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敛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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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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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函失窃(7)

……“是谁?”他并不惊讶,只想知道这“某些人”是哪些人……

……“时间有限,臣弟尚未查明。”夏辰兮冷若冰霜,这次回城他比夏锦兮晚了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原因便是途中接到夏墨兮的密旨调查南乱事件……

……“朕有限制你时间吗?”他感到不可思议……

……夏辰兮语气不带一丝情感,“依婷吵着要回家。”简单明了的回答……

夏墨兮强压胸中一股怒气。

就因为一个女人想回家,堂堂的辰王爷竟不管他这个圣上兼皇兄的密旨,直接偕同妻子回家了!

而夏辰兮临走时的最后一番话,迫使他此刻无法冷静思考——

……“清晨有密报,有南乱分子混入候选佳丽中,臣弟不知皇兄是否将可疑之人选入后宫,但不管怎样,这件事牵涉到皇兄的后宫家事,臣弟不便继续调查。辰王府所有亲信已全部召回平安城,接下来的事情请皇兄自己定夺。”……

夏辰兮调查的南乱、不知是谁的密函、夜闯御书房的三人,事情全部都挤在一天,原本这些事对于夏墨兮来说如家常便饭般简单,只要稍作思考就能找到正确的处理方法。可是今晚他却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心里很害怕,害怕这些事与她有关,害怕她只是来夺他江山,要他性命,接近他就为这些吗?

一条轻柔的锦被轻轻覆上夏墨兮疲乏的身子。他猛然回神,微微侧头,看见满脸担忧的小顺子正为他整理被褥。

他想吩咐小顺子:不用了,下去吧。

但那阴冷的身子被锦被温柔呵护的瞬间使他感到舒适,也就由着小顺子在旁侍候。

******

寅时过半,卯时将近。

天空呈现暗蓝色,大地上飘着一丝虚渺的雾气。

密函失窃(8)

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在寂静无声的世界里显得异常分明。领头的是钦衍宫总管小顺子,接着是两名提宫灯的太监,然后施月舞、鲍珍珠、妙淑,最后是一群监视的太监和侍卫。

施月舞三人跟着小顺子一行人来到暗室,说是暗室实际上只是没有窗户的房间,无论白天黑夜光线都是同样的昏暗,于是就叫做暗室。

暗室分成里外两间,妙淑第一个进入里面的暗室接受皇帝的口谕——搜身。施月舞和鲍珍珠就站在外面那间,周围站了七八名太监监视她们。

鲍珍珠惴惴不安,握紧施月舞的手臂,问:“为什么要搜我们的身?”

施月舞淡道:“可能丢东西了。”

鲍珍珠拧眉,五官皱成一团,急切地说道:“那不关我们的事情啊,是妙淑先进的御书房。”

施月舞瞥了眼她,“可我们是同时被发现的。”手臂挣扎,想要抽离鲍珍珠的“章鱼爪”。

鲍珍珠抓的更紧了些,十指像抹了黏液,身子不断往施月舞身体搞过去,眼底闪烁着恐惧,悄声道:“如果妙淑偷了圣上重要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要受到牵连啊?”她开始后悔昨晚为何要跟踪妙淑。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也许我们还会被视为同党,但是你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施月舞扯着右手臂上两只紧张的玉手,微怒道:“放开我,你跟我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从昨晚见面开始两人就如胶似漆到现在。

鲍珍珠丝毫不放手,“怎么证明?”

施月舞没好气地说道:“证明不了,直接屈打成招。”手臂隐隐泛疼。

鲍珍珠一甩手,愤恨道:“你才屈打成招呢,我是圣上的贤妃,谁敢打?”

密函失窃(9)

施月舞揉着臂膀,无视她。

等了一会,鲍珍珠耐不住心中的恐惧,越是沉默越是害怕,只好继续提问:“你说他们怎么搜我们身啊?”

施月舞斜睨了她一眼,不支声。

鲍珍珠双手一插腰,已然忘了自己身处之地,愤怒道:“你干嘛不理我?”

施月舞斜视她,“你刚才问我什么?”

她需要与人交流,去分心。只要安静下来思考问题,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他昨晚为什么没来,或许他已经怀疑她了,毕竟她的身份于他来看依然不明确。

然后,胸口就不舒服,沉闷而压抑。

“他们会怎么搜身?”

“怎么搜身?”施月舞想了想,满不在乎地说道:“脱光了衣服给他们检查呗。”还能怎么搜,难不成还用X光照?

