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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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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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裕轻轻抚掌从外走来,口中道:“好美的双姝,一个弹得好,一个唱得妙,我能知道此曲叫什么吗?”

陈珈优雅的行了一个礼,“此曲曰:风月。”

“怎讲?”

陈珈唱道:“最难抵挡耳边的风眼底的月是人都难免……”

这首歌的转音太多,被陈珈软软嗲嗲的唱出来后,南宫裕只觉得整个人都似泡在了她甜腻的嗓音之中。他道:“不若夫人为了风月舞上一曲?”

陈珈准备这些曲目就是为了花坊,南宫裕的赞赏让她非常开心。相比谢济轩这只童子鸡,经历过女人的南宫裕更有发言权。

“殿下,折扇借妾身一用。”

南宫裕轻佻的用扇子从陈珈脸上拂过,陈珈接过扇子脚踝轻轻一转就远离了南宫裕。

音乐响起时,能跳绿腰舞的她放弃了一切需要高超技艺的动作,仅只是扭腰送胯,用一只手灵活地转动着手中开开合合的扇子。

南宫裕看了片刻就知晓了这舞的妙处,每次唱到叠词时,扇子总能遮住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颈,充满了引人入胜的遐想;没唱叠词只是叙事时,摇摆腰肢和轻盈的舞步让她看起来像一个春闺怨妇在房中自怨自艾。

她跳得不是舞,她是在演绎歌词,这是戏。

曲终,南宫裕道:“好一个‘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清清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夫人是在责怪为夫冷落了你吗?”

陈珈嫣然一笑,“殿下,你又逗我玩。”

南宫裕问:“夫人,既然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为何得意楼还不开张?”

陈珈道:“小马送来那批姑娘是资质太差,妾身还想多培训她们几日。”

南宫裕道:“一切都依你。十日后,我要在得意楼为一位挚友庆生,你去准备吧!”

“可……”南宫裕倾身按住了陈珈的嘴唇,“夫人,别让我失望,为夫不介意你来为挚友起舞!”待他指尖离开时,陈珈的小脸就像熟透了的苹果,她轻轻点了点头。

南宫裕道:“听话就好。”突然,他皱眉问:“谁躲在墙后?”

不一会,小马走了出来,他道:“奴才过来给主子报信的,见殿下也在,绿萝姑娘就让奴才站在墙后等一等。”

南宫裕看着小马,问:“看到你主子跳舞了没?”

小马愣了片刻,随即点点头。

南宫裕问:“好看吗?”

小马道:“主子自幼习舞,当然好看。”

南宫裕“哈哈……”大笑,道:“夫人,这奴才很欣赏你,别让我失望。”

小马先前还痴望陈珈的眼神因南宫裕这话全都变了,他垂下头握紧了拳头,把所有怨恨都藏在了胸中。他错了,他不该对小姐痴迷的,小姐因为他的行为被皇子鄙夷了……

陈珈隔着衣袖拍开了小马紧握的拳头,道:“这事儿和你无关,既然入了府就要习惯殿下的脾性。”

小马显然没有想到陈珈会对他那么亲昵,他避嫌的退开一点儿并小心地朝谢济轩所在的方向看去。

陈珈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心道:这两人果然勾结到了一起,火龙珠的事情她得另辟蹊径了。

一时间,她意兴阑珊的说:“把暖春喊过来,是时候教她点儿正经的东西了。”

“对了,有事对花开说,内院尽量少来!”她先热情后冷淡的态度刺激到了小马。直至她转身回到院里,小马还痴痴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他问:“我让她失望了?”

谢济轩道:“她就这个性子,你以后就知道了。”

小马问:“什么意思?”

谢济轩道:“以后你和三通一达一样,你们的任务就是伺候她。这几张新面具拿去,杜鹃醉的大本营就设在北国吧!”

小马看着谢济轩,疑惑的问:“你不担心我对小姐另有所图?”

谢济轩笑了,他没有回答小马的问题,只说:“覃大将军对珈珈很特别,珈珈却只想利用他打击邀月公主,懂了吗?”

小马似乎是听懂了,照无相公子这种说法,自家小姐非常的聪明?想起小姐认出自己被易容后依旧不动声色的模样,他点点头,“公子,我懂了。”

暖春穿得很张扬,一身唐朝衣裳勾勒出了曲线,也展现了她的风情。起初她有些接受不了如此暴露的衣裳,只敢低着头,捂住嫩白的胸口战战兢兢的走出房间,每遇见一个丫鬟,都让她就有冲回房里换套衣裳的打算。

每每想要逃离时,陈珈的言语就好似魔咒一般萦绕在她耳边,“所有背后非议你的人都是嫉妒你,因为她们无法攻击你的美丽,就只能攻击你的人格……”

最终,暖春昂首挺胸的走出了院子。她惊讶的发现,丫鬟们瞧见她后只敢低头走过,没人敢抬头同她对视。一切似乎都和小姐说得一样,束缚着她的都是别人的言语和思想,可她要做回自己,不能让别人左右。

