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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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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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课都检查完了,雪千寻抱起女儿走出去,留下那两个不成器的男孩在那里继续看书。

一边走,一边逗女儿。

“爹地,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殷雪衣搂住雪千寻的脖子弯起眉,漆黑的大眼与她父亲如出一辙。

“哦?玩什么?”

“玩灰太狼与喜洋洋!”

“你妈咪教给你的?”雪千寻皱起眉。

“恩,你做灰太狼,我做红太狼还不好!”

雪千寻刚,‘恩’了一声,就挨了个大耳光,紧接着殷雪衣朝他怒气冲冲的吼道:“还不快去给我抓羊!”

“……”

半晌,被女儿甩偏了脸的男人阴森森的转过头,问了一句:“你也是你妈咪教你的;?”

“对啊!爹地好聪明啊!”

安心,这个家的女主人,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此时此刻正悠闲的躺在摇摇椅上看着远处的浮云。

“我现在是看透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沛然义愤填膺的跟安心并排坐。

杉木兢兢战战的看着旁边这两个人。尤其是看沛然时,眼瞪的老大,感情他不是男人一样!

“我敢肯定,殷雪烈风以后一定会纳小妾!”

“为什么?”安心好奇。

“因为他。他根本。根本是头狼!怎么喂都喂不饱!”回忆起自己悲惨的第一次,沛然显得异常气愤。到头来还是便宜了那家伙。

“那你还嫁给他?”

“我……”要不是打不过人家,他会在这受罪?

安心回头看了看杉木:“杉木,以后斩风要纳小妾怎么办?”

“主子……”

“杉木今年多大了!”安心飞快转移话题。

“二十!”

“二十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年少,还有几天就成亲了,真是快啊!”

杉木擦了一脸汗点点头:“是的,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安心坐起来,一把拉住杉木的小手:“往后推推吧,你这么贴心,我怎么舍得把你嫁出去呢呢?明年怎么样?”

“可是。婚期已经定了啊!”

“那就后年!”

“主子……”杉木差不多快哭了。

整个庄园都被安心弄得阴沉沉的,除去步真还算聪明,没有呆在庄园里,而是陪殷雪烈风出门散心。

该报复都报复过了,现在也没什么可玩的了。

日暮西斜,安心拎着葡萄回去:“跑步前进!”

“安心!”

安心正准备跟葡萄赛跑,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她。是斩风二愣子,他的样子有些怪,好像怪郁闷的。

“什么事?”

“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让杉木嫁给我了!”

“你说什么?”安心有意反问。

“就是。”斩风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结结巴巴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今天中午杉木说,婚礼可能要迟些了。我就想知道,安心,我们好哥们,好朋友,你说出原因……是不是遇到困难。大家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解决!”支支吾吾说完,归根结底是来质问她为何推延婚期。

安心摸着葡萄甩了他一个白眼:“我不喜欢杉木这么早嫁人这个理由够不够?”

“为什么?”斩风突然改变了刚刚唯唯诺诺的语气,小霸王气势一上来,嗓门也提高不少!

“因为我是你的老师,是杉木的主子,她的一切我都能左右,我有权利为她挑选合适的情郎,有权利对他的情郎经行严格的筛选,以后,不要再说这个话题!”安心噼里啪啦说完,便领着葡萄走了。

斩风被安心那些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回过神来,突然破口大骂:“安心,你个心眼比针还小的家伙,你看不得杉木幸福是吧?”

“哎,你说对了!”安心朝他招招手,一点没掩饰。

斩风三步并两步追上去,横在安心面前:“安心!”

“干嘛?”

斩风红着眼睛直接将腰上的佩刀仍在她脚边:“你来!”

“来什么?”

斩风狠狠的又弄了一把刀仍在地上:“实话告诉你,老子三天后就要娶杉木进门,我管你是先生还是什么什么……我呸。老子从来就没把读书人放在眼里,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说话间,斩风开始脱衣服,光着膀子,手掌把胸脯拍的啪啪响:“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媳妇娶不来可以抢,来吧,今天我们两个看谁把谁撂倒!”

相比斩风的扎毛,安心显得平静许多:“你跟我打?笑话,我打的过你么?”

“一共二十招。我让你十八招!”

“别狗眼看人,我打肯定打不过你,但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操,老子怕你?”斩风一眼瞪过去,见安心没想动手的意思,自己捡起刀送到安心手上,然后架上自己脖子:“你砍,你一刀砍死我,我什么也不说,谁让你是杉木的主子,再说,你也教过我不少东西,这一刀算是还给你了,要你一刀砍不死我,从今往后,杉木跟我的婚事,你再也别多管,你砍,你砍!”

