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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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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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郤,帮我找个人。”电话一接通,瞿仲亨便道。
  “谁?”那头传来了男人磁性而慵懒的声音。
  “单瑾舒你还记得吧?”瞿仲亨边讲电话边绕到了厨房,冰箱里塞满了食材,熟食的架子上两盘还没吃过就保鲜起来的菜肴更加坚定了瞿仲亨的推测,她早已有了离开的准备,那么中午的时候她是故意诱惑他把他逼走?好让她实施离开的计划?
  
  那头的人听到他要找的人时干笑了几声:“我没听错吧,你要找的人是她?我记得某人跟我说已经处理掉了。”
  “要笑就笑吧,人什么时候能给我找到?”瞿仲亨当做没听到对方的调侃。
  “待会给你答覆。”郤璟皓应得干脆,在自己的地头上找人那不还不跟在衣柜里找衣服一样简单。
  “嗯。”挂了电话,瞿仲亨把冰箱里两盘菜拿了出来,掀开了保鲜膜,两样都是他喜欢的菜色。
  不告而别,他怎么不知道她也会有这么干脆的一面?望着桌上孤零零的薰衣草,他发现自己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了解单瑾舒,就像现在她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可他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什么,回想那五年,似乎总是她在迁就他。
  他坐进沙发,重新思考着他和单瑾舒的关系,要说她有多美那也不是,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的长相,在他有过的女人里头她算是最普通的一个,身材也只是恰好满足他的要求,那么她到底是哪里吸引他,让他花那么多心思打击聂峙卓,再度站到她身边的呢?
  
  这个问题他发现自己也答不上来,他只知道那日在酒店的杂物室里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他直觉就想发火,而她与他无关的态度加大他的火气,所以当晚他让人在报纸上发布她和他还有其他两人的绯闻,后来他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不少,一般都是各取所需,一夜后各自找自己的乐子,只是为什么就是单瑾舒身上的吻痕那么碍眼,碍眼到他毫不犹豫地借舆论来惩罚她,惩罚一个已经分手了的女人,这对瞿仲亨而言很新鲜,新鲜到又勾起了他对单瑾舒的兴趣。
  所以他又找到了当时他买给她的公寓,谁知道她早就已经卖掉了,后来一查,他才知道她这一年多过得很“精彩”,精彩到他有种把人挫骨扬灰的冲动,只是再追寻她的下落,她却不似他想的凄惨,而是在阿摩西里的王室里做客,跟聂峙卓耳鬓厮磨!所以他出手了,利用瞿氏集团的影响力不惜代价地打击那个占了她心里位子的男人,把她心里的人赶出去后自己再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
  而他也成功了,只是这份成功还没维持几天,她就又走了,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之留下两盘菜让他对着发呆。
  手里的手机又响起,打断了瞿仲亨的思虑:“喂?”
  “找到了,人是在下午走了。”
  “现在在哪?”
  
  “下午有一堆高档衣服被人当街贱卖后,卖主买了张回国的机票,如果她是你要找的人,那现在估计是在飞机上喽~”
  瞿仲亨闭上眼瘫进沙发里,想必她是听到了早上他跟聂峙卓的通话内容,才会这么急着离开:“谢了。”
  “瞿,记得你跟我提过的滕厉吗?”
  “嗯。”
  “他出现了,现在在香港,一回来就把几个大帮会给吞了,势头这么猛,估计在金三角那边刮到一笔。”提到这个,郤璟皓一改慵懒的神态,好看的明眸里有着深藏的狡黠。
  “你不是对他感兴趣了吧?”
  “我是对他翻身的能耐感兴趣。”那头的人直言不讳,日子太无聊,他也要找点乐趣,或许他该再试试这个叫滕厉的男人到底能有多冷静,把他老婆当饵似乎是个不错的决定。
  “随你。”滕厉是死是活他无所谓,他们几个人里各自有各自的喜好,而郤璟皓则是天生的好战分子,越有挑战性的东西对他而言就越有吸引力,提到这个,他倒是想起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郤,听说零要嫁到‘聚合会’?”
  “是她自愿的,怨不了人。”明眸转愣,郤璟皓语气显得冷硬。
  “她能自愿到哪里去,从小到大她都把你的话听了十足,你叫她死她都敢当面撞墙你信不信。”有那么个实心眼的呆瓜喜欢着,也不知道郤这家伙前世修了什么福。
  那头静默了会,半晌又似是不在乎地轻松说道:“你还是追你的单秘书去吧,下了飞机可不知道她跑哪。”
  “跑到哪我都会把她挖出来。”在他没搞清楚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前她哪都别想跑!
  To be continued
  54
  回到了自己位于小城镇里的家,刚到港口,有个故人似在那里寻她。
  “宇哥?”单瑾舒拎着行李袋走过去,虽然几个小时的飞机让她感到疲倦,但心力交瘁才是她无精打采的主要缘由。
  “好久不见了,单小姐。”方天宇温和一笑,看到单瑾舒手里的行李:“刚回来?”
  
