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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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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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林秋红听说项目运作的比较顺利,她自己高兴,多喝了不少的酒。但我还是担心她醉了。果然就醉了。晚上,我开车送她回去,她已经醉得不成样子。我给她泡上茶,扶着她喝了点水,她渐渐意识清醒了一些。我给她拿来衣橱的衣服,让她换了。我说,我走了。她睁了睁眼睛说,别,再喝两杯,说着摇摇晃晃地去酒柜拿酒。我说别喝了,她不高兴,有些生气。她歪倒在沙发上,我急忙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她双手猛得搂住我的脖子,我一下倒在她的身上。

  天哪,我叫了起来,她把那些酒菜吐在了我身上,她衣服上也是。可能是我倒下去的时候,正好压在她的肚子上,就像小水泵样突然地喷涌。

  她换的衣服也脏了,我把衣服给她脱下来。她很配合,头靠着我的肩膀,眼睛半睁半闭,乳房颤颤悠悠。我去洗手间接了点热水,拿着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脖子和乳房,很认真的给她擦着,奇怪的是我自己竟然一点邪念都没有,像是从事一件很严肃的工作。我索性把她的长筒肉丝袜也脱下来,再脱丝袜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腿,我把她的大腿抬高些,仔细地看了看,大腿细腻光滑,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把毛巾被给她盖上,她很快就入了梦乡。我去沙发上躺着,刚闭上眼睛,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我歪着身子看了看她,她依旧睡得很香。我觉得很奇怪,我看了看窗帘,外面的白纱飘动,我突然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因为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难道她的阴魂不散,还牵挂着我。我有些恐惧,我把落地台灯打开。但还是心不安稳,恐惧充满着我的身体四周,仿佛她就在我的身后。

  我看了看熟睡中的林秋红,心想干脆和她一起睡吧,我翻身上床,拉起毛巾被钻了进去。我把林秋红的身子转向我,然后,把她的胳膊放在我的后背,我的脸正好对着她的乳房,这样我就在她的怀中,我的心稍微有了些平静。

  这个从阴间里来的女子会不会坐在床边看着我呢。我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上,我感觉到她就坐在我的身后,我甚至感觉到她那两道阴冷的目光,她肯定是愤怒的,她可能对我很失望,显然我是一个又胆小又猥琐的男人。

  我活了30多年,到现在是一事无成,家庭也散了,到处陪人笑脸,仰人鼻息,自己伸张了点正义,还被流氓痛打,进了监狱,又被猛踹,我现在还不如一条流浪的狗呢。平生我没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我还怕什么鬼魂吗,*,想到这,我把毛巾被一把拉开,我翻身下了床。屋子里一下子亮堂很多,我把毛巾被给林秋红盖好。我回到沙发上,心想,不就是个女鬼吗,我她妈的连人都不怕,我还怕鬼吗?

  其实想想,这个世界上最最弱势的群体就是鬼了,他们比农民工还不如,大大的不如。鬼魂实在没什么本事,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看看那些冤死的鬼就知道,如果这些鬼神通广大,那些坏人现在日子还能过得如此滋润吗,否则那些坏人早就半夜被鬼掐死了。想到这,我真的不害怕了,我把台灯关上,我正襟危坐,我咬牙切齿地说,姑娘,别害怕,我发誓一定把那个害死你的人找出来,我一定给你报仇雪恨。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给我说说吧。我咬牙切齿了半天,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那好,我先睡了,我闭上眼睛,我觉得自己飘了起来,飘在天花板上了,我看到了那个躺在沙发上的自己,带着微笑。我还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就坐在沙发边上。我说,你能不能把脸转过来,抬起来让我看看。她很听话,果然慢慢地把脸朝向我。我一看,这不是乔海艺吗?

  我说,乔海艺你不是出差了吗,她笑着不说话。我急忙从天花板上下来,我说,我要抱一抱你。她笑着躲着我,不让我抱。我装作生气了。她就乖乖地走到我的身旁。

  我笑了,我说我可抱了,我正要伸出胳膊,突然乔海艺推开了我。我一下子歪倒在沙发上,我挣开眼睛,看到一张脸对着我。

  醒了你,她说。

  你是谁啊?我问。

  她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没醒酒吗。我这才看清楚是林秋红。早餐给你做好了,喝咖啡还是奶茶?

