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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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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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潇给阮烟罗行了礼,说道:“郡主,王爷让我送些东西来给郡主。”
  说着掀开第一个托盘,说道:“加密天蚕丝曲水紫锦大氅。”
  又掀开第二个:“玉雪山貂皮里素山白缎面大氅……”
  第三个:“麂皮里雪映红梅缂丝大氅……”
  每打开一个托盘,就会露出一件精美至极的大氅,这些大氅都用了极为保暖的材质,虽然比不上那条火狐的,但也比平常大氅的保暖性要好出几个等级去,而更贴心的,是这些大氅虽然用料极精,但表面却非常低调,只是用了寻常宝贵人家喜欢用的绫罗绸缎而已,穿出去一点也不乍眼。
  阮烟罗抖开一条看了看,只见大氅线条流畅优美,就算穿在身上,也只会让人觉得是个身姿姿婀娜的美人,绝不会再有昨天那种圆乎乎的样子。
  随着井潇一件一件的报下去,阮烟罗唇边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算南宫凌聪明,知道给她送些实用的东西来。
  不过心里面又忍不住感叹,南宫凌实在是有够土豪的,这些大氅随便拿一件出去都是价值高昂十分金贵,制作材质更是难得,而南宫凌居然一出手就是七八件,还是在一夜之间就弄到了。
  难怪土豪好追妻啊,被这么多好东西恍的眼睛都花了,还不是随便一哄就嫁了。
  阮烟罗示意兰月将东西收了,对井潇说道:“东西不错,我挺喜欢的。”
  井潇立刻问道:“那郡主昨天晚上说的话……”
  阮烟罗脸一黑,又想起那个妖孽王爷叫她的那一句球球,当即一仰头说道:“本郡主是那么好收买的嘛?仍然有效!”
  说完,挺直腰杆走了,只是唇边的那一抹笑意,自始至终没有消退过。
  井潇苦着脸看着阮烟罗走的方向,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摊上的主子一个赛一个腹黑。
  东西都收了,居然连丝口风都不带松的。
  万般无奈的回到凌王府,向南宫凌报告,南宫凌仔细问了阮烟罗的反应,唇角一扯,说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井潇大大诧异,烟罗郡主好像说的是昨天说过的话仍然有效吧?怎么主子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没有受罚就是最好的了,因此行了一礼,快速消失在南宫凌面前。
  阮烟罗回了房间把南宫凌送来的大氅挨个试了个遍,最后挑中了加密天蚕丝曲水紫锦的那件,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件最薄,最合身,看南宫凌还敢乱叫她是球球。
  下午没什么事情,阮烟罗照旧窝在房间里看书,只是晚饭的时候去了一趟饭厅,陪阮老爷一起用饭。
  用过晚饭,又陪阮老爷聊了一会儿,阮烟罗便回了房间,喝过消食茶,没过一会儿,便熄了灯,似是睡下的样子。
  入夜时分,阮烟罗闺阁外窗棂一响,一道身影翻身而入。
  那身影进阮烟罗的闺房似乎已经驾轻就熟了,走到阮烟罗的床边,看着阮烟罗背对床外躺着,不由轻笑道:“小鱼,本王送了这么多东西来,还在生本王的气?”
  阮烟罗哼了一声,没理他。
  南宫凌又是一笑,说道:“本王本来打算带你去看场好戏的,既然你不愿意原谅本王,那就算了吧。”
  说着话,居然真的不再停留,往窗边走去。
  “等等!”阮烟罗立刻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她早料到今天南宫凌会来找她,因为有件事情,只有在今天晚上做,才是最好。刚才故意不理他,不过是闹着玩罢了。
  “你肯和本王说话了?”南宫凌笑着说道。
  阮烟罗瞪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道女人的年龄和身材是最不能提及的么?
  “看在那些衣服还合我心意的份上,饶过你一次。”阮烟罗傲娇地说道:“如果再有下一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说着话,伸手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大氅披在身上,说道:“我们走吧。”
  这么多大氅里,果然是天蚕丝的这件最显身材,穿在阮烟罗的身上,只觉得有如弱柳扶风,婀娜有致。

☆、474 伏杀贺狄

  南宫凌皱了皱眉,没等阮烟罗系带子,就把这件大氅扯了下来,拿起另一件雪貂皮白缎面的,说道:“穿这件。”
  天蚕线这件虽然也很保暖,但比起雪貂皮那件来说,自然还是差了一点。
  阮烟罗嘟了嘟嘴,说道:“不要!”
  她才不想再被叫成球球,南宫凌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却不说破,只是耐心地哄道:“现在到处都是大雪,这件比较隐蔽,不容易被人看见。”
  这个理由勉强说动了阮烟罗,她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南宫凌用雪貂大氅把阮烟罗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在她额上亲吻了一记,说道:“准备好了?我们走了!”
