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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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夫妻-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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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摁得胸口压得有点疼,于是偷偷支起双肘,给自己的胸部争取了一点空间;却被狡猾的他立刻发现,掌住她腰眼的双手瞬间滑向前方,老实不客气地换了两个“支点”——真好,尺寸和他的手掌匹配得恰到好处,他在昏暗中暧昧地勾起嘴角,继续。
   
   她头昏脑胀地承受着他凶猛的攻击,小猫般的呜咽声声敲打着他的耳膜,而他炽烈的汗水也不断打在她光滑如玉的背脊上,就在她快要崩溃的边缘,他却忽然顿住动作,一股她并不熟悉的热流忽然迸发在她体内深处,把她从迷乱中猛地拉回来——难道他,没有用……那个?
   
   她赶紧回想了一下——真的没有!难道他忘了?
   
   怎么办?他还压在她背上沉重地喘息着,她却瞬间被恐惧攫住了心神,她不可以怀孕的……
   
   她想起身,他却牢牢摁住她让她分毫不能动弹——要命!他挫败地想,果然是憋久了不行么?这种创历史新低的记录让他情何以堪?
   
   “你让我起来……”她却完全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只是一个劲儿地想起身,于是他干脆把她的四肢都牢牢固定在床上,单手把她的脸侧过来,一阵没命得热吻,直吻得她眼冒金星,整个人再次如他所愿地瘫软下去……
   
   她的脑海里一片杂乱,心里明明想着“不行”,身体内部却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尚未尽兴的缘故,她的身体竟完全背离意志地紧紧夹住了他,让他迅速地再度醒来,马不停蹄地又开始了第二轮攻击……
   
   到了最后她几乎已经没意识了,只知道无论她到了多少次,他总是还在继续……湿热粘稠的汗液和体|液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她从急喘到呜咽,呜咽到尖叫,尖叫到哭泣,一直哭泣到无声无息时,他才终于放过她。
   
   完毕后他抱着她去洗澡,本来就因为大扫除而累得不行的她已经基本呈死尸状,就连他帮她洗澡这种打死她都不能接受的事,她都闭着眼睛认了……
   
   他似乎也累了,毕竟出了长差又舟车劳顿,于是两人回到床上睡了一会儿。她当然也是倦极,却因为有心事,不一会儿就醒了。
   
   怎么办?虽然事后马上洗了澡,但她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这可不是洗个澡就能解决的事情……耳边传来他均匀而轻微的鼾声,她轻手轻脚地坐起,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出神地望了他一会儿。他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长长的睫毛垂覆其上,似乎真的很累。她的视线却胶着着不忍离去,心头满满的莫名感触,满到几乎压疼了她的心。
   
   怎么办?好喜欢他……
   
   要是她真的意外怀孕,他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和她离婚了?这个念头让她骤然心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居然会有如此卑劣的念头!她赶紧起身,逃也似地出了房间,心神不宁地想了一会儿后,她焦虑地打开了笔记本——
   
   那是这么多天来唯一一段无梦的香甜睡眠,卫庭贤眯眼看了看床头钟,明明才睡了两个小时,却像睡过两天两夜一样神清气爽。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枕边人早已不在。
   
   他胡乱裹了张被单步出卧室,却发现她根本不在家,难道买菜去了?不禁心想,这么累还买什么菜呢,出去吃就是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做,他在沙发上呆坐了会儿,忽然想到她刚才说图稿已经画好了,让他看看,于是他随意掀开了她的笔记本,却蓦地因为网页上扑面而来的关键字而愣住——
   
   紧急避孕?事后避孕?副作用?
   
   他神色忽然一凝,这才骤然想起自己刚才忘了做任何保护措施。可是——他神色立刻严肃起来,瞬间一目十行地把她的搜索内容全部看了一遍:月经不调?内分泌紊乱?子宫出血?头晕恶心?畸形胎儿?
   
   已经很久没什么事能吓到他了,但此刻他忽然心慌得厉害,甚至可以听见自己心脏扑扑跳动的声音——
   
   最近的药店……最近的药店在哪儿?他立刻以抽风般的速度穿上衣服,甚至因为太过急躁而差点被自己的鞋绊倒!最近的药店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与其再到车库里兜一圈,他宁愿用跑的!
   
