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哲点了点头,如果要沈蓉蓉知道她跟自己睡在一起,得活活害羞死。
这真是符合她的作风。
怪不得过了这么长时间她才来!
秦心哪里知道沈蓉蓉的房间安静,并不是因为她睡着了,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屋子里!
陈哲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然后拉过被子掖好盖上,现在的秦心格外的乖巧,凭由陈哲摆弄。
把她安顿好了,陈哲跃上床,把自己的被子也拉过来钻进去躺下睡在小丫头的旁边。
这种呼吸相闻的感觉,真好。
秦心闭了一会儿眼睛,很奇怪陈哲为什么今天这么规矩的不占自己便宜,好像转了性子一样。
她诧异的问陈哲:“你很困么?”
潜台词就是:你这小色胚子,快来动手动脚让本姑娘好反抗嘛!
“还好!”陈哲侧头看着她的脸蛋。
秦心失望的点了点头:“哦!”
虽然心中期望,但是“你这小色胚子快来亲我啊”,“你快来调戏一下人家嘛”这样的话打死秦心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陈哲闭了一会儿眼睛,突然又睁开了。
他惊奇的发现秦心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
“你怎么不闭上眼睛啊?”陈哲奇怪的问她。
秦心脸蛋腾一下的红了:“我不敢睡着,我要就这么躺着。”
“为啥啊?”陈哲心中更奇怪了。
秦心嗫嚅了几下,吞吞吐吐的说:“我要是睡着的话明天早上就不能起得太早了,我要明天早上溜回去,不然蓉蓉姐起得早了发现我睡在你的屋子里面……怎么办啊?”
小丫头还是害羞啊!
沈蓉蓉虽然表面上温柔,但胆子只怕比她大几倍呢,比起沈蓉蓉来秦心太容易害羞了。
不过,我好喜欢。
陈哲心中爱极,把自己的被子掀开拍了拍自己身侧:“过来!”
“啊?”
秦心犹豫了一下以示矜持,然后欢快的从床上爬过来钻到陈哲的被窝里,她当然不好意思主动往陈哲的怀里靠,还是陈哲一把把她抱过来搂在怀里。
小丫头果然没穿内衣。
她是故意的吧!
陈哲心中一荡,手轻轻放在她的胸口处,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着。
“你这小色胚子,就知道欺负我!”秦心甜蜜的说了一句,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轻柔的呼吸声音。
睡得沉了。
陈哲抱着她,也觉得格外的塌实,也就闭上了眼睛。
他们睡得安稳,但是在江城市另一角,有人还没有睡觉。
一场有关于陈哲的阴谋,在悄悄的进行着!
在江城市开发区外,有一片比陈哲所住的小区更古老的住宅区。
在一座出租屋外,一辆紫罗兰色的宾利轿车缓缓驶来,“嘎吱”一声停在了一个单元门口。
一个身穿灰色唐装的中年人下了车,打量了一下这幛即将拆迁的老楼。
“好像就是这里了吧!”
何叔点了点头,走到单元门,直接上了五楼的一个门口。
这里并不是防盗门,只是简单的木门包铁门,外面还镶了卯钉,放到二十年前是很流行的门。
现在的话嘛……要真有小偷看上了这里,只怕也没什么好偷的东西。
咚!咚!咚!
何叔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他面带微笑的又敲了敲门:“我是一个朋友来帮你们的,不是警察,尽管放心!”
没人回答。
“你们想杀掉你们最恨的人么?我可以指给你们一条路!”何叔又喊了一句。
里面传来的轻微的响动。
以何叔的修为,感觉到有人凑近猫眼观察着自己,他微微的一笑,和煦的笑容很有欺骗性。
“谁?”里面传来了警惕的声音。
何叔高声回答:“一个朋友,如果你想杀掉害你变成这样的人,我有一个办法!”
里面的人沉吟了一阵,似乎在思考着。
何叔皱了皱眉:“如果你想放弃这个机会,那我就走了!”
他刚要转身离去,门已经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人披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白色衬衫看来质地不错,不过已经很久没洗了,发出一股浓烈的馊味儿,这年轻大概原来是很英俊的,只是现在狼狈的样子好像一条狗。
“我没见过你,你认识我么?”
