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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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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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
    “咯咯咯……”
    “不要啊……”
    娇俏的身子笑得扭作一团儿,在榻上不停地闪躲,说出来的话都碎成了断断续续的字。
    对于穆离来说,这倒是他想都没想到的惊喜。
    遂,即便她再闪躲,还是躲不过他的人、他的唇。
    ——他几乎把她给亲酥了。
    就在亲吻中,他除掉了她的衣裳。
    在亲吻中,他又一次爱了她。
    在亲吻中,他温柔地拥有了她。
    浑身瘫软的她只顾着笑,不停地笑,抑制不住地笑,根本没办法反抗。
    哪怕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却依然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没了分毫的力气。
    她顾念不到他的温柔转变,身体上的奇痒和心理上的屈辱令她没着没落的。
    直至进行到最后,恍然之间,她忽然有了一丝……幸福感?
    但马上,她就否定了这种感觉。
    怎么会有幸福感?
    被人强。暴了,被人不止一次地强。暴,被同一个人不止一次地强。暴,怎么会有幸福感!
    太扯了!
    不行,她不能便宜了他!
    他强要了她两次,她要回以两倍的报复。
    若他再敢强要,她必定加倍报复回去。
    三个月,这三个月她要拼了命地折腾他、折腾他的皇宫,乃至于,折腾他的国家。
    有点懊恼,是不是不该跟新阳公主定下三月期限。
    如果那晚之后就跟新阳公主合谋弄瞎他、夺了皇位,今天这一幕就不会上演了吧!
    其实她也想到了他可能还会对她下手。
    就是怕再遭他染。指,她才故意去找了个小太监来演戏,把自己变成一个放。荡不堪的女人。
    她的理由是,你这堂堂一国之君,难道真的愿意穿用“几手”的“破。鞋”吗?
    ——让他生厌,对她再无兴致,是她觉得最可行的办法。
    然,没想到的是,这样做不仅没能令他讨厌她,反而还触怒了他,引发了第二次侵。犯。
    就在她懊悔的时候,他已经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了她的身侧,大手搂着她半。裸的香肩。
    “朕会给你个名分。”声音淡淡的,经历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呼吸还很匀称。
    她听而不闻,扯开他的手臂就要下榻去。
    才起身,又被拉了回去。
    “不要执拗。”他的声音又冷了下来。
    她不语,继续试图挣脱。
    刚被欺负完,她不要跟这个欺负她的人躺在一起。
    他死死地把她拥入怀中
    ,“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不要拧巴,你真的动情了!”
    说罢,轻叹,闭上星目,嘴巴吻上了她的头顶。
    “我没有!”她依然坚持。
    然,心里却并不坚定。
    方才,过程中,她的脑子就没有停过,根本没仔细感受身体是如何反应的。
    但有一点,这次似乎不像上次那么疼痛。
    她觉得,那都是爆笑的结果。
    前半程,她笑得不能自已,忘了恐惧也没了任何感受。
    后半程,既定的事实令她除了大笑,就是思考、懊悔,还是没有感受到什么。
    他怎么能凭他自己的感觉就说她动了情!
    还以为他会攻击她的反驳,没想到,他并没有。
    他就那么死死地抱着她,酣然入睡。
    她一次次想要挣脱,可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成功。
    好吧,等他彻底睡熟了再走,她这么打算着。
    然,没等他彻底睡熟,她也疲累地睡着了。
    这期间,福海悄悄进来过一次。
    当看见主子拥着日思夜想的女子香甜入睡,大太监心中涌起无数的感慨,怆然间湿了眼眶。
    悄无声息地退出寝宫,出了宫门才仔细地抹掉脸上的泪水。
    “福海公公,你怎么哭了?”袭香不解地问道。
    “我哪里哭了?我是为主子高兴!”福海狡辩道。
    婢女更加费解,“高兴?什么事儿这么值得高兴?”
    福海一时语塞,随后正色以对,“你可以回禾止小筑去了。”
    “我不去,我还得候在这里伺候主子呢!”好不容易站在寝宫外面伺候着,是多少奴婢都眼热的活儿呢,她可不愿意走。
    “你家主子在里面睡着了,等她醒了,我差人去禾止小筑喊你。”福海有点不喜欢这个没眼力见儿的婢女。
    袭香听了,马上炸窝,“你说什么?小姐睡着了?刚刚还……,不对,是不是皇上把她给打伤了?你赶紧告诉我啊!是不是?如果小姐伤了,得赶紧找御医医治啊……”
    慌手慌脚地在原地逡巡着,几乎就要冲进门去。
    福海厌烦地扯住了她,“告诉你吧,你家主子,要飞上枝头啦!”
