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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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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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就是还有不明白的,被他们几个一拉一拖,也就都跟着哈雅走了。
  人几乎片刻就走的干干净净,空地上只剩下阮烟罗和南宫瑾两个人。
  阮烟罗不等南宫瑾发问,就说道:“瑾哥哥,真的喜欢过你!”
  南宫瑾身体一震,抬眸看向阮烟罗,阮烟罗微微笑着,回望着南宫瑾。
  南宫瑾眼睛里俱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颤着唇说道:“你……”
  阮烟罗知道南宫瑾已经想到了,点点头说道:“是的,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怎么会……”南宫瑾虽然想到了,可是一时之间却还是无法接受。
  他一直以为阮烟罗身体里面是两个,以为如果一个人占据了这个身体,另一个就必然要被赶出去,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两个,居然是同一个人。
  可是这怎么可能,她们两个人,明明差别这么大。
  阮烟罗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也不想跟他解释,那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了,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说清的。
  她浅笑了一下,说道:“总之我们是同一个人,只是出了些意外,所以分开了,而且还各自形成了不同的性格,可是不管我们有多么不同,我们都是同一个人,切切实实的同一个人,所以,瑾哥哥,我喜欢过你,我曾经的那些爱慕,迷恋,痴心,通通都是真的。”
  南宫瑾喉咙用力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在他发现阮烟罗与以前不同,想要怜惜她,想要把她娶回去的时候,曾无数次希望听到阮烟罗这么说,可是始终没有听到,还被阮烟罗设计着,尚了哈雅,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可是奇怪的,即使这样,他却从来没有怪过阮烟罗,更没有想到,会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听到阮烟罗说出这样的话。
  他盯着阮烟罗,却不说话,他委实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阮烟罗却走上前去,伸出双手,环抱住了南宫瑾。

☆、1228 重开夜宴

  “很久以来,她都想这么做……”阮烟罗把脸贴在南宫瑾的胸口,轻轻说道:“或者说,是我想这么做,也不算错。”
  南宫瑾身子僵直,一动也不动,胸前温香软玉贴着,他却几乎感觉不出来,阮烟罗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顺着夜风往鼻子中钻过来,让他的神智更模糊。
  阮烟罗抱着南宫瑾,轻声说道:“我永远记得五岁那年给我花灯的人,虽然他看着我的眼睛里明明摆摆的说着,你好麻烦,可他终究还是回了头,把手中的花灯递给了我。瑾哥哥,你后不后悔,就是那一刻,我看上了你,我觉得,你虽然表面上看着凶,可是实际上,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南宫瑾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说道:“可这温柔对你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脑海里浮出阮烟色一次次拒绝他的样子,南宫瑾心头涌出一丝愤慨,这个女人,当真是天底下最狠心的人。
  阮烟罗轻笑,说道:“瑾哥哥,那不也是你先不要我的么?”
  南宫瑾无言,阮烟罗说的没有错,的确是他先不要她的。
  阮烟罗直起身子,歪着头,月色下便有了几分俏皮的味道,眼睛里似映着星星的光,闪亮亮的,说道:“所以,我们扯平了,现在,你有了你想要的人,我也有了我想要的人,我们从此以后,就算两清了,再往后,我们重头再来,重新相处好不好?”
  阮烟罗脸上笑意淡淡,甜蜜可人,南宫瑾看得脸色发黑,她对着他的时候通常都是横眉冷对,就算笑着,也是笑的淡淡的,冷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几时笑的这般亲密过?
  用这么亲密的笑容和撒娇似的声音来跟他提出要求,让他如何能拒绝?
  南宫瑾一边清楚地知道他和阮烟罗不可能再有纠葛,而且他也不打算辜负哈雅,一边心里又有些苦涩,他是真的错过阮烟罗太多美好的一面,白白让南宫凌得去了。
  阮烟罗追逐了他十几年,也抵不过南宫凌在最恰好的那个时间出现。
  南宫瑾这么腹诽的时候,却没有想过其实卫流比南宫凌出现的还要恰好,可是这么多人里,能够得到阮烟罗的,却只有一南宫凌。
  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肚子里连本王的侄儿都怀上了,还想怎么和本王重新开始,难道你以为本王看得上你这个残花败柳?”
  阮烟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以前只觉得南宫瑾霸烈中正,有如狮子一般,可是现在才知道,南宫家的这个兄弟,哪个都不是好惹的,尤其却不开口的越是厉害。就南宫瑾方才那两句话,毒舌的段位绝对要比南宫瑜为高。
  手一缩,站直了身体,阮烟罗沉着脸说道:“我那一半灵魂就想跟你耳鬓厮磨一下,我已经替她做到了,也算是还她把身体送我的情份,五皇子,你以后见了我,可要记得叫我一句三嫂!”
