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酋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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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酋长夫人-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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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篝火添加着柴禾。

山林的夜幕里,有很多野兽闪烁的眼睛在黑暗出潜藏,听得见夜间的飞鸟,扑腾着强劲的翅膀从林中掠过的声音,惊起松林里夜眠的鸟儿。还有远处山峦里传来的凄厉的狼嚎声,让人听得不觉毛骨悚然。

露宿在这荒野里,这才明白洞穴是多么温暖安全的处所。

不过,我的面前有这篝火,火就是温暖,就是光明,就是生命,有了这堆火我就不会害怕,不会害怕……

可是我的心中却有着另外一层的害怕,就是朔风的眼睛,他那火热的,炽烈的,可以将人融化的眼睛让我害怕。在这漆黑的夜里,我开始害怕面对他起来。好在身边还有拙斧,帐篷也只有一个而已,他总不会……

我正在这样胡思乱想间,朔风已经出现在我的身后,他从身后将我温柔地搂在怀中,脸颊摩挲着我的头发,轻声说:“妹土,你是我的妹土,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象被火烫着一样惊跳起来,挣脱他的怀抱,慌乱地说:“朔风,我……我今天太累了,我要睡觉去了。”

说完,便急急地冲到那个树枝搭建的帐篷里去,身体缩成一团,只盼望能有一件隐身衣,让自己在此刻消失掉才好。

他却跟了进来,撩下了帐篷口悬挂着的一张兽皮,帐篷顿时漆黑一片,只有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我清晰地感受得出他的热烈,还有他火山一样爆发的情感。我吓得浑身哆嗦,牙齿上下地打颤,只有开口求他:“朔风……”

就在我刚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在黑暗中将我紧紧地拥抱在他的怀中,热烈地,近乎狂野地开始吻我。

“不要,不要这样。”我极力挣扎,躲开他的拥吻。

黑夜是魔鬼,黑夜是色与欲的催化剂,将爱变得激情狂放。在这个情感象火山一样爆发的原始男人怀里,我一个弱小女子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相反还增加了他的热烈,唤醒了他强烈的征服**。

“妹土,我的妹土……”他几乎是梦呓般的声音。

朔风的手开始撕扯着我的衣衫,我开始尖叫着强烈地反抗,奋力地抵抗着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拼命护住我的衣衫,推开他的手。他将我推倒在兽皮毯上……

黑暗中,我从腰间摸索出元唐送给我的那把石刀,用石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这才猛然从激情中惊醒过来,劈手夺过我的石刀,扔在一旁。他沙哑着嗓音在黑暗中质问我,充满着焦灼和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妹土,你已经是我朔风的女人!为什么不肯从我?”

“我说过我不是原来的妹土!”

“你心里还惦记着他,是不是?”他厉声问我。

我不吭声,心被这朔风的这句话问得一阵疼痛。

“啪!”的一声,我的脸被他重重的打了一个耳光。嘴角有咸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满嘴的腥味儿。

朔风的眼里在黑暗中射出愤怒绝望的火焰,朝着我低吼:“你已经跟了他,是不是?”

“他,从来就没有碰过我。”

☆、第45章 复仇的火焰

“妹土,你要记住,你是我朔风的女人!”朔风离开了帐篷,丢下了这句话给我。

黑暗中,我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这样的局面,我还能够抗争多久?我还能够坚守多久?

还有,他刚才说“你已经是我朔风的女人”指的是什么?刚才的场景让我猛然清醒,是不是妹土其实早已经委身于他?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了。不然,我现在的抗拒不会引起他如此激烈的情绪。

我有些黯然了。真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妹土既然早已将身心托付给他,我的抗拒和拒绝就没有道理和根基。我就在这样的纠结情绪中渡过了一夜。

清晨,我在清脆的鸟鸣声声中醒了过来。

拙斧正在捆扎着那些兽皮,朔风在一旁烧烤着食物,那是我们的早餐。昨夜的事情让我很尴尬,朝着朔风的背影走过去时心中的滋味是复杂的。

朔风回头看我,将我拉在他的旁边,大声说:“妹土,你来帮我烤,我去帮拙斧捆兽皮。他吃过饭之后还要赶路。”

他的样子潇洒不羁,带着些蛮力的野性美,看来他并没有将昨夜的事情太放在心上,也是,反正我已经在他的身边,砧板上的鱼肉而已,早晚总会是属于他的。

他和元唐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在于他的洒脱不羁和爱恨分明,所有的言行举动都清楚直接地表明他的爱与憎。

而元唐却是含蓄委婉,心思细密,时常让我这个现代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比起朔风来,元唐的心思要复杂得多,隐藏得多,甚至让我有些迷雾的感觉,一个原始男人也会有如此复杂婉转的情思吗?昨日他被朔风摔出震伤,又吐了那么多的血,不知道他会怎样?