  说着话,穿窗而出。
  对于阮府,他就跟对凌王府一样熟悉,几下子掠至墙边,又越墙而出,抱着阮烟罗一直到了城边,然后像之前曾经做过一次的一样,直接从城墙上飞身越出,到了城外。
  守城的军士只觉得眼前一花,连人影都没看清呢,南宫凌早已不见了人影。
  墨墨早已等在城下,见着南宫凌出来自己跑了两步,正好在南宫凌的落点停下,稳稳地接住了两人。
  南宫凌将阮烟罗的大氅裹紧一点,又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面朝着自己胸膛,免得被冷风吹了脸,然后单手一提缰绳,对着墨墨说了一声“走!”,墨墨就如黑夜里的流星一般,飞快的往城外驰去。
  墨墨的速度极极快,这样全力奔驰的情况下,两三个时辰,就相当于别的马匹跑一天。
  约摸跑了将近三个时辰,夜色到了最深的时候,阮烟罗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有些安营扎寨的痕迹,那些帐篷结实而形致特异,是草原特有的样子。
  南宫凌勒住墨墨,说道:“到了。”
  使节出城,一般都是过午才走,贺狄大概知道昨天的宴会上把南宫凌和阮烟罗得罪狠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出了城门,而且戎国马快,即使是墨墨的速度,也追了这么久,这才追到。
  阮烟罗从南宫凌怀里转过头,看着那些帐篷,目中也闪过一丝凌厉之意。
  这个贺狄,有手腕又足够狠,几次交锋,都是差一点就置她于死地,现在又牢牢捏着罗贝儿不肯撒手,这样的敌人,还是早点除掉为好。
  在京城的时候,南宫凌和阮烟罗不好对他下手,可不意味着,出了京城,他们还会任贺狄逍遥离开。
  戳了戳南宫凌的手臂说道:“动手吧,别伤了罗贝儿。”
  南宫凌安抚的拍了拍阮烟罗,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传了讯息,片刻后,营地中猛然传来几声剧烈轰鸣,积雪和帐篷瞬间被炸飞起来。
  这些雷火弹,当然是阮烟罗提供的,对付贺狄,她总要也出点力量才行。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贺狄昨天在大殿上的一再挑衅?
  营地里的人被惊醒,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尖声喝叫着。
  外面虽然有岗哨在巡逻,可是半空中雪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好不容易能看清人影,却是南宫凌的人趁乱到了跟前,直接一刀干脆利落的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这是阮烟罗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南宫凌的人做事,这些人为了隐蔽,都穿着白色的雪白披风,卷如戎国营地的时候,就如一群白色的幽灵,静墨,迅速,就连他们砍杀敌人的动作,都没有带着分毫情绪,而就像是机器一样,精准,冷静,冰凉。
  高度的纪律,带来高度的素质和效率。
  南宫凌的人,真的不凡。
  在一片爆炸的轰鸣声和人群的尖叫声中,南宫凌的人无比静默的收割着人命,极喧闹与极安静,两种景象融合在一起,说不出一诡异。
  这场战斗并没有用多少时间,只不过小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人过来在南宫凌马前行了个礼,恭声说道:“王爷,没有发现贺狄和他身边的舞姬。”
  这些人都受过极严格的训练,如果他们说没有发现,那一定就是找遍了,就算别人再去找,也只会得到一样的结论。
  此时井潇也过来了,他对南宫凌禀报道:“贺狄的贴身侍从说,今天刚一出了京,贺狄就带着那个舞姬离开了队伍,他们也不知道贺狄现在在哪儿。”
  井潇的话刚一说完,先前那个穿白色斗篷的人就立刻跪下了,低声说道:“属下失职,没有发现贺狄是何时离开的。”
  他们这些人奉命一路监视着贺狄的马车,可是居然没有发现贺狄什么时候离开的,这种错误,简直不可原谅。
  “贺狄狡诈,不怨你们,退下吧。”南宫凌声音轻淡但极有威严地说道,并没有苛责。
  穿白色斗篷的人又行了一礼,恭敬的退开,远处的人马齐齐向南宫凌行了个军礼,然后悄无声息的没入雪野中。
  “贺狄应该也是利用了雪。”阮烟罗说道。
  现在地上都是一片白,贺狄完全可以换上一身白色的衣服,然后趁着休息的时候,直接从马车内部偷偷下来,然后把自己埋到雪地里,等到队伍行远了,监视的人也走了,再从雪地里出来,逃脱他们的追踪。
  至于罗贝儿,只要打晕就行,一点也不费事。
  对于贺狄不在营中,阮烟罗和南宫凌都没有太意外。
  他们见识过贺狄的狡猾不止一次了,这次伏杀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对真的能杀了贺狄,他们自己也没有抱太大希望。
  但阮烟罗还是有点失望,她本来想着,就算杀不了贺狄,能救了罗贝儿也是好的。可是想不到贺狄竟连罗贝儿也一起带走了。
  贺狄这么重视罗贝儿,看来以后想要救她也很难。可是这是罗将军唯一的血脉,阮烟罗又不可能放弃。已经发生在罗贝儿身上的事,她无法改变,但无论如何,她总要保罗贝儿一条命!