  这下轮到南宫瑾黑脸了,这女人,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不可爱透了。
  冷冷瞪着她,阮烟罗也不客气地回瞪回去,哈雅带着人把东西拿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斗鸡一样瞪着。
  她挑了挑眉,这算怎么个情况?
  扬声招呼阮烟罗:“阮烟罗,东西来了,我女儿的洗三酒你还没喝,等会儿先给我喝上三大杯,不然休想我会放过你!”
  阮烟罗瞪了半天眼睛怪累的,转过去对哈雅说道:“我喝可以,你总得陪着我,三杯不要你喝,一杯总是要的。”
  哈雅正想说好,忽然被人按住了手,南宫瑾盯着阮烟罗说道:“她身体不好不能喝,本王陪你喝,不占你便宜,你喝多少,本王就喝多少。”
  阮烟罗心里直想骂卑鄙小人,南宫瑾一个大男人,和她一个小女子喝酒,她喝多少他也喝多少,还说不占她便宜。
  有没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怒目而视,可惜她忘记了,皇家本就是这个世上最无耻的人,这点东西对瑾王爷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他才不会在意呢。
  阮烟罗无奈,只好一转身,走到旁边已经布置好的座位上去了。
  这一场宴席,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是哈雅南宫瑾阮烟罗,还有他们身边亲近的人,伺候的也都是哈雅和南宫瑾的心腹。方才阮烟罗醒来之后虽然没有太细说情况,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在那场灵魂之争里,阮烟罗胜出了,而且很有可能一举彻底解决了灵魂的问题,所以大家的心情都很轻松,哈雅又特意安排了西凉有特色的节目和歌舞来看,几次借着小公主洗三的敬酒下来,酒精融入血液,众人的情绪都放开,再不借着什么名头,彼此之间推杯换盏,开怀畅饮起来。
  今日气氛极好,就连阮烟罗也多喝了几杯,南宫瑾果然如他所说,阮烟罗喝几杯,他就陪几杯。
  七八杯酒下去,阮烟罗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的酒量从来都算不上好,西凉的酒又烈,这么多杯下去,早就有了几分醉意。
  恰好此时场中有人在弹琴,阮烟罗听了一小会儿,一挥手说道:“难听死了,和阿瑾弹的,根本连比都不能比。”
  又转向南宫瑾笑道:“阿瑾,不如你来给我们弹琴吧!”
  南宫瑾放弃弹琴,是因为盛安帝说这个没出息,如今他已经想明白许多事情,自然不必再对这些事情避如蛇蝎。
  可是让西凉王夫来给他们弹琴取乐……
  哈雅和南宫瑾的手下全都望着阮烟罗,除了半醉的阮烟罗,估计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吧?
  费夜几乎已经露出愤怒之意。
  阮烟罗却浑然不觉,继续说道:“阿瑾,好不好,你来弹吧!”
  南宫瑾知道阮烟罗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醉了,因此也没有生气,只是不动声色问道:“本王弹琴,你做什么呢?”
  南宫瑾记得很清楚,阮烟罗的琴也弹的很不错,数年前清石水潭边上,她边弹边唱,仿佛连夜色都惊艳了。

☆、1229 笑看风云

  今夜难得高兴,又没有外人在,偶尔肆意一下,弹个琴给大家听听,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他都下了场,那阮烟罗呢?
  阮烟罗是真的有些醉了,支着脑袋想了一想,说道:“我唱歌好不好?”
  那模样,娇娇俏俏的,当真像个小女孩。
  欧战虽然也喝了一些酒,可是他长年在军伍里,酒量惊人,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看到阮烟罗那副样子,欧战只觉得小心肝直跳。
  阮烟罗平日里在南宫凌身边的时候,大多都是淡然安宁的,让人一见就从心底里平静下来,很有王妃威仪,这副小女儿娇态,几时有人见过?
  如果凌王知道阮烟罗竟在瑾王面前露出这副模样,想都不用想,找他算账是肯定的了。
  欧战瞬间就觉得自己很悲催,好像跟在阮烟罗身边的时候,时不时就得面临一下生命威胁。
  他暗暗在心里下决定,这次回去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接跟阮烟罗有关的任务。
  珍爱生命,远离阮烟罗。
  而那边南宫瑾却是说道:“好啊,你想唱什么歌,本王用琴声帮你伴奏。”
  “不行。”阮烟罗摇着手指头:“我要唱的歌,你不会弹。”
  南宫瑾眉目紧了紧,他在音律一道上其实很有天分,阮烟罗如果真能唱出来,只消唱几句,他自信一定能跟得上后面的节奏。
  八风不动的说道:“你先唱来听听,说不定本王会弹呢。”
  “你肯定不会。”阮烟罗说道:“你要是会,我就喝酒,我三杯,你陪一杯就好。”
  就算醉,阮烟罗也一样精明。
  她是来自那个时代的人,随便唱首南宫瑾也不可能会弹。
  南宫瑾半分表情都没有更改,说道:“总要先唱来听听再说,若是我真不会,我也喝酒,我自罚一坛。”
  “好,一言为定!”阮烟罗眼睛发亮。
  酒鬼都是一个德性,只要听到喝酒就高兴,不管是自己喝酒还是别人喝酒,一听到南宫瑾说他喝一坛,阮烟罗大脑立刻就只剩下这几个字,只想着怎么要南宫瑾真的喝进去这么多才好。
  南宫瑾接过旁边宫女递过来的琴,横放在腿上,问道:“烟罗郡主打算唱什么歌?”
