃的车厢,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看到黄褐色的粗麻蚊帐,没有摇晃和颠簸,她略一转头,看到于淡定站在窗边,看着快西斜的太阳,北方的秋天,平坦的大地,一望无垠,她起来,悄声下床,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开阔的深秋景色。

于淡定伸手握住她的手,回头,浅笑着说道:“醒了?饿了没有?”

墨白不好意思地说:“有点,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于淡定伸手,抚了抚她有些毛、有些凌乱的头发,将手落在她微烫的脸颊边,看着她的头越来越低,心情竟是意外地好,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头上,低沉温柔地说道:“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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