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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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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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乔木的手腕,看她的脸色,便问:“刚才寡人看你从酒楼奔出来脸色不好,是何故?”

乔木渐渐收了笑,不大高兴道:“以后你不能跟我吵架,恼了我就把我好好搁置起来,不能摔不能打,想起来的时候就拿出来把玩把玩,想不起来就算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于子归候在街头一角已经等了有些时候了,见此时军士退下去,露出里面的人,他的心一下就凉了,缓缓的出现在乔木的视线里,取笑道:“看来,你已不需要我的求亲了。”

乔木捂脸,顿觉羞愧。

凤王冷目看向于子归身后用红绸绑缚的物品,不是提亲用的东西又是什么,张口道:“这是要向谁提亲?夏乔木,你该给寡人一个解释。”

“这个、这个,是误会,是吧?”乔木眼巴巴的看向于子归,指望他能给她圆一下谎。

“凤王,在下是来向夏二娘子提亲的。”他恭谨一揖,不卑不亢道。

楚言一听就笑了,一把将乔木拉在自己膝盖上坐着,“夏乔木乃是寡人聘娶的侧妃,你敢与寡人抢人?”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03章 团子糊了

两男争一女什么的,乔木真心觉得这种场景她已经好久没遇到了,一时有点小小的不适应。舒殢殩獍

忽然就觉得远山青黛啊,黄昏斜阳什么的咋就那么美呢,要不咱先去赏个景再回来讨论这个提亲的事情?

奈何,无论她有多么乌龟的想法,身后抱着她的那个男人可是不答应的,貌似、好像那个应了她的要求来提亲的男人也是不答应的。

乔木拿眼睛睃他,心说,你不是自诩一没骨气的奸商吗,你不是说自己很识时务吗,这会儿你犯什么抽,赶紧提着东西跑路才是正经吧,你难道不知这整个扬州已在他的控制之下了吗?得罪了他,你哪有好果子吃。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一心爱慕夏二娘子,一心想娶她为正妻,故此才以厚礼前来向夏伯父提亲。”于子归特特把正妻二字咬的重重的。

楚言听出他的弦外之意,冷目看了他半响,道:“商人之妻与王爷侧妃,寡人想夏二娘子心中已然做出决断,是吗,乔儿。”

他单手轻顺乔木垂落肩头的一缕乌发,言语清淡的道。

相处两年,乔木也算是了解楚言这个人的,别见他外貌长的如何迷惑女人心,他内里就是一个霸道狂傲的小气男人,谁敢觊觎他的东西,他绝对会让那人后悔生来这世上。

想着于子归也是被她牵累的,便抛却羞恼,低声为他求情道:“我实话与你说了吧,他是我叫来的。”

乔木从他膝上挣扎着下去,恭谨立在他身畔,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道:“是我用来激你的,我要让你看看,我也不是没人肯娶的,我不能就那样没有脸面的随了你去,我想让自己在你跟前不是那么难看。”

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耻辱,特么的她突然发现自己咋就那么矫情呢!

楚言理解的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你许了此人重利,不然,以他的为人处世万不会帮你。”

“你又了解人家多少。”乔木忍不住嘀咕。

他的耳力可不是一般的好,闻言轻笑,笑颜如艳阳倾洒无上光辉,“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寡人不了解的。”

“你这厮真是,真是……”她又羞又恼真恨不得拿平底锅拍他脑袋。

可心里生出的那甜丝丝的感觉是咋回事?丫难道她有自虐倾向?

“别闹了,跟寡人回府去吧。”他叹息一声,轻握住乔木的手。

若说男人温柔起来会让女人情根深陷,那么霸道俊美的王温柔起来,她真心想说,那是会要女人命的。

心软身酥,晕头转向,哪怕现在他扛起她就走,她只怕也会不怎么专业的反抗。

于子归把他二人之间的互动都看在眼里,眸光黯然,自嘲一笑,拱手道:“夏乔木,我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功成身退?”楚言淡淡扫了他一眼,“寡人来时可并未见你,乔儿需你完成的事情你好像连一半也没有完成吧,在寡人抱得美人归之后你跳出来不清不淡的说几句,倒是真会捡便宜。你这人,一双眼犀利精明,最会看人,她是何等样儿人,你掐算的精准,这就想得她的承诺助你?你也得看寡人乐意不乐意。”

于子归一听,心头剧颤,面上却强装镇定,苦笑道:“王爷您多想了,草民曾倾心于夏二娘子,此事千真万确,不信您亲自问她便知。”

乔木看着这种境况心里着急,张嘴就想为他说情,不料手就被这厮狠狠捏了一把,淡淡瞪了她一眼,她不好当下拂了他的脸面,只得按捺住,给他使眼色,让他快些走。

于子归这回是真的苦笑了,他倒是真想走来着,可人家凤王明显不放过他呀。早知如此,在看到凤王车架的时候,他就该悄悄的隐去,也好过现在算计不成反被惩。

“哦?真是寡人多想了吗?”

