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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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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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总看她不出声,就转而说:“比如老总心情好,你写的稿子什么的就一次通过了,要是当天老总心情不好的,有可能要改很多次。当然如果要是第二天一早就要稿子,你也要连夜赶出来的。”
  “这个没问题。”夏小雨说,以她的耐力和实力做这样事她觉得小菜一碟。
  “那出差要是半夜就起身,出发,你也觉得没什么是吗?”孙总继续问。
  “没问题。”她说。
  孙总很兴奋,直接走过来了,把门锁上。
  夏小雨一下子很警惕起来,孙总朝着她走过来,夏小雨本能的起身,孙总一下子过来搂住她,她拼命一反抗,气愤地说:“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孙总觉得一切都没问题就等于默认她愿意做一个私人秘书了,既然都私人了,那一切都可以给他,所以现在他就要。他硬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伸嘴就要过去。夏小雨惊恐加愤怒一起袭来,她急中生智穿着高跟鞋一脚踹到那老色鬼的裆部。老色鬼哎呦一声松开了手后退了一下。
  她迅速地起身,抽身至门后,老色鬼又上来了,愤恨地说着你这胆大包天的小贱人。
  夏小雨一手在身后转动着门锁,一手放身前,她用微抖的声音说:“你今天要是把我怎么了,你死都没处死,我要让我表舅整死你。”鬼才知道夏小雨有个表舅。
  老家伙笑着扑上来:“还表舅呢,你说梦话吧。你别想离开这里。”
  她一手推在了老色鬼的脑门眼镜上,“去死吧,你。”这时候门锁转了两圈终于开了。
  她一路小跑,跑过长长的走廊尽头,终于跑到楼梯口。她腿脚有点发软,她扶着楼梯的木扶手,一小梯一小梯向你快跑,仿佛是一个逃跑的小兽,惊慌失措。快到了第一层,她腿站不稳,紧张的扶不住了扶手,两眼一发黑,觉得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还好有人上了一阶梯,扶住了他。
  “没事吧,你。”男的很关切地问,一张黑黑略瘦的棱角分明的脸庞男人味十足。
  “没事,她一紧张,干净挣脱了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脸色发白,要不要我带你去厂区医院看看。”他一厢情愿地热心想上前拉着她。
  “我没事。”她吓的一下子跑掉了。
  他直摇头,感到莫名其妙。
  一个跑了,一个上楼梯,一切很快回复了平静。
  在回来的路上,夏小雨觉得一走出校园,处处充满了危险,想想还心有余悸。
  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冒险,她一路分析着这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她回忆着老家伙说的那两字“委屈”,肯定是那两个字了,她还能在心里再现他说那两个字时候那种猥琐的神态,可是当时她楞是没听懂这句话。
  多亏自己踹了他一下,想想这招无意中看到的防狼术还真管用,看着外面盛夏的阳光,她不觉得热,她觉得很舒心走在阳光里完好无损,她要使劲地晒晒这让人舒心的大夏天的阳光。
  她为了奖励自己英勇的表现,她请自己吃了一大杯的和路雪,晒着阳光吃着透彻心凉的冰激凌,她开心极了,人生多一种这样的历险记也是一种收获,下次可以更加机灵些免遭伤害。
  她快到学校了,心情基本回复了正常状态,感觉只是大白天做了一个刺激的梦一样,快到了学校玉兰花的绿色草坪那儿,她一下子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上,赤着脚踩在草坪上,树上的玉兰花瓣散落了一草坪,白白地微带着些清香。夏日的风吹过,夹着这些花和草的芬芳,夏小雨一下陶醉了,她此刻竟然十分舍不得校园的生活了,也许马上要离开了才让她倍加珍惜这平日不在乎的风景。
  她坐了一会儿就要起身回宿舍了,她看着眼前的高跟鞋竟有点不想穿在脚上了,这倒霉的高跟鞋。女学生恨或爱高跟鞋可能与其象征成人世界的繁琐和诱惑有关,她蹬着它回宿舍。
  就在12舍楼下,她惊奇地看见了文延和金海涛。
  
