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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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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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抚过她的发际,倾身吻住她蹙起的眉心:“单瑾舒,管乐团里的钢琴女孩,跟我错身而过的女孩,那个失足掉下台还坚持演奏的女孩,那首曲子的旋律我还记得。”
  他的话让她愣住,失足落台是她大学时期为大她两届的毕业生表演的那一次,记得当时他这个风云人物不是早就已经飞走了吗,怎么会知道:“当时你在?!”
  “同一间琴房里一个月来都有同一个女孩在练同一首曲子,耳朵听得生茧了,正式表演当然要看看那个毒害我耳膜的人是谁了。”他边说着边咬上她的耳朵,这就是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咬她耳朵的原因。
  她脸蛋微红,偏开头躲开他的啃咬:“琴房那栋楼那么偏僻,你又不是艺术系的,你去那里做什么?”
  感觉身侧的男人似乎顿了下,她抬头,看他一脸不对劲,想到了校园里流传的那些消息,顿时茅塞顿开:“哦!你跟女生约在那里!”这色狼!
  他笑呵呵地压下她指控的手指,抱着她晃了晃:“是她约我,那天刚进楼就被个‘抱着钢琴谱的女孩’冲过来把她撞到一边,把她腿都撞淤青了,好事也没了。”他意有所指地在她耳际暗示道。
  单瑾舒想了想,好像是有一回撞到了什么有弹性的东西,不过当时她练琴练晕了道了声歉就直冲琴房了,也没去看是撞到了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听了一个月吗?那就是说你后来还是带了女孩去了那里!”
  她顾着面子跟他争理,却没想这话听起来倒有些醋味,但这却让聂峙卓很开心,他是有带女孩去,不过却不是她想的那样,而是为了其他原因,一个他暂时不想让她知道的原因:“别气了,都好些年前的事了,我连她们长什么样都忘了。”
  “‘她们’!?你不是一天带一个去吧?!”
  她的不依不饶最终消失在他的索吻里,唇舌缠绕,再多的话成了多余,大手探到她的前方,揉捏着她的胸脯,她呻吟了声,想出声抗议,他的吻又缠了上来,门口一声煞风景的声音让他顿住推高她T恤的手,挫败地趴在她身上——
  “咳咳,中枪又撞断手的人还是节制点好。”
  单瑾舒连忙爬起身,看到门口刚进来的人——弗农医生!?
  To be continued
  42
  “弗农医生,你们聊,我出去了。”被人抓到在病床上乱来,单瑾舒只差没当场打个洞跳下去消失在这病房里,她双手掩住前胸,文胸的扣子还没有扣上便急忙冲出了这间病房。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弗农关上门,调侃着坐到床边,搅了搅已经变温了的一碗粥,连粥都没吃就压倒了,阿峙真是饿虎扑羊。
  弗农刚要舀上一勺试试,聂峙卓就夺了回来,吃了一口:“你知道我在这,那我妈也知道了?”
  “在婚礼上跑掉了一个月的新郎,到嘴的霍顿家族成了你堂哥那边的关系,你母亲早在一个月前就沉不住气了。”
  “她知道我在这……弗农,抢银行的那些人不是偶然抓住瑾舒做人质的吧。”凤眼变得深邃,妈还是出了这一招,是想给他最后通牒?还是想要他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弗农似答非答地说道。
  “妈还交代了你什么?要单瑾舒离开我吗?”他轻笑着把粥喝完,这类食物对他而言吃了跟没吃一个样,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想吃。
  “艾莉现在成了你的堂嫂,失去霍顿家族的损失直接威胁到你家在家族里的地位,聂夫人也是被逼急了。”
  “弗农,什么时候你也站到我妈那边……”
  “我只是就是论事。”弗农摆摆手,拿了一罐漱口水给聂峙卓:“刚刚看你卖力演出,忍得很辛苦吧。”
  聂峙卓晃了晃白色塑料瓶里清洁的液体,舌尖还残留着她的甜味,他吧漱口水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暂时是不需要了。”
  弗农挑眉瞥了眼好友,似乎真是不打算漱口,“阿峙,你不是真喜欢上单瑾舒了吧!”绵羊一样乖巧的女孩会虏获这个恶魔的心?
  
  “谁知道呢?”他没满足弗农的好奇心:“弗农,出院后我到你那边待一阵。”
  “没问题,我家多的是空房间。”一夫一妻的皇室王宫里最多的还能是什么。
  “弗农怎么样?”
  提起了弗恩,弗农没了刚刚的精神气,苦涩一笑:“还不是那样。”
  “又来了,到底你上回回家跟弗恩怎么回事?一提他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弗农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风吹动着他金色发梢,一双翡翠般碧绿的眼睛斜着淡淡的忧愁:“弗恩……不是弗恩了。”
  走廊外,出来病房的单瑾舒在走廊外晃悠,擦身而过的一个人让她错愕地拉住她:“林护士?”
 