什么是不怒自威,什么是天家威严,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这厮不过淡淡责问了他几句,他膝盖一软,噗通就跪了下去,隐晦的承认错误道:“草民本心确是要帮夏二娘子的,只是草民来的晚了些没赶上时候,这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能赚得夏二娘子的愧疚也是好的,故此和王爷对说了几句,万望王爷海涵原谅则个。”

乔木怔愣,顿生恼意,愤愤盯了于子归好一会儿,最后撂下一句:“你看着办吧,我不管了,我去抱团子,咱们马上走。”

“如此甚好。”楚言心情大好的道。

“安山你去帮着她抱团子,莫要累着她。”

安山顿觉自家大王是个见缝插针的,在美人最气恼的时候挺身而出,温柔体贴,那美人岂能跑出他的手掌心。

应诺自去不提。

夏家,后宅,团子正陪着瞎眼阿婆数珠子。

“三颗、四颗、五颗,嗯,阿婆这个珠珠是坏的。”团子小小的手指捏着一颗碎了一半的黄色珠子跟瞎眼阿婆道。

“来,阿婆摸摸。”瞎眼婆子摸索着从团子手里把珠子捏过去,摸了摸,点点头道:“团子说的不错,这颗珠子是坏掉了,再捡另外一颗珠子给阿婆吧。”

“哦,给。”团子在小笸箩里捏出一颗红色的珠子递了上去。

“阿婆,我要走了,去给人做妾。”乔木出声打断这对祖孙的温馨互动,在绣墩上坐下,低声道。

阿婆顿了一下,长了老人斑的手颤巍巍的继续串珠子。

“阿婆,你会看不起我吗?”乔木不知为何,对夏玉树和顾美娘都没说的话,这会儿就跟她说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觉得阿婆见多识广,心里更有成算吧。

阿婆的手一抖,膝上放置的小笸箩立刻倾洒而出,团子惊呼,甩着小屁股就去追那些四散而逃的珠子。

“这水啊往低处流,这人啊,也喜欢往富贵里走,你阿翁也是这样的,他总不甘心一辈子背朝黄土面朝天,削尖了脑袋往城里钻,一开始给人做学徒,师父老防着他,他学不到东西,他就偷师,再后来他成了掌勺的大厨就又不满足了,他想着若是能去厨子们都向往的地方——御膳房,给皇帝做饭吃那该是一件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

到后来,他就真去了皇宫做御厨,再到后来,也不知他犯了什么事儿就被砍头了,咱们家也就又从富贵变成了贫穷,阿婆年轻一些的时候还埋怨过他,好好的在城里做个掌勺的大厨,能养家糊口,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现在阿婆想明白了你阿翁那个人,他就是不能安分的,虽然也因为不安分他死了,可阿婆知道,到死了他也是不后悔的,到了地下见了咱们家老祖宗,他保准的会笑呵呵的炫耀,皇帝老儿也吃过他做的饭。”

乔木静静的听着,很努力的想从阿婆的话里听出肯定和鼓励,若这些都没有,那么至少不要厌弃她,还能一如既往的把她当成自家孩子。

“阿婆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你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去抢,哪怕到了后来也和你阿翁一样被砍了头也不要后悔。”

乔木不知不觉就落了泪,只觉得这天下午的风太清凉了些,咬了咬唇,压了压那哽咽,便抱起团子笑着道:“阿婆,我也会像阿翁一样,给你们富贵,却不会连累你们性命。”

阿婆动容,以手捂嘴低低啼泣。

乔木没再回头,坚定了步伐,径自走出了家门。

巷子里不知何时挤满了人,都是这附近的人家,瞅见她就笑。

一个说:“二娘子,我是您故人庄隔壁开绸缎铺子的,前天还给你府上白送了一尺布呐,您可莫要忘了关照我啊。”

另一个又说:“夏二娘子,我和您母亲关系好着呢,常去您府上串门,我闺女模样好,性子软,要不您要去做个婢女咋样?”

还有一个说:“咱们十里长街要飞出一只金凤凰了,大家伙都跟着沾光。”

“还有金蛋呢。”有人看着团子意有所指。

乔木回他们一笑,淡定从容。

横斜里蹿出一伙穿着普通的总角小儿,看见团子就大声问道:“团子你要走了吗?”