    “什么意思?”依旧不懂,懵然愣住。
    大太监索性扯着她走开几步,压低声音,“我们的主子,此刻在龙榻上一起睡着了,懂吗?”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再不懂就是装傻了。
    袭香如五雷轰顶一般傻愣住,脑海里全是自己家人被残杀的惨烈画面。
    ——厉火说过,一旦她护主不力,她的家人必定遭殃。
    眼下,小姐成了皇上的人,她又没事人儿似的在门外守着,一旦厉火知晓,必定要责罚于她。
    越想越后怕,袭香的身子就抖了起来。
    “怎么?高兴成这样了?”福海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是该高兴的!你想啊,原本你主子没名没分,转眼就能封妃,你这做奴婢的也跟着抬高地位呢!如果你主子争气,诞下个龙裔,再争气点,诞下龙子,那,可就后福无穷了!搞不好,封后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太监碎碎念着,想象着龙榻上那位的大好前程。
    他这么想无可厚非,毕竟她是唯一一位令主子牵肠挂肚的女子。
    然,他眼前的婢女是真的高兴不起来。
    她痴痴地往前走着,绊绊磕磕下了台阶,中间几乎差点摔倒。
    福海一路望着她的背影,不停摇头,嘴里嘟囔着,“按理说,住过辛狄国皇宫,也算是见过世面了。怎的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竟然被惊喜给冲得晕晕乎乎呢?哼,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袭香顾自走着,眼神儿直勾勾地。
    回到隔壁禾止小筑,进了院子,又呆坐在石凳上,脑子从未有过的快速运转。
    ——主子竟然睡在了龙榻上,那么,就说明是自愿的了。
    可以肯定的是,主子讨厌厉火,不然,在辛狄国的时候,就跟他在一起了,也不会再回到苍域国来。
    主子能够得到幸福,她确实感到高兴,可心里也清楚,那个人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个失职的细作。
    为了家人,三年的哑巴都装了,难道要功亏一篑吗?
    不,不行,她得做点什么。
    想到此,袭香振作了一些。
    起身,出门,直奔隔壁云晖宫。

  ☆、86。86贴心男子

想到厉火,婢女袭香决定,为了自己的家人,必须做点什么。
    遂,又从禾止小筑回到了云晖宫,神情决绝。
    福海见她走过来,便鄙夷地把目光挪向别处。
    心说:到底是个卑贱的奴婢,怎么能放过显耀的大好机会?这不,又巴巴儿地回来了询。
    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大太监几乎麻了手脚。
    “嘭”一声响,从他身前不远处传来。
    他赶紧循着声音望过去,四处无人,连婢女都不见了。
    往前走几步,下了台阶,扫视周遭,才看见其中一只白玉瑞兽底座边躺着个人霰。
    凑近看去,竟然是刚刚还往宫门口走来的袭香。
    正想着她怎么会倒下,余光却瞥见了瑞兽上的殷红血迹,还有一道正在顺势往下流淌。
    再低头细看,她头部挨着的地面上,有一滩刚刚渗出来的浓红。
    慌忙将婢女翻过身来,只见额头上有个大血洞,正在“汩汩”地冒着鲜血。
    “哎哟,你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念叨着,嫌恶地蹙眉,赶紧找人来,将婢女抬回隔壁禾止小筑。
    请了专门给宫婢看病的大夫,简单包扎之后,只扔下一句“听天由命吧”,就背着药箱离开了。
    福海也没有久留,——对他来说,主子才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其他人是死是活要什么紧!
    遂,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袭香独自一人躺在禾止小筑的外间,奄奄一息。
    ——————蛐蛐分割线——————
    云晖宫,两个时辰后。
    芷衣终于睡醒,不,或者说,她是被看醒的。
    ——好多人都会有那种感觉,被人暗地里注视的时候,总会有种潜意识的不自在。
    女子的不自在似乎更强烈些,竟令她从熟睡中醒了过来。
    侧脸一阵发烫,睁眼后第一时间扭头看去,迎上了暴君的炙热目光。
    “看什么看!”十分不悦地剜了他一眼。
    旋即,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愤愤地,就要起身走掉。
    一如既往般,刚起来就被扯回去,裹在了宽阔的怀抱里。
    “别走,躺着。”慵懒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似乎没那么凌厉。
    “大白天的,躺什么躺……”她咕哝着,没停止挣扎。
    “是不是还想让朕呵你的痒……”完全行动派,说的时候,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腋下。
    恐惧感令她僵住,“别,别,有话好好说……”
    “乖乖躺着。”他把手往下移了移,放在了柳腰上。
    芷衣只得无奈地闭上了美眸,——挣扎不成,索性消极对待。
    “朕在想,要封你个什么名号……”温柔得好像不是他。
    她不语,心说:爱什么名号什么名号,反正,三个月后你就得变成无用的瞎子,到时候,再好的名号也不过是个历史。
    “到底叫什么好呢……”他喃喃着,冥思苦想,极认真。
    “我不是弃妃嘛,那就叫弃妃!或者,哭泣的泣;或者,武器的器……”她悠悠说道。
    只说了两个,就被腋窝的奇痒闹得大笑起来。
    “咯咯咯……”身子不停扭动。
    他望着怀里的小东西,气哼哼地来了一句,“干脆,叫笑妃算了!”
