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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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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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选早在卫流登基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只是卫流不发话,没有人敢往上报,现在哪里还需要人准备,这官员当下便连声说道:“微臣尊旨,请皇上放心,今天下午,微臣就将画像呈给皇上预览。”
  “这种东西交给朕做什么?”卫流有些不耐地说道:“请皇后看着办就行了。”
  宫中秀女向来都是皇后过目就可以了,只有四妃八嫔才需要皇上亲算看一眼,不过这一眼也不过就是个形式,鲜少有皇帝会在这种事情上打皇后的脸的。
  卫流好不容易肯选妃,众大臣自然都是希望他能亲自主持这件事情,如果自家的女我侄女能被卫流看上眼,那以后的荣华权势就指日可待,可现在卫流这么做却也合理合法,让他们说不出什么来,只好默认了。
  又说了几件事情之后,便退了朝。
  到如今,南楚才可说终于完完全全掌握在卫流手中,再没有任何人,敢对他有一点异心。
  皇后寝宫中,许紫烟看着放在桌上的一摞仕女画像,只觉得满口都是苦涩。
  这几天卫流几乎都在她这里睡的,虽然并不是夜夜都有那种事情,可是总体来说,卫流并不排斥与她同床共枕。
  许紫烟知道,这都是那颗丸药的功效,如今的卫流已经没有了情爱,无论是谁,在他的眼里都是一样的,他肯留在自己这里,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喜欢自己,而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皇后,也因为自己对他的忠心和顺从,所以他愿意给她这份尊荣和尊重,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现在的卫流比以前更加淡漠,明明人就近在眼前,可是却好像远在天边一样。但即使如此,许紫烟仍是满足的,至少,现在的这个卫流,就在她的身边。
  可是这样的满足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体会,却马上就要不复存在了,因为,她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她的丈夫。
  许紫烟只觉得心头像是吞了黄连一样的苦,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吗?她做出那么自私的事情,好不容易才从卫流心里拔除了阮烟罗,换来的,却是卫流的生活中进驻更多的女人。
  在心里,有一个女人,或者在生活里,有许多个女人,这两种情况,究竟哪一种更好一点?许紫烟说不出,她更不可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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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 一切正常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心里只有自己,而不要有任何别的女人。
  许紫烟做不到这一点,经历宫变一事,她已经知道,她比不上阮烟罗,永远都不比不上阮烟罗。
  可是这样的生活,也一样不是她想要的啊!
  手掌撑在桌边上,许紫烟想把这些卷轴都撕碎,扯烂,通通扔到炉火里去,一点渣都不要剩下,可是她不能,偏偏不能,不仅如此,她还要亲手从这里为卫流挑出四妃八嫔七十二侍。
  这是报应么?许紫烟唇边泛起苦笑,她那么做的时候就想过,总有一天她会遭到报应,可是她想不到,这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皇后娘娘,皇上还等着看名单呢。”送卷轴过来的礼部官员半恳求半强硬地催了一句。
  许紫烟心神一震,终于认真地把精力放在了面前的画像上。
  无论她有多不情愿为卫流选妃,这项工作都是她必须要做的,她选进宫中的人,不仅是卫流的妃子,更关系着她们身后的势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方面给卫流出漏子。
  仔细地斟酌了一个下午,许紫烟终于拿出十五张画,对礼部官员说道:“请皇上在这些人里选择四妃与八嫔吧。”
  卫流收到官员送来的画像,粗略地看了一眼,就随手点出了四妃八嫔的人选。
  第二日,册封的恩旨颁布下去,夜里,卫流宿在了新封的贵妃宫中。
  当宫中的宫灯熄灭的时候,站在不远处花丛中的许紫烟再也忍不住落寞,泪水湿了长长的锦绣华裳。
  主子,我曾经清明俊朗,如山人一般月朗风清的主子。
  会浅淡的笑,亦有温柔的容光,却在心底自有坚持的主子。
  会为了自己的目标前行,却永不会这样将就,不会这样来者不拒的主子。
  主子,是我毁了你么?
  我把阮烟罗从你的心底拔除,所以,你已不再是你了么?