说过不再想他,为什么总要惦记着他?为什么总要牵挂着他,回想着他的神情和话语?也许,只有时间才能冲淡以往的一切吧!就交给时间去淡忘吧。

简单地吃完了东西,拙斧扛着捆扎好的兽皮就要动身了,我也连忙跟上前去,准备踏上今天的行程,却被朔风拉住了,他对我说:“妹土,我们今天不走。只是拙斧一个人上路。”

“为什么?”

朔风却不回答我的话,他拍拍拙斧的肩膀,吩咐他说:“拙斧,你顺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半个月之后就可以回东夷的遂人部落。我这里还有事情没做完,你带着兽皮先走,我很快就会回部落。”

“首领,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杀人!”朔风的眼里射出阴冷的寒光。

“杀人,没有我拙斧怎么行,首领,你只管吩咐拙斧去做就好了。”拙斧听得杀人二字,便将扛在肩膀上的兽皮望地上重重的一掼,一下子兴奋起来,流淌在他身体中的嗜血的天性迸发了出来。

“不用。”朔风决然地一摆手,说:“这是我朔风个人的事情,要不得别人来插手。”

“嗯哪。”拙斧不情愿地闷闷哼了一声,重新扛起那捆兽皮,朔风说:“首领,那拙斧就先走了。”说完便他迈开大步,飞快地朝着东边的山野走去。

“你……你要到哪里去杀人?”我已经是上下牙齿咯咯地打颤了:“你要……要杀……杀谁?”

“不要多问,跟我走就行。”他的脸色阴鸷可怖,目光中充满着仇恨的烈焰。

我拉住他的胳膊,问他:“朔风,你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你要去杀谁?”

“凡是害过我的人都该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将我扯在他的怀中,运起一股气息,几乎是提携着我的身体,在山林中穿梭疾行。

尽管朔风用他的身体为我挡着前面的荆棘和树枝,还是不时有树枝划过我的头发和衣衫,我被他攥得跟着他在山林中飞速前行,不一会儿,就已经气喘嘘嘘,汗流浃背,衣衫已经湿透了。

我的头发已经散乱,野麻衣衫也挂破了不少,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所恐惧的是他前行的目标。

我一路上都在高叫着让他停下,“朔风,不要,你停下来!”他并不停止前行,他的彪悍英武在这疾驰飞走中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迅疾敏捷如猿猴,彪悍凶猛胜似虎豝,威风凛凛又犹如雄狮,这样的身手,这样的气势,到哪里都会让人惊心丧胆。

我拼劲浑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被他拖在草丛之中,再也不肯前行,连连地叫喊已经让我声嘶力竭,我的声音有些嘶哑:“朔风,你不要去杀人。”

他终于停了下来,微微喘气,望着我说:“妹土,你不要拦我。”

“你还要去杀谁?还有什么人你要拼了命地要去杀?你还有什么人不能饶恕?”我哀求他。

“饶恕?”他冷笑着说:“他们杀死我的阿爸,阿妈还有睡梦中的小妹妹,拿着刀斧追着我,赶着我,逼得我跳下悬崖的时候,想过饶恕没有?!”

“他们逼得我流落在荒山野林中,逃窜到蛮族部落的荒泽中,让我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想过饶恕没有?”朔风越来越激愤。

“你现在已经是个部落的大首领,我也回到了你的身边,这些还不够吗?”我质问他。

“不够!我的阿爸,我的阿妈,还有那些被他们杀死的族人,都不会活过来。”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有些变形的脸,我无语地望着他。

“朔风,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复仇?根本就不是为了换什么兽皮?”我问他。

“是!”他干脆了当地回答了我的问话。

“为什么你在唐姐姐面前说是为了接我?”

“妹土,你本来就是我朔风的女人。只要我回来,自然是要把你带走。”他抓住我的肩膀,没有一丝的犹豫和疑惑。就象我是他的一只猎物,或者我是他的一个物品,我的身上打着“朔风”的烙印。

在这样一个强势有力的男人面前,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他,影响他,只能任由他抓着我,陪着他走向他的复仇之路。

这是一片青翠碧绿的竹林,四周青山环绕,流水潺潺。

朔风俯身跪在一堆乱石之前,嘶声哭泣:“阿爸,阿妈,朔风回来了!朔风回来为你们报仇了。”

我知道我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扶风部落。

朔风收起眼泪,抬头朝着竹林隐蔽下的山洞望去,复仇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烧着……

☆、第46章 血洗扶风部落

“异人!给我滚出来!”朔风威风凛凛地站在竹林掩映的扶风族山洞洞口,高声叫喊着异人的名字。

我远远地藏身在山石嶙峋的竹林之后,朔风吩咐我呆在这里,不准动弹,不准出声。说如果我暴露了,他就要分心顾我,不但会坏了他的事情,而且会让我们俩人都陷入险境。

洞口“哗啦啦”地一下子奔出来上十个扶风部落的男子,手持各种石刀,石斧和棍棒,迅速围住了朔风。我认出,其中几个是那日到有唐部落抓我人。

朔风有备而来,一身野藤软甲更衬得他英勇无敌,在这一群人长得疙疙瘩瘩地扶风部落的男子面前,显得愈发的高大威猛,遒劲无敌。他的背后背着一条木柄软藤鞭子,盎然地站立在他的家——扶风部落的洞口。

从扶风部落的男子们的神情来看,他们似乎并不在乎这个单枪匹马,前来复仇的朔风。人多就是力量,一年前,朔风不就是被他们追赶得差点丧命吗?

