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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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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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小姐根骨奇佳,能将我家传武学发扬光大的份上,只收你十文……”
  耳熟啊耳熟,这番话怎么这么耳熟?
  阮烟罗脑海里忽然浮现周星驰《功夫》里的一个画面,街头骗子拿着如来神掌秘籍,去骗小时候主角手里的棒棒糖。
  老头小心翼翼打开布包,阮烟罗垂眼看着,这个该不会也是如来神掌吧?
  忽然,她眼睛猛的张大,再也掩不住唇边的笑意。
  书页上写着拙劣可笑的四个大字:葵花宝典。
  阮烟罗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前世耳熟能详的名字居然会出现在这个时空。不过,也许只是名字一样而已,没准是什么拳法掌法之类的。
  玩笑似的拿起来打开,阮烟罗再次无语了,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赫然是:欲练此功,挥剑自宫。
  虽然阮烟罗不知道金庸大侠葵花宝典的全文是什么,但这八个字实在太有名了,绝对不会记错。
  她把书在老头面前晃了晃,忍着笑问道:“老人家,你家这门功夫,究竟是怎么家传下来的?”
  都自宫了,还有子孙?
  老者一看,面色也尴尬起来,不过尴尬只是一闪而过,他双手一挥,魔术般变出一大堆书来。
  “拿错了,刚才拿错了,这些才是我的家传秘籍,小姐看不中那本,再看看别的,一律十文!”
  一出手就是十七八本,什么劈山大法,开路大刀,催心神拳,刀枪斧钺剑戟棍,算是全了。
  “你这老头,骗人也不下下工夫,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兰星兰月都被老头逗笑了,想当初她们在街头卖艺,胸口碎大石什么的,虽然也做假,可好歹做的像,没像这老头这样的。看着老头手忙脚乱的样子,兰星忍不住出言调侃。
  阮烟罗也笑的不行,这场景,还真就和功夫里一模一样了。
  她拿起那本葵花宝典,强忍笑意说道:“我就要这本了,兰星,给钱。”
  大清早闹了这么一遭,阮烟罗心情很好,连出现和前世一样的东西这种事情都没在意。
  她们走远后,老头忽然站直了身体。
  他刚才弯着身子一副贪财猥琐的样子,此时一站直,却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呼,终于是送出去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喃喃自语了一句,老头一甩手,也没见他走多快,却忽然就消失在了众人之间。
  而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仍然如旧,好像那个老头从来就没在这街上出现过。
  将兰星兰月留在二道宫门外,阮烟罗让个小太监带路去了慈安宫。
  太后还没出来,命妇贵女站了一大堆,彼此寒暄着,看着光鲜,但谁知道对方肚子里打着什么主意。
  阮烟罗向来不耐烦这个,幸好郡主人缘极差,根本没人来理她,她也乐得清闲,悄没声寻个角落站了,细细欣赏窗旁的几枝桃花。
  雪刚化,春未来,这桃花却已鼓了花苞,透出一丝艳艳的粉,煞是喜人。
  宫外不远的小路上,南宫瑾扶着华妃,慢慢走着,脸上却隐隐有些期盼。
  他在期盼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一想起今日是各家贵女进拜见太后的日子,眼前就忍不住不浮起一张心碎却骄傲的面容。
  他无法否认,阮烟罗那天说的话,重重的刺到他的心上,甚至让他有一个瞬间生出一丝担忧,好像那个女子真的就要离他而去。
  后来听说阮烟罗狂奔出府又大醉一场的事情,也不知为何,他心情突然变的很好,那个女子就算说的再绝情,也终究还是爱着他的。
  十年的爱恋,她的痴癫为他,她的疯狂为他,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就算他不要她,她也还是应该跟在他的身后,等他偶尔想起来时的一回眸。
  华妃看着儿子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喜意,眼中泛起疑色。
  知子莫若母,虽然每次请安,南宫瑾只要没有在外办差,就一定会陪着她去,但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十分不耐烦这件事情的,可是今天他竟然好像在期待。
  为什么?难道今天在太后宫里,有他特别想要见到的人?
