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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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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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船上的人自然不会对阿庆和嫩末施与援手,好在嫩末如今的攀爬本领不错,直接提着阿庆跳上了大船船尾的甲板上。

这个船上的人很少,两人转悠了一圈都遇到半个人。不过听着楼阁里声音却很是热闹。

两人颇有默契,靠近楼阁的时候对视了一眼,脚步放缓放轻。

里面的声音渐渐清楚,女子依依呀呀的声音颇为婉转,嫩末寻了一处窗户,与阿庆一起猫着身子朝里打量。

“九郎,九郎,快些进去呀!”阁楼里女子头上朱钗散乱,身上只着一件肚兜,正躺在该摆饭食的大圆桌子上,扭扭捏捏的欲迎还拒。

嫩末总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胃里突然翻滚的想吐,她忙用手捂了嘴巴,移开视线深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好受了一些。抬眼,看到阿庆的脸涨得通红通红,正望着她欲言又止。

嫩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探出头望向屋子里。

站在桌子旁的那男人却是一袭银衫衣冠整齐,背对着嫩末与阿庆,手指则在女子的身上流走,“不行啊宝贝,我一个月只能碰你一次,昨日我们已经大战了一番呢。”

“那怎么办九郎,呜呜呜,我,我渴你啊……”女子的身体在男子的一根手指下扭/动。目光迷离的望着男人,她一手去抓男人的衣袖,一手伸进嘴里饥/渴允/吸。

“再做一次,宝贝你会七窍流血而亡的。”男人的手指虽然在女子的泥泞地里拨弄,声音也无比的暧昧亲昵,可嫩末听在耳里,总觉得这声音冷漠如斯。

女子觉得男人是开玩笑,她低声哼哼着两腿将男人的腰身一夹,“九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要说七窍流血,就是魂飞魄散我也是愿意的。”

“真的吗?你这骚/蹄子,不会是在说谎吧!”男人语带欣意,拉住女子的手垂头吻了吻。

女子得了鼓励,两手将男人的脖子搂着压向自己,“才没有说谎,只要能和九郎在一起,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愿意的……”

呢喃之声转眼被一声似爽似痛的惊呼淹没。

男人的腰带已经解开,圆润挺/翘的屁/股正一耸一耸。

嫩末自是明白,屋里的两个人这才接轨,分开也不知是何时的事情了,她收回目光,见阿庆缩在窗户下,脖子根都是红的。

这么个免费观赏的好机会,阿庆这熊孩纸也不好好把握。

嫩末无比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正打算拉着阿庆去寻个厨房扫荡一下,转眼就听到屋子里的那女人一声惨叫。

叫的无比凄惨,而且声音叫了一半就猛然的卡了住。嫩末心一颤,虽然很想抬头再去瞅瞅怎么回事,可是她感觉自己还是别再冒头的好,于是拉了阿庆的袖子,打算猫着腰无声离开窗户。

“二位手脚并用的这是要去哪里?来者是客,既然来了,怎么能不吃杯酒就走呢?”

。。

第八十章 故人或故人?或

“我们正是要去厨房找点吃的,本来想找点吃的一边吃一边看,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完事。”嫩末拉着阿庆站起身。

男人已经站在了窗台边,衣服整齐的他完全看不出刚刚有炒过米饭,

嫩末其实并曾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当她看到男子的脸,觉得这张无比阴柔妖孽般的脸怎么看都让她想扑上去揍一拳。

歪头瞅了瞅屋里的女子,却因为被男人挡住而只看到在桌子上耷拉着的一双大/张的腿。

女人一定是死了!嫩末哀叹,突然就想起刚刚男人和女人说的话来,这算不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眼前的男人貌似比牡丹更胜几分。

看到嫩末,男人的眼睛明显的就亮了亮,不过马上就趾高气扬道“怎么,你别说你在海上漂了一年!”转眼瞧到被嫩末拉着的阿庆,妖娆的桃花眼就很是不悦的笼罩了一层阴郁,“他不会是你在海里捡的鲛人吧?就算遇不到男人,你也不必找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鲛人来虐待自己吧。”

“你,叫什么名字?”嫩末歪头打量着眼前这有点欠扁的男人。

“千华!”见嫩末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千华黑脸的同时大手一伸,打算去把嫩末拉近自己好好调/教一番。

嫩末像个滑溜溜的泥鳅,腰身一扭身子一弯,就从千华的手底逃脱了开来,“千华啊,有些东西就像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你瞧瞧你刚刚连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都不忍正眼瞧你。”

千华伸手没有抓住嫩末,干脆跳出窗户,身后的窗户在他跳出的时候立刻就关了上,使得阿庆虽然好奇里面那发出惨叫的女子,却两眼一抹黑的啥也没看到。1ce02。

千华伸手一提,就把身侧阿庆当小鸡仔般的拎了起,挑眉对欲要转过廊道的嫩末道,“你去哪里,你要再跑,我就把这鲛人丢海里喂鱼。”

