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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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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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当初要我把孩子打掉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为什么你们要这样?”不想去深思,她真的怕再次陷下去。
  “有些话并不一定要说”揽着她,让她再像过去一样依赖着他的肩头,对他已经足够了。
  只是在温室里,单青河透过了温室玻璃,看到了在前面席地而坐,恍若爱侣的两人,那双青涩的眼睛里染上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阴郁。
  晚饭过后,客厅里的几个男人在商议着什么,单瑾舒则上楼洗了澡,刚出来,就看到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
  “青河?你怎么进来的?”单瑾舒有些惊讶,难道她刚刚忘了锁门?看到了弟弟正在玩弄着一把小刀,单瑾舒有些狐疑地问道。
  “姐,为什么那时你不跟我说实话?”单青河脸色铁青着坐在单瑾舒的床上问道。
  “什么实话?青河你不舒服吗?”弟弟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是刚回来还没有调整好时差吗?
  单瑾舒刚解禁,想看弟弟是不是发烧感冒,单青河却猛地挥开她的手把她压倒床上。
  “青河!你干什么?放开我”单瑾舒被弟弟的行为吓了一跳,半天还没反应过来。
  “姐,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楼下那几个男人都跟你上过床?你还怀了他们里头不知是谁的野种?!”单青河痛苦地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没想到自己的事居然被弟弟知道,单瑾舒惊讶之余,只觉得没有一把刀子让无地自容的自己把自己给结果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姐,这是你教过我的!”单青河按着姐姐两只挣扎的手,利用身体的重量使得身体娇小的姐姐无处可逃。
  “对不起,青河……姐没给你做个好榜样”只是那时她又能怎么样?是命运玩弄了她,不是她主动挑衅命运啊,眼角滑落泪水,她在弟弟面前没了说话的威严。
  “这里,有着不该有的生命,姐,做掉它!”单青河轻按着她的小腹,他的眼神让单瑾舒心惊了起来。
  “青河,你先放开我再说好吗?”她感觉到弟弟的异样,今天在她面前的弟弟似乎跟她印象中那个老爱跟着她跑的弟弟不同,那眼神像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不是一个弟弟对姐姐该有的眼神。
  “姐……”单青河闭了闭眼,像是在下着什么痛苦的决定。
  “青河、青河,有话好好说,你这样会把姐姐吓坏的,知道吗?”单瑾舒越来越觉得弟弟今晚的行为很奇怪。
  “姐,我爱你”单青河说完,低下头吻住了被他的话惊愕住的单瑾舒……
  “青河,你疯了!我是你姐”单瑾舒左右偏闪着头,躲着单青河略显笨拙的吻。
  “我爱你啊,姐,你不是也答应了跟我一起,为什么你要这样子朝三暮四?!”
  “什么?”单瑾舒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姐,没关系,我们重新来过,我不走了,我不要弹什么琴,不要去德国了,我就在这里,跟你和妈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就好,我们结婚,生一堆小孩,我们会过得很幸福,会过得很幸福的啊,姐!”单青河听不见单瑾舒拒绝的话,喜欢的人就在身下,年轻气盛的单青河脑瓜早已没了正常的思维,刷的一下连脱带扯的剥掉单瑾舒的衣服……
  而客厅里,四个男人坐在一块,共享着这几日各自靠着自己的势力拿到的资料。
  “这是从当初神殿的设计师手里拿到的设计图,神殿上面有两层,地下有两层,正中是个大教堂,如果没有错的话,宝藏就在这里面”瞿仲亨指着几张平面图纸道。
  “光凭那两个图腾,你怎么想到神殿是宝藏的藏宝地?”聂峙卓想不通地问道,十字架和蝙蝠,为什么会是指向意大利教父的住所?
  另外的两人也看着瞿仲亨,他轻笑了下,对这点还是有把握的:“你们想,在瑾舒身上弄这个图的迟观山,虽然常年待在意大利,但是别忘了,他在去意大利之前可是在中国土生土长,十字架在外国可以当成墓碑,那块十字架图腾上面标着几个“43”数字,在中国就是死跟生的数字的结合,而不是代表经纬度,所以应该是生人住的地方有着死人的东西,而蝙蝠上的数字恰好是神殿所在的地方附近的几个地方上的数字,例如这个是代表着离神殿最近的道路数字“
  四个人对了一下让人拍回来的照片上的数字,确实是跟蝙蝠身上的数字一样,原来神殿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既然这样,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聂峙卓问道。
  “神殿守备森严,凯撒那小子戒心很重,不过听消息说,凯撒失踪了,弗恩,你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吗?”滕厉问着一声不吭的弗恩。
  只见弗恩盯着楼上单瑾舒房间紧锁的门,翠绿色的眸子似在思虑着什么。
  “怎么了?”瞿仲亨望上楼,看到那扇依旧紧缩的门,瑾舒好像上楼洗澡洗了很久了,不会又想不开弄出什么事吧?
