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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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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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恩。”

事情发展成今日这样,谢济轩完全预料不到。既然没有了谢欢这个威胁,他自然可以腾出时间去找陈珈。

“我教你习武。”

谢济轩惊讶的看着蝉,不太懂他为何会变得如此好心。

“我和板凳不打架,但我可以指导你去和他打。”

谢济轩爽快的说:“好,我们何时开始?”

“现在,我先教你运气,看你能不能把用于无相神功的内力转化为招式使出。”

两个时辰后,谢济轩已经搞清了内力的走向,并能举一反三的问出很多问题,他们之间很快就由学习变成了讨论。

蝉欣慰的看着他,由衷说了句,“早知道你如此优秀,我不该收那个笨徒弟的,练了好几年,什么都没有学会,龙血在她身上真是浪费。”

远在北国的陈珈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自语道:谁在咒我?看到一片晶莹的雪花飘落在手背时,她叹,下雪了呀,这里的冬天来得真早。

大将军府的侧门开了,一个小厮道:“姑娘,进来吧,夫人要见你。”

陈珈点头哈腰的说:“谢谢小哥。”

她不会去九江,也不想让谢济轩找到。都说人生最大的勇敢是经历欺骗和伤害之后还能保持信任和爱的能力,却没人告诉她,成就这份勇敢要让一颗心破碎多少次。

谢济轩真的伤害了她,字字诛心。活了两世,隐瞒了那么多心事,终究还是被他看穿了。正如他所说,她自卑,一旦遇到挫折,最先想做的事情就是逃避,逃开一切会伤害她的事物。L

。。。

☆、第两百一十四章 温泉

陈珈来北国有两件事。其一,躲开谢济轩。其二,帮南朝一个小忙,把北国的水给搅浑。

大将军府是她最不愿选择的地方,覃月不想见到她,她也不想见到覃月,可这里却是她能够同时完全两件事最方便的地方。

南宫裕说过,覃月不会碰身边的任何女子,花落又是将军府的夫人……躲在这里应该是安全且安逸的。

陈珈很快就在将军府住了下来,花落摇身一变成了她新招来的女婢。从这一点看,花落与暖春是不同的。

花落是一只自幼就培训过的狗,极度忠实于自己的主人,不等陈珈开口就主动地变回了婢女。暖春不同,她是只忠诚于本能的猫,遇到这种情况定不会认命。

两人一同被陈珈放出去,花落过得很滋润。将军府上上下下都视她为女主子,她从未做过任何有违覃月心意的事情。暖春本可以待在得意楼,守着一方天地穿金戴银、呼风唤雨。怎料她不认命,死于了野心和虚妄的爱情。

陈珈说起这事时,花落虔诚地跪在地上,“奴婢的命是主子给的,奴婢绝不会做出和暖春一样的事情。”响鼓不用重锤,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就是不一样。

覃月治军极严,连带着对府邸也如此管理。陈珈是个做事花钱极不靠谱的主儿,才来不足十天就花光了属于将军夫人月钱。听说花落不管钱,还会把月钱捐给受伤的士兵时。陈珈真想把她给供起来,觉得她脑子抽了。

还有一件事儿也让陈珈不能容忍,花落居然和邀月公主成了朋友。这不是花落的本意。而是邀月死缠烂打后的结果。

据说成亲那日,皇甫端白刚用花落顶替了陈珈的位置,紧随陈珈而至的邀月就绑走花落。

迎亲的,送嫁的,没人知道邀月会将新娘带去哪里,最后还是覃月出马才找回了两人。

邀月没跑远,她在经常和覃月约会的山崖等着覃月。看见覃月出现时。她说若是覃月不娶她,她就杀死新娘,随后跳崖……

覃月没有答应娶邀月。只是在她落泪的时候亲吻了她,趁着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救下了花落。

邀月把覃月的亲吻当做他的心意,自此赖在覃府不走,直至陈珈下药设计了她。

嫁人后的邀月并不甘心就这样失去覃月。她先利用公主这个身份强迫花落照顾她……待生产后。又占着是花落的嫂嫂,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将军府。

花落的身份不方便撵她,一来二去这将军府仿佛成了第二个公主府。

陈珈的脾气可不比花落,邀月公主上门时,陈珈只说身体不好,让侍卫将邀月拦在了门口。邀月不喜欢被拒绝,占着身份直接闯入了大将军府,陈珈说不见。就不见,愣是给邀月吃了闭门羹。

第二日宫里就下了帖子。水西王妃请吃饭。

老国主已经昏迷了三年,醒过来也是废人一个。这三年间,水西王早已坐稳了王位,水西王妃的邀请相当于王后的邀请,陈珈不能不去。

出门时,陈珈扔了花落日常爱穿的那些素色衣服,专门挑了邀月公主的钟爱的大红色。绵绵这张脸最适合艳丽的颜色,反正要见到邀月,不压她一头,陈珈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看见邀月那一刻,陈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花一样的美人儿不见了。苗条婀娜的身材已经开始发福,烟枪取代了手中的马鞭,身边的侍女不断帮她更换着烟丝,一锅接一锅的香烟仿佛在燃烧她的生命。