“我饿了,要去厨房找肉吃,你家厨房在哪里?”嫩末扭头撇嘴,“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阿庆是鲛人,他吃鱼还差不多,你把他丢海里还不如丢陆地上呢。”

桌子上各种佳肴五花八门,嫩末阿庆千华呈三角而坐。

阿庆瞅瞅吃的风卷残云的嫩末,望望对着嫩末媚眼乱飞又朝自己冷刀子乱削的千华,他有些脸皮薄的扭了扭屁/股移了移座位。

怎么感觉嫩末和这个千华是认识的呢,怎么感觉现下他有点多余呢。呃,还是埋头吃饭的好,已经很久没有吃这么丰富的饭菜了。

“乖乖,你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千华也在移凳子,不过他的凳子是移向嫩末的位置。

阿庆觉得乖乖这两字让他很是鸡皮疙瘩,于是冒着被千华刀子眼削头的风险弱弱道,“她叫嫩末!”

“嗯,我叫嫩末。”喝了一口鱼羹,嫩末很是满足的喟叹一声顺便附和阿庆。

千华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不过此刻他已经移到了嫩末的身边,且他变脸很快,马上就换了一副邻家大哥哥一般的温和模样,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绢替嫩末擦拭嘴角,“你瞧瞧你,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着这话还不忘斜睨一眼阿庆。

“你洗手了没啊?”眼看那手绢就要碰到嫩末的嘴角,嫩末头一歪就躲了开。

这话问的着实煞风景,千华一脸怨艾的瞪着嫩末,“你觉得我不洗手会坐到饭桌前吗?”

“有可能!”嫩末煞有其事的点头,“我可闻到你手指头上的腥味了。”

“胡说。”千华虽然下意识的就反驳,不过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把手放在了鼻子底下。

“看吧,你要洗手了,还会去闻?”嫩末嗤鼻,坐在阿庆身边的椅子上,“有没有热水,我想洗澡。”

嫩末的话题跳跃的太快,不过一听洗澡两字,千华的眼角瞬间就亮了,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那日在沙滩,嫩末背对着他弯腰时的画面来。

“有你洗的,没他洗的。”千华嘴里的他自是指的阿庆。

“那我和阿庆一起洗。”

不等千华反驳,阿庆忙摆手,那脸蛋一瞬间就涌了一层血色,“不不不,我,我不用洗,你一个人洗就行。”

千华得瑟了,他似笑非笑的瞟了眼阿庆,又瞅向嫩末,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这一年在海上饥不择食该不会把那嫩芽子啃的连毛都不剩了吧,不然怎么会一听鸳鸯浴就这么害怕。

嫩末虽然觉得千华心里想的是歪心思,不过她真还没千华那么头脑发达,所以她坦然道,“那我一个人洗了哦,千华,你这船有佣人没,我在哪里洗?”

千华去喊下人的时候,阿庆凑在嫩末身边,有些不自然的低声问道,“嫩末,你和这位,这位千华公子是旧识?”

他总觉得这千华不像是什么好人啊,刚刚那个房间里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走出来,而且上一刻还和女人在欢好,下一刻怎么就能勾/引另一个女人呢,这个千华,实在有点轻浮。

“不知道。”

“啊?”

“阿庆,你别问哦,我一想就头疼,我不愿意去想。”

“呃,嫩末你别多想。我没有要问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和他说话一副很熟的样子,所以,所以……”

阿庆的话没有下文,因为他一转眼就看到千华身子倚在廊柱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那眼神比刀子还要犀利,阿庆就激灵灵的打了个颤,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千华,我和你认识吗?”嫩末不想,她直接问。

千华挑了挑眉,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声音郁郁道,“末末,这可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啊,这才短短一年时间,你就忘了吗,我为了找你在海上都漂了一年啦。”

匕首的鞘是银白色的,瞧那颜色应该是新打的,不过匕首的手柄却是黑的,而且菱角都光滑无比,说明这把匕首有些年岁了。

“我用这匕首杀过人,不过好似没杀死,千华,那人该不会是你吧。”嫩末走过去打量着那匕首,末了突然道,“这匕首上的黑气倒是与鳄图内丹上的黑气一样,阿庆,你那内丹呢,拿过来我瞅瞅。”

鳄图的内丹?千华的脸顿时变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嫩末,“你碰到鳄图了?还是碰到那家伙了?”

阿庆把用兽皮裹了的内丹递给嫩末,“小心点别碰到内丹上面,那个毒会乱窜。”

“嗯。”嫩末点头,内丹上的黑气果然与匕首上的同出一处,不过她不愿动脑子费神想,随口问千华,“那家伙是谁?”

这问话不似作伪,千华挑眉,这次是非常认真的打量嫩末,而后扭头问阿庆,“她怎么回事?”