“啊?”鲍珍珠惊呼,“本小姐千金之躯,怎么可以让人窥视。”

“本宫还万金之躯呢!怕什么?”施月舞蔑视。

“可是……我刚才看见和妙淑进去的都是太监。”鲍珍珠声音有些颤抖。

“太监怎么了?已经是半男不女了,还怕他们毁你名节?”这种时刻就体现出了现代人的思想是多么的开放。

“可是……”鲍珍珠瞥了眼旁边几名太监,羞涩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会……会很奇怪。”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羞于在人前裸露。

“会吗?那你就当自己身在公共浴室,实在不行就当体检好了。”施月舞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是体检?”鲍珍珠疑惑。

“就是检查身体,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施月舞解释道。

“我身上挺好呀。”鲍珍珠不理解。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施月舞不耐烦地说道:“体检等于检查身体等于搜身,这么理解就行了。”

密函失窃(10)

“可是……”鲍珍珠还是觉得不妥。

“没有可是。”施月舞打断,并给她建议道:“你如果想快点结束,待会一进去就脱,扭扭捏捏半天反而更加觉得害羞。”

鲍珍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片刻过后,妙淑从里面走出。

施月舞有意无意的端详她,平庸的容貌,平淡的神态,每走一步皆轻盈如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柔缓曼妙。发饰素朴,衣着素净,总是安静地站在角落,似乎从未听她说过话,禁不住怀疑,难道真如鲍珍珠所言,妙淑是哑巴?目光逐渐由不经意的瞥,到后来直视妙淑。

妙淑也在看她,两人的眼底始终拉着一层无形的纱,彼此都揣摩不出对方的心思。

施月舞试着叫道:“妙淑?”

妙淑有些诧异,微微低下头,轻声回道:“皇后娘娘,有事吗?”声音低柔婉转,似在诉说绵绵情语,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舒心。

果然不是哑巴,施月舞暗道。

她慢慢走近妙淑,不敢过于大声,好像那样做会把柔婉的妙淑给吓到,细声细气地问:“我记得你的家乡在南方,可是想不起来是哪座城。”

“南州南康县。”妙淑简单明了,不带一点废话,其嗓音美妙绝伦仿佛是唱出来的。

“你爹是县令吗?”施月舞漫不经心地问。

“是。”妙淑有问必答,但绝不多说一个字。

其实施月舞还想问她家有些什么人,分别叫什么名字,家产有多少等等细节问题,但这样做就不免有查户口的嫌疑。

两人沉默。

不知何时入内的鲍珍珠从里面走了出来,两眼似有无尽的怨火不断喷射施月舞。

密函失窃(11)

施月舞并不在乎,反正鲍珍珠经常莫名其妙看人不爽,她慢悠悠地往里面走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当是体检。

走进暗室。

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四盏点亮的油灯,在狭小的空间里,燃烧出的青烟久久回绕,难闻且刺鼻,一张朱漆太师椅靠着入口处的那堵墙,在场的两名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坐在上面。

施月舞准备速战速决,不等小顺子和另外一名太监小李子开口,她就主动宽衣解带,将上半身那件白色的内衣利索的脱去,往椅子上一扔,正要继续的时候——

只见小顺子和小李子吓的噗通跪地。

“不是要检查吗?你们跪着怎么检查?”施月舞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抽解贴身抹胸上的绳子。

小顺子抬起头,看见雪白细腻的锁骨,又慌忙的低下来,“皇后娘娘,不用宽衣。”

“啊?”施月舞赶紧按住胸口,已散开的金黄色抹胸在掉落的瞬间,被她用双手抱住了,她怪叫道:“怎么不早说?”害她脱的那么殷勤。

小顺子顿感委屈无比,“奴才还没来得及开口,您就已经动手宽衣了。”

“那你就不能在我跨进来的那一刻就说明吗?”施月舞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笑容,“鲍珍珠是不是也脱了?”

“是……不……不是。”小顺子连忙改口,鲍珍珠临走时警告过他们,如果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就要他们人头落地,其实就算不警告,他们也不会告诉别人。

施月舞阴阴一笑,轻柔地问:“是不是脱的一丝不挂啦?”她在心里笑抽了,怪不得鲍珍珠一出来就虎视眈眈瞪她。

原来是她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没……不……是……”小顺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密函失窃(12)

施月舞蹲下来,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语气掩饰不住的笑意,“没事的,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你们怎么搜身?”难不成用远红外线?还是有透视眼?

“只需检查娘娘的衣物里是否藏有圣上要找的东西便可。”小顺子恭敬地回答,怎么两位娘娘都是一进来就宽衣呢?

“我穿着就能检查?”

“是。”

“怎么检查?”