在这样的时代,一个人如果落了单,往往就意味着送死。所以那个长着一缕山羊胡子的家伙,还趾高气扬地晃动在朔风的面前,带着轻蔑的神情对朔风说:“哦!原来是朔风啊?什么时候又记起了叔叔我来……”

他错了,他大错特错!并且很快就要为这个错误付出致命的代价。因为,此时的朔风已经不再是一年前失势时仓皇而逃的族长之子,他是个经历了炼狱般磨练出来的复仇的恶魔!

他野兽般的身手,他野蛮霸气的气势,他那颗强烈复仇的心,还有,他身上藏着的那些青铜短刀,都是足以让他横扫一切!

那山羊胡子的家伙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得他“啊!”地一声惨叫,仰面倒在了地上,胸口多了一把青铜短刀,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面孔因为极度的痛苦,严重地扭曲变形,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朔风一个箭步飞跃过去,用脚踩着他的胸口,厉声说:“风鼠,你算得什么东西?你还有脸在我面前称叔叔?”

“朔……朔风,不要杀我……”风鼠挣扎着求生。

“不杀你?你杀我阿妈的时候想过不要杀她吗?”朔风质问他。

“是异人逼我们干的……”

“他该死,你们都该去死!”朔风怒吼道,他大呵一声,猛然拔出风鼠胸口的青铜刀,风鼠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随着刀身的拔出四处飞溅,溅满了朔风的脸。朔风一脚将他踢飞出去,他“哇!”地喷出最后一口鲜血,便了无声息。

身边扶风部落的人顿时一涌而上,“哇呀呀!”一片狂叫怒喊,挥舞着石刀、石斧、棍棒、树枝一齐朝着朔风冲了上来。但见朔风只是纵身朝后敏捷地一跃,抽出背后的软鞭,野藤鞭影凌空舞起,恍如一条狂暴的嗜血巨蟒,让人丧胆惊心。

朔风的鞭影所到之处,一片血肉横飞,惨叫连连,就这一瞬间,已经有五六个扶风部落的男子滚倒在扶风部落的洞口,痛苦的哀叫。

“小杂种!给我住手。”

随着一声沉闷怪异的吼叫,异人那奇丑无比的身影出现在了洞口,光秃的头顶上垂着几根稀疏枯黄的乱发。他的脸僵硬而木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让人感到狰狞恐怖。

“你终于出来了!”朔风不再恋战,将手中的藤鞭猛然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圈,将那些扶风族的男子逐出自己的身边,高呼一声:“异人!你送死吧!”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象一只遒劲的老鹰,朝着异人疾飞过去。

异人也好不含糊,施展拳脚迎战朔风,几个回合过来,他显然不是朔风的对手,仇恨满腔的朔风步步紧逼,招招致命,一直将那异人逼退到了石壁之前,再也寻不到退路。却见他从怀中摸出一柄石制的尖刀,慌乱地指向了朔风。

朔风冷笑一声,“哐啷!”一声,他的青铜短刀已经将异人手中的石刀砍成了两段,只剩下一个石块儿留在异人的手中,异人哪里见过这等厉害的武器,一张嘴巴惊异得再也合不拢来。

朔风的短刀抵住了异人的喉咙,朝着他叫道:“异人!你看好了,这一刀,为那些被你杀死的族人报仇!”

话音刚落,只听得异人一声惨叫,他的右耳已经被朔风的短刀割落下来。异人捂着血淋淋的脸痛苦的哀嚎。

“这一刀,是为死去的阿爸!”

却有一个披头散发的扶风族老女人扑了上来,跪在朔风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凄声哀求:“朔风,放过异人吧!”

又有满洞扶风部落的妇孺老小跑了出来,匍匐在朔风脚下苦苦替异人求情:“朔风,放过异人吧!他是我们的族长。”

朔风一脚踢开脚下的那个老女人,指着伏在他脚下的人群说:“你们这些人都该死!你们当初怎样杀死你们的族人,今天你们就该怎样去死!”

“朔风,我们知错了,饶过我们吧!”

朔风一把抓住那人细长的脖子,小鸡一般地拎了起来,冷冷地说:“我记得你,我记得就是你用棍棒打死了我那还在睡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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