  咖啡吧。

  昨天辛苦你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她说。

18 黑道背景
给你说点事,听说那个大昌集团很有势力,据说他们那个老板有黑道背景,林秋红说。

  这个我也听说过,他们有一年搞动迁,打死了一个人,到现在这个案子还不明不白,我说。

  怎么打死的? 

  暴力拆迁,这个在我们国家都不算什么新闻了,即使死几个人都很正常。你看网上的帖子到处都是的,一开始网民还关注顶顶帖子,后来这样的事情太多了,网民都顶的手都麻木了。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以后的社会发展趋势就是丛林规测了。

  什么丛林规则?

  这是我自己想的,或者说叫动物凶猛规则,牛羊天生就是被狼和狮子吃的,不用反抗,,这才是和谐。羊都被狮子老虎圈养,当然在临死的时候,是允许那些牛啊,羊啊挣扎几下,这算是符合兽道精神。

  什么兽道精神?

  就是人和兽,美女和野兽那个兽,我说,就像我们,你是美女,我是野兽。

  林秋红笑了,你小子可真不简单啊,当初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人才。怎么样,我没看错吧。

  我可不是什么人才,不过看在你这么看重我,吃完饭,我愿意把碗唰了,我笑着说。

  好,你顺便把地也拖了吧。 

  
  乔海艺看上去瘦了,她说,我们去海边走走吧,车一路飞奔着,她一声也不吭。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她叹了一开气,说,一个杀人案,三条人命,涉及到三个家庭,终于抓到凶手了。

  那不是很好吗?

  凶手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抓到他的时候,他在笑,那种忘乎所以的笑。好像自己被抓住很开心,乔海艺说,看到他那样的笑,心情真得很沉重。

  我说,给你说说我在部队里的事吧,也是在海边,有一次跟随营长开车去拉手榴弹,手榴弹在山上的弹药库里,从弹药库里把一箱箱的手榴弹扛到军用卡车上,然后,我就坐到满满一车的手榴弹箱子上,车晃晃悠悠地沿着盘山公路朝下开,手榴弹箱子也晃晃悠悠,我的心也跟着晃悠,手榴弹这么颠簸会不会爆炸呢?如果万一走火,那简直就是直接火葬了,那时候我才18岁,我还没有像样的谈过恋爱,我没看到过一个完整的*女人,当然,也没有和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就这么让这一群手榴弹给忽悠死了,岂不是太遗憾了?

  你现在是不是都身经百战了,乔海艺笑着说。

  也不是,我笑了,对女人我现在还是搞不太清楚。

  你说你18岁的时候,没碰过女人,没谈过恋爱,让我想起了刚才说的那个案子,那个男孩也和你一样,没碰过女人,而他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被枪毙。

  海艺,我总是梦到20年前死去的那个女人。最近梦到的是,我飘在天花板上,我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女孩,她转过脸来后,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啊。

  就是你乔海艺啊。

  你能不能编得有点技术含量?

  绝对不是我编的,真的就是你,我还想抱你呢,正要抱你,谁知道一下子醒了。

  这还真得有点意思,乔海艺说,这么说来,这个事情还真是和我有关联,你说的那个女鬼会不会找上我呢?

  我想不会吧,我估计她对女人不感兴趣,否则她直接找你不就行了吗,我总觉得,我进看守所似乎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这个事情有些诡异,乔海艺说。

  海艺,刚才说做梦的时候,我正要抱你呢,却一下子醒来了,要不现在我抱一抱你,看看会发生什么,我说。我感觉那个女鬼,是不是暗示我抱你,我就想现在抱一抱你,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走红入魔了?乔海艺说,这是什么事啊,这要让我那个搭档知道了,他肯定说你在耍流氓。

