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之药香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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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之药香满园-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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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姑娘家懂得多,确实惭愧得很。”

“不许你轻视我们夫人!”甲军们对于军医这种轻视姚善宝言行举止表示很生气,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更紧了几分,“快跟夫人道歉。”

姚善宝道:“你们为难他们做什么……”姚善宝扒了张君深上衣,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又命人点了火,将一根根银针在火上烧过片刻之后,便寻着穴位一针一针扎了进去。

上次方无视给张君深扎针逼毒的时候,姚善宝就呆在身边,方无视也交代过,像这种扎针逼毒的方式是比较极端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尝试。

所以,这是第二次……

“善宝……”

果然有反应了,张君深面上开始渐渐呈现青黑色,也开始不停地流虚汗,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姚善宝的名字。

姚善宝知道他这是在说梦话,只用自己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一直陪在他身边。一炷香的功夫后,张君深脸色已经黑得恐怖,姚善宝轻轻将他扶坐了起来,他口一张,便吐出毒血来。

“这样算是解毒了?”甲军们个个激动得很,真恨不得主公立即健康起来。

姚善宝也是一头一脸的汗,见张君深那口毒血已经吐出来了,她松了口气,又一一拔了银针。

刚好此时,沐浴洗澡的水也烧好了,甲军们还抬了一个特大号的浴桶进来。

大家似乎心照不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一个个都低头沉默着出去了。

张君深这次昏迷的时候短了很多,他幽幽睁开眼睛,看见了姚善宝,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姚善宝哼了一声说:“你流了一身臭汗,身上都臭死了,我让人烧了水来,你快去泡一泡吧。”

张君深扶额:“可是我现在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办?”

姚善宝脸红了一下,低着头说:“我扶着你过去啊,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叫我背你过去啊?”

张君深没忍住,喉间溢出一丝轻笑来,随即点了点头说:“好,你扶我去。”

姚善宝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以至于心不在焉的,一双眼珠子滴溜滴溜转来转去的。

“等一下!”姚善宝见自己丈夫穿着裤子就想往浴桶里钻,她一把给拉住了,伸手指了指他的裤子说,“这个,我得给你脱了。”

张君深吓了一跳,随即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姚善宝:“你想干什么?”

姚善宝才不理会他,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张君深微微蹙眉,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任其所为。

脱得只剩一条白色里裤的时候,姚善宝手抖了一下,眨巴着眼睛说:“这个你自己脱,脱完自己跳进去,跳不进去你就爬。”

张君深眸*深,半个身子都倚在爱妻身上,笑着说:“娘子,为夫没力气,你说怎么办?”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是伸出健硕的双臂来,紧紧将爱妻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尖继续说,“帮我脱吧,别害羞了,迟早是要过这一关的。”

姚善宝歪头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抖着手,去解他的里裤。

将他脱得个精光,姚善宝有些不敢看他,只歪着脑袋说:“我扶着你,你自己也稍微用点力气。”

“哦。”张君深见爱妻根本不敢看自己,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好了,不欺负你了,我自己来吧。”

张君深费力地进了浴桶,他坐在里面,双臂搭在桶沿上,只觉得浑身舒畅。

姚善宝将他弄到桶里之后,就不去管他了,只自己坐在一边去看书去。

姚善宝在浴汤里加了几味药,这样对他恢复体力有好处,张君深泡在浴桶里,闭目养神一个时辰所有,就觉得立即恢复了一半。

“水凉了……”他扭头,望着一旁灯光下静静看书的爱妻,笑着说,“夫人给为夫再弄些热水来……”

姚善宝将书放在桌案上,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打热水去了。

打了热水进来,姚善宝才将热水倒进浴桶里,那边张君深就伸手一拽,将她也拽了进来。顿时,水花四溅。

将姚善宝拉进浴桶之后,就用自己健硕有力的双臂紧紧框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唇凑到她耳边说:“善宝,我想带你回京城去。”

姚善宝伸出拳头来锤了他一拳头,怒道:“有什么隐瞒着我的,现在可以对我说了吧?哼,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偏偏我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看在你病重的份上,我真恨不得将你打成猪头。”

张君深赶紧哄着说:“只这一次,下不为例。若是下次为夫对你再有所隐瞒,不必你说,我自己便先打自己一顿。”

“打成猪头吗?”姚善宝笑着问,随即也伸出手来,紧紧回抱住他,“君深,如果我说我可以解了你的毒,你高不高兴?”