    她仰头,望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咯咯……,笑妃……哈哈哈……就……笑妃……,哈哈哈,正好,像……消费,哈哈哈,多拉风的……名号……咯咯……”
    他停止呵痒,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珠,似带着怜惜。
    “难道非得让朕用这种办法来待你,你才能笑着对朕吗?”略有哀伤,但帝王气丝毫不减。
    她缓了缓,收起所有笑容,脸色冷凝,与方才天地之差,“皇上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眼下,要也要了,笑也笑了,我可以走了吗?”
    还以为他能霸道地说;“朕不许你走!”
    谁料,他竟然松开了她,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滚!”
    这样,反倒令她稍微迟疑了一下。
    心想:这男人是有多无情无义!欢爱之后,一个“滚”字,呵呵!
    收起心神,起身,整理好衣服,光着脚丫往门口走去。
    “穿着朕的鞋子,当心外面扎脚。”声音闷闷的,始终背对,不曾用目光相送。
    她听了,停在原处,回头看了一眼榻边的大靴子,想到他的两次强行相要,心里一恨,终于还是光脚走了出去。
    出了宫门,便迎上了在门外候旨的大太监。
    “哟,主子醒啦?”声音腻滑,透着夸张的殷勤和若有似无的暧。昧。
    芷衣厌烦地蹙眉,“袭香呢?”
    这么一问,福海蓦然拍了拍脑门儿,
    “哦哟,我的主子啊!您这一问,奴。才方想起来,还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芷衣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丫头啊,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自己头撞瑞兽,”指向染血的兽雕,“虽然大夫给包扎过了,可能,可能凶多吉少啊……”
    “大夫是怎么说的?”芷衣一把揪住大太监的衣领,愤怒质问,“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说!”
    福海原本是不怕女子的,但因为她才受了圣宠,便格外忌惮。
    “主子您别急,奴。才并未对她做什么。她原本已经回隔壁去等您的吩咐,谁知道没多久又回来了,然后就突如其来地撞了额头。至于大夫诊疗的结果,只说听天由命,并无他言……”
    “听天由命?好好的一条人命,怎么就听天由命了?”一把松开大太监,“她现在在哪儿?”
    “就在隔壁。”
    芷衣便不再耽搁,光着脚,快速跳下了台阶,往禾止小筑狂奔。
    “主子,您慢着点——”高喊了一句,福海的声音又压了下来,换做了细声念叨,“万一这就怀上了龙裔,抻坏了可怎么办……”
    一回头,却看见了站在宫门内向外凝望的主子,吓得他差点一个跟头从台阶上栽下去。
    “皇、皇上……”赶紧上前来。
    “去,让御医院的人到隔壁看看那个婢女。”穆离淡然吩咐完,转身回去。
    福海挠了挠头,百思不得解,转身前往御医院。
    待他领着御医赶往禾止小筑的时候,芷衣正焦灼不安地照顾着袭香。
    御医查验了伤势,对女子苦起了脸色,“芷衣姑娘,婢女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失血过多,以至于……”
    整个御医院都知道芷衣姑娘的医术了得,尤其是下毒、解毒的功夫,堪称高于御医院所有御医,遂,不敢在她面前不老实。
    “以至于什么?现在不是已经止住血了吗?还有什么可难的?”芷衣为袭香搭过脉,这丫头确实状况堪忧。
    但,她认为,绝没有大夫说的那么悲观。
    “姑娘,真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御医如是说道。
    芷衣盯着他,不再反驳,“药箱留下,你可以走了。”
    御医稍事一愣,点点头,留下药箱后告辞。
    福海却没走,他是有想法的,一来,看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二来,多留意芷衣姑娘的行为举止,为主子打探一下虚实。
    “福海公公,你也可以走了。”怎奈,人家竟然下了逐客令。
    没办法,大太监只得乖乖离开。
    屋子里就剩下了主仆二人。
    芷衣握着袭香略显粗糙的手,“袭香,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自打知道这个可怜的婢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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