  把会来的贵女小姐在脑中全数过了一遍,华妃轻轻摇头,今天来的人没有一个值得她儿子露出这种表情,大概是她多想了。
  进了慈安宫宫门,南宫瑾立刻转着眼睛去找那个应该在这里的人。
  忽然,呼吸轻轻一滞。
  角落的轩窗里,有绿衣的女子倚窗而立,微微抬着头,阳光从侧脸慷慨跳跃的洒落,几枝春桃在她身后透出隐隐约约的粉,没有痴癫,没有疯狂,只有极致的美,与极致的好。
  南宫瑾眯了眼睛,嗓子发紧。
  他一定是弄错了,这个女子,不可能是阮烟罗,如果她真的这么好,为什么在他身后十年,他从来没有发现?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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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妖孽凌王

  “瑾儿……”华妃叫了三遍,南宫瑾都没有听到,脚步一动,就要往阮烟罗的方向走去,华妃顺着南宫瑾目光的方向望了一眼,眼底浮起一丝阴郁。
  “太后驾到!”太监细长的嗓音的回荡在宫殿中,止住了南宫瑾的步伐,也拉回了阮烟罗的思绪。
  她丝毫都没有注意到南宫瑾也到了场,抬眼往内堂看去。
  太后一身雍容,转出屏风之后,忽然,满场惊叹,响起一阵不约而同的抽气声。
  屏风之后,像是天人一样,又转出一个人,他体贴的扶着太后的手臂,没有任何刻意的举动,却惊艳了此刻时光。
  好美的人。
  连阮烟罗,也忍不住从心底惊叹。
  精致完美,绝代风华。
  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妖孽。
  眉眼唇鼻,甚至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像是上天用工笔细细雕出。
  江山如画,山河永慕,也不过就是这种感觉。
  不同于质子卫流的不食人间烟火,不同于瑾王的帝王气象,他是一只妖孽,一只会引诱人心的妖孽。
  他只要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就会夺去所有人全部心神。
  他是已故皇后唯一的子嗣,是太后放在心尖上疼宠的孙儿,他是皇帝既倚重又畏惧的皇子,也是天曜最骄傲的军神。
  他是天曜三皇子,南宫凌。
  “他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华妃的面色突然变的难看,咬牙切齿。
  天曜上下,能跟南宫瑾争夺皇位的只有三皇子,三年前,他自请去北方抵抗蛮族,华妃暗暗高兴了久许,巴不得他在战场上死掉,可是他不但没死,还回来了。
  “北边的战事结束了?”华妃皱着眉头低声问道:“他回来应该先给兵部递折子,你听到消息没有?”
  南宫瑾的目光也阴郁下来,阴冷的盯着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他几个兄弟姐妹当中,只有南宫凌是他看不透的,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连皇位都不在乎。
  三年前,储位之争最激烈的时候,有太后护着,太子之位几乎稳稳落在他头上,他却突然自请外放,为了这件事,太后差点气病。
  如今三年已过,他突然回来,就像当年突然离京一样,让人摸不着半点头脑。
  “兵部这两天没有任何消息。”听到母妃问她,南宫瑾眯着眼睛说道:“不过他既然回来,想必北边是不需要人操心了。”
  华妃紧紧皱起了眉头,这个南宫凌对瑾儿的威胁太大了,他就像是一贴万能的灵药,无论什么事,只要他出面,就没有解决不了的。
  就像北边的蛮族,自天曜立国起就是甩不掉的麻烦,可是他在那里三年期间,天曜皇帝再也没有为蛮族的事情费过一丝心神。
  可惜的是,皇帝并不能完全控制这贴万能灵药。他做什么事情,不做什么事情,只凭自己的喜好。他不愿意的事情,谁都无法勉强,皇帝也不行。
  所以皇帝如此倚重他,也所以,皇帝如此忌讳他。
  想到这一点,华妃眉头微微舒展一些,一个皇子,被皇帝忌讳着,和皇位也就基本无缘了,就算再优秀也没有用。
  皇三子今年已满二十二岁,早就是应当婚嫁的年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未娶妻。满殿命妇贵女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他,但几乎一看见,就开始动起了脑筋。
  在天曜,连个街边的孩童都知道,皇三子是天曜最有才能的皇子,又是太后的心头肉,如果能把女儿嫁入凌王府,后面的荣华富贵就是滚滚而来。
  一时间众命妇纷纷上前,或者拼命推着自己的女儿上前,原本为太后出来空出的道路,立时挤小了一半,人人热切的看着南宫凌。
  “凌王何时回来的?怎么也没支会一声,我家老爷好略备薄酒为凌王祝贺。”
  “凌王什么时候得了空,万请到府上一叙。”
  “柔儿,还不快来见过凌王。”
  恭声四起,一屋子人上赶着攀交情,套近乎。
  南宫凌一直低垂着头扶着太后,此时抬起眼睛,缓缓扫了一圈。
  一殿的人忽然闭住嘴巴。
  他的目光淡漠肆意,但却透着极致的冷,这一眼就像在煮沸的水里迎头倒了一桶冰,硬生生把众人的骚动压下去。
  阮烟罗挑了挑眉,这种冷,才是真正的冷,不形于外,但是冷血冷心,冷情冷骨。
  阮烟罗相信,就算这里围着他的不是些命妇贵女,而是血流成河,又或者肢残遍地,他照样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只会挑着干净的地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正打量着,忽然阮烟罗一怔,那道目光居然向她望来,而且停在她的身上,不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阮烟罗搜索着郡主的记忆,她和凌王没有多少交集啊?