张君深身子一震,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他只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果找到了解为夫毒的解药,夫人应该会很开心才对,怎么这般耷拉着一张脸?”张君深静静望着她,瞳孔缩了缩,随即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立即说,“善宝,如果解我的毒会伤害到你的话,我是宁死也舍不得的。”

“别自作多情了。”姚善宝缩在他怀里,轻声嘟囔道,“我脑子坏了,才会为了救你伤害我自己的性命呢。”

“善宝……”张君深有些委屈地叫了她一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面闪着亮光,赌气说,“你不爱我。”

姚善宝觉得好笑,堂堂王爷,曾经统领三军的元帅,竟然也会生气撒娇。

“好啦好啦,我是骗你的啦。”姚善宝伸出手来,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君深乖哦,别生气了,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姐姐会解了你的毒。”

张君深觉得自己竟然被女人给调戏了,他想哭哭不出来,想笑当然也笑不出来,只能憋着。他想了想,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往后还指不定怎么使坏呢,得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这样想着,张君深越发觉得自己浑身烧得厉害,似乎心中涌动着一把火。

“哗啦”一声,他从浴桶里站了起来,顺手便将娇妻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上走去。

待姚善宝缓过神来看见他*裸的身子时,第一反应是感叹他身材为何这般好,第二反应才是脸红。

张君深将她轻轻平放在床榻上,怕她使坏逃跑,随即便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压了上去。双手禁锢着她的脑袋,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轻轻的,缓缓的,从额头一直亲吻到锁骨。

再一路往下,那双炽热的大手是一切罪恶的源头,姚善宝只觉得浑身都颤了起来。

不过,她这次是心甘情愿的……

其实她还是有些犹豫,也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姚巧慧那册子上所记载的解毒方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真这样做了,等明天一早醒来会不会后悔……说不定会后悔呢,说不定还真会爆揍他一顿,最好将他揍成猪头。

一番极致温柔的触摸后,终于快要冲破那最后一道防线,两人头上脸上都沁出一层汗意,互相笑看着对方。

他凑唇吻了吻她的眼睛,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姚善宝心里很紧张,双腿夹得紧紧的,喘着气道:“嗯……”

气氛已经调节到最好,两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外面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主公,不好了,那小子想要逃。”

张君深自然知道那小子指的是谁,他静默了一会儿,现在恨不得有杀人的冲动。

姚善宝问:“很重要的事情吗?”

他翻身下来,伸手理了理她鬓角散落的鬓发,轻轻点头说:“要是让那小子给跑了,朝廷中想要害我的人便会有了准备,到时候怕是……”

“那你去吧……”姚善宝裹紧被子,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眨巴着眼睛说,“你快去快回就好了,刚好不必浪费时间了,我还要看书呢。”

张君深垂着脑袋,凑唇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等我,我很快回来。”

姚善宝点头:“嗯。”

张君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又套上铠甲,走出营帐。

站在外面的甲军,个个都已经装备好了,只等着主公出来,他们便可以行动。

张君深身姿矫健地跳上一匹马,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拿着马鞭,沉声问:“往哪边走的?”

其中一位甲军指着南边的方向说:“属下亲眼瞧见是那边,主公,眼下最重要的是,三军中除了几个亲信,其他人都以为那小子才是真正的主公。那小子跑了倒还是小事,万一要是三军将士不明黑白只听那小子调遣、反倒将主公认作贼人,那可怎么办?”

张君深轻轻哼了一声,不以为意道:“本王的风采,是谁都能模仿得像的吗?骗骗旁人也就罢了,若是连三军将士都认不出本王的话,本王要你们何用?”

“是!属下明白了!”那甲军道,“主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去追!”他沉声道,“要捉活的。”

“是!属下遵命!”

姚善宝呆在营帐里,已经穿好了衣裳,一个人静静坐着,在看书。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她熬不住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就歪着脑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张君深撩帘轻步走进来的时候,姚善宝睡得正香,整个帐篷里很静,静得能听到她轻微的鼾声。

张君深举步走了过来,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随即轻轻将她抱起了,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却见她手上紧紧攥着一本蓝皮的小册子。