阿庆虽然不喜欢千华,不过也不善于说谎,他诚实的回答,“她头疼,一想事情就头疼。”

“难不成在海里撞到礁石失忆了!”千华嗤笑,伸手将嫩末依旧打量的匕首接过别在自己腰上,看也不看鳄图的内丹,而是伸手去拉嫩末,“末末,你能对我有印象说明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是不低,我真是高兴的不行。来,我带你去洗澡。”

嫩末躲开千华的手,“你前头领路就行。”将内丹包好还给阿庆,嫩末对一脸多情的千华又道,“我对你的印象只有三个字。”

“哦?你爱我?”

“想揍你!”

“末末,你不能这样彪悍,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也就我眼光不好喜欢你,你看除了我谁喜欢你啊,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那个鲛人一听和你洗澡都吓得两腿发软呢。”

“我叫嫩末。”嫩末严肃纠正,估计是因为吃了人手短的缘故,虽然她很想照着那张妖孽般的脸上来个两拳头,不过终究是忍啊忍,忍住了这个冲动。

唉!

千华扭头过一脸忧伤的叹气。

不过这叹气声怎么听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嫩末洗澡的时候,善于找一切可能的机会下手的千华自然是想着与嫩末一起鸳鸯浴。

不过他围着屋子团团转了几圈,发觉门和窗户他竟然没法撬开,动用劲气都不行。

机会稍纵即逝,强的不行,千华只能来软的。

于是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末末,需不需要我帮你搓背!”

“嫩末,需不需要我帮你搓背!”

“你是想搓背还是想搓其他地方!”

嫩末的声音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千华顿时心痒的,颇有点热锅上蚂蚁的感觉,于是将头凑近门缝,企图瞧点画面解解馋,“只要末末愿意,其他地方我也可以帮末末搓搓的。”

“是吗?”嫩末笑,畅快的笑声就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自是!”千华耐着性子回应。

“哪怕七窍流血都愿意?”

一听七窍流血,千华的脸瞬间就青黑,他后退了一步,酝酿着劲气抬腿就欲踹房门。

房门却在他要踹上的时候突然打了开,他的劲气一时收不住,就像狂风一般席卷屋内,而他自己则一个踉跄,若不是扶住了门,就差点跌倒在地。

这丫头,不过是一年没见面,怎么会有恁大的本事?

千华心中疑惑,警惕之心越甚,他抬头四望,见淡金色的屏风后面,女子婀娜的身姿若隐若现。他的身影就飞快的朝屏风后扑去。

一件水蓝色的衣服在他眼前一晃,嫩末一身水蓝衣服朝他笑的无邪,“千华,你看看,我穿你这件衣服怎么样?”

“这不是我的衣服。”迟了一步的千华黑着脸不情不愿的回答。

“哦,是吗,我在衣柜里找的,崭新的没人穿过,不是你的就更好,我还真怕你和我要呢。”嫩末笑嘻嘻的从屏风里走出来,对如大风过境的屋子视而不见,抬脚就朝外走去,“阿庆,你去哪里了,我们该走啦!”

“走?你去哪里?”

“吃饱喝足了,当然是该走了。”嫩末头也不回。

千华的身影一闪,转眼就到了嫩末面前,“去哪里,我带你去。”

“怎么好意思再劳烦你,吃你的喝你的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嫩末打开千华扶在她肩膀上的手,继续喊,“阿庆,阿庆!”

“别喊了!”千华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喊死也没人回应你。”

嫩末脸色大变,“你,你把阿庆歼/杀了?”

千华别嫩末的脸还要黑,冷哼道,“要歼/杀也是歼/杀你。”

“阿庆是个好孩子,你可不能对他做出什么有伤天理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吗?”千华牙齿乱磨。

“说不定。”嫩末咬唇想了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没这个可能。”千华恨不得在嫩末那唇瓣上去咔嚓一口。

“那我就放心了!”嫩末伸手拍了拍千华的肩膀,笑米米道,“你好好照顾阿庆,我走啦!”

千华:“……”

反手将嫩末的手抓住一拉,他俯首吻上嫩末的唇。

唔?

尼玛的接吻也不打个招呼,嫩末眼睛圆溜溜气呼呼的瞪着千华,刚反应过来欲推千华,千华自己已然离开她的唇,抬头挺胸,一派风淡云轻,好似刚刚那一瞬间唇齿相触不曾出现过一般。

嫩末用衣袖抹着嘴巴,末了不解恨的歪头呸呸啐了两口。

“末末,咱们交/姌吧,一次,一次以后我就把那鲛人放还给你,还可以用这船送你到目的地,以后我也不会挡你的道。”

这语气平常的,就如同在说:末末我们吃饭吧……们本想我正。

嫩末伸手拧了拧千华的脸皮,力气虽然不大,却让千华觉得像是被当了小孩,他抓住嫩末的手腕,“怎么了?”

“你皮肤明明很白嫩的样子,可是为啥面皮这么厚呢!你没长胡子是不是因为脸皮太厚的缘故啊。”

“末末,我可不是和你在开玩笑。”千华一脸严肃认真的望着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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