 
作者有话要说:男猪脚一号出现。嘻嘻
来改个单位。




画室遇相识

  文延暑期不打算回家,他家在遥远的南方,他要在学校复习考研究生,因为CB大学的数学专业就业率也不是很高,他不想到最后没办法就去做一个数学老师,所以他想加入考研大军为自己的将来博一下。
  金海涛家就在C市下面一个区的城乡结合部,只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所以她暂时也还没回家去,在学校住着。她并不想考研究生,她觉得文延考上了就可以了,她讨厌读书了,只是陪着他考。
  此刻他们两人在12舍楼下的大垃圾箱旁边说着话,夏小雨看到了他们,此时并不像以前那番痛彻心骨了,只是心里还是有很多的不爽。她看见文延抬头看了她,她竟然微微地朝着他一笑,文延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本能地回笑了一下,颇为不自然。
  金海涛只当是文延遇到的熟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并没太在意。
  夏小雨穿着的这一身正式的衣服让她自己觉得仿佛已经告别了那个只会流泪的大“小女孩”心理。不过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的一点也没错,文延看她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决定从今后不论心情多糟糕也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漂亮。而刚才金海涛在楼下照常的还是穿着那个拖鞋,桃红色的,仿佛从浴室里刚出来,她太随便的穿着让夏小雨不能理解,她多想提醒金海涛一下啊,可是她又觉得这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他们与她没什么关系,从本质上说。
  女人有了固定的男人以后,就会变得安心起来,心宽体胖起来,渐渐地不在乎自己的外表,不在乎自己的穿着,不在乎自己的体型,于是身体发胖、胸部下垂、屁股下拖,这是爱情的副作用。如果遇到一个对的男人,那女人的这种相征或许可以勉强叫做旺夫相,假使遇着一个错的男人,这一切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金海涛的身体上明显地出现了这样的副作用,但她自己不知道这是一场潜伏的灾难。
  夏小雨害怕自己以后也变的这样,她觉得女人与男人真的有着天然的本质差别,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而女人就不行了。这样看来《圣经》上上帝对女人的生产之痛的惩罚其实算不了什么,其实上帝对女人的最大惩罚是她与男人衰老速度步调的差异。
  夏小雨照例地继续去网上找兼职,她需要钱简直是太需要钱了,班级里的好多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有文体局局长的、有教授的、其次有电灯泡厂厂长什么的。而她是来自最底层,与其它同学相比,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金银器物,她只有一个中等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和乌黑浓密的中长直发。白衬衫、黑T恤和两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基本上就是她一个夏天最常见的穿着了,她的那一身正式装还是上次拿了奖学金买的,以备不时之需。
  她搜到了一个艺术培训中心招聘教师的帖子,辅导参加下一年高考或是一些兴趣班学生的那种,她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约好第二天周六下午两点半去试教。
  夏小雨穿着帆布鞋、白衬衫和牛仔裤就直接去了,这样的关于艺术的面试最忌讳的就是穿的一板一眼的,她恰好也是喜欢这样的自由和洒脱。
  这个艺术培训中心在市区的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里竟然有一个垃圾中转站,穿着亮橘色工作服的民工在操作着机器,压缩垃圾准备运走,而旁边这栋六层高的小楼下面是个狭窄的铁雕花门,一进去就看见两排大的玻璃橱窗,其中一排上面张贴着一些教学名师,有来自中央美院的、川美的、广美的和鲁美的毕业得教员,看不出来这么一个小培训中心竟然有这么多的大头和尚,这让夏小雨着实吃惊了一下,而旁边一排张贴的都是些学生考取的情况,到没有几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虽然夏小雨自己是学美术科班出身,但是她认为自己不是很有才华,她觉得艺术这个东西不是靠教的,天赋是最重要的。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试教,中心负责人只是跟她聊了一些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学生,价格低的可怜才25块钱一个小时,是个小男孩才二年级,说半个小时后赶过来先见个面,家长要先让小孩跟老师聊聊,如果孩子喜欢就交钱否则就换老师,夏小雨觉得一个大学生被这样挑来捡去的心里窝着一些火,没办法,逐年扩招的学生犹如泄闸的洪水一样一届一届地毕业冲出了学校,这个是高校扩招的副作用,如同人类进化的器官残留一样,比如——阑尾,一旦发作就要动手术,大学生们一样会被动手术,就不了业的,就先安排农村大学生村官项目、社区大学生项目什么的死命的招考,最后实在就不了业的就“被就业”,上面要就业率的数据啊,所以学生们很多就成了学校被就业的可怜对象。
