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斗破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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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破后宫-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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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朕如何爱你。”他这样恶劣地说着,俯□含吻住一边的红莓,饥渴地品尝与吸吮。

陆溪依言低下头来,便看见他是如何着迷地吮吸着自己,而自己是如何袒露着身体在衣衫完好无损的他面前展现出大胆的一面。

他的唇前一刻还在自己的唇上,此刻却含住她敏感脆弱的花蕾,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两边的红梅都不可以被冷落,他唇舌与指尖并用,带给她不同的刺激感受,低低的呻。吟溢出口中,她被情。欲的力量左右其中。

“这不公平……”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皇上尚且衣冠楚楚,嫔妾却被……”

“却被扒了个光。”他十分好心地补充。

陆溪为他的坦白和挑衅而想笑,不服输地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襟,“那嫔妾也扒光皇上就是了。”

明渊笑出了声,“好,朕等你扒光。”

闺阁情趣原来是这么玩儿的。

陆溪闲闲地解开他的衣衫,轻轻一笑,“那嫔妾就将皇上做的统统还给皇上。”

毫不迟疑的,她低头吻住他胸前的突起,学着他的模样辗转轻咬,偶尔伸出舌尖细细抚弄,然后吮吸,然后旋转。

明渊还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学习能力是这样强,看她就这样袒露着身子俯身含住他,粉色的蓓蕾时不时与他的身子摩擦轻触,情。欲的烈火一下子点燃了他,下。身某个地方肿胀难忍,坚硬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不道德地停在了这里╮(╯▽╰)╭

因为赶着去上课,回来再更新下一章。

不许潜水哟,统统按爪留言

☆、盛宠从此开始【三】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留邮箱吧这章。

第五十七章

明渊一听李太医的话;当即就变了脸色,怒喝道;“太医院的人都是做什么的?这么大的事,为何就你一人赶来?高禄,去给朕把太医院的人统统带来!朕要看看那群吃闲饭的老头究竟在忙些什么!”

高禄不敢怠慢,却因皇上这边情况紧急而不便抽身,赶忙派人去太医院找太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院判大人也给请来。

因着月扬夫人大出血;根本不能动她,高禄赶忙对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李太医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夫人止血?”

李太医这才回魂,连滚带爬地到了月扬夫人身旁;打开药箱开始忙活起来。

明渊蹲□来,抱住了气若游丝的人,“月扬,朕在这里,你给朕听着,你要坚持住,不准睡过去!”

却见月扬夫人眼泪婆娑地望着他,低低地哽咽道,“皇上,是臣妾没用,没能保住皇上的孩儿……”

一句话被泪水浸渍得无比揪心,她的面色那样苍白,前段时间才刚刚大病一场,如今怎的又……明渊定了定神,柔声在她耳边道,“朕不怪你,你安心养好身子,孩子还会有的。”

这句话让一旁的陆溪晃了晃神。

下一刻,明渊将怀里的人交给映玉,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对着一众清音殿及长乐宫的宫女太监冷冷地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陆溪身上,看到她也是受了惊的苍白面容时,稍微缓了缓,“陆芳仪也在这儿?”

陆溪福了福身,有些勉强地开口道,“是,嫔妾本欲去栖梧宫见皇上,却不料在途中遇见了月扬夫人。嫔妾下车行礼,月扬夫人便来扶嫔妾,只是还未曾碰到嫔妾,她就忽然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嫔妾一时也慌了神,就叫人赶快请太医,接着……接着皇上就来了。”

宫中妃嫔之间的明争暗斗明渊不会不知道,但眼前的两个都是令他省心的人,陆溪说没有碰到月扬夫人,他也不怀疑,只是仍是问了凤琴和鸾笛二人,“事情是否如陆芳仪说的那样?”

陆溪也不认为月扬夫人会拿这么明显都会谎话来陷害自己,果然,凤琴和鸾笛都点了头。

可是没人推她,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滑了胎?

却听映玉泪眼朦胧地开口,“启禀皇上,夫人近日总觉得心神不安,好些个夜里都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睡也睡不好。兴许是因此动了胎气,才会导致今日滑胎。”

明渊问李太医,“李大人,朕不是让你每日替月扬夫人请脉么?你难道看不出她的身体有异?”

李太医惶恐地说,“回皇上,下官每日都有准时替夫人请脉,可是,可是夫人脉象虽有些不稳,却也是妊娠初期的正常现象。下官每日都给夫人开了些安胎养神的药方,按理说……按理说应该会很快稳定下来,却不知为何今日忽然恶化……”

就在此时,太监带着包括院判在内的众多太医匆匆赶来。

一见龙颜大怒,这些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都抛下手里的事跑来,看到月扬夫人倒在血泊之中,才察觉事态严重。只是先前,并没有任何人去太医院通知这件事啊!