  微微眨了眨眼睛,阮烟罗立刻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有些事情,只要明白是必须要做的就可以了,至于用什么方法,等事到临头,自然就会想到。
  给读者的话:
  明天早上更啊早上更~十点以前

☆、475 术业专攻

  回到京城,天色已经微微亮了,阮府的下人也早已起来,开始打扫庭院。
  这种时候如果再翻墙进阮烟罗的闺房,就有些太过分了,南宫凌也就没有这么做,只是把阮烟罗在阮府门口放下,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看着她走进去。
  阮烟罗一进门,就看到阮老爷站在庭院正中,好像正在等人似的。
  “爹。”阮烟罗叫了一声,有点心虚,毕竟阮老爷不希望她和南宫凌在一起的事情,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以为阮老爷会说她两句,可是阮老爷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阮烟罗有些惙惙的,阮老爷这样的性格,什么都不说才最可怕。
  虽然这是她爹,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阮烟罗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阮老爷做出了某个决定,而这个决定,必然和她的有关。
  阮烟罗猜不出阮老爷做了什么决定,只好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回房去洗漱补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起来便听到两个消息,一个是卫星华终究还是没嫁给皇帝,带着南楚使团离京了,另一个就是南宫凌又被皇帝派了筹备新年宴的事情,估计又要忙一阵。
  阮烟罗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第一次觉得南宫瑾受伤是件很糟糕的事情,居然丢下这么多活给南宫凌,这样一来,南宫凌估计又要忙的连看她都没有时间了。
  日子在这样的平静中安安稳稳地过了半个多月,转眼到了十二月初,天曜的冬天更冷,阮烟罗猫冬也猫的更严重,每天除了陪阮老爷吃饭,根本不肯出门,惹得颜月不客气地评价她,说她现在简直快跟那天冲入营地里的狗熊没两样了。
  颜月颜风在阮烟罗身边呆了这么久,对阮烟罗也熟了,发现他们这个主子除了有事的时候会表现的格外强硬之外,平时就跟那些大家闺阁的小姐没什么两样,养的娇,性子也娇,能享受的时候绝不吃苦。
  阮烟罗对颜月的话表现出分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就是第二天连着派了十多趟差使给他,让他一趟一趟地出去买东西,更可气的是有几次根本是同一家店里的东西,阮烟罗偏偏分开来说,让颜月回来雪还没抖干净呢,就不得不又跑出去。
  跑了几趟颜月终于知道阮烟罗是在整他了,差点跳脚,可是阮烟罗在他跳脚之前轻飘飘的一句“我是你主子”扔过来,颜月立刻消停了,只能认命的再去跑腿。
  这件事情之后,颜月也充分记住了教训,以后可千万不能随便得罪这位主子,这位主子心眼比针鼻还小。
  这半个多月里,颜清的消息一直没断过,前几天传来的消息,告诉阮烟罗长风军已经北边南宫凌的戍地附近立住了脚,南宫凌专门拨了一块地方给他们,离大军不远也不近,但很明显不是把他们纳入大军。立足之初,南宫凌的军队也给足了他们援助,让他们方便了不少。
  这个消息自然是个好消息,虽然阮烟罗和南宫凌早已不分彼此,可是这么大的事情,阮烟罗还是想表示一下谢意,想了想,决定效仿古代女子来也个荷包定情什么的,于是兴致高昂的让兰月兰星找来针线布料,准备大显身手。
  在阮烟罗看来,绣荷包不过是拿针穿来穿去的事情,她这双手,拆炸弹这种精密灵巧的事情都做得,何惧绣一个小小荷包?
  于是她信心满满地上阵,可是越绣这信心就越下降,到后来直接以过山车的速度飞速下滑,如果不是她向来有始有终,不喜欢随便放弃,只怕绣到半途就绣不下去。
  忙碌了四五天,终于把荷包完工,她之前选的是鸳鸯戏水的样子,这是送情郞最常见的,可是看着成品上那两只羽毛乱成一团的鸭子,阮烟罗默默的把荷包收好,决定再也不要拿出来。
  果然术业有专攻,她的手还是用来拆炸弹好了。
  颜月颜风当着阮烟罗的面没敢笑,硬是憋着,离了阮烟罗的视线,却忍不住笑了个天昏地暗。
  阮烟罗之前在长安谷表现的太好,让他们都觉得这主子是无所不能的,现在看看,原来她也有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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