“听说这里的男人结完婚之后都会纳小妾!”

“纳你妈个头啊,你砍不砍?不砍我动手了!”

“宋国美女非常多!”

“姓安的,你唧唧歪歪什么玩意,跟我说这个干嘛?今天我们就做个了结,你说什么美女?”

“你结婚以后会不会娶妾呢?”

“娶你妈的妾!”

斩风越激动,安心就越平静。

她轻轻的收回刀,然后非常非常平静的看着斩风,拍拍他的肩膀:“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认真嘛?”

斩风被她轻松的语气弄得手足无措,以为她又要玩花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娶妾,也更想知道你对杉木到底有多爱!行了,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三天后成亲吧!走时别忘记把衣服穿上,这天怪凉的!”

“你拿婚姻大事捉弄人,太过分了!”跟殷雪烈风绕了一圈回来,步真已经听说此事,看着安心毫不在乎的模样暗自叹气。

“我先声明啊,这不是捉弄,只是试探,你们这里的男人一个一个霸道的要死,我可不想以后某一天杉木哭哭啼啼的回娘家跟我说斩风纳妾的事!”

“就为这个?”步真皱起眉头。

“那当然,我的杉木是天下一顶一的好姑娘,得找个一辈子对她好的男人才行!”只要她身边的人,都是一顶一的好。拉出来谁都比不上!

步真幽幽叹口气,忽然把她拎进怀里:“你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一个女人,霸占四个男人,这跟纳妾有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纳妾是厌烦了第一个老婆,想换个口味,可我。可我哪有厌烦你们啊!只有你们男人才喜新厌旧!”

步真被安心这番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也不该这样吓唬他们啊!今天殷雪烈风说起沛然来,倒是颇有些无奈的!”

“你改行当情感专家了?”

步真没有理会她,只是手开始不安分的玩弄着她的发,一下又一下的圈着,然后松开。

如此贴近的怀抱,且只有他们两个。

安心脸一热。

“步真!”

“嗯?”

“你想不想要宝宝?”

“不想!有那三个小鬼头还不够么?”步真抵着她的脑袋,闷闷回答。

“可我想要!”

步真微笑着叹气:“别任性好不好!生孩子会危险!”

安心扭着手指,怀坏的抬头看他,英俊的脸庞,温和的笑容,看了如同置身春风里。

这男人天生就长了一副哄女人的脸。

本还想着怎么报复报复他,看见他的笑容,报复心理哧溜消失的无影无踪!

“步真!”小手一寸寸上升,爬过他的脸颊,附上他的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美?”

“有!”他点头。这点不容置疑。

“那有人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么?”她轻轻道。

步真微微低头,清泉般的眸子映着她的模样,嘴角微微一勾。

“什么时候!”

“在你叹气的时候!”这种美,没有任何东西衬托,仅仅独属于他自身的美丽。

“嗯?”

“你每次叹气都是对我的纵容,所以,我特别喜欢听你叹气!”

一个人最美的时刻其实真的不是华服盛装,也许仅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声叹息,就能足够的诠释美这个词。

又是一声叹息,安心得逞般的扬起笑。

“他们估计没心思过来,这里很安静。”

“可你感冒了!”步真细心的发现她鼻子通红,估计是今天吹风吹多了。

“额,不碍事!”

“我不会趁这个时候欺负你的!”步真一脸好笑。

安心垂下眼帘,多少有些泄气,夸了他那么久,怎么一点没用啊!非要她大声的像全世界宣布,这里没人,你可以为所欲为么?

搞的好像她求着他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步真蹭蹭她。

“其实。”

“其实什么?”

声音更小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其实,你可以欺负的!”

腰上的手掌豁然收紧,步真星眸璀璨,嘴角荡起笑:“你确定可以?”

“恩!”

“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掌风一挥,烛火熄灭。

安心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等怀了孩子,她又是老大了!哈哈!



番外四

噼里啪啦一阵炮竹声炸过,偌大的喜堂两对新人款款而至。

座上宾虽然少,但每一个都属有头有脸的。无论江湖上还是朝廷上一把手。

这次婚宴也没有多奢华,就弄了七八桌酒菜。融洽的气息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给人一种普通家宴的错觉。

安心坐在主位上,代表着其中两人的娘家人。

整个喜堂都是红色,雪千寻今日是不能穿红衣的。一身暗金衣袍的他,照样英俊的一尘不染。

杉木由斩风牵着缓缓到面前,跪地,奉上一杯茶,雪千寻、夜旒熏、步真、琅邪皆是安心的‘内人’理所当然得接受新人跪拜。然后封红包给新人。

轮到殷雪烈风跟沛然,这两人就有点意思了。

雪千寻是殷雪烈风的弟弟,现在正坐在主位上,手里掂量着一沓厚厚的红包,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哥哥。

“跪是不跪啊?吉时快过了,这样不吉利!”雪千寻不怀好意的出声提醒!