  “嗯?小姐,你找我?”
  单瑾舒看着林护士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地防备地打量着她,顿时觉得奇怪:“是我啊,林护士,这几天没见到你,我以为你休假去了,聂峙卓现在好了很多,你要不要去看看?”虽然知道论忽视喜欢聂峙卓,但是聂峙卓昏迷那两天,林护士也是愁眉不展地趴着隔离窗哪里看着他,所以她觉得还是跟她说一下比较好。
  “聂峙卓是谁?小姐,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你要是想找医生的话,医生就在那边巡诊,很快就过来了。”
  “林护士,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女孩子确实是林护士,只是为什么才十来天没见,就像是失忆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姐,你别再缠着我了,我还有事。”林护士刚不耐烦地甩开单瑾舒的纠缠,走没两步竟然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没想到回事这种情况,单瑾舒跟凑过来的护士一起搀起了地上的林护士:“医生呢?!”
  而病房内,弗农听到了外头的声响,开了门缝看了眼走廊的混乱,瞥到了护士苍白的脸孔,他明了的关上门,对着正在喝着一杯鲜红液体的聂峙卓调侃道:“难怪看你脸色不差,原来是早已经补充了营养。”
  “失血过多,不补补怎么成呢?”聂峙卓一口饮尽弗农给他带来的‘营养品’,扬起嘴角时,鲜红的血液滑落他的嘴角:“很美味。”
  单瑾舒安顿好林护士,医生诊断后询问者旁边的护士长一些林护士情况。
  
  “这个护士最近是不是受过什么大伤刚愈?还是经常性贫血?或是大出血过?”
  “受伤倒没听说,不过半个月前林护士被发现倒在了楼梯间,应该是那时候割腕自杀的血还没补足吧,不过这丫头也挺可怜的,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幸好她醒来后也都忘记那些悲伤的事了,所以我们也就没提醒她。”护士长回忆着。
  “估计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医生记了诊断结果便拿着病历出去。
  在一旁也听着的单瑾舒听到林护士曾经自杀过,半个月前,不就是聂峙卓昏迷那一会吗?看她刚刚的反应应该是真的忘了聂峙卓,这或许对林护士而言是件好事,不想再挑起别人的伤痛,单瑾舒静静地离开了林护士的病房。
  意大利
  凯撒看着字体娟秀的亲笔书信,看完最后一行字,天使轻笑出声,把信递给了文森:“文森,这封信真是太有趣了。”
  文森浏览了一眼,镜片下一双美目闪过丝自管的讽刺:凯撒少爷,的确很有趣。”
  “我想见这封信的主人,你知道怎么让我‘见到’她吧。”
  “明白,我现在就去办。”
  文森放下了信要出去办事,凯撒又唤住了他:“文森,你觉得滕厉看到这封信会有什么反应?”
  文森笑着托了下眼镜架:“估计逃亡对他不再具有意义。”
  “我倒是有兴趣看他读完这封信后的反应,文森,让底下的人停止对滕厉的追捕,过街的老鼠喘完气后逗起来才足够有趣”天使执起了迟慕屏留给滕厉的信,湛蓝的眼瞳闪烁着耐人寻味的火花。
  43
  一个星期后
  “聂峙卓!”不顾这里是不是医院,单瑾舒粗暴地甩开病房门,怒气冲冲地冲到床边抓住床上打着电话的男人。
  “待会再打给你!”聂峙卓收了线,已近打掉了石膏的左手揽住单瑾舒,两手一拉就把她带上床:“怎么了?才中午火气就这么大?”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火气未消地一把捧住他俯下来的脸:“你把我爸妈带到哪里去了?!你这小人,你——”
  
  她咒骂的话淹没在他的吻里,任她捶打抗议,他顾自挑勾着她的躲闪的小舌。
  “放心,我只是送伯父到英国治疗,伯母当然也一同去了,弗农先过去给他们安排了,我们迟早也要过去。”一吻结束,他仍留恋地舔吻着她的下巴。
  “英国?!”这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是这样逼着她要跟他走。
  “瑾舒,我发现你生气原来也挺有趣。”不过他还是弄哭后更有趣,宠溺地亲亲她的脸颊,看她没一下就便染上红晕的脸颊,弄哭她的欲望油然而生。
  他的神情让她觉得毛毛的:“你要干嘛?我生气很恐怖的哦。”
  “放心,我不会惹你生气。”只是想弄哭你,手悄悄地寻到她的后背,摸索着她的文胸扣子,却寻来寻去都寻摸不到,哪个牌子的该死扣子做得这样隐秘?
  