此时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院判福了福身,恭恭敬敬地道,“臣等来迟一步,望皇上降罪!”

明渊挥了挥手,“有什么罪,稍后朕自会和你们算。现在先看看月扬夫人的状况!”

院判没敢把这事儿交给下面的人,自己亲自上阵,替月扬夫人把脉,可是一看这脉象,顿时有些迟疑。

他不着痕迹地微微抬头看了眼蹲在自己对面的李太医,对方眼里露出惊惶的神色,微不可察地朝他摇了摇头。

这脉象……这脉象分明是服了大伤身子的寒性药物,导致月事提前,并且大出血,哪里是什么小产?

联想到前段时间月扬夫人指名点姓要李太医来请脉,院判心里已然有数,月扬夫人怕是压根就没有怀上龙胎,硬是和李太医一起演了这出戏。

可是先不说李太医和他几十年的矫情,就说他误诊一事,恐怕太医院也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若是说出真相,且不说龙颜大怒,估摸着整个太医院都得为李义才和月扬夫人陪葬了……

思及至此,院判回过身去跪在地上,朝着皇上沉声道,“下官定当竭力医治夫人,必定保夫人平平安安。”

言下之意,孩子肯定是没有戏了。

明渊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却哑着声音问道,“原因呢?滑胎的原因是什么?”

院判沉吟片刻,只说,“夫人是闻到了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或者饮食里有什么不利于保胎的东西,下官恳请皇上给下官些许时间,待下官与负责给夫人请脉的李太医商讨之后,一定会完完整整向皇上交代。”

月扬夫人的血被止住了,气若游丝地被送回了长乐宫,其间明渊一直守在她身边,而太医院的若干太医则聚在一起,商讨着结果。

院判只差没揪着李义才的衣领问他是不是不要命了,就算是不要命,怎么能把整个太医院给一起拖上!

李义才老泪纵横地拽着他,说着自己的苦衷,末了求他就这么算了,把这件事情隐瞒下去,他们才有活路。

重新来到月扬夫人屋内的只有院判和李太医两人,进屋的那一刻,院判照例先给月扬夫人请脉,来到床边时,仿佛闻到了什么,目光落在了月扬夫人枕着的那只玉枕上,顿时有些凝重。

明渊视线一转,沉声道,“有什么问题么?”

“启禀皇上,下官斗胆,想看看这只玉枕。”

“准。”

院判拿过了那玉枕,放在鼻端细细地嗅了片刻,忽地跪在地上,“启禀皇上,这玉枕恐怕就是导致夫人小产的罪魁祸首。下官闻到这玉枕上有草药的气味,虽然暂且分辨不出所有的种类,但目前能判别出的种类有瞿麦、通草、桂心,以及榆白皮,这些草药都是孕妇之大忌。”

明渊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来人,给我把这宫里的宫女通通带上来!高禄,把玉枕给我拿好了!”

为了不影响月扬夫人,他大步踏出了里屋,来到大殿之上,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

“那只玉枕是哪儿来的?”他冷冷地问道。

映玉抬言看了看,有些迟疑,“启禀皇上,那只玉枕……那只玉枕……是陆芳仪送来的贺礼。”

明渊的眼神滞了一滞,陆芳仪?

眼前浮现出的是那个素衣女子常常露出的浅浅笑意,总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的明亮双眸,每每靠近,都会闻见淡雅的芬芳。

一想起来都会觉得心情平和而安谧的女子,怎会是害得月扬夫人滑胎的人?

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前一刻还充斥着大殿,此刻却已然隐藏起来。

明渊神色不明地看着那只玉枕,眼里闪过一丝阴翳,最终只说了句,“此事朕会调查的,若是真的有人有心害朕的皇儿,朕一定会让他看到自己的下场。”

他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却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若是陆芳仪真的做了这种事情……

尚在情绪之中,明深却从宫外快马加鞭赶来,听闻皇兄在长乐宫,也顾不得理解,匆匆来到殿外,“皇兄!臣弟有要事求见!”

这个臣弟一向不会这么急匆匆地来找他,若非要事,他连宫都不屑进,此番冒然前来,必定是有了什么状况。

明渊亲自踏出门去,就听明深面色沉凝地说,“皇兄,苏州突燃大火,烧进了先皇陵墓!”

明渊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说什么?多久的事?”

“昨晚的事,今日我还在府里,听闻去苏州为我采集茶叶的人回来禀报了此事,就赶进宫来了。听说苏州知府怕皇兄知道此事龙颜大怒,尚且不敢来报,臣弟知道事态严重,所以亲自前来告知皇兄。”

皇陵被烧,这可是天大是事!