  泪水如洗,将许紫烟的面庞冲地透湿,然而所有的所有,竟一字不可对人言。
  这个静谧的夜里,戎国草原上的一顶大帐里,阮烟罗,南宫瑜,南宫瑕,李侠还有南宫瑜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团团围在桌前,紧紧盯着桌上的一张纸,好像要把那张纸看出花来。
  “贺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瑕绷不住劲,先出了声。
  这张纸是贺狄派人送来通知南宫瑜神教大会事宜的,按照这张纸上所说,神教大会那天,他们会举行一系列的仪式,然后一同登上新搭建好的祭神台,向上天祝祝祷,最后由贺狄亲自宣布承认南宫瑜神教教主的身份,再承诺从此以后与神教黄同治理草原,然后就算完毕。
  仪式的组织一半由王庭的亲兵进行,一半由神教的教兵进行,仪式举行过程中,允许一切草原子民观摩。
  按照贺狄的这种安排,他根本没办法动任何手脚,守卫和组织神教都会参与,还有那么多草原子民看着,阮烟罗本来怀疑贺狄会在祭神台上做些事情,可是那天他又会和南宫瑜一起登台,如果真的要在那上面动手脚,岂不是连他自己也逃不了?
  他们本来一心防范着贺狄,可是贺狄交出这么一份坦率到几乎光明正大的方案,他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二,你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倒是说句话啊!”见没人说话,南宫瑕就把战火烧到了南宫瑜的头上。没有什么特别理由的时候,他都是直接叫南宫瑜老二。
  放在平时,南宫瑜少不得要跟他斗两句,不过今天这事真是有点为难,南宫瑜居然都没注意到南宫瑕的称呼,只是皱着眉头说道:“这北戎蛮子,倒底搞什么鬼?”
  阮烟罗的眉头也蹙得很紧,贺狄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不可能什么事情也不做,现在这份方案越是正常无奇,这里面的猫腻也就越大。
  可是,这份猫腻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几个人又是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李侠,那个年轻人,还有南宫瑜兄弟都提出了不少设想,可是每一个设想提出来,都立刻被他们否决了。
  阮烟罗想了半天,忽然说道:“二哥,这次的神教大会,我们能不能撤出来?”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贺狄的用意,所以阮烟罗心底不由自主生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一次的神教大会一定会出事,而且会出很大很大的事情。
  对于贺狄,她比任何人都想置他于死地,可是这不代表可以拿她亲近的人的性命去冒险。
  如果这次行动会把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危搭进去,阮烟罗宁可放弃,下次再找机会对付贺狄。
  可是南宫瑜却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行。这次的大会已经对草原上的人宣扬出去了,我现在是神教的首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我,如果我这次不出席,失去草原民心事小,白扔了那么多粮食也事小,可是草原上的人对这个代表所谓长生天的神教十分看重,如果我们现在退出,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骗子,亵渎了长生天,到时候,只怕我们谁都别想走出草原。”
  如果只是贺狄的追杀,他们多的是办法应会,可是如果整个草原的人都自发地加入到这场围捕里,那他们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贺狄把这场神教大会弄的这么声势浩大,他们现在根本就是骑虎难下。
  阮烟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头的不安也愈发加重,让南宫瑜借助神教之力入主草原,他们走的这步棋是釜底抽薪,本该让贺狄十分头痛才是,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现在为难的人居然变成了她们,而且是进退两难。
  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片刻之后,还是南宫瑜打破了这种尴尬,他伸了个懒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公子命大着呢,倒要看看贺狄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你们也别愁眉苦脸了,还是想想要做点什么准备,本公子要做副铠甲连牙齿都包上,看贺狄那戎蛮子能拿本公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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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 两地相思

  南宫瑜虽然说的夸张,却也没有什么错,他们的确是要武装到牙齿上才行。
  阮烟罗想了想说道:“我想上祭台去看看。”
  流程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只能是地方有问题了,这个祭台是贺狄的人建造,不亲自去看看,阮烟罗始终无法放心。
  “你一个女人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会武功,跑去干什么?”南宫瑕很嫌弃地说道:“本公子去还差不多。”
  阮烟罗十分无语,明明是关心的话,从南宫瑕嘴里说出来就非要变个味道。
  翻了翻眼睛对南宫瑕说道:“无瑕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真的很欠。”
  “你……”南宫瑕一下子噎在那里,气得干瞪眼,连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瑜在一边哈哈大笑,指着南宫瑕叫道:“老六,听到没有,你就是嘴欠,要不哥哥能总是想好好教导你吗?”