不过两年,邀月公主已经被毁了,曾经的狂妄任性因为缺少国主的支持而收敛了不少。想到她曾经得罪了那么多人,她在北国的日子定不会太惬意。

“夫人,”花落凑在陈珈耳边劝她,“邀月公主是覃阳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水西王妃将我们聚在一起定是为了看覃府的笑话。”

陈珈没有说话。三年,不短,花落已经知道什么是一家人了。

饭吃到一半,很多贵妇开始含沙射影的攻击起陈珈。据说这已成为国宴的固定环节,覃月娶的是绵绵,绵绵是得意楼中的姑娘,被贵妇们攻击十分正常。

攻击声中不乏邀月公主的声音,她得不到的男人,自然不愿让别人得到。

陈珈瞅着花落,道:“人家可没有把你当成一家人。”

花落讪讪地站在一旁,完全不敢答话。

水西王妃见陈珈一直不答话,和她往日不卑不亢的模样有些区别,忍不住问:“大将军夫人,可是身体不适?”

陈珈“扑通”跪到了水西王妃面前,眼泪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哗啦啦流个不停。只听她哭诉道,嫁入大将军府已有两年,至今未曾替大将军生下一儿半女,她自愿离开大将军府,恳求水西王妃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大将军,只有水西王妃的女儿才配得上大将军夫人的位置。

“放肆,”水西王妃将一个酒盏朝陈珈砸来,她的女儿岂会稀罕嫁给覃月。

陈珈侧头避开了,只说她是为了郡主着想。郡主生得那般娇弱,嫁去草原岂不委屈,嫁给大将军的话,她可以时常入宫探望水西王妃,以全孝道。

水西王妃还没有开口,邀月公主率先跳了出来。她大声指责陈珈是白眼狼,覃月为了娶她遭受了多少非议,她却要主动抛弃覃月,实乃不知好歹。

陈珈没有答话,当她的视线同水西王妃交织在一起时,后者从她眼眸深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感觉。

水西王妃想起了质子妃,那人离开前也曾说过让蒙恬嫁给覃月。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那沁族的利益,否则不等太子继位,水西王就会收拢草原部族,将权利牢牢掌控在手中。

水西王妃的宴会因为陈珈的这席话变了味道,所有人都知绵绵出身不高,她会说出这话是不是得到了覃月的授意呢?

离开皇宫时,邀月独自站在僻静处等待着陈珈。见陈珈出来后,她用往日对花落的手法一把抓住陈珈,“贱~人,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让我听到这种话有你好看。”

痛打落水狗不是陈珈的风格,她翘起嘴角微微一笑,压根儿懒得搭理邀月,这女人不过是个疯子。

“啪,”邀月给了陈珈一耳光,“你真以为自己是将军夫人啊!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他每次回来我都去府中查探过,他根本不稀罕碰你。我才是他想要的女人,他不过碍于世俗眼光不敢接纳我而已。”

陈珈左右看了看,发现邀月的侍女离她们很远后,抬脚朝邀月膝盖踢去,趁她腿软之际狠狠地打了她一顿。邀月是马背上长大的孩子,比蛮力陈珈不如她,但陈珈手快,不过眨眼间,就已痛殴了邀月一顿。

蝉这两年没有白教,陈珈走出僻静处时,邀月正如虾米一样蜷缩在地。花落捂着嘴,十分惊讶的看着陈珈,几年不见,她的主子怎会如此厉害。

陈珈揉着发痛的手,问:“覃月明天回府?”

花落低低地,“恩”了一声。

“明天我要出府泡温泉,你去准备一下。”

“是。”

覃月因职务之故,每月待在大将军府的时间不超过十日,多数时候他都会在草原上练兵,或者留在覃府。

陈珈过来这些日子还没有见过覃月,如有可能,她会避开一切和覃月碰面的机会。反正再过几月北国就会同往年一样攻入南朝,到那时更难见到覃月,多好!

队伍出发去温泉时,花落称有事不去,陈珈没有强迫她。傻子都知道她喜欢覃月,陈珈自然不会剥夺她能守在覃月身边的机会。

时隔两年,陈珈终于泡进了自己一手的设计的温泉之中。能在白雪皑皑的冬日享受一池温泉,这对海边长大的她而言真是莫大的享受。

侍女早已被她撵走,封闭的环境中,她揭下人皮面具,像鱼一样在温泉里游来游去。

这日,本该回府的覃月在得知绵绵去了温泉后,调转马头就朝温泉奔去。

他有两件事急于见到绵绵,其一,水西王妃宴会上,绵绵那番话是何意思?其二,他在回程途中捡到一只冻僵的兔子,绵绵喜欢这种小动物,把兔子留给她作伴挺不错的。

按陈珈的设计,温泉本该是露天的。怎料水西王妃改动了设计图,用一个帐篷遮住了泡池,这样的设计闷的得她昏昏欲睡,急忙拿起放在衣物堆中的扇子使劲儿扇走蒸腾在身边的水雾。