  “嗯……你来这找人吗?”除了头一次见面时的不愉快,后来在酒店里待的那一年多里,方天宇对她还是蛮照顾的,至少在生活方面他都想得挺周全,所以她对方天宇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厌恶。
  “确切地说应该是找你。”
  “找我?”单瑾舒直觉地想到了滕厉:“如果是为了他的事,那宇哥可以回去了,我不会再见他。”
  “呵呵……其实也不算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聊如何?”她的反应让方天宇笑开了,小兔子成了惊弓之鸟了,那他可得放点谷子诱捕才行。
  “这……”单瑾舒想了想,跟他出去说不定被他载到滕厉那都不知道,如果是在自己家里,至少她还知道怎么跑掉,毕竟这地方她住了二十多年,可比他熟悉多了:“好吧,不过我还有行李,要不我们就上去我家谈吧?”
  “没问题。”猜到她的心思的方天宇没有点破,托了下金边眼镜便接过单瑾舒手中的行李袋跟她上了楼。
  
  “宇哥,要奶茶还是咖啡?”家里近一个月没人住,四处铺了尘,单瑾舒边焚水边整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给方天宇坐。
  “不用忙了,白开水就行。”
  水一开,单瑾舒给自己和方天宇各倒了一杯水,两人坐下后,单瑾舒呵着气喝了一口,一路奔波回来,如果不是遇到方天宇,她估计现在已经倒头大睡了。
  “单小姐,不瞒你说,厉哥那天离开了意大利后也不好过,神殿将他除名,他的生意遭到抵制,货源被切断,底下的兄弟也树倒猢狲散,厉哥可以说一无所有。”
  没想到方天宇还是跟她聊起滕厉的事,单瑾舒冷淡地回应:“我说了,要是谈他的事就不用再说了。”
  “后来厉哥去了撒哈拉沙漠寻求新资金,九死一生,苟且存活到了缅甸,在那里几番生死打滚,才再次站了起来。”
  
  “你个我说这些没有用,我不是他的什么人,我能告诉你的是他的老婆我在阿摩西里见过,他如果还想利用我这张脸那就麻烦你告诉他叫他去死,我不会可怜他。”说到最后,单瑾舒站起身,不想再聊起这个几番利用她的人,门口有人按铃,单瑾舒过去应门,原来是隔壁邻居听到好几天没人住的房子居然有声响,所以才敲门问候。
  而就在单瑾舒跟邻居寒暄的时候,方天宇不慌不忙地把口袋里的药拧碎在单瑾舒的水里,小兔子不合作,那就只能这样。
  “不好意思宇哥,不过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聊了。”单瑾舒跟邻居说完话后,回过头来打算结束跟方天宇的谈话,然后自己再睡一大觉。
  “单小姐不妨坐下来看看这个,或许这个会改变你的心意。”方天宇拍拍位子示意单瑾舒坐下来,而后拿出了公文包里头一幅折叠起来的画:“你看看这个。”
  单瑾舒狐疑地坐了下来,半信半疑地接过方天宇递来的纸张,这质地应该是画纸,上头沾到了一滩红,边角初还有穿了一个孔,还有着横七竖八的透明胶带连接着碎裂处,她摊了开来,看到了画里撕碎了又被粘黏起来的人物画像时有些惊讶:“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准确地说,应该是我厉哥那里‘借’来的。”方天宇把水端给了单瑾舒:“来,单小姐喝杯水吧。”
  单瑾舒接过了水杯,凑到了嘴边却还是忍不住又问道:“那他怎么会有这幅画?”她记得当时她都撕碎了扔在垃圾站里,他怎么可能会有。
  “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只是不记得是在哪天晚上,我看到厉哥拿着个纸箱子回到酒店,忙活了挺久也没有个所以然,后来准备去缅甸的时候,厉哥特地要回来拿东西,拿什么也没说,不过他在缅甸左胸口中枪时我才终于知道是什么东西要特意回来拿了。”说话时,方天宇不着痕迹地看着单瑾舒手里的水杯,金边眼镜下的眸子带着势在必得的精光。
  单瑾舒没有发觉方天宇的异色,看着这幅昔日含着对滕厉的甜蜜心思画下的他的画像,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他为什么要把这幅画又重新粘好?这太奇怪了不是吗,要是他真的也在意她,那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去意大利替他老婆送死?
  她深呼吸一口,喝了口水 ,方天宇在看到她这个动作后嘴角微微上扬。
  