  阮烟罗撇了南宫瑜一眼,说道:“这世上,也就你二哥的嘴比你更欠了。”
  “咳……咳咳……”南宫瑜上一秒还在大笑,下一秒猛地被人狠狠地噎了一把,顿时一口口水呛到了气管里,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阮……阮烟罗……要不要这么狠?”他拼命捶着胸,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愁眉苦脸地问道。
  南宫瑕在旁边冷冷地哼了一声,半点也不同情他,至于他身边那个年轻人,则是习惯性地又露出了那种鄙夷的神色。
  他家的公子实在是太丢人了,给他做属下都觉得面上无光,真是误上贼船毁一声,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被南宫瑜一张笑脸给骗了,当初让他们自己选主子的时候选凌王就好了。
  一场笑闹过后,阮烟罗正了神色,说道:“这个祭台我必须得去看看,不然心里总是放不下。”
  阮烟罗的态度十分坚决,对于这个神教大会,她心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就好像一定会出什么事情一样,所以无论是多小的细节,她都一定要去亲眼确认一下。
  南宫瑜和南宫瑕又劝了几句,但见始终劝不动阮烟罗,也只好同意下来。
  南宫瑜身为神教教主,和贺狄已经正面打了好几次交道,贺狄手下的人中也有神教子民,对他的身形比较熟悉,所以他就不去了,留在后方接应,由李侠和南宫瑕带着阮烟罗一起往祭台一行。
  众人商量已定,南宫瑜又早就设法搞到了一份祭台上军士轮值守卫的时间表,当即决定事不宜迟,第二天夜里就去一看究竟。
  从南宫瑜的帐篷出来,已经是月上中天,阮烟罗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恍然发现这几日似乎正是月中的时候,天上的月亮正圆。
  看到月亮,阮烟罗情不自禁就想到南宫凌,想到他们曾说,以月为证,永不相弃,想起自己曾醉醺醺地拉着南宫凌说:是不是只要月亮还在,他们就会一直彼此喜欢。
  那个时候南宫凌是怎么说的来着?
  阮烟罗用力地想,忽然很郁闷地发现,那个闷骚的男人,那个时候好像根本没有回答她。
  皱了皱眉头,阮烟罗有点不爽了,太狡猾了吧,她借着酒劲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那个男人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居然都没说点什么来回应她。
  虽然觉得有点懊恼,可是看着这么圆这么大的月亮,阮烟罗还是不得不承认,她想他了。
  才分别就想念,恨不得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
  她自问不是什么婆婆妈妈地人,却生生被那男人宠成了一副小女儿态。
  微微撅了撅嘴,阮烟罗决定不能再去想,掀帘进了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
  同一时刻,一直埋首在地图上的南宫凌也忽然抬头,望向了外面的月亮。
  月色迷朦,会让他想起阮烟罗月光下的脸,他记得他把她彻底变为他的那天夜里,月色也是很好,那条小鱼靠在温泉边上的石壁上,脖颈无力地向后垂着,月亮照在她的脸上,像镀了一层白光,美丽又魅惑。
  身体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南宫凌沉了眸子,转回脸。
  那条小鱼不在,怀里空了一块地方,就连觉也睡不好,索性每天都忙到很晚,也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她。
  但就算如此,还是不想让她离开啊!现在想想,当初一时心软答应让她去草原根本就是大错特错,服下双生又怎么样?知道她没事又怎么样?只要她不在身边,所有的感觉就都是不对劲的。
  南宫凌忽然有些心浮气躁了。
  帐帘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井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子,有紧急军情!”
  “进来!”
  “是!”井潇掀帘进来,简明扼要地说了外面的情况,这些天来蛮族人时不时就来挑战一场,而且在东北边境不断寻找能够突破进来的缺口,只是都被南宫凌先一步洞察先机,所以一直未能得逞。
  而此时在消停了几天之后,蛮族人居然选择在半夜攻城了,大概是以为半夜他们的防守就会降低警惕性吧。
  说道这种猜测,井潇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对这些蛮人的想像力也实在是服了,到底是哪个白痴在指挥他们啊?居然想对凌王麾下的兵玩夜袭这一套,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把戏,都是南宫凌玩剩下到已经懒得再玩的东西了吗?
  南宫凌沉默着听完井潇的汇报,问道:“本王让你查的蛮族圣女的事情,可有消息?”
  井潇一听这件事情就面露惭色,说道:“王爷,属下无能,蛮族之人太过排外,属下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混进他们之中。”
  而如果不能取得蛮人的信任,蛮人是绝不会轻易对他们这些关内人说任何事情的。
  南宫凌听了也没有怪井潇,他和蛮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蛮人的这些习性,想当初他花了大工夫想派人打入蛮族内部都没能成功,这短短一两天,自然不可能运气就这么好。
  不再说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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