  “上去看看”滕厉说做就做地率先上了楼,刚想敲门,就听到里头单瑾舒异样的呼救声,他脸色一变,拧不开锁,他大脚一踹,把门踹开来就看到了单青河正压在半裸的单瑾舒身上亲吻着。
  “小子!你找死!”见到这一幕滕厉眼都红了,他大步上前,揪起了单青河一拳把他打倒了在地上,对着还没爬起来的单青河一阵猛踹。
  “滕厉、滕厉,够了,放过他”得救了的单瑾舒急忙穿回被扔到一旁的衣服,见单青河被滕厉踹得抱着头所在地上,单瑾舒始终还是狠不下心让弟弟被他打死地抱着滕厉,把他跟弟弟分开。
  滕厉怒火未消的喘着气,见单瑾舒凌乱的头发和惊魂未定的神情,心疼地搂她入怀:“没事了”
  “嗯……我们走吧……”单瑾舒点点头,刚刚的事情让她想起凯撒强暴她的那一晚,痛苦的回忆再度回到脑海里,让她不想再待在这个房间里。
  谁知道他们刚走没两步,身后被打趴在地上的单青河,见到又是当初那个在钢琴房里抢他姐的男人此刻又要把姐从他身边带走,他四下寻到了刚刚带来的小刀,亮出了刀锋后就发疯似的冲上前去——
  “去死!!!”
  两人被身后这恐怖的声音惊吓到,滕厉一回身,见到那刀锋就要扎到跟他一块停住脚步转过头来的单瑾舒,他推开她时自己来不及防备,让那小刀直直地扎进自己的胸膛。
  “滕厉!!”单瑾舒捂着嘴,不敢相信这是一向内向的弟弟会做出事,血快速沾满了滕厉的衬衫,单瑾舒还没来得及搀住滕厉,滕厉就喘着气抵在了墙壁上,身体缓缓下滑。
  “快叫救护车啊!”单瑾舒吼着被吓傻的单青河,为弟弟的自毁行为感到痛心。
  “别……”滕厉拉住单瑾舒的手:“如果不想让他坐牢……就别叫救护车……叫他们上来,打电话给阿宇”
  “滕厉…滕厉…呜…”她抱着倒在地上的他,接受不了这男人隐藏在冰冷下那颗温柔的心:“单青河!还不快去叫他们上来!”
  单青河呆愣地看着滕厉胸口晕开的血,被姐姐一吼,如梦初醒般地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滕厉…呜…你不会有事的滕厉”
  谁来告诉她究竟她改怎么办…?!
  71
  医院病房里
  “瑾舒,去睡会吧。”弗恩走到在病床前守候着滕厉的单瑾舒的身边,搭着她的肩膀要跟她换班。
  单瑾舒摇摇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随她去吧。”刚搞定让医院保密的事情的瞿仲亨,手里拿着样穿了孔的纸,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它给单瑾舒看,挣扎了下,他选择了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这样她看不看得到就看缘分了。
  “弗恩,跟我来一下。”
  瞿仲亨把弗恩叫了出去,房间里剩下了单瑾舒,她不知道要是刚刚没有那几个男人的果断决定把他送来医院抢救的话,会发生些什么事情,首先她的弟弟会因为杀人而被抓去枪毙,她的母亲又怎么会受得了丧夫丧子之痛?而她又能受得了家破人亡?庆幸这一切悲剧没有发生,单瑾舒握住病床上那只大手:“谢谢你。”
  病房外的走廊尽头,三个出色的男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滕厉的伤大概也要休养几个星期,我们是现在动手还是怎么样?”瞿仲亨问道。
  “弗恩,恺撒现在真不在神殿里?”对这个问题,聂峙卓有所保留。
  “我不知道。”弗恩一如既往淡漠地说道。
  “弗恩,你还是没打消让瑾舒流产的念头吗?”锐利的凤眼望住弗恩。
  “不是,我跟他失去联系了,从两个月前。”
  “失去联系?”瞿仲亨狐疑地问道,神殿确实也在传恺撒两个月前就失踪了,现在意大利的黑帮都对教父这个位子虎视眈眈,莫非恺撒真在哪条暗巷里被人宰了?“喂,聂峙卓,你们自己造出来的东西有那么容易被干掉吗?”
  “那就‘没你什么事’了。”聂峙卓没好气道。
  “也是。”瞿仲亨摸摸硬挺的鼻子,确实是用‘废’在说话。
  “瑾舒弟弟的事,你们打算怎么办?”
  “那小子吓傻了,被踹断了两条肋骨,比躺在里头那个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正说着,发现弗恩举着手,指着前头的那一端:“我看见恺撒了。”
  病房里,握在手里的手动了一下,在神游太空的单瑾舒回过神来,看到滕厉微睁着眼睛。
  “滕厉,你醒了?”单瑾舒欣喜地问道。
  “你……一直……在这?”