年轻人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有包围的警察,阴鹜的眼神紧紧盯着何叔。
他的一只手背在背后,一只半旧的五四式****就藏在身后腰间,只要何叔有一点儿不对,就立刻拔枪射击。
这就是一条疯狗,眼中充满了戾气,逮谁咬谁!
何叔转过身来笑道:“你当然不认识我,你也不配认识我!”
“找死!”这年轻人咆哮了一声,把枪掏出来的瞬间,那把枪已经从手里消失了。
枪在何叔的手里。
这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大叔脸上的笑容现在变得有了几分狰狞的味道。
冰冷的枪口顶着这年轻人的脑门: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怎么去杀陈哲了吧?刘江!”
正文 第247章 杀手!
'正文'第247章 ;杀手!
第二卷
这个落魄的年轻人正是刘江,他把汪兴带给赵虎的同时,也被赵虎赶了出来。
赵虎并没有不管他,只是从此不让他进这个洗浴城,也不让他到各个场子玩耍。*。*
发现一次,打断一条腿。
所以那天晚上的抓捕把刘江漏掉了,可是跑车,美女,从此告别了他。
听说赵虎被抓了,刘江吓得立刻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不敢出去,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仓惶逃窜,好像一条流lang的野狗。
“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此时的刘江仿佛不怕死了,因为他活着的所有乐趣都被剥夺了。
何叔得意的笑了笑,自信的说:“想知道,就能知道!”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他瞄了瞄屋子里面,用枪推了一下刘江的脑袋。
刘江眼神充满愤恨的瞪了他几眼,却终究不想就这样死,往后退了几步,何叔跟他一起进了屋子。
这间狭小的出租屋到处都是啤酒罐,啃完的鸡骨头,方便面的包装,几只肮脏得餐具随便摆在桌子上,墙角处飘来一股食物**的味道,有一个塑料袋里面的盒饭显然已经坏了,但是还扔在那里。
一只只的苍蝇嗡嗡的飞来飞去,刘江踩到了一只易拉罐,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经脉俱断,废人一个,不出一个月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手段不错!”何叔赞叹的点了点头,好像在称赞着陈哲的手段。
“你说什么?”刘江瞪着他。
他确实被陈哲戳过一指,以后就时不时的腿脚不听唤了,那天汪兴告诉过他一次,还不怎么在意,这几天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他恐惧的发现,自己根本硬不起来了,这才是最让他疯狂的。
何叔的话像一根针一样刺着他的神经,何叔叹了口气:“打伤你的人叫陈哲,你想不想报仇?”
“废话!”
刘江充满希望的看着何叔,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样子,别说报仇,出门就被警察抓了。
其实他是自己吓唬自己。
他根本就不知道,警察那天晚上闹得排场甚大,把赵虎手下一干首脑抓了,陈哲告诉薛渝汪兴这次是死了,官方也就对剩下的人没多大兴趣了。
这会儿,领导们的表彰大会顺利的召开了。
不管怎么说,确实是办了一件好事,不管动机。
“你能帮我?”刘江紧紧的盯着何叔。
何叔摇了摇头:“我不能帮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地址,有人可以帮你。”
刘江立刻点头:“把地址给我!”
为了干掉陈哲,刘江可以拼命,什么都可以做!
“不能听他的!”
在地上一堆被褥中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跳了起来。
这个人跟刘江颓废的样子不同,虽然身陷麻烦,但是他的眼神还亮得很,这人握起拳头的时候可以看到手上是少了三根手指的。
张煌,赵虎手下的高手。
因为他手指断了在医院养伤,警察们也放过了他,算是一头漏网之鱼。
刘江对张煌还算敬畏,看到张煌很坚定的拒绝了,刘江迟疑了一下:“你走吧!”
何叔一声大笑:“顺便告诉你一句,你一直想得到的那个女孩,今天晚上搬到陈哲家里住去了,左拥右抱,齐人之福,我这一把年纪了都羡慕得狠呐!”
“我答应!”刘江咬握双拳,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知道何叔说的是沈蓉蓉!
何叔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好,我把这地址给你,你准备好二十万块钱,照我说的话做肯定能行!”
