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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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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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人的正中间,一队极有特色的车马旗帜鲜明,五彩斑斓的撞入人的眼帘。
  阮烟罗五彩斑斓这几个字绝对没有用错,因为那一队车马就像是是只花蝴蝶般,无论是人还是马,每件物品上面至少都有五种以上的色彩,远远望去,眼花缭乱的一片。
  阮烟罗张了张眼睛,真是长见识了,她这几天虽然在书上看到说西凉国好彩衣,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彩。
  那队车马缓缓而入,走了将近一半的时候,一辆由四匹高头大马拉着的超豪华马车,缓缓出现在阮烟罗的视线里。
  那辆马车说是马车,其实最多可说是一个被马车架着的凉亭,华丽的顶盖被四支柱子支撑着,四面没有厢壁,只有用重重叠叠的帐缦遮着,那帐缦也是五彩斑斓的,而且极为轻透,虽然垂了许多层,可却依然能看到里面坐着的人。
  等马车渐渐走的近了,阮烟罗才发现,马车正面的帐缦根本没有垂下来,而是向两边掀开,马车中的少女亦是一身彩衣,盘膝而坐,一双眼睛乌黑而又光彩动人,而在她的手边,竟摆着一条金光灿灿的鞭子。
  民间盛传西凉民风开放,倒果然名不虚传,女子可以这样大大方方的见人,而不必遮遮掩掩的。
  阮烟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想必那个就是西凉的现任女皇哈雅,她今天要等的人,终于等到了。
  “叫颜清动手吧。”她转头说道。
  “是!”兰月应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淡红的手帕,在窗子外面连挥了三下。
  楼下,斑斓又不失华贵的车队之中,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骚乱,拉着马车的四匹马也不知怎么了,同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然后掉转头,齐齐往城外冲去。
  这个变故来的突然又激烈,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等到西凉的兵卫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匹早已拉着坐着西凉女皇的马车远远的冲出城门。
  “快拦住那辆马车!”
  “保护女皇!”
  焦急而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底下的西凉士兵乱成一团。
  他们此来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却刚进城就把女皇弄丢了。
  街边酒楼二楼雅座上,不知何时已经空无一人,微风拂过窗外薄纱的窗帘,又拂动杯中剩下的残茶,似在预示有些人此后的命运,就仿佛这水面一样,摇摆不定,波动不止,却又吹皱春心。

☆、150 英雄救美

  拉着女皇马车的四匹马体格健壮,饲养精良,拉着马车飞快的在前方奔驰,后方西凉士兵的马虽然不如女皇的好,但也不差,而且胜在只骑了一个人,机动性要远远大于马车。
  这样追下去,要不了多久,是一定能追上马车的。
  所有人都这样想,而且他们想的也没错,眼见着离车越来越近,最多再跑个一两里地,就可以追上马车,既而制服惊马。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时,就在此时,他们跨下的马忽然一颤,全都停了下来,低下头不住的闻着地上的草,然后大吃起来,任凭他们怎么挥动鞭子,它们都不肯再前进一步。
  有几匹马被打的急了甚至一跃而起,直接把它们身上的人抖了下来。
  西凉士兵一个个被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皇的马车越走越远,却束手无策。
  马车里,哈雅一手抱着柱子稳住身形,另一手拼命去够滑到一边的鞭子,这此该死的马,居然给她在这个时候发狂,回去一定要狠狠教训一下才行。
  赶车的随从拼命拉扯着马匹的缰绳,试图让马停下来,可是四匹惊马的力道,又怎么是他一个人能拉得动的?
  正在束手无策间,忽然前方一个身影飞跃而至,伸手扯住一匹马的笼头,翻身落地立定,一声沉喝:“停下!”
  他身形极稳,双脚仿似钉入地里,狂奔的马匹何止千钧之力,竟被它这一下硬生生拉的一个趔趄,又往前奔了几步之后,终于喘息着停止脚步。
  哈雅没防备马车突然停下,身子一倾直接向前面摔下去,幸好马车上铺着厚厚的垫子,这才没事。
  不过赶车的随从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他直接从车辕上摔到了地下。
  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赶车的随从连忙向车里问道:“王上,您没伤着吧?”
  哈雅根本不答话,帐缦一掀就跳了出来,张着眼睛去找救了自己的人。
  然而这一望才发现,那人拉停了马车之后,竟是半分停留的意思也没有,径直向着一个方向离开。
  “喂,你……”
  哈雅大声叫着那个人,可是那人竟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是向前走着。
  哈雅自出生起就是王储,之后又继承母亲帝位成为女皇,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几时受过这样的轻慢和无礼?