  好了,我就不抱了,你可千万别后悔啊,我说,到时候那个女鬼要是去抱你,可别怪我。

  你可真坏啊,乔海艺说着,用手掐我的胳膊。

  不抱就不抱呗,你可不能对我动手啊,我急了。

  好吧,听你的,你说吧,怎么抱?是这样坐着抱,还是站起来抱,我现在是怕你了,乔海艺说。

  站起来抱,我想了一下说。

  乔海艺站起来,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居然还有些害羞,脸歪向一边不看我。

  我说,我可要抱了。

19 女老板被绑架


  
  我正要抱她时,乔海艺一下子推开了我。这个情景竟然和在林秋红家一样,不同的是乔海艺还是乔海艺。别想美事了,你的歪点子还不少呢?乔海艺笑着说。

  我可没有多想啊,我只是想抱抱你看能发生什么事情。 

  你把我当三岁的孩子哄?你是不是经常编这样的鬼故事让女孩子投怀送?乔海艺说。

  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说。

  发生什么事情?是的,你一抱我,当然发生事情了,我一个大姑娘被你这二手的男人一抱,那还不是特别的事情?乔海艺说。

  什么二手的男人?听起来有些别扭,我想起阿贵的那个二手的老婆。

  怎么了,不是二手?那你是几手男人?让你这么一抱,玷污了我的清白,乔海艺生气地说。

  那是我撞到鬼了,我向你道歉,我说。

  我看你不应该叫赵正品,叫赵次品才对,乔海艺说。

  是的,叫次品,你干脆以后叫我赵废品算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赵废品,就叫你这个了,乔海艺笑了。

  那我叫你荷花吧,荷花怎么样,清清白白的,多好。我也改名,我改叫赵污泥。

  什么? 

  你这一枝婷婷玉立的荷花出于我这样的污泥而不染,我说。

  听起来还可以?乔海艺又笑。

  当然了,还得全靠我这又黑又亮的污泥滋润了,我说。

  赵废品,你自己走回去吧,乔海艺说完一甩手走了。

  
  林秋红晚上打电话说,让我开车去接她,我到了地方后,等了半天也不见她的人影,打电话,她关机了。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家接,还是没有接到,回到公司,我问吕经理看到林总了吗?他说没有。到了中午,依然没有看到林总出现,原定今天有个会要开的,我只好告诉大家会议取消。我有不好的预感。下午5点多钟,林秋红打电话让我赶紧去她家。

  我到她家时,天有些黑了,她坐在沙发里,没有开灯。我说开灯了,她并没有搭理我。我把落地台灯一点点拧亮。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眼睛红红的,看来刚刚哭过。我说你没事吧?她哭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不回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空气有些凝固了,她才开口说话,我被绑架了,就是昨天晚上让你接我的时候,有几个男人把我拖上车,关在一个房子里,她擦着眼泪说,他们把我的衣服*了

  然后呢?我问。

  她看了我一眼说,他们没有*我。

  那就好,我喘了一口气。

  你看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我问。

  我的眼睛被黑布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他们在我的身上写字。

  写什么字?

  她没有回答我,接着说,写完字后给我拍了视频。

  他们问你要钱了吗?

  她摇摇头。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呢,绑架了一个人,不要赎金,也不劫色,在身体上写两个字,就给放了,难道故意侮辱人?难道得罪人了? 

  他们在你身上写了什么字呢?我又问。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我感觉那写的字很可能就是目的,我也不吭声,就等着看看,她还想对我说些什么。过了大约有几分钟,她进了卧室,出来后手里拿着一个碟片,看了看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碟片交给我。 我感觉到这个碟片很可能有故事,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20 奇怪的视频
你自己在客厅看吧,说完她自己去了卧室。

  画面里,林秋红眼睛缠着黑布,双手被绳子捆住,*着身体,趴在床上,屁股上面似乎有两个字,镜头慢慢地给了一个特写,那两个字渐渐清晰了,是:弃权。

  她被一双手翻了过来,镜头从头到脚掠过,再一次被翻过来时,镜头停在了她屁股后面的两个字上面。这个画面大约有两分多钟。我看完后,把碟片退出来,到卧室去叫她,看她趴在床上哭。我说,别哭了,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客厅,她说,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了,我来到这个城市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那就奇怪了,你觉得有可能是什么呢?我问。

  我想了想,可能和那个旧城改造项目有关,林秋红说,上次在市里开会,会议结束后,在走廊里,一个男的走过来问,你就是林总啊,我说是。问他有事吗?他冷笑着,转脸走了。我问吕经理,吕经理说是大昌国际的老总。这个旧城是改造项目,我们公司希望很大,有可能是我们吃肉,他们大昌国际只能喝汤,估计心里很不平衡吧,如果是大昌国际搞的鬼,这也太卑鄙了吧。你看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恐怕不行,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抓了那些人,最多治安处罚,即使判刑,也伤不了大昌国际的皮毛。反而把自己送到虎口,我说。

  那怎么办呢?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如果万一不是大昌国际干的,我们放弃了这个项目,这岂不是可惜了吗,林秋红说。

  从给你拍*视频这个看,这绝非鸡鸣狗盗之徒所作所为。我估计这一次是个警告,如果我们有进一步动作,他们很可能把这个视频上传到网上,或者会进一步对你进行人身攻击,我说。

  真不想在大陆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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