他皱眉,将蓝皮小册子拿过来,将她双手都放进被子里。

姚善宝睡相不好看,嫌热,伸腿将被子踢开,然后一个翻身,双腿夹住被子,撅着屁股继续睡。

张君深皱了皱眉,无奈摇头笑了一下,随即拿着那本小册子,静静坐在一边看了起来。

他念书的速度很快,基本只是简单扫了几眼,眉心就深深蹙了起来,然后将册子一盒,脸上阴云密布,似乎很是生气的样子。

姚善宝一觉睡到大天亮,对于夜里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帐篷外面候着士兵,士兵见姚善宝出来了,立即说:“夫人醒了?主公交代过,夫人醒了,便要送夫人回去。”

姚善宝没理会他,只问道:“看你笑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

那士兵笑着道:“夫人英明,主公已经跟南翎国新任国王达成协议,两国暂时停止交战。”

“哦。”姚善宝淡淡应了一声,一边熟门熟路地往厨房的方向去,一边说,“那这样很好,不用再打仗了,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一些。”又问,“你们家主公人呢?”

那士兵道:“主公在校场操练士兵呢,夫人要去吗?”

姚善宝想了想,随手抓了块烧饼,一边啃着,一边在士兵的带领下,往校场方向去。

校场很大,足足有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校场上有身穿三种颜色铠甲的士兵。

张君深身穿铠甲,坐在上位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校场上训练的士兵瞧。旁边赵大将军跟刘统领一个劲拍着楚王殿下的马屁。

张君深有些嫌烦了,眉心微微蹙起,目光一转,就见到远处那抹小小的身影。

旁边刘统领说:“殿下,当初臣只身一人带着将士们去攻打邻国的时候,遭殇战王子的暗算,差点丢失性命,好在有个戴着金甲面具的年轻将士救了臣,臣这才捡回一条性命来。”他微微低了低头道,“所以,臣想举荐那个小兄弟给殿下您认识认识,那位小兄弟武功高强,有提拔的资格。”

张君深微微挑眉道:“既然刘统领觉得他是个将才,便就命人带他来见本王吧。”

“是。”刘统领微笑应声,转头对自己身后的一位士兵道,“去,将他带来。”

那士兵点头称是,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又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附在刘统领耳边说了几句。

刘统领立即面色大变,站起身子来:“你说什么?那位小兄弟……死了?”他随即看了赵大将军一眼,已有所指地说,“怎么死的?肯定是有人想要害他!”随即站正身子来,朝着张君深抱拳道,“殿下,臣觉得……”

“不必说了。”张君深抬手,随即也站起身子来,“本王即日便要回京,赵将军跟刘统领为我大梁戍守边疆,都是我梁不可或缺的将才,倒是不必为了一个小兄弟而兵刃相见。本王的话,你们可明白?”

赵将军也早已经站起身子来,垂首立在一边,说道:“臣明白。”

张君深伸手在两人肩膀上都轻轻拍了一下,随即大跨步走下台阶,往姚善宝方向走去。

见楚王殿下走了,赵大将军跟刘统领都抬起头来,互相望了一眼后,都重重甩开头,望向别处去。

张君深一路大跨步向姚善宝走去,姚善宝静静站在台阶下,见他朝自己走来了,随即笑了起来。

张君深沉着脸走到她跟前,静静望了她一会儿,随即伸手一捞,便拦腰将她抱住,一个纵跃,便跳至一边的马上。

姚善宝一阵头晕后,扭着脑袋望着他:“君深,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张君深显然是有些生气的,没说话,只紧紧抿唇,随即扬鞭一甩,马儿绝尘而去。

这里有一片花海,遍地开满了紫色的花,姚善宝下了马,望着遍地的花问道:“春天已过,怎么还会有花开得这么旺盛?”

“这里是南国,南国气候温和,春天的时间也比其它地方要长一些。”他淡淡回答着,目光深情地望着姚善宝,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他伸手揽她入怀,紧紧地抱着,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去似的。

姚善宝不知道他怎么了,低头问道:“君深,你怎么啦?”

张君深随即抬起头来,从袖子中掏出那本蓝皮小册子,冷着面孔说:“如果昨天不是意外,是不是你真就要用这样的方法来给我解毒?”

姚善宝气呼呼的,伸手就要去将蓝皮册子夺回来,谁知张君深手快,一把让开了。

姚善宝气得使劲用拳头捶他:“你以为我就愿意啊?可毕竟是一种方法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白了他一眼,很有理地说,“我当时就在想,万一要是真能解了你的毒而我又不会中毒呢?那该多好。”

张君深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很艰难地开口说道:“善宝,你往后永远也别有那种糊涂的想法!用你的命来救我?呵,你觉得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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