覃月不知道陈珈在泡温泉,见属于他帐篷没人,还以为绵绵带着丫鬟去附近散心了。

花落扮演的绵绵极讲规矩,甚少会做这种遣散近侍的事情,这种行为非常失礼,会影响到覃月在权贵间的形象。

覃月脱了大氅,扔下兔子就朝温泉走来,刚绕过屏风就看见一个全~裸的女子泡在水里,手上正拿着一把扇子在空中扇来扇去。乍见美人入浴,任何男人都会定住脚步仔细看个清楚。

当覃月看清那把扇子上的图案时,他像被雷击中般一动不动,生怕眼前所见皆为幻影。L

ps:对不起,生病了,状态不好,见谅!

。。。

☆、第两百一十五章 情意绵绵

陈珈不知道覃月来了,温热的泉水舒服得让她萌生了睡意。眼见她用扇子遮住脸,打算枕着白玉砌成的石块小憩片刻时,被覃月放在帐篷内的那只兔子醒了,绝望的蹬着腿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

“谁?”

陈珈警觉的朝发声处望去,却见覃月正惊讶的看着她。

两人一照面,覃月道:“是你?”

“不是我,”陈珈说着就将头埋在水中,如同鱼一般游到离覃月最远的角落。

覃月有些好笑,忍不住问:“你能憋很长时间吗?”

陈珈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蠢,她猛地从水中抬起头,朝着覃月看去。

覃月再一次看呆了,陈珈精致的脸庞被温泉熏得红润透亮,湿漉漉的长发像海藻一般飘荡在她身后。活了那么多年,他头一次因为女人的美丽而失神。

陈珈的视线很快就被覃月手中的扇子吸引了,暗道:糟糕,那扇子是南宫裕给她的,还说过覃月只要看见那把扇子就会同她……这下怎么办?

覃月顺着陈珈的视线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等了那么多年,我终于见到这把扇子了,为什么是你?”

“不是我。”

“不,是你。”

陈珈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她道:“能容我穿上衣裳吗?”

覃月走到她身边,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记得曾说过不要再见到你。难道你忘了?”

“不曾。”

“那么你是故意来见我了?”

“这……”

覃月又拿出了一件东西,假扮绵绵的人皮面具,“想找这个?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跑掉?”

陈珈看了看覃月。又打量了一下自己,没穿衣裳气势都要弱一点,更遑论还要解释那么多问题。覃月出现得太突然,又看见了扇子还有人皮面具,谎言该怎么编呢?

“怎么,哑巴了,记得你在九江的时候挺能说啊!”

陈珈本是半蹲的姿态。眼见覃月不打算放过她,刚脆豁出去从水中站了起来,从容地朝着她堆放衣裳的矮凳行去。这等豪放的行为。若换了谢济轩站在这里,他定会拧过头自语,非礼勿视。

覃月不一样,见陈珈出水后。他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坦然朝水中走来。这下轮到陈珈吃惊了,一双手竟不知道是该遮上面还是遮下面。

“你要干嘛?”

覃月大咧咧的坐在水中,“你是我妻子,不该伺候我沐浴吗?”

陈珈与覃月见过几次。出嫁前一夜,他绑了她一起喝酒;邀月公主伤害她那日,他将她带至府中疗伤;她在覃府跳绿腰舞,他踏月送她回府;北国攻占九江,她前来当说客……

每次见面。她都是一种完全不把覃月的盛名放在眼中的高姿态。这一刻,覃月似乎想要改变这种局面。拿回两人间的主控权。

陈珈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片刻慌乱后,她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镇定自若的朝衣裳走去。

覃月手一挥,陈珈的衣裳全都被挥到了屏风顶端。他戏谑的看着她,“夫人怕是够不到吧!若夫人肯伺候为夫沐浴,为夫可以考虑帮夫人把衣裳取下来!”

陈珈紧咬下唇生气的盯着覃月,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人是大剑师,跟这人作对似乎没有好处!

覃月从水中站起,伸手就将陈珈搂在怀中,看着她道:“想好怎么说了吗?”

“我……”

不等陈珈开口,覃月吻了她,霸道攫取了她的红唇。他的吻缺少柔情,更像是一种占有,标记猎物的感觉。

陈珈与他都睁着眼,两人似乎想通过一个吻来争个输赢。陈珈主动撬开了他的唇齿,滑腻的小舌挑~逗的在他口中游走,不过片刻就感觉到紧贴的身躯间有异物凸起。

她眯起双眼似乎在说,你输了。他学习的很快,回吻的同时不忘将大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她不服输的扯开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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