坚定信念后,无论身上穿了什么衣裳都不影响她在园中散步。几天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变美了,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美丽,自信的女人当然美丽。

“来了?”陈珈懒洋洋的招呼了暖春一声。

暖春规矩的跪在陈珈脚边,谄媚的说:“主子,今日可是要教奴婢东西了。”

陈珈道:“站起来,转个身我看看。”

暖春依言转了一圈,陈珈道:“衣裳搭配得不错,你很有天赋,只是胭脂太浓,你的气质不适应用那么多的胭脂,记得改。”

暖春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在她眼中,陈珈就是女神。

陈珈道:“首先,我们要了解男人为什么会去花坊。第一点,新鲜。男人都喜欢新鲜,这便是为什么要姑娘们打扮得漂亮且与众不同之故。”

“第二点,花坊能让男人放松。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越需要放松,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自己身边都是一些什么人。恭维他们的人,都是有求于他们的下属;热情的同僚,转过身就卯足劲想要将他们踩下来;至于赏识他们的,越高的赏识意味着身上的任务越重。”

“为什么他们不能在府中放松?因为府中有吃醋的妻,斗艳的妾,因为府中每个人身后都交织了利益关系。”

“知道这些后,明白要让手下的姑娘们表现出什么样子了吗?”

暖春确实有天赋,她道:“既然是温柔乡,姑娘们自然得笑靥如花,善解人意,可爱柔顺……”

陈珈道:“对,但也不对。你能认识第一点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不对的地方,那得有丰富的阅历才能看出有些男人并不喜欢女子温柔顺从,”她笑了一声,道:“这个以后教你,经营花坊可是大学问,慢慢来!”ps:最近看美剧看到很晚,一部很令人恼火的剧“国土安全”,为了看个结尾,熬死我了,结果却是烂尾!整个人全都不好了。“风月”黄玲的新歌,歌词真心不错,曲子也好听,大家可以下载了听一听。原本想写房中术的,一个夜场宝贝写过这种东西,看得我很震惊~~考虑到和谐原因,浅尝辄止罢!谢谢各位的关心,这文是奇葩文,猜剧情者,估计猜不到~~

第九十二章 聪明人与天才

谢济轩早已做好被污了耳朵的准备,他站在这里只想弄清楚自己与这个姑娘之间到底隔着多么远的距离。怎料她的开场白居然不错,她对男人的了解显然入木三分。

陈珈接着说:“花坊开张后,你每日将会遇上各色奇怪的客人,他们的要求千奇百怪,但目的似乎只有一个——男女结合。”

“为什么要用‘似乎’这个词,因为客人过来寻求的不仅是性事,他们需要更多的东西,但花坊只能让他获得性事。这时候就产生问题了,既然客人最终只能得到性事,他们为什么不回府找小妾,为什么非要来花坊?”

暖春摇了摇头,眼神里载满了求知的渴望。

陈珈“噗嗤”一笑,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这是什么?”

暖春琢磨了一会,“诗?”

陈珈道:“这是性事。”

这下别说暖春,谢济轩也被陈珈的话语搞得一头雾水,多好的一首诗,为什么会扯上性事?

陈珈道:“性事是一个过程,花坊是否能够吸引客人,就看你能否把这个过程经营好。可曾看了我送去的那些春宫?”

暖春红着脸点了点头。

陈珈道:“接下来我们一起分析一下,姑娘们吸引男人的地方究竟是什么?”

“你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我且问你,你觉得自己吸引男人的是什么?”

暖春想了想,道:“容貌?”

陈珈点头,“这个很重要。但你得记住,再美的姑娘,恩客也会有厌倦的一天。告诉我,还有什么可以吸引男人?”

“性格?”

“错,露水情缘,性格要来何用?”

“身体?”

陈珈点头,问:“具体到身份的什么部分?”

暖春回首看了看周围的丫鬟,轻声说:“胸。”

陈珈摇头,暖春用极低的声音说:“可是那里?”

“不是,对于从不缺乏女性的贵族而言,他们收集姑娘可比收集古玩简单。不管是胸、腰、臀、或是那里,他们都能在府中找到比花坊里还要出色的极品。”

暖春咬着下唇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陈珈道:“回到刚才那首诗,我希望得意楼有特色,让客人来过之后可以不断回忆起的特色。花落那里的姑娘资质不算太好,你首先要训练她们的就是舌头。”

“我的意思你懂了吧?”

暖春思索片刻后,一张小脸全部红透了,她声若蚊呐的说:“懂了,先前那首诗就是这个意思?”

“吹箫?很形象是不是?”