  他郁闷的神情让单瑾舒忍不住偷笑出声:“弗农医生说你要多休息,所以啦,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她凉凉地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脚刚着地,他拉住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腰身,她感觉他的脸贴在她的后背,久久没有移动,这么温顺的样子可不像他:“怎么了?”
  “瑾舒……”
  “嗯?”
  “我考虑过了……”
  “什么?”他难得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跟她说话,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及时行乐比较适合我……”说话时他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便服里,摸索到了她前扣式的文胸扣子,松垮的感觉让单瑾舒捂住胸口,却没想他动作更快地撩高她的便服,吮住她的裸露出来的胸脯。
 
  “你……”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怕医生回来巡诊,她边推着埋在胸前的头颅边紧张地看着房门:“别这样,待会医生进来了就不好了。”
  “看见了也没关系,反正下午我出院。”俨然他早已做好了打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拉起她一条腿,滑到了她丝袜的末端,连着袜裤一起勾落她的底裤,扯到了一半,单瑾舒就拨开他的爪子拉了回去,他抬头看她红晕的脸,建议道:“瑾舒,脱下来比较好。”
  她晕了:“你走开啦!”推开他的毛手毛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走没两步,她又被扯回床上,只见他跨坐在她腿上,手里拿着把水果刀,单瑾舒看着刀锋吞了吞口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瑾舒,我还是觉得逗你哭是最有趣的。”他笑了起来,边说着边捏起她的丝袜,刀锋一割,薄薄的丝袜一割即裂,单瑾舒睁着眼睛缩着腿,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的腿也给割了,凉凉地触感抵在了腿根处,凤眼突然锁住她,她一惊,刀子已经割断了她的底裤带子,她吓得眼睛紧闭,细吻安抚似的轻啄着她的唇。
  睁开眼看到他的刀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她这才捶了他的肩头:“吓我!”
  他微微一笑,包住她的拳头压在她头顶下,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吮咬着她的两片唇瓣,大手在她的私密的地方探索,她忍不住溢出呻吟:“不要!”
 
  “你要的。”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安的情绪让她退缩,他没让她有多余的空想,抬高她的腿突然撞进她的身子里,疼得她最终还是流下了泪。
  聂氏专机上,几次欢爱下来累极睡去的单瑾舒被人打包上了飞机都不知道。
  “弗农,他们安顿好了吗?”聂峙卓用飞机上专用电话联络着先去了英国的弗农,枕在腿上睡熟的人儿似乎被他的声音吵到地翻了翻身,聂峙卓安抚地轻抚她的肩头,累极的单瑾舒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医院安排好了,不过在问瑾舒在哪儿?”
  “就说她公司里有事,大概要过几天才过去,我现在搭机到你家那边,你弄好后什么时候过来?我有点关于弗恩的事要问你。”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没意识到自己在看到她睡得嘴巴半合就快流口水的娇憨模样时,眼神里早已满是宠溺。
  “……”电话那头听到弗恩的名字时静默了半晌:“我明天过去。”
  挂了电话,聂峙卓拉来了毯子给单瑾舒盖上,自己则翻开了近一个月来累下的工作研究了研究,在飞往弗农的家乡阿摩西里的旅程上,两人度过了静谧而温馨的十几个小时。
  突尼斯机场
  “厉哥,机票。”头戴鸭舌帽的方天宇将机票递给了戴着墨镜的滕厉。
  “阿宇,回去后我想直接去缅甸,你不用跟着我了。”皮肤晒得黝黑的滕厉,刚毅的线条显露着疲惫,寄托在撒哈拉沙漠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后,又一刻没得安歇地被神殿的人追杀了十几天,他已经做好了最糟的准备。
  
  正在拿着饭盒的方天宇顿了下,又继续拿出了袋子里的饭盒给了滕厉:“缅甸是吧,下机后我再买票就行。”
  滕厉握住他的手臂:“我说了你不用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无谓再搭一条命进去。
  “两张缅甸机票,我现在打电话去订。”方天宇顾自说着,甩开滕厉的手要去打电话,身后的滕厉唤住了他。
  “阿宇。”
  方天宇只是站定没有回头,态度坚决地没有商量余地。
  滕厉叹口气:“订晚三个钟头,我有些事要办。”
  “好的,厉哥。”嘴边带着一抹笑,方天宇拉低了遮掩的鸭舌帽走进了来往的人群里。
  阿摩西里
  “聂峙卓……你确定弗农医生真是医生?”单瑾舒头上三条线地看着眼前说是弗农家的城堡,三个尖塔的建筑让她浮想联翩。
  “他是阿摩西里君主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走吧,我们进去。”聂峙卓牵着她的手走向出门迎接的阿摩西里王室仆人。
  “聂少爷,一路辛苦了,弗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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