“奴才用手摸一下就知道了。”旁边的小李子回答道。

施月舞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许久,问道:“是摸衣服还是身体?”不是她思想龌蹉,切身利益之事得问问清楚,不能便宜了太监。

“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娘娘的凤体。”小李子大惊,伏地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可是这衣服穿在身上,你敢保证一下都碰不到?”施月舞微微挑眉,最讨厌别人碰到自己,就是擦到点肌肤,碰到下手指都会带来晦气。

“这……”小李子语塞,碰总归是要碰到一点的。

“这样吧,我还是效仿鲍珍珠,脱了给你们检查。”施月舞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无比体贴下人,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曾说出,处处为他们着想,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要大干一场,宁死不从。

小顺子和小李子听罢,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语气慌乱,同时惊道:“娘娘万万使不得,奴才不敢窥视娘娘的凤体。”

“既然你们主动放弃机会,那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吧。”施月舞转过身背对他们,抬手重新系抹胸上的绳子。

“娘娘饶命,奴才没法跟圣上交代。”小顺子恳求。

施月舞突然停止手上的动作。

如果不让他们搜身,她的嫌疑就最大了。

密函失窃(13)

她撇了撇嘴,无奈地轻叹:“换个人来检查吧。”

小顺子和小李子面面相窥,换人不是不行,只是谁有这个胆量呢?如果皇后像贤妃一样一开始就脱光了,反而能让他们视死如归,直接检查,可问题是现在只脱了一小部分,处于尴尬之地,他们自然不敢继续。

场面顿时僵持不下,气氛沉闷。

忽然木门“咯噔”一声响,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小顺子正想起身训斥,那条将暗室遮掩起来的棉帘被人轻轻撩开。

只在一刹那,小顺子愕然,然后恭敬地伏回地面。

黑袍披挂双肩,夏墨兮神态沉郁,步履沉重,进入暗室后直接吩咐小顺子和小李子,“你们下去。”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施月舞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身子霍然僵住。

紧接着是一串细碎的疾步声,小顺子和小李子急忙离开暗室。

不到片刻时间,夏墨兮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还是一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转过来。”

如果知道他会来,她一定不跟小顺子废话这么久;如果可以,她更想同小顺子一起离开。人心是多么的可怕,上一秒宠爱如命,下一秒弃之不顾,面对一个有可能威胁国家的女人,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会如何选择呢?

施月舞抿了抿红唇,扯出一个随意的笑容,转身与夏墨兮对视,“圣上,昨晚睡的可好?”想轻松的与他交谈,可不知为何说出来的话却是酸溜溜的。

“密函呢?”夏墨兮背靠墙壁盯着她,目光冰寒一片。

施月舞没想到他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她猜测过,他可能怀疑她,可是没想到竟然不做任何分析就直接问她要。他不是莽撞之人,冷静沉稳是他的处事风格,为什么现在如此荒唐问她要密函?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1)

她很诧异。

“为何不出声?”夏墨兮眯起眼睛,“是默认吗?”不想对她产生怀疑,但面对整个国家,千万生灵,他不敢怠慢,夏辰兮已经给了他一半的答案,有人窥视这座长达五百年的疆土,有奸细混入他的后宫。

他多么想直接问她:施月舞,是你吗?

害怕!

越是害怕越会将自己重重保护起来。

他的口吻或许严厉了些,可那是他肩负的责任啊!他做不到夏锦兮的柔情,也做不到夏辰兮的绝情,进退两难间,只有拉开距离,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什么密函,怎么知道它在哪里?”施月舞埋怨,走到暗室唯一的一张椅子前,伸手去拿先前被她扔掉的衣服。

夏墨兮一步跨至,迅速钳住她过于纤瘦的臂膀,“只有你见过那封密函,你,还有贤妃和淑妃深夜闯入御书房,之后密函不见了,贤妃和淑妃身上没有搜到密函,只有……”

施月舞倏地转头看他,“你是要说,密函在我身上吗?”捂着胸口几近失声。

夏墨兮微怔,他是有怀疑,但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仿佛狠狠地击中他,他略微平缓语态,“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施月舞咄咄逼人,想到三人中只有她尚未搜查,冷言道:“你是要搜身吗?”最直接的证明清白的方法。

被他当面怀疑让她失了冷静,施月舞猛力将后颈上系了一半的绳子扯散,她狠狠地盯紧他的双眸,失去支柱的金黄色抹胸沿着她玲珑有致的娇嫩身子滑到了地上。

曼妙的女体在夏墨兮面前展露无意,他蹙起眉头,定定地回视她,压抑着某些莫明的冲动,声音沙哑道:“朕只是想听你的解释。”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2)

“呵!”施月舞冷冷地笑,“你那是想听解释的态度吗?一上来就问:密函呢?我现在回答你,密函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说到这里,奋力甩开他灼热的掌心,又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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