说着话一张小小的纸片就要递到刘江的手里。
“慢着,这人没安好心!”
张煌猛地跳了起来,一只手抢那张写着地址的纸片,一只手挥拳击出!
他是八极拳高手,虽然被陈哲削断了三根手指,功夫还留下不少,一拳打出来迅速无比,早已经料到了何叔也是练家子,把对方所有的反应都计算到了。
何叔只是挥了挥手!
张煌连哼都没哼出声,就直接摔出去不动了。
刘江惊骇无比,他是知道张煌的本事的,一招就被放倒了?
何叔笑了笑:“只是晕过去了,不碍事的。”
把纸片递给刘江,告诉他碰到这个人应该怎么做,何叔转身就要离开。
“你为什么不自己出手?”刘江在他身后问了一句。
何叔停顿了一下:“少爷说的:他不配!记住,我没见过你,你也不认识我。否则……”
他轻轻的拍了一下一屋子里面的一张桌子,桌子立刻无声无息的塌了下去,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粉末。
刘江不怕陈哲,却对这个何叔心中畏惧,知道落到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手里,恐怕死得要比现在惨一千倍。
他激动的拿着手里的地址,虽然不相信何叔,但是相信这个人可以帮他。
何叔走下楼上了那辆宾利,后座上的张泽冷冷的问了一句:“成了么?”
“成了,这个人一出手陈哲必死,这几天就向蒋小姐求婚罢!”何叔点了点头。
张泽冷哼了一声靠在座椅上不再说话了。
刘江回头看了一眼昏倒的张煌,拄起一根拐棍走出了屋子,楼下有一辆破旧的捷达车但是手续齐备,从宝马z4到捷达,起伏可谓不小。
照着何叔给的地址,刘江开着那辆捷达车越走越偏,来走到了郊区的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里面窄得车子已经开不进去了,只好下车步行。
这里环境很差,路也很烂,前几天下过雨,市区已经干了,可是这里路面坑坑洼洼的全是水坑,一小小心,一脚踏到烂泥里。
刘江拄着拐杖,想把脚拔出来,谁知道另一只脚也陷在泥巴里面。
刚一用力,脚下就一软,趴在泥巴坑里,手里的一只黑色塑料袋和拐杖都扔在沟里了。
“我x!陈哲……我要你的命!”
刘江趴在地上,费力的把脚抽出来趴出水坑,只是一只皮鞋陷到烂泥里面了。
他一只穿着袜子的脚着地,用手去拉里面的鞋子,拿出来后鞋子里面全是泥,看来是不能要了。
把鞋子用力的摔了出去。
刘江对陈哲的恨意更深,小声骂着:“我x,我***的非得弄死你!”
现在是晚上,七拐八绕的,找了近一个小时,才找到了一个带栅栏的低矮砖房,竟然没有锁。
推开破烂的门,地上全是破旧的盆盆罐罐,里面蓄满了水。
屋子里面一股中药的味道,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枯瘦的女孩。
这女孩的身体周围放着七盏蜡烛,摆出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如果秦心在这里会惊异的叫出来:“已经失传的七星聚魂棺?”
这种阵法,是专门对暂时失去魂魄的人,保持身体生机而用的!
一个长发男人低着头往女孩的嘴里喂着中药汤,背对着门,面目瞧不清楚。
那女孩似乎是没有知觉的,男人药倒进去后流出一大半,他掏出手帕,在那女孩嘴角旁边仔细的擦试着,把药碗一推:“你好好睡吧,等会我回来!”
似乎这女孩活着一样。
饶是刘江觉得自己现在豁出一切了,也觉得这男人阴森森的,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那女孩是死人吧!
这男人回过头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双颊都陷了下去,只是眼睛还亮得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在长发中间露出幽幽的光。
刘江被这眼光看得发毛,不敢直视。
“你跟我来!”这男人冷冷的丢下了句话,推开木板门。
月光下,长发男人找了撂砖坐下:“躺床上一星期,两千。一个月,五千。残废的话,一万。”
刘江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心里不安,小声的问道:“要命呢?”
长发男人默不作声,刘江把一根芙蓉王递了过去,他接过烟,吸了一口:“这种事我不干,你找别人吧!”
说完长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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