   待他气喘吁吁地狂奔至最近那家药店时,迎接他的只是一扇紧闭的铁门,和一张“装修中”的告示——
   
   靠!装修?这家无疑是最近的,而其次的就不止一家了……要命!她到底去了哪一家?!停下来才惊觉体力透支的他,只得佝偻着以双手撑住膝盖来平复呼吸,暖暖斜阳的余晖忽然刺进他眼底,让他骤然没有了方向,直到那金色光晕中逐渐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田如蜜正提着棵白菜信步踱来,看见他时先是一愣,转而因为莫名而趋缓了脚步:“你……在这里干嘛?”
   
   顾不得解释,他先是一个箭步地冲上去摸她仔裤的口袋,动作之强势让她完全无法抗拒,可是口袋太小,位置又敏感,被他一双大手胡乱掏啊掏的,弄得顿时又是心慌又是脸红:“你干嘛……你找什么啊……诶……”
   
   居然没有?他不信邪地一把夺过白菜,果然有只小小的塑料袋被遮掩在白菜后头,他一把夺过,并且没有错过她眼底稍纵即逝的恐慌——
   
   “还没吃吧?”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药盒扒拉出来,在看到并没有开封的迹象后终于微微松了口气,转而望向她。
   
   “还没……”她低头不安地绞着手指:“……不知道怎么吃……我想回去好好看看说明以后再吃……”
   
   他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忽然把那盒药整个扔进了身边的垃圾箱,动作之快让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她顿时整个人都懵了:“你干什么……我还没吃呢!”
   
   “谁让你吃的?”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昭示着正被压抑着的怒气:“这种事不该先和我商量一下?”
   
   她被他搞得几乎傻了,晕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看你还在睡,就自己去买了……难道买错了?牌子不对?”
   
   “……”他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用力握住她的肩膀,用力看住她的眼睛:“总之你不许吃这种东西!以后也不许吃,明白?”
   
   “……”她又尴尬又憋屈,憋了好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垂眸:“不吃……要是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
   
   他这个干脆利落的结论让她再次受到惊吓,头猛地抬起,双眼瞪得犹如铜铃:“啊?”
   
   “别废话了,”他不自在地别开眼转移话题:“饿死了,就在附近吃点吧。”
   
   “别别别,我买菜了啊!”她赶紧挥舞手里的白菜,虽说是为了遮掩药盒随便买的,不过现在想想,和家里的剩菜一起煮面那可真是绝配!
   
   “就一棵白菜?”他狐疑地挑眉。
   
   “昨天妈来过,家里还有很多菜,我们回去吃吧!”
   
   “可我现在已经饿了。”
   
   “我动作很快的,咱们回去吧,啊……”
   
   “……”
      
 
 ☆、【五十七】甜到掉牙的章节……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用左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白菜;然后顺势用右手接过了她的左手——这个动作做得太过自然流畅,以至于她大约在五秒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问题,但他如常的神色和直视前方的双眼又让她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同样装作没事般东张西望;双颊却腾地热起来;心口更是被不知名的暖流裹了一层又一层……
   
   夕阳下;这对并肩而行的男女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可在他们的心里;整个世界却骤然变得不同了……
   
   田如蜜果然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效率超高;回家后不出十分钟就捣鼓出两碗色香味俱全的剩菜烂糊面来;里头有隔夜菜大杂烩和鸡蛋;兑上切得细细的白菜丝;诱人香气还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她依旧是蹲在椅子上扛着个锅子西里呼噜吃得不亦乐呼,他端起碗拿起筷子,第一个动作却不是往嘴里扒面条,而是不停挑出里头的菜往她锅里扔——
   
   “给我青椒干什么?”她茫然。
   
   “我不喜欢青椒。”他依旧马不停蹄地低头拣着菜。
   
   “诶!你不是吃牛肉的吗?干嘛给我!”
   
   “……”
   
   “诶!虾仁你也不吃?不会吧!”
   
   “……让你吃就吃,少废话。”
   
   她只好乖乖噤声,一头雾水地扒着面,不一会儿就吃得大汗淋漓。于是忍不住开了电风扇,可是有一搓额发总是被风吹得在面前飘来荡去,她捋了十七八次都没用,也就只好随它去了。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开始用眼神搜寻周围物事,终于在挂着的领带上看见一枚领带夹,于是取下,直接摁住她脑门前那一撮活泼的额发,牢牢别了上去。然后在她错愕懵懂的眼神中细细端详了一番——一头胡乱挽起的长发毛毛糙糙,而她那张未施脂粉的脸此刻又是油汗满面,这一切配上这枚低调却精致的金属领带夹,真是格格不入得厉害,但是……
   