“二姐,是桑葚和果子,你放我下来。”

“好,去和他们告别吧,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乔木半跪在地上,给团子拂了拂衣轻声道。

“团子知道,父王已经告诉团子了,团子以后要住那个好大好大的院子,然后跟着安山叔叔学野狼拳。唔,二姐,团子去和桑葚他们告别,要好久好久都不能和他们一起玩了。”

“团子,我阿娘说你是王爷的儿子,以后就是贵人了,是不是这样。”一个不知在哪里滚了一身黄泥的小孩儿拉拉团子的袖子问。

团子有点迷惑,回头看了乔木一眼,道:“桑葚,我是去学野狼拳的,等我学成回来,我还当你们的老大,你们可不能认别人为老大,不然我回来就揍你们。”

乔木听见小东西如此说,顿觉好笑又心酸,那厮到真会诱拐小孩儿。

“哇,原来团子你是去学拳的啊。”小名叫果子的孩子兴奋的大叫。

“嗯嗯。”团子握爪,兴奋的道:“父王还说要给团子一匹大马,还要给团子一把锋利的宝剑。”

“好羡慕你,团子,你能跟你那个父王说说,也送我们一匹大马吗。”桑葚俩眼晶亮的看着团子。

“好,父王最疼团子,团子要,父王一定给。”

“可是你是王爷的儿子,我阿爹说,要我们以后见到你要下跪。”果子迷惑的看着团子,把漂亮的团子打量一遍道:“可我们为什么要给团子老大下跪呢,团子老大和我们长的是一样的。”

“就是,我阿娘也打我屁股了,不让我和团子你玩了。”

桑葚和果子的父母从人群里钻出来,一把将孩子提溜住,按住孩子的头,压着孩子就给团子跪了,口里赎罪道:“小王爷饶命,您千万莫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俩孩子被自家的父母给吓住,呆呆的跪在黄土路上,呆呆的望着团子。

团子长眉一拧,大喝道:“不准欺负桑葚和果子,小心爷处死你们!”

“不敢,不敢。”两家父母顿时吓的两股颤颤,一下放开了手。

团子一见自己说话这么好用,顿时眉开眼笑,亲自扶起桑葚和果子道:“我命令他们不能打你们,你们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桑葚和果子却缩回了手,老鼠见猫儿似的,一下缩到自家父母的身后,偷偷露出脑袋来打量团子。

团子拧着眉,不高兴的看着他们,不懂他们为什么要躲开他。

“二姐……”他红着眼眶跑回乔木身边,哽咽道:“桑葚和果子都不和团子玩了。”

乔木一把抱起团子,亲了亲他的小脸道:“以后你会有很多玩伴的,你想找谁和你玩都可。”

“可是桑葚和果子不和团子玩了。”小家伙还在苦恼的纠结。

“没关系。”乔木轻声道。

此情此景,让她如何跟才两岁不到的糯米团子解释呢,只能等他长大了自己想明白。

故人庄外,楚言已坐上王轿静静等候,而夏玉树等人却一直跪在地上没有叫起。

待乔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包括于子归在内的所有人都朝着那顶奢华的轿子跪拜,恭谨小心,这让她忽然想起那一日。

在槐花林中,也是这样一顶轿子,所不同的是,那绣着凤凰齐飞的白纱帘上一道血犹如瓢泼其上,触目惊心。

就是在那血迹斑斑的车上,她遇见了那样一个白衣墨发,眼蒙锦绫的男子,在掀开纱帘的时候,那人盘腿静坐,乌发如瀑,恍如堕神,在她还来不及惊呼时,天旋地转被扑倒其上,惨然失身。

那时她恨的入骨,发誓在遇见他时,定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而今,她却委身于他,伺候身畔,因果种种,竟是如此的奇妙。

当怨过恨过之后,当发觉所做的一切都抵不过王权至上,除了托庇于他的羽翼之下生存还能如何?

她总是如此的以识时务者为俊杰为座右铭,骨气啊,傲气啊,节操啊都去见鬼。

人活着首先得学会生存不是。

那是一个能让潘安逊色,能让宋玉羞愧的男人,相貌、身段、家世样样都不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金主呐,她跟了他之后,再也不会被人踩在脚下,这样好的事情她为什么不干?

傻子才推拒呢。

“阿爹,阿娘,你们怎么都跪在地上啊。”团子奇怪的问,挣扎着要下地。

“团子,过来。”车上的人威严开口。

“哇,父王你又来看团子了。”小家伙被转移了注意力,滑下地就往车上跑,跑至一半他又转过头去看夏玉树和顾美娘,气呼呼道:“父王你坏,团子不要阿爹阿娘跪在地上,你快让他们起来,不然团子就不跟你玩了。”

小家伙撒泼耍赖往地上一坐就威胁道。

车上的人久久不说话,乔木猜测那霸道的男人大概是生气了,上前一把抱起他,径自往车上去。

随着她的靠近,候在一旁的黑衣甲卫为其拨开帘幕,恭敬垂头。

乔木顿了顿,背脊挺直,欣然受之。

流苏玉珠,雕龙刻凤,车内景象犹如现代的豪华房车,不,比那些豪华房车又多了些讲究和贵气。

“父王!”团子兴奋极了,出溜一下从乔木身上滑下去,踩着脚凳一下就扑了上去,小手小脚大张,像八爪鱼似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盯着他的眉眼看了一会儿,乔木试探着要坐脚踏,但见他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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