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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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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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沉默下来,南宫敏无论做了什么事情,当年曾经照顾过她,这是不经的事实。
  那天夜里,如果不是他预料不足,原本,是不该发生那样的事,他的皇长姐,也不该死的。
  “你先下去!”阮烟罗把刘静谴下去,这才伸手握住了南宫凌的手。
  这条小鱼的手纤细柔软,被她握着的时候,却莫名有种很安的心感觉。
  南宫凌看向阮烟罗说道:“小鱼,也许太后,真的只是想念皇姐了,皇姐小时候,是太后带大的。”
  南宫凌小时候,也是太后带大的,太后救过他,庇护过他。
  所以虽然太后做了这样的事情,南宫凌心里,仍是不愿把太后想的太坏。
  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冷厉无情,是天下最最冷血的人,可是实际上,却是最最重情的人。
  “嗯,我们有空,去看看那两个孩子。”阮烟罗顺着南宫凌的话说。
  这种时候,她不愿意违逆南宫凌的意思,哪怕明知南宫凌那种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谁料南宫凌却笑了,一揉阮烟罗的头发说道:“你这条小鱼,这么心软,迟早会把自己害死。本王不过感慨一下罢了,你看好那个刘静,不要让她再往太后宫里跑。我也会找个借口让太后不能来找人。”
  感慨归感慨,事关到这条小鱼的安危,南宫凌半分也不会大意。
  阮烟罗也笑了,带了丝狡黠,说道:“我知道你自己能想通。”
  南宫凌有些无奈的看着阮烟罗,这条小鱼,包容他,亦信任他。
  哪怕遭逢此等大变,对他的信任,亦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他从出生至今,看到的每一份感情,每一份付出,都是有保留的,都是会变化的。
  爱会变成恨,感激会变成怨毒,他对自己说,除非有一份不变的感情,否则,就做个无情的人算了。
  他以为自己此生也不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可是上天垂怜,让他遇到阮烟罗。
  大手一身把阮烟罗揽过来,吻上她的唇。
  “小鱼,遇到你,真好……”
  喃喃地语声,消失在两人相接的唇里。
  这一吻,把阮烟罗压下身下,亲够了才起来,连日劳碌,就算是南宫凌,也显出一丝疲色,可是一吻过后,就像是游戏里的满血复活,南宫凌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
  “小鱼,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忙,可能来不及陪你吃饭,你好好休息,别累着自己。”南宫凌仔细交代了阮烟罗,这才离开。
  方才南宫凌亲她的时候,半分也没有顾忌旁边有没有人,还是兰星兰月自己避下去的,阮烟罗窘得恨不得南宫凌早点走,可是南宫凌真走了,又觉得这凌烟阁里空荡荡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阮烟罗百无聊赖,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走走,顺便好好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理一理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叫道:“兰月兰星,陪我出去走走……”
  兰月兰星闻言进来,可是和她们一起的,还有陆秀一。
  陆秀一手上端着药,说道:“王妃,你得先喝了药才行。”
  阮烟罗一看到药脸就皱起来,她不怕喝药,但也不喜欢喝啊。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影响,平时看到药也没有那么排斥的,现在却觉得那黑漆漆的一碗讨厌的不行。
  “什么药啊?”阮烟罗嫌弃地问道。
  陆秀一小心地看了一眼房门,确定关好了,这才小声说道:“安胎药!”
  现在阮烟罗怀孕的事情是秘密,自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就是这药渣子,等会儿都得他亲自处理了,绝不能让人看出一点端倪来。
  阮烟罗一听是这个药,立刻不说什么了。
  天下的事情再重要,也比不上她的孩子重要。
  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进去。
  正觉得嘴里苦的要命,忽然兰星笑嘻嘻端了一碟子蜜饯放在面前,促狭说道:“凌王走的时候特意交代的,王妃快吃一个!”