   但是……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还挺顺眼的?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不觉愣了愣。
   
   “嘿嘿,借给我一下,回头就还你。”她却毫无所觉,只觉得额头和眼睛不会再被挠痒痒了,真好。她喜滋滋地继续扒拉着面条,一锅面条很快就被吃了个底朝天。而那枚领带夹也因为带着太舒服,而让她彻底忘记了要归还这件事。
   
   吃饱后她像往常一样攒足了劲儿洗碗洗衣服,结果又是一身臭汗,于是不得已去洗了一天里的第三次澡。当她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坐在床沿上的他时,情绪已经由前几次的震□成了这一次的……腿软……
   
   她硬着头皮挪出盥洗室,心里默默掰着指头,发现假如他要把这些天都补回来的话……好像……还有两次?视线不觉飘向床头柜上醒目到无法忽视的满满一打“小雨衣”——那是刚才回家路上他在便利店买的,当时他说“这样你就安心了吧?”,尴尬无比的她不却知该作何反应,只好低着头佯装看冰激凌去了,结果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面不改色地买了一打。
   
   那个收银小姐无限暧昧的眼神,到现在她都忘不了……
   
   怀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心情,她故作镇定地朝里头比了比:“你……你要洗澡吗?”
   
   “洗过了。”他姿态沉稳地放下手里的财经报,淡然的模样和下午那个“野兽派”的他几乎无法重合,他利落地掀开被子上了床:“今天都累了,早点睡吧。”
   
   她目瞪口呆地在床头杵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把“这是我的房间”这句话说出口,而是将错就错地和他并肩躺了上去。在经过了将近10分钟的紧张(其实是期待吧……*)后,她终于听见了他均匀的浅浅鼾声。
   
   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她于是也终于放松下来,在他浅浅的鼾声中渐渐沉入酣甜的梦乡。
   
   可是事实证明,男人真是一种扑朔迷离的生物。因为三更半夜,正当她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时,却总觉得有谁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紧接着胸口一凉,再然后又是一热,那种湿湿黏黏的感觉……不……不太对啊!
   
   等她终于气喘吁吁地清醒过来时,身上差不多也就没剩什么了,他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胸口一个劲儿地蹭啊蹭的,蹭得她硬是从被人半路吵醒的怨气横生,转变为欲迎还拒地娇喘连连,两人缠吻着,他摸索着拧开了床头灯,刺目的光线顿时让她尴尬起来:“把灯关了好不好……”
   
   他一边贪婪地吻她,一边从床头柜上摸了盒“小雨衣”来,又不舍得暂停,于是仅凭手感急急拆了一盒,刚要用时却骤然生了个念头,于是转而塞进她手心里,同时在她耳垂边喷着热气低喃:“帮我……”
   
   “……我不会啊……”她酡红着一张脸,虽然身体对他已然充满熟悉,却依旧卸不下那浓浓的羞涩感——别说让她给他带了,他的“那啥”她都没正眼瞧过几次,因为每次看到,都觉得好吓人……
   
   “很简单的,试试就会了……”他依旧不死心地诱哄着,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终于她拗不过地接过“小雨衣”,却依然不敢往下看,只能闭着眼,仅凭着手感弄了一会儿……
   
   “唔……”他自喉头逸出一声既像呻吟又似叹息的声响来……
   
   “弄痛你了?!”她立刻大惊失色地企图收手,却被他一把按住,声线暗哑:“没有……继续……”
   
   ……
   
   “啊!”
   
   这回是真的被指甲刮到了!他失口叫出声,吓得她再次弹起:“我就说我不会……痛不痛?我帮你揉揉……啊不!帮你吹吹……呃,也不对……”
   
   看着她手足无措又羞红了脸的模样,他被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邪恶因子忽然蠢蠢欲动起来,于是一寸寸靠近,热热的鼻息全数喷洒在她快要埋进胸口的脸上——
   
   “你刚才说要……帮我揉揉?”
   
   “不是不是……那是口误……”
   
   “还说要帮我吹吹?”
   
   “……真的是口误……”
   
   “不行,我都听见了。”
   
   “……”
   
   “先揉还是先吹?”
   
   “……”
   
   ……
   
   当一切再度回归平静后,终于满足了的他从她身上气喘吁吁地翻下来,静静等了一会儿,原意是想等她把气喘匀后抱她去洗个澡,却没料到不过3分钟,她竟然已经熟睡到几乎听得见细微鼾声!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听错了,结果凑过去听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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