  看着那人的背影,哈雅怒从心起,也顾不得他救了自己,鞭稍一甩卷起一块石头,用力向那个人影砸了过去。
  石头落在那人身前一步的地方,那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哈雅面上现出一丝得意之色,她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我是西凉女皇哈雅,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现在你转过来,报上你的姓名!”哈雅大声说道。
  那人略略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说道:“举手之劳,不必记在心上。”
  他的声音似乎刻意压低,让人听不出他本来的声音是什么样。
  “不行!”哈雅啪的甩了一声响鞭,蛮横说道:“我们西凉人不欠人情,现在快转过身,报上你的名字!”
  那人听后,不但没转身,反而再次开始向前走。
  “你……”
  哈雅气的脸色发白,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她要报答他,他还走的那么快,好像生怕和她沾上关系一样。
  哈雅是女皇,平时我行我素惯了,脾气一上来,什么也不顾。
  她猛一跺脚,快速向前跃去,鞭子也在空中展开,劈头便向那人砸去,口中大声叫道:“我说不准你走,你就非得给我留下不可!”
  鞭子破空而至,发出尖利的声响,但即使如此,那人仍是连转头都不肯,只是听风辩位,略略往旁边偏了一下。
  鞭子从他腰侧滑过,落了个空,那人冷哼一声,忽然脚下发力,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西凉地处边陲,强身健体的武技很是盛行,但真正的高深功夫却有所欠缺,尤其是这样涉及到内力修为高来高去的功夫更是稀少,哈雅也是如此。
  她可以把一条鞭子玩的出神入化,却不会使用内力,此时看着那人使用轻功离开,追了两步没赶得及,只能恨恨的跺了跺脚,眼睁睁地看他逃开。
  “可恶!”没追到人,哈雅拿着鞭子用力往他刚才站的地方抽去,原本只是想泄愤而已,却忽然见着一样东西随着鞭梢倏的飞起。
  哈雅眼睛一亮,这是什么?难道是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
  鞭子一卷将那东西收入手中,哈雅定睛一瞧,只见是件非常精致的荷包,绣着祥瑞花草纹,在花草缠绕中心,有一个小小的字。
  哈雅仔细辨别了一下,轻轻念道:“瑾?”
  眼神微微一变,她此次是来和亲,自然对天曜几位皇子的资料都做了一番调查,若是她没有记错,天曜的几位皇子中,有一位就是叫做瑾的。
  难道会是那个南宫瑾?
  哈雅的眼中现出了一丝深思,不一会儿之后,又浮出一抹笑意。
  若那个人真的是南宫瑾,她这次来,倒真是找到一个好夫婿人选。
  救了人却不居功,亦不求报偿,这样的德行,如今的天下已经不多了。
  她本来就是明媚张扬的女子,这样一笑,更是生动美丽。
  不远处的密林里,阮烟罗看着哈雅的表情,也淡淡笑了。
  她一转头,对身边穿着华贵锦袍的颜清说道:“做的不错,这件事情,记你一功。”
  “多谢主子。”颜清连忙道谢,能让阮烟罗对他改一改印象的事情,可真是不容易。
  “你们也不错,居然真的听我说说就把荷包样子绣出来。”阮烟罗又对兰月兰星说道。
  兰月兰星闻言也喜滋滋的,能得到阮烟罗的夸奖,真是比什么都高兴的事情。
  可是她们又有点弄不明白,兰星问道:“郡主,你让我们绣了瑾字,不是应该送给瑾王吗?怎么送到西凉女皇那里去了?”
  阮烟罗一笑,神秘地说道:“佛曰,不可说!”

☆、151 装疯试探

  兰星嘴一撅,怎么郡主又用这句话来打发她?可是郡主不说她也没办法,只好自己琢磨去。
  阮烟罗应付了兰星,自己却垂了眸。
  那荷包的样式是南宫瑾常带在身上的,在郡主的记忆里,那样子清晰的一根丝线都不会错。
  一个女人,该有多喜欢一个男人,才会连这么小的细节都注意到,而且一丝不漏?
  南宫瑾,你真的是个没有福缘的人,这么好的一份爱摆在你的面前,就算你不要,至少,也不要践踏。
  可是偏偏……
  如今她借用了郡主的身体,南宫瑾会有这些遭遇,也算是报应。
  第二日一早,便有宫中的人来阮府传旨,命阮烟罗今夜进宫赴宴。
  皇帝寿辰大宴三天,第一天是群臣代表皇帝宴请各国使节,第二日太后宴请,第三天皇帝生辰的正日子,才由皇帝亲自做主人开大宴,接受各国的恭贺。
  皇帝在前两天虽然不宴请宾客,但却会接见来使,各国如果有什么希望和天曜达成的协议,一般都会在前两天商议好,然后在第三天的大宴上提出,再由皇帝答应,以添些喜庆的气氛。
  阮烟罗接了旨,转身便回房间睡觉。
  今天是群臣代表皇帝请客,皇子也是臣,自然是要出席的。
  而且西凉女皇选亲一事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不可能真的让皇子排排站好给她挑,这样的话,天曜的脸往哪儿搁?