殷雪烈风左右看看,发现上上下下百八十口子盯着自己猛看,好像非要见证这百年一遇的经典时刻。

沛然一身红衣,虽然不能像杉木凤冠霞帔,但今日的他看上去远远比往常更温和些,小鹿般的大眼盯着面前四个男人。

说实话,他对安心找的这四个人一个都看不上眼,个个阴险狡诈……现如今自己还得跪他们。

“沛然,这婚你不想成了么?”夜旒熏把玩着手里的红包,笑的格外阴险。

“小白脸有什么好得意的!”沛然嘟嘟囔囔,撩起袍子跪下,殷雪烈风见沛然跪了,也跟着跪地,但那副样子看起来特别别扭,好像吞了苍蝇屎似地。

琅邪一脸好笑的盯着殷雪烈风,想当年他们相互争斗的时候,谁想过有朝一日这个人会跪在自己脚下?

“殷雪烈风,别人跪一下得两个红包,你跪一次一下得五个,不吃亏的!”琅邪不紧不慢道。

步真同样有这种感悟,只是他懂得内敛,面对心头快意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送完红包抬手道:“殷雪兄别这么多礼,都是自己人!”

收了五个红包,殷雪烈风一把拉起沛然。

酒宴上,大家相互敬酒。殷雪烈风很快的甩去跪地的屈辱,安慰自己,跪一下换来五个红包,不亏的!

人一得意就会忘形,一忘形就会降低警惕。

所以当一圈人围着殷雪烈风灌酒的时候,安心皱起眉:“按照这个喝法,殷雪烈风等下还能洞房么?”

夜旒熏小声道:“切,这怕什么,你当沛然是死人?”

新房里,沛然小脸绯红,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虽然两人的矛盾已经化解,当事人也承认是自己小心眼,他自己事后也得到相应的赔偿,可有一件事沛然还是觉得耿耿于怀,凭什么自己总在下面?虽然说在下面不用那么辛苦,可话说回来,同为男人的他……第一次怎么就那么轻易给人了呢?还是一个男人,这太不应该了。

若有机会,他一定要讨回来才对!

苍天垂帘,半夜殷雪烈风被人扶着回来了,沛然大喜,当即殷勤伺候,端茶递水,片刻不离的守着,殷雪烈风头晕的不行,沛然亲自将交杯酒送到殷雪烈风手里,这举动着实让殷雪烈风感动一把,:“小然,我的爱妃。唔。”

沛然用一只小包子堵住了他的嘴,小鹿般纯净的大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歪倒在床上的某人。

殷雪烈风浑然不知刚刚那句爱妃已经得罪人了。

沛然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匆匆到旁边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最后掏出一本书来。

新婚之夜,新郎官醉卧床榻,新娘子还有心情看书?

哦,不,这并不是普通的书!

确切的说,这是一本由琅邪口述,步真亲笔记录,雪千寻夜旒熏等人在旁略加指点的一册宝典。

曾几何时,琅邪也是风流种子一枚,对于娈童也玩过不少,有这方面得经验。

至于夜旒熏,风流不羁,有一段时间也曾尝试过。

雪千寻嘛。曾经的王爷,风流韵事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步真,小处男一个,这本书的创作他根本做不出什么贡献,大家只是看上他写的一手好字,所以拿来用用。

沛然看的津津有味,不断的点头,样子很虚心。

还记得夜旒熏神秘兮兮的拿这玩意给他的时候,一再警告,不可给安心知道。

所以看完了,沛然小心的放回原处,然后回到床边阴森森的盯着床上烂醉如泥的某人。

回想第一次这烂人的粗鲁……虽然后来几天被他温柔的对待所降服,但这口气还是哽在喉咙,一想起来都觉得憋闷,然而这一次,真是天助于他,让殷雪烈风喝的跟醉猫一样。

翻身有望,他岂能白白错过机会?

于是,一炷香飞快、飞快、飞快地过去了…

于是,两柱香飞快、飞快、飞快地过去了…

沛然手脚麻利的将殷雪烈风脱了个精光,然后又亲自为他沐浴,最后费了好半天劲将比他高出好多来的男人弄上床,自己气喘吁吁的趴在床边上大喘气。

喘够了,沛然重整旗鼓,摩拳擦掌准备扑过去。

这时候殷雪烈风竟然醒了,以为沛然要为自己擦身子,也没法抗,沛然一边冷笑他死到临头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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