  阮烟罗在脑子里搜索自己会唱的歌,几乎只是一想,一首歌就自动跳入她的脑中,好像大脑自动做出了筛选,再没有比这首歌更适合今天这种情况的。
  她坐直身子,说道:“唱首笑看风云吧。”
  笑看风云,这名字倒是大气,南宫瑾心头思忖着,该当配个壮阔激昂的琴音,然而阮烟罗第一句一出来,他却微微怔了一下,这歌的开头,不仅不壮阔,反而带着些世事沧桑的感觉。
  谁没有一些刻骨铭心事
  谁能预计后果
  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
  一点点无心错
  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
  谁人负你负我多
  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
  一笑已经风云过
  这首歌是粤语的,郑少秋的淳厚男声也将歌中的情感表达的极为透彻,可是这却并不是适合阮烟罗的方式,阮烟罗就用国语的发音来唱这首歌,没有了秋官的大气,却添入了女性的柔美与善感,整首歌几乎一下子就变了样子,与原曲不同,却是一样的好听。
  南宫瑾的手放在琴弦上,本来打算阮烟罗唱两句,就跟着她的音调抚琴的,可是此时,却是动也没有动。
  不止是他,周围坐着的每一个人,都停下了动作,仔细地听着这首歌,实在是这首歌的歌词,写的太好太好。
  谁没有刻骨铭心事,谁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能够预计到后果,谁没有一点旧恨心魔,谁在被这些旧恨心魔缠绕的时候,不曾犯过无心之错?
  总有一些人,是另一些人得不到的梦,该怎么去计较谁负谁更多?有些事情,纵然想要解释,可是根本来不及解释,一笑之间,已经沧海化桑田,不知道到历尽了几经岁月。
  这样的歌词,在这样有酒有月的夜里,格外的渗入人心,南宫瑾沉默着,只觉得眼前仿如实质一般闪过一帧帧画面,真实的令人心酸,真要伸手去抓,却又什么也抓不到。
  阮烟罗的声音还在继续延续着:
  活的开心,心不记恨
  为今天欢笑唱首歌
  任胸间吸收新的快乐
  在晚风中敞开心锁
  谁愿记沧桑匆匆往事
  谁人是对是错
  从没有解释为了什么
  一笑看风云过
  像是应景一般,一阵晚风从林间而起,刮过灯火通明的的宴席,南宫瑾束发的丝带被悠扬拂起,为向来周正的他带出几丝飘逸秀美。
  他猛地拍案而起,一把抓过桌前的酒坛。
  “阮烟罗,你赢了,本王的确不会弹这首曲子,这一坛酒,本王干了!”
  抑首,举坛,一坛酒高高的倾斜而下,化成一线落入南宫瑾口中,偶尔有酒液溅出,落在他宝蓝色的衣袍上,他也全不在意,只是滚动着喉咙,不断地咽下喉中的酒液。
  他喝的潇洒,肆意,像是郁结了许多年的心结,在一瞬间被解开了,所以说不出的畅快,适意。
  夜风吹过,南宫瑾宝蓝色的锦袍似与夜色融为一体,一派风流写意。
  哈雅看着南宫瑾,眼神中全是爱意。
  她认识了这么久的南宫瑾,唯有今夜,他才最像是他,因为此时的他,不是天曜的五皇子,不是西凉的王夫,他终于能够抛下身上所束缚和枷锁着的一切,只是南宫瑾。
  一坛酒转瞬即干,南宫瑾把酒坛子往地下一摔,发出呯地一声脆响,随手
  抹了一把嘴唇,南宫瑾眼睛晶亮,说道:“痛快!”
  “瑾王好酒量,末将陪你一坛!”欧战一直跟随着南宫凌,对南宫瑾颇有微词,尤其是在京都流血夜之后,可是此时见他这样豪爽,也不由起了几分兴意,他又是军中的人,最喜欢这样慷慨的作派,当即拿起酒坛,学着南宫瑾,同样一坛酒灌下去。
  周围颜清颜明颜月几个,忍不住想起颜风,想起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而南宫瑾和哈雅身边的人,对这歌词同样是感受良多,一个个能喝的不能喝的,纷纷端起了酒,就连费夜,都忍不住连灌了三大杯。
  ……
  今天真的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想知道详情的去看某妖微博,这里就不说了),所以晚了些,心情也有些郁卒,所以写些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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