  “我在这,他们刚刚也在这里,宇哥我也给他打了电话,他说马上就赶过来。”
  “不用了……有你……就好。”
  “原来厉哥有单小姐就好了,早知道我就不用一路狂飙赶过来。”门一开,方天宇恰好听到了滕厉少有的肉麻话,还真是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宇哥。”单瑾舒礼貌地站起身跟方天宇点点头,但他身后跟进来的人却让单瑾舒呆住。
  “阿厉、阿厉你还好吗?”化着素妆的迟慕屏从方天宇身后走了出来,见到病床上还在打着点滴的滕厉,迟慕屏扑到了床边握着他的手到自己脸颊边。
  “几天前我刚好在香港巧遇到嫂子,今晚嫂子一听到厉哥的消息,就要我一定要把她带过来。”方天宇微笑着解开众人的疑惑。
  “是这样。”单瑾舒看了眼在病床前喜极而泣的迟慕屏,她手上的戒指是那样刺眼,垂下眼,没去看滕厉急欲解释的神情,她跟方天宇点了点头后,在出病房前,头半回地说道:“厉哥,谢谢你不追究我弟弟,我替我们全家人都谢谢你。”
  听到这话,才刚刚醒来的滕厉一个激动,心口的伤口又溢出了血,方天宇急忙叫了医生,迟慕屏在床边唤个不停,而单瑾舒则走出了病房,选择待在病房外。
  那头,聂峙卓、瞿仲亨和弗恩分三头寻找恺撒,在跑遍了住院楼上下后仍没有发现到恺撒的身影,三人略显失望地回到了滕厉病房,却在病房门口见到了单瑾舒,而里头的滕厉不见了人影。
  单瑾舒没有说话,他们便问了护士,才知道滕厉再次被推进了抢救室。
  没有人知道已经手术成功的滕厉为什么会在三个小时后又再次推进了手术室,直到聂峙卓在手术室门口见到了昔日的‘旧识’,又看到瑾舒的保持十米开外的距离,他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这位冷汉‘满腔热血’。
  在滕厉被再次推出手术室,进了加护病房观察后,瞿仲亨回到了滕厉原先的病房,把那张原本打算随缘让单瑾舒看到的东西交给了在离加护病房远远的走廊椅子上默默看护着滕厉的单瑾舒。
  一张被七粘八粘又被刺穿而沾着可疑的血红的肖像画,上头的线条已经不再流畅,刀子刺穿了他放在衬衫袋子里折了两折的画纸,一刀四痕,使这张历经风霜的画变得更加破烂,却使这张纸的重量越来越重,重得让单瑾舒拿不起。
  “那是什么?”在一旁看着单瑾舒又红了眼眶的聂峙卓问道,什么纸那么大魅力?改天他也弄一张去。
  “别问了,我本来也没想给她,只不过里头那家伙再打击一下估计连抢救室都不用进,直接就横在太平间了。”瞿仲亨也觉得矛盾,给自己的女人看别的男人对她有多在意,这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也不知是着了哪门子魔,居然做起这老好人来。
  “你没看见那个贴在隔离玻璃的那个女子?她来了,我们少个对手了。”聂峙卓看着那个一头松散的卷发的迟慕屏,来得真是时候,要是再晚来点就更好了,毕竟进神殿拿东西还是需要个对神殿熟悉的人,而在神殿长大的滕厉显然是这计划里很关键的一部分。
  “哦,其实她是谁来的?怎么跟瑾舒那么像?”瞿仲亨还是搞不明白这凭空出现的女人是什么来头。
  “她就是迟慕屏,滕厉的老婆,也是迟观山的女儿,是她妈妈把她整容整成瑾舒的样子,身上带着迟观山用来掩人耳目的鸟类图腾,不过现在没用了。”聂峙卓简单说明道。
  “原来她就是迟慕屏……”瞿仲亨看了脸上化着淡妆,却还是一身火辣装扮的迟慕屏一眼,而后又望望单瑾舒,嗯,他还是喜欢正版。
  72
  滕厉再次醒来,是在两天后的事,醒来后的他显得冷静了许多,醒来后的第一眼,他的眸光瞥到了隔离玻璃外那抹人影,嘴角刚牵起就在认出不是所想的那个人时敛下,合上了眼睛继续着无止境的昏睡。
  而后他被送进了普通病房,而后他能坐起身了,而后他能下床了,而且他康复了……而后……他始终没有见到她。
  而另一个‘她’却一改以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习惯,给他每日带来了汤,味道出奇的好,好得不像个刚下厨房的人能熬出来的汤,但他总是不发一语的把汤喝完,‘她’有时会跟他忏悔着过去的种种,有时会跟他说起她这几个月的惨淡经历,而他就只是听着,冷眸总是不经意的望着门口,期盼着下一个进来的会是那个她,所以他没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她’,提重东西,甚至只是一个保温瓶一个碗,都只会用同一只手。
  终于,病房门口来了几道人影,他却失望地发现是方天宇跟另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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