明渊的眼神瞬间阴霾了数倍,只对明深说了句,“与我同去苏州一趟,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亲自处理。”

他顿了顿,回身进了殿里,对着院判说,“张大人,月扬夫人就交给你了,朕有要事在身,希望回宫之日能看到夫人健健康康的模样。”

目光移向了若干宫女太监,“玉枕一事尚不清楚内情,今日的事情若是泄露出去半句,朕唯你们是问!”

一边向外走,一边吩咐高禄,“陆芳仪那边先就这样搁着,一切待朕回宫后再说,不得将此事传出去,也不可让陆芳仪知道。”

高禄恭恭敬敬地应了。

陆溪在清音殿里尚未明白事情进展,就听闻小顺回来说了皇上连日赶往苏州的事情,皇陵被烧,事态严重,月扬夫人滑胎一事也只能暂且搁置。

问及小产原因时,小顺说暂且没有下文,皇上因担忧皇陵,只说了这事缓一缓,待他回宫后再做处理。

可是转念一想,陆溪已然知道此事断然不会和自己脱了干系,月扬夫人如此焦急地要赶在她去见皇上之前出了这件事,恐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已经知道自己也有身孕的事实。

李太医那里是一定有问题了,可是要害自己,她何必把自己的孩子弄没了?陆溪想着想着,只觉得心头一寒,难道说月扬夫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孩子?

这样一想,白日里李太医的举动和院判请脉之后顿了顿的模样就变得历历在目,每一个表情都令人怀疑。

陆溪沉声道,“碧真,立马去栖梧宫求见皇上,就说我有了身孕;小顺,现在就带人去乾安门,若是碧真错过了皇上,务必在皇上出宫前将消息带到!”

清音殿的宫女太监都忙碌起来,可是长乐宫里的那位待明白皇上为什么忽然走了以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映玉,立马带人去堵住清音殿,不管谁出来,通通给我拦住,绝对不能让他们见到皇上!”

皇陵被烧,皇上出宫,真是老天助她。

☆、季清安番外【捉虫】

季清安番外

是在京城灯火辉煌的街头与她初遇的;那个夜晚和从前的无数个元宵佳节之夜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繁华热闹;一样的不真实。

他走在人潮拥挤的街头,看着路旁令人眼花缭乱的花灯,有些心不在焉。

他是三年前皇上钦点的金科状元,当今的礼部尚书,季清安。

一路含着金汤匙走来,季清安几乎可以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季家是长平县首富,从祖上传下来的布匹生意一直是当地最受欢迎的产业之一。因着季家有名的凌云纱,从他的曾祖父那一代开始,季家就开始为京城最大的几家成衣阁供货;只要是当季的凌云纱做出来的衣裳,不出半月准会卖断货。

可是到了季清安这一代,他的父亲不满足于季家一直从商的状况,始终认为踏上仕途才是一个男儿最辉煌的人生。

于是季清安自幼虽然过着吃穿不愁的富裕生活,当着一个贵家子弟,却并没有学着如何去做生意,父亲将他送入最好的书斋,替他请来当地最有学问的先生,立志于将他培养成季家第一个响当当的读书人。

季清安也很争气,自小就长得十分隽秀,模样百里挑一,气质非凡出众,而且功课也总是全书斋第一,常常得到先生的夸奖。

听说在书斋读书的那些日子里,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鸽子从墙外飞进来,脚上绑着些小纸条,尽写着些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此类的诗词。

先生常常会在看到这些纸条后叹息一句,“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只是那个时候,季清安并不明白这句诗的意思。

忆往昔的时刻就此结束,让我们随着此文作者清新的脚步一同走入当下。

眼下的季清安正为前几日自己在朝堂上提出的意见遭到太后一党的驳斥而头疼,当今朝堂上分为两拨,一拨为以常卫光为首的保皇党,一拨以六部中兵部、吏部、刑部为首的太后党。

因着季清安那一派都不是,因此两边都不怎么待见他,总觉得他是对方的人。

也因此他每次想要提出什么对礼部有革命意义的措施,就总会无端受到两派的挤兑,他曾经的一帆风顺到这里似乎就行不通了,举手投足都受到限制,与曾经壮志满怀要报效国家的初衷完全相违背。

我们的季清安大人十分迷茫。

就是在这样的漫不经心中,无意看见了挂在路边的祥云花灯,那花灯制作十分精巧,模样奇特,淡蓝色的底图给人一种宁静淡泊之感。

他没有犹豫地伸出手来,却意外地与另一只手同时触到了那盏花灯。

抬头,便看见了陆溪。

那一幕真真是十分诗意的,哪怕是多年后失去那个女子之后再次回忆起来,也会觉得那不是存在于现实中的人,犹如云端仙子,持着花灯含笑缓步在喧嚣的人群里,只一笑,五光十色的街巷都自此失色。

那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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