  对着凌王一笑,垂下头,退到更隐蔽的地方。
  南宫凌环视殿内,找着自己想要见的人,看到阮烟罗,他目光一跳,这条小鱼,站的真够偏的,以他的目力,也要稍微找一下才看得到。
  目光刚刚落在她身上,就看到她先是疑惑,然后蹙眉,再然后极为无辜的一笑,就低着头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南宫凌眼中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他的小鱼,还是一如既往的滑不溜手,他还没撒网呢,她就先溜的不见了。
  扶着太后走到主位,太后坐下,又招呼众人也坐下,才喜滋滋的说道:“哀家今天要跟诸位说个好消息,凌儿前些日子在北边大胜蛮族,领着我天曜雄兵直追入雅尔沙八百余里,打的蛮族丢兵弃甲,今后二十年内,都无力犯边。”
  “恭喜凌王……”
  “恭喜太后……”
  “我天曜有福,必得上天眷顾……”
  太后的话一落下,立时又是一阵逢迎恭维。这一次南宫凌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随意站在那里,一身清风朗月,没有丝毫征战杀伐过的气息,表情也淡淡的,好像众人说的根本不是他。

☆、021 太后和解

  所谓请安,不过就是一堆女人聚在一起说说话,太后炫耀够了孙子,也听够了众命妇的恭维逢迎,手一挥说道:“都散了吧,知道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我老婆子就不拖着你们陪我了,华妃和瑾儿留下,烟罗和惜文也留下。”
  众人纷纷应了是,片刻间就走的精光,只剩下太后,华妃,南宫凌,南宫瑾,杜惜文和阮烟罗几个人。
  阮烟罗到这时才注意到南宫瑾的存在,初一十五是宫外的命妇贵女给太后请安的日子,宫中有品秩的嫔妃坐陪,一般皇子皇女都是不参加的,今天却一下来了两位皇子。
  南宫瑾目光一直盯着阮烟罗,阮烟罗的目光却只是一滑而过,就当作没看见一般,飘到了别的地方。
  醉过那一场之后,阮烟罗再看到南宫瑾,心里虽然还是不自在,却已经不再有那种心痛欲死的感觉。
  如今,她已经能把南宫瑾当作一个陌生人,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太后招招手叫阮烟罗和杜惜文上前,阮烟罗本来不知道太后留她下来什么事,看到这个动作,心里立刻明白了十分。
  她走上前,太后拉住她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说道:“烟罗,惜文的事情想必瑾儿已经和你说了,哀家知道前些日子惜文与你有些不愉快,但你们马上就要入一家门,这点小事,哀家做主,便和了吧。”
  太后虽然宠爱三皇子,但五皇子也是她的孙儿,她能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就算其实端不平,面上也要做出端平的样子。
  所以大赞了南宫凌之后,又来过问南宫瑾的婚事,以示她对南宫瑾的重视。
  而且人老了,心就软,总希望儿孙能够过的顺顺当当的。
  阮烟罗垂着头,不言语,太后已经用另一只手拉过了杜惜文,带笑说道:“惜文,来跟姐姐陪个不是,你们二人以后可要一条心,照顾好瑾儿。”
  要怎么办?直接甩掉太后的手?会不会太不给面子?
  阮烟罗微微冷笑着,和杜惜文言和?这闹的算是哪出笑话?她根本就没和杜惜文不和过,她只是单方面蹂躏了她一场而已。
  讲和也是要双方站在对等的基础上才行的,杜惜文的等级还差的远。
  南宫瑾看到阮烟罗没有反抗,不由面带笑意,这说明阮烟罗终究还是爱着他的,嫁给他,根本是她不可能拒绝的事情,哪怕杜惜文与她同一天进府。
  眼看着太后拉着杜惜文的手越来越近,就要覆在自己手上,阮烟罗皱了皱眉,就装肚子疼抽回手吧,也给太后点面子。
  正要弯腰,只听哐啷一声脆响,太后吓了一跳,不自觉停下手,阮烟罗抓住机会,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捂在胸口上,装出受到惊吓的样子。
  果然是条滑溜溜的小鱼,给她一个契机,她立刻就抓住了。
  南宫凌眼中略过一丝笑意,一边用宫女递来的手巾擦着手,一边仿佛无奈的说道:“孙儿真是笨,想给皇祖母端个茶都能失了手。”
  他生就一副妖孽的模样,只是擦个手的动作,也能做的优雅贵气,让旁边的小宫女看直了眼睛。
  太后一看宝贝孙儿出了事,立刻什么也忘记了,抛开杜惜文过去说道:“这种事情交给别人做就行了,你孝顺不用表现在这些个小事上,伤了没有?”
  “没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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