  “宇哥,对不起,他有老婆是事实,他利用我也是真的,所以无论怎么样都好,我还是不会再见他,这幅画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他,所以还是毁了比较适合。”单瑾舒说着拿了柜子里的剪刀把好不容易用胶纸粘好的画又给绞了,画像的碎片在地上奄奄一息。
  “好吧,看来单小姐是决心已定了。”方天宇作势起身离开,单瑾舒原想送去门边,刚走了两步胸口突然传来的怪异感觉让她有些昏眩,视线模糊得让她看不清方天宇的位置,摸到门边时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保持不住平衡地倒在地上。
  “单小姐?”方天宇站在门边看着单瑾舒倒地不起,唤了两声后没有反应,他支了支眼镜,把地上的碎纸片收集好后抱着战利品离开。
  ※※※
  “恺撒少爷。”文森进门时没想到见到恺撒光着膀子正在换衣服,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回头在空中轻扬,纯洁无暇的天使脸孔显得飘渺而不真实,让他一时间看得失神。
  天使发觉到异样的神情,轻笑着扎起头发:“文森,你来不是发呆给我看吧。”
  
  “哦、不是,是关于搜索的结果。”文森急忙回过神来,眼睛匆匆一瞥,却看到了恺撒后背上的几条抓痕,这让他又直愣愣地定住:“少爷受了伤?”眼睛微觑着恺撒的后背,文森知道那抓痕不是什么“伤”,但他依旧问道。
  “只是一只没拔爪的小豹子抓的,搜索的结果如何?”算是意外的纪念品,不过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倒是挺叫人怀念,让人有种把她入腹的冲动。
  “直到海底300米处都探测不到有黄金的反应,也没什么特别的建筑。”
  “那就是说找错地方咯。”天使坐进皮椅里,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
  “我查了聂峙卓一行人寻找的地方,发现他们跑到了北极转了一圈也启程离开。”
  “大西洋和北极?呵呵……文森,我们要不都被迟观山耍了,要么就是那幅图我们还没有看得透彻。”
  “只可惜迟观山疯了,要不也能撬出几句。”文森回应道,他也觉得这两个地方相差太远,如果不是地图不同,那就是理解不同而造成这么大的误差,不过现在看来双方都没有解出这条谜题。
  “继续在附近搜。”
  
  “明白。”文森点点头,临走时又想起了一件事:“恺撒少爷,滕厉出现了。”
  “哦?把信给他看了吗?”天使笑得柔和。
  “派人送了给他,似乎没什么大反应。”
  “呵……真令人失望。”
  ※※※
  “阿宇,你搞什么鬼?”滕厉被方天宇神秘地塞进了房间里后,外头的人已经离开,里头一片黑暗,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滕厉找到了灯,床上传来的细小声音却让他停住了手。
  是她?
  开了灯,他看清了床上睡得不踏实的人儿,走过去,他坐到床边,拨开她脸上沾着的发丝,露出她清净的小脸,嘴边不禁流露一抹浅笑:“你怎么在这?”难道她就是阿宇说要送他的生日礼物?
  “唔……”
  单瑾舒脸色臊红地在床上扭动着,两弯眉毛蹙起,额头冒着细汗,手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了?”滕厉把她掀到一半的衣服给拉了回去,她异常的行为让他猜测到了一二,阿宇对她下了药。
 
  她不是自愿到这来的,这个想法让滕厉敛起了再遇的喜悦,他到浴室里拧了条冷毛巾,给她擦了把脸,谁知她却不安分地缠了上来,像猫一样地蹭着他的胸膛。
  滕厉忍住冲动抓住她不老实的身子,她不熟练的挑逗却该死的诱人,明知道她是受药物控制才会对他这样,但他还是起了反应:“女人,醒醒,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他拍着她的脸颊,试图把她唤醒,他可不是圣人。
  然而全身跟着了火一样的单瑾舒耳朵哪还听得见东西,她只知道他蹭起来很凉快,所以她就拼命地往他身上贴过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正在惹火。
  她的小手脱离他的牵制,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摩挲,甚至殷吟着急切地拉扯他的皮带。
  滕厉倒抽一口气,某一根神经已经随着她的行为而绷断,没有了顾虑,几乎是立即的,他拉着她的两条腿将她一转,压上她的身体,将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压在头顶,吻住渴望已久的菱唇,她急切地缠上的小舌热情得让他发疯,单手利落地脱掉她的裤子,把底裤一扯,他空出手来解决自己的裤头,而她两只重获自由的小手又开始四处点火,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催促着滕厉再次低头吻住她时抬起她的腿,在她的小手抱紧他的头时挺身贯穿她。
  “瑾舒,我们重新来过好吗,瑾舒?”滕厉喘着粗气大力动作着,急切地要身下的人儿给他一个回答。
  然而一整个火热的晚上,只有缠绵的身体回答着滕厉的问题,得不到确切答案的滕厉,唯有通过不断地占有着身下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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