  所以,总要找个场合让西凉女皇和皇家子弟们先见一面。
  换言之,哈雅今天就会见到南宫瑾,阮烟罗当然得养足了精神看戏。
  一觉睡到下午,招呼兰月兰星来给她梳妆打扮。
  阮烟罗穿衣服并不挑,除了偶尔心来潮自己指两件之外,通常都是由着兰月兰昨星给她收拾。
  但她天生对于美好的饰物有种极敏感的嗅觉,有时候兰月兰星给她整个打扮好了,她随意加个饰物或者换个颜色,就能让整体风貌像换了个人似的,每一处都带着她自己独有的风格。
  兰月兰星服侍她这么久,也大致弄清了她的喜好,拿着几件庄重又不花哨的郡主正装过来。
  阮烟罗一看,就连连摆手说道:“放回去放回去,去把以前我爱穿的那几件拿出来。”
  以前的郡主特别嗜红,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的红通通的一片,又不会搭配,让人觉得跟泼了一滩鸡血似的。
  自阮烟罗到这个时代以来,几乎就再也没动过那几件衣服,兰星兰月也没见她穿过。
  等拿了那几件衣服过来,两个丫头面面相觑。
  不会吧,一向眼光好到让她们只能叹为观止的郡主今天居然要穿这几件衣服?
  太艳俗了,一点也不符合郡主一贯的风格。
  然而阮烟罗却一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穿好以后满意的照了照镜子,又指着几件金光灿灿的首饰说道:“把那些给我戴上。”
  兰星兰月看着那首饰脸全都堆了下来,她们打从心眼里敬服阮烟罗,觉得阮烟罗是天底下最漂亮的,自然希望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打扮的美美的。
  可是这身打扮,根本是在糟蹋郡主的容貌和气度。
  等阮烟罗全部穿戴完,兰月兰星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向来雍容贵气的阮烟罗此时此刻活脱脱一只顶着黄色鸡冠的红母鸡,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气度?
  “郡主,你真的要穿这样去赴宴?”兰星都快哭了,郡主该不会又疯回去了吧?
  阮烟罗终于把目光从镜子里收回来,眸子一转,总算又见了几分一贯的灵动与从容。
  她点点头说道:“今天这场合,这身装扮正好!”
  收拾完毕,阮烟罗便带着兰月兰星进了宫,在二道宫门前停了下来,按照惯例,兰月兰星是进不去里面的。
  守门的兵将看到阮烟罗全都直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烟罗郡主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穿成这样?
  阮烟罗一点也不介意他们的目光,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却也不急着进去。
  “郡主,你不进去?宴会快开始了。”兰月轻声提醒。
  “不急。”阮烟罗淡声说道:“我要等个人。”
  等人?在这里等谁呢?
  兰月兰星眼睛里都是疑问,不过阮烟罗不说,她们自然也不能问。
  因为宴席的时间快要到了,宫门前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几乎所有人第一眼看到阮烟罗的时候都没有认出来,认出来之后,每个人眼中都充满了八卦的精神,彼此间交头接耳,说的都是同一件事……
  难道,阮烟罗又疯回去了?
  无数的目光扫视在阮烟罗身上,阮烟罗就像没感觉一样,她从来都只做自己的事,至于别人怎么看,与她全无关系。
  等了一刻钟左右,一道宝蓝色人影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飞快而至,快到宫门的时候,身形一飘潇洒的落了地。
  阮烟罗眼中光芒一闪,忽然叫道:“瑾哥哥!”
  南宫瑾乍听到这句称呼吃了一惊,一转头看到一身红衣打扮的阮烟罗眼中惊疑光芒更甚。
  “阮烟罗?”他开口叫道,语气十分诧异,好像根本不相信他看到的那个女人是阮烟罗。
  阮烟罗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迎上去叫道:“瑾哥哥,你来了!”
  这副样子,与郡主没疯之前,一模一样。
  她的眼里只有南宫瑾,心里只有南宫瑾,根本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无论有多少人在看,也无论那些人会说什么,她想要做的事情,都是立刻扑入南宫瑾的怀抱。
  如果是正常时候的阮烟罗对他这么亲昵,南宫瑾恐怕早就开心的要命,可是现在的阮烟罗偏偏是一副疯病没好时候的样子。
  以前郡主纠缠他的情景忽然间浮现眼前,南宫瑾心头一阵烦闷,只觉得厌恶至极。
  他眉眼一沉厉声喝道:“滚开!离本王远一点。”
  这声音里满是嫌弃,轻蔑,看不起,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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