  虽然兰星这丫头之前对南宫凌很是不满,可是实际行动比什么都有用,这会儿早就又改回口了。
  阮烟罗拈了一个放入口中,甜丝丝的味道立刻化开来,满口都是,一直甜到心底里去。
  那个男人对她的事情,永远都是这么小心,这么细致,像呵护着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571 救杜惜文

  天曜今天的冬天寒冷而漫长,往年的这个时候,桃花都已经开了,今年却连个花骨朵都没有。
  但总算入了三月,寒意没有前两个月那么刺骨,南宫凌之前又送了一堆各式各样的披风给阮烟罗,她也能披着出来走走了。
  阮烟罗挑了一件没有那么厚的,她要借助清冷的冷意来想些事情。
  走出凌烟阁,漫无目的的沿着路随意行走,兰月和李侠在后面跟着,有李侠在,整个皇宫也没有什么人能动得了阮烟罗。
  知道阮烟罗要整理思路,所以李侠和兰月都没有跟的太近,在离她三步远之后慢慢走着。
  这些天一直都在大喜大悲中跌宕起伏,现在才有时间平静下来。
  出嫁那天,红叶一梳一梳的帮她梳头,爹爹拉着她的手说长大了,音容宛在眼前,不过数天,居然已经阴阳两隔。
  直到此时,阮烟罗才真正的意识到一件事情,她的爹爹,还有红叶姨,都已经不在了。
  无可言喻地痛蔓延着,阮烟罗硬生生忍住,她现在没有时间悲伤,而是要想想,怎么才能为爹,为红叶姨,为阮府的人报仇。
  梅家和贺狄,这两个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她现在动不了梅家,也动不了贺狄,可是有一个人,她动得了:莫存。
  可问题是,要怎么去动呢?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阵喝骂声。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动作快点,别到时候迟了,连累得我们也要挨罚。”
  “你瞪我干什么?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杜家大小姐呢?别做梦了!”
  阮烟罗知道的杜家大小姐,可只有一个,杜家也只有这一个女儿。
  “去看看。”阮烟罗往话语传来的地方走去。
  转了个弯,就看到说话的人,是三个小宫女,围着中间的一个人幸灾乐祸的嘲讽,三个人的手上都是空的,或者零星地拎着点小东西,而最中间那个人却双手拎着一个大桶,沉的腰都抬不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呢?”兰月上去问道。
  三个宫女见到阮烟罗连忙行礼,其中一个领头的说道:“回王妃娘娘,我们奉命拿东西去浣衣局。”
  皇上对阮烟罗的宠没有人不知道,眼前这位可是最有可能登上中宫之主的那位,几个小宫女都是小心翼翼的恭敬有加。
  一转眼看到之前被她们斥责的宫女没有跪下,领头的这个宫女立刻压低声喝道:“杜惜文,你怎么回事?看到王妃娘娘还不快点行礼?”
  杜惜文平日仗着杜家势力为人跋扈,在宫里也是颐指气使,对宫人从来没有半分客气,又因为她经常来看华妃,受过她气的宫人不知道有多少。
  现在她落了难,沦落到和宫人一样的地位。这些宫人知道杜家犯的是谋反大罪,杜惜文绝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一个个都落井下石,可着劲地欺负她,要把以前受的气都出回来。
  杜惜文自兰月出声就一直低着头,此时被小宫女一口叫破身份,羞愤的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里。
  以前都是她高高在上的站着,对着阮烟罗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可是现在却完全颠倒,她甚至要给阮烟罗下跪行礼。
  “凌王宽宏大度,除了直接参与谋反的人之外,并没有迁怒杜家其他的人,只是男的收监,女的罚没为宫奴而已。”李侠在阮烟罗耳边小声解释着杜惜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但是眼睛里却有几分嫌恶,王妃不过出来散个步,就能遇上这些糟心的人,以前杜惜文对阮烟罗的恶形恶状,他可是看到过不少次的。
  阮烟罗眨眨眼睛,她知道这一定是南宫凌念着他们身上那一半血缘,所以手下留情,南宫瑾不就是看中这一点,所以才敢把华妃大胆的留在宫里?
  这明明是个最重情的男人,怎么世上的人却都觉得他冷血呢?
  “还不快跪下!”领头的宫女看到杜惜文一直不跪急了,伸手就去拉她。
  杜惜文手上还提着东西呢,重心本来就不稳,被宫女一拉,身体立刻一晃,差点摔倒。
  “不必行礼了。”阮烟罗适时出声,宫女这才把手放开,杜惜文摇了两下又站稳。
  “既然是去送东西,怎么你们手上都没有东西?”阮烟罗问道。
  虽然她不喜欢杜惜文,但更不喜欢趁别人落难去踩一脚的人。
  这些宫女踩低爬高,虽然知道这就是宫里的生存之道,但她还是觉得很不高兴。
  “新进来的杜惜文宫女说她可以做,我们就给她机会,让她在主子们面前多表现表现。”领头的宫女说道,特别强调了杜惜文几个字。
  以杜惜文以前对阮烟罗做的事情,阮烟罗肯定不会过她吧?她还曾经把阮烟罗推进水里去呢,也是这样冷的要命的冬天。
  “巧言令色!”阮烟罗脸瞬间沉了下来,冷声说道:“在其位,谋其事,送东西是你们的本职工作,若是做不好,我不介意把你们调去别的更合适的地方!”