谢公子一直没有听懂,未经人事的他搞不懂两个女子在打什么哑谜。

直到陈珈说,“既然你看了那么多春宫,自然知晓书生们喜欢把各种花样都取个雅名儿,吹箫在得意楼只能是一种特定的服务,除此之外,你要发挥想象。比如:千山万水,就是让姑娘们用舌头(舔)遍恩客的全身;又比如冰火两重天,便是姑娘们口中分别含热水和冰块帮客人吹箫……”

谢公子终于听懂陈珈在和暖春说什么了,他红着脸推门而出,只觉脑海一片空白,这样的姑娘他真的能接受?

夜凉如水,窗外的知了避过了炎热的正午,终于在夜晚敞开了喉咙开始放声歌唱。

陈珈上穿着一件黛青色撒花云锦中衣,逶迤拖地的是一条粉白色并蒂莲缎裙,湿漉漉的长发像水草一般紧贴后背。

“绿萝呢?为何不让她将你的头发给擦干?”

称病躲了好几日的谢济轩终于出现了。

陈珈头也不回的说:“小日子,让她歇着去了。”

花梨木的平头案前,陈珈正在研墨临帖,她担心老不写字会让这身体忘记了蓝伽罗苦练出来的那手好字。要临的帖子是书桌上随手抽出来的,反正也不懂书法,看着顺眼就行。

谢济轩难得见她安静的模样,跃动的灯火下,她的剪影美得像画。他用指尖描绘着她的剪影,多想时间就这样一直停留,多想她就是初见时那个天真纯良的蓝伽罗。

一阵夜风从窗外溜了进来,他忍住想要帮她擦干头发的冲动,淡然的问:“我们说说话,好吗?”

陈珈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有些自恋的看了一眼案几上的字。不知不觉间她已经习惯了这具身体,习惯了对上镜中那张清纯无辜的面庞。扮天真扮得久了,这种感觉竟然深入了骨髓,就像案几上的字迹一般,乍看不像自己写的,仔细看时,每个字迹中都有着她前世的痕迹。

她走到谢济轩面前,刚想把头靠在他胸前,他却往后一退,道:“你头发太湿,待我帮你擦干。”

陈珈垂下头,把失望和落寞藏在了眼底的深处。高贵的谢公子终于忍受不了她了吗?新鲜之后,(冲)动之后,理智又回到了他的脑中,理智者的爱情啊,总是有着千般苛刻,万般条件。

洁白的棉布与湿漉漉的黑发在他掌间摩擦出暗哑的沙沙声,房间里除了这声响就只剩两人平静的鼻息。

很长时间后,他问:“那姑娘和她小姨在一起时,她过得苦吗?”

她道:“很苦。”

他问:“吃不饱还是穿不暖?”

她笑,“暗娼不穷,能吃饱也能穿暖,只是过得比较担惊受怕。”

他问:“为什么?”

她想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还是说了,“那姑娘身上背着人命,她失手杀了一个想要欺负她的人。”

谢济轩擦拭头发的手停住了。杀人?她才多大就已经杀人了?难怪香江冰原上她杀人的手法能够那么地干净利落,原来那不是她第一次杀人。

他问:“小姨为什么不帮她?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她道:“小姨帮不了她,死的那人是小姨一心想嫁的(姘)头。”

谢济轩一直生活在云端,底层百姓的故事他只听到却从未见过,更别提陈珈口中那比底层还要低的地方。他艰涩的问:“小姨接客时,那姑娘在哪?”

“夏天在外溜达,冬天躲在衣柜。稍微大些躲不了衣柜时,她就站门边听着,顺带帮小姨收钱。”

谢济轩愤懑的放下手中的棉布,大步走到了敞开的窗边,仿佛窗外的夜风能吹散心头的故事一样。他问:“那姑娘回家之后日子可曾好些?”

她回到了案几边,轻轻地将毛笔放在笔洗里涮着,看到白色的水渐渐被墨汁染尘黑色时,她道:“美食当前却不能吃饱,因为美人总是瘦的。华丽的衣裳堆满了房间,她却为什么场合该穿什么衣裳而愁苦不堪。她就像一只田间的灰鸭被扔在了贵人只养白鹤的池塘,扑棱着翅膀惊惶不堪。”

“那样的日子更苦,心苦。自幼看惯了白眼,听惯了脏话,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她经常被气哭。因为她很笨,听不出什么词儿含沙射影,听不懂什么话指桑骂槐。总以为那群伪善的恶人微笑着说出的词藻都是恭维……等她明白人家是在骂她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她连报仇的机会都找不到。”

她的话语是那么的平淡,可蕴含在话语的里情感却让谢济轩听得揪心。他皱紧眉头纠结着该拿这个姑娘怎么办?他爱她,可她太过复杂,她的过往竟让他多了几分怕。

一个感性的男人若听了陈珈这番自白定会觉得她非常可怜,巴不得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来填平她的伤痛。可谢济轩这般理智的男人,他的关注点绝不在陈珈的过往。

他更关注他们的将来,他不知道这样的姑娘如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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