  负责人就是个私人老板,在孩子还没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传授一些跟家长打交道的秘诀,他提醒夏小雨如果家长问起来就跟家长讲自己是在职美术教师,如果家长问起哪个学校的老师的话就回答学校不准教师外出家教授课违者取消一切职称考评,所以不方便说。夏小雨心里满是感激,感觉又一下子热乎起来了。
  这个中心的老板看来是很熟稔家长的心里,他只要能留住学生就留住了白花花的银子,一般招生的时候对外承诺都是在职名师授课,小学生这种业余爱好的一般收费在60元一小时,如果遇到开着豪华私家车的家主他能开到150元两小时,遇着会讲价的也能少一点。因为在当地报纸上打了广告,所以生意甚是红火。再加上当地大学也多,招一些廉价的学生很容易,价格压到现在这样低是他很欣喜的,很多学生不愿意到学生家里去上课,宁可少赚一些直接到他这培训中心授课,免去了跟家长打交道和一些不方便,夏小雨就是这种人,培训中心老板就抓住了这样一部分人的心理。
  夏小雨被先安排在4楼的一个教室里等待,还好开着空调的房间,她想25就25吧,剩下的算作吹空调的钱了。她百无聊赖地等着,眼睛不时地往窗外楼下看,有没有小学生上来,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她还在继续等着,她需要钱。
  她的眼光不时地朝着窗外游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可以给她带来钞票的小男孩。
  不多久楼下出现了一辆黑色的三菱,车子停下来后从车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随即出现了一个小男孩,背着一个包。夏小雨觉得她要表现的像个老师的样子,所以刻意地直了直身子,走了几步,旋即又坐下了等待。
  门开了,中心老板进来了,让她先出来一下。
  在老板的小办公室里她看见了那个小男孩,令他更惊讶的是小男孩旁边站着的是一张她熟悉的面孔,那天在那个倒霉的轮胎五百强面试的时候跑到楼下快要倒的时候,那个有点黑略瘦的棱角分明脸庞男人,真是巧。
  男的也很惊讶。
  “这是我们中心教学非常出色的夏老师,带过很多小学生,龚先生。”负责人说起鬼话来都不用带草稿本,神彩飞扬的。
  夏小雨略嫌心虚,笑着说:“谈不上出色。”
  “没关系,只要他喜欢就可以。”龚先生笑笑,一手拍着旁边的小男孩。
  小男孩长的长长地眼睛,白白的脸上长了一双俊俏的眉毛,有点时下韩国男生的味道。她觉得小男孩身上少了很多小孩子的调皮活泼气,不过他来学画,大艺术家总是与众不同的,到也不妨碍什么,心里虽然别扭一些但也高兴的应承。
  “夏老师,那紫风就交给你了。”龚先生笑着跟夏小雨说,眼里满是信任。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放心。”夏小雨也朝他不好意思地客气笑笑,没想到此次到这遇到他带着孩子来学画了,不过由于上次不愉快的孙总经历,她觉得此人说不准也是跟孙总一个德性。
  “那让你费心了。”他笑着跟夏小雨说。
  中心老板把夏小雨和紫风领进一个有空调的教室安排他们上课,教室里其实很简陋,简单的画板、画架、几个静物而已,不过可能就连这几个简单的东西也用不到,她还不知道这小孩的水平在哪个段上呢。
  她慢慢地跟紫风聊起来,原来只是未拜师进门的小童生,自己在家随性画而已,他还展示了他的一些小作品给她看,夏小雨觉得画的还挺抽象的,远远地高出了小学二年级孩子眼中的世界。她还是要从画画的基本功开始教他。
  教室外面的龚青阳被中心负责人接待到了小办公室里去了,他说要150元两个小时,理由是因为夏老师是他们这里聘的在职优秀教师,课教的好价格自然也高一些,龚青阳当然不是很明白,只说了句“是有点贵”也就利索的教了一个月的费用。
  龚青阳转身下楼,那个培训中心老板笑成了一朵花。
  他先开车回去,两个小时过后再来接紫风。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改一下紫风的相貌,还是写的可爱点。把龚青阳改成微黑,不能写的太黑了,太黑了没有美感。这是一个有着硬朗风格的男人,可能会有些小忧郁。飘走~~~~~~~~~~




立志考研心

  夏小雨从削铅笔给紫风讲起,她先把木头削好露出一个6毫米的笔芯,又削笔芯。削笔芯时,笔头顶住桌面,笔身与水平面成30度角,很快就削出了一个圆圆的,尖尖的漂亮铅笔出来。紫风第一次看到学院式的手工削铅笔,觉得很神气,他一直就用转笔刀转的,所以他兴奋地又拿出来一支铅笔学着她削。
  夏小雨看他好学上进,顿时喜欢起来。
  削好铅笔后,她并没有立刻教他画什么线条,而是取了一张A4的白纸,裹在了铅笔身上。
  紫风好奇地问她:“夏老师,这是要做什么呢?”
  “这个呀,是要做一个笔套。”
  “哦,那为什么要做笔套呢?”他还是觉得很奇怪。
  “因为怕铅笔会被弄断啊。”她觉得小家伙很好玩。
  紫风说着就要她等等他也要跟一起做,很快两个人就熟悉亲近起来。这种做笔套的活感觉要比画画来的更有意思,有点妾胜妻的味道。他们几番折折叠叠、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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