  大胆的奴才,不仅不认错,还妄图挑拨她,好借她之手来对杜惜文不利。
  宫女的脸都白了,她们现在这份职位,在宫中本来就已经很低下了,只要想想杜惜文一个罚没的官奴能做什么好差事,就知道她们现在的地位了。
  可是阮烟罗居然说,要把她们调到更苦更累的地方去。
  “王妃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几个宫女再不敢在阮烟罗面前甩花招,拼命地扣头求饶。
  杜惜文抬头看着阮烟罗,她进宫这几天,是人生中最屈辱的日子,什么人都敢在她头上踩一脚。
  她幻想了无数次有什么人能帮她一把,把她拉出这个泥潭,可是想不到,第一个为她说话的人,居然是她最看不起,还曾经害过的阮烟罗。
  阮烟罗却并不想多看杜惜文,在她看来,杜惜文从来没有真正站在她的对立面过,不是因为立场,而是因为她的能力,实在不足以成为她的敌人。

☆、572 劝你去死

  “知道错了就去做事。”阮烟罗淡声说道。
  三个小宫女连忙爬起来,合力拎着杜惜文手中的东西跑了。
  杜惜文抬起头,一双眼睛死死瞪着阮烟罗:“阮烟罗,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如果不是阮烟罗退婚,如果不是阮烟罗联合哈雅算计南宫瑾,如果不是阮烟罗关上了城门,她现在早就嫁给她的瑾哥哥了,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把她送到华妃娘娘那里去。”阮烟罗根本无视杜惜文,只吩咐了一句,就带着李侠和兰月走了,这附近自然有管事的太监会处理。
  她根本没想要过杜惜文的感激,以杜惜文现在处境,就算感激她,又有什么用呢。
  她不过是有些同病相怜,在这场京都大乱里,受害最深的,除了她,还有杜家,杜惜文不过是个被养坏了的娇娇女,不是什么坏人,她受到的教训已经够大了,何苦落井下石。
  阮烟罗的身影方离开,便有人飞快地往慈安宫跑去。
  “阮烟罗下令把杜惜文送过去?”太后听着这个消息,玩味着,微微勾起一丝笑意,说道:“哀家也该去看看华妃了,好歹,她也曾经是哀家的媳妇。”
  华妃被幽居在她之前住的宫殿,南宫凌并不是个刻薄的人,除了不许随意走动之处,一应待遇还是与之前相同,但虽然如此,华妃还是明显的老了,脸上不像之前光滑,皱纹一条一条地显出来。
  “太后驾到!”太监拉长的声音传进来,如果是以往,华妃早已上前迎驾,而此时,她却只是坐着,含着一丝冷笑看着门外。
  成王败寇。
  她做这件事情之前,就想过失败会有什么下场,现在太后过来,也不过是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来表达同情罢了,她何必上去迎合?
  太后进来看到华妃坐在那里,眸子微微一眯,旋即想起华妃不过是个要死的人了,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便又浮出平日里惯常的慈祥神色来。
  “无论太后是来炫耀、同情、还是其他的什么,都不必了,我愿赌服输。”华妃冷笑说道。
  太后把所有从人都谴出去,看着华妃淡然说道:“你都说错了,哀家是来劝你的。”
  “劝我?”华妃大笑起来:“太后还想劝我什么?把瑾儿招回来,好杀了他给南宫凌的帝位铺路吗?别妄想了!”
  “你又猜错了。”太后仍是非常淡然:“哀家来,是来劝你去死的。”
  华妃的瞳孔猛然张大。
  兵败之后,她也想过死,可是终究舍不得,杜家已经完了,在这世上,她和南宫型瑾,都只有对方这唯一的一个亲人。她不怕自己死,可是却怕自己死了,把儿子孤单单的留在这世上。
  而且,她也始终存着一份念头,总有一天,南宫瑾一定会率西凉兵打过来的,她的儿子,有成为这个天下之主的能力与资格。
  “太后说的真轻松,蝼蚁尚且偷生,本宫活的好好的,为何要去死?”
  “自然是为了你儿子。”
  “为了我儿子,本宫才更应该活下去!”
  “活下去作为皇上手里的人质,好让你儿子投鼠忌器吗?”
  华妃顿时一震,太后这句话,正正说在点子上。
  南宫瑾的孝顺,她最知道,只要她在南宫凌手上一天,南宫瑾必然要顾忌着她,不能与南宫凌放手一搏。
  “当初你儿子答应与哈雅联姻,是因为哈雅提出了三个很有诱惑力的条件……”
  “明明是两个,哪里来的第三个?”
  太后还没说完,华妃就打断她,当初大殿之上,南宫瑾答应和哈雅联姻,让皇帝和她都大出意料,所以之后,南宫瑾细细地跟她和皇上解释过这件事情,也把那两个条件说了。
  先待天曜继承落定再去西凉完婚,陪嫁是整个西凉国,这两个条件,也足够让南宫瑾去娶哈雅,怎么还会有第三个条件?
  太后笑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当在这个宫里生活最久的女人,想要知道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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