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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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欲望-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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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小雨有男朋友嘛?”龚母觉得自己这么老了这个时候还提这么个话题仿佛有点为老不尊的意思,但是她太想把她留在这个城市了。
  “还没呢。”夏小雨不好意思地回答,一边专注地削着苹果。
  “妈的意思是,是想给你找个好人家。”说完了龚青阳坏坏地笑。
  龚母谑了龚青阳一眼,对夏小雨说:“别听他胡说八道。”
  “嗯。”夏小雨脸上露出了欢快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搞定了,回来更文,火速更更更。各位大大久等了,多多支持多多收藏。:)




谎言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文了,嘎嘎嘎。支持啊,大大们。
  龚青阳的日子里由于夏小雨的出现变得活力而又富有生机,年轻不仅是女人的资本,也是男人的福利。
  没过几天,龚青阳出院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龚青阳经过这一次的车祸,仿佛得到了重生,脸上洋溢着新生的笑,不在是以前那样冷酷而又略带忧郁的眼神现实地看着这个世界了。生命给他带来了新的含义,经过创伤过后的生命更应该去寻找更多的欢乐,这才不枉费这命运的安排。
  看着身边儿子的难得的笑容,龚母脸上带着笑但是心里不由得又沉了起来。医生交代过,他的手术做的很成功,但是病人在接着一个月的康复后期如果精神遭到强烈的刺激有可能会引发癫痫等潜在的后遗症状。
  在办理完出院手续的时候,龚青阳还是又一次地问起蔷薇,以前每回总被龚母以各种充分的理由给拦下了,这一次龚母实在不知道怎样告诉给儿子蔷薇的死,这个重义重情的儿子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会不会带来新的灾难?青月的死给他的打击,这一年来的打击才刚刚好转,如果再让他接受蔷薇的死亡的打击,想起医生的嘱咐,她决定还是按事先的计划行事,给他一个精神的缓冲空间。
  龚母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蔷薇面部容貌遭到毁伤,家里有亲戚在美国,所以已经转移到美国了去找那个著名的整容医生唐纳德。不要打扰她,一个月后就会回来的。”
  “妈,你早怎么不跟我说。”龚青阳心里一下子很心疼蔷薇,这样一个要强的女人,她会发疯的。
  “我们走吧,你嫂子已经在家做好了饭等我们呢。”龚母对儿子说。
  “妈,你等一下,我要打个电话给蔷薇家。”龚青阳觉得没有见到蔷薇的妈妈,这段时间一直很奇怪,总感觉有种隐隐的奇怪。
  “蔷薇妈妈在美国了,不要打扰她们,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一个月后她们会准时回来的。”龚母笑着看儿子,眼里满是期待。
  龚青阳感觉车祸除了给自己带来一点新生的欣喜外,还带来了一点滞后的迟钝。
  事实上,龚母在此之前和蔷薇的妈妈推心置腹的商量过了,她想蔷妈帮忙着让青阳渡过这一个月的恢复后期。
  蔷妈难掩伤悲,巨大的悲痛又一次袭来,她不能自制。
  龚母对蔷妈情真意切地说:“蔷薇不在了,青阳是我的儿子,也是你们的儿子,放心吧亲家。”
  蔷妈答应了她的请求,毕竟同是母亲,体会过身为人母的艰辛和疼爱,再说青阳她是一直看着过来的,本来把蔷薇交给他,她是放心的。要怪就只能怪女儿命薄,消受不起,她的心硬不起来。
  蔷妈在承受遇丧女之痛的时候,命运给了她第二次转机,蔷啸虎回来了。
  蔷啸虎觉得自己能完整的回来,那不是他干净,而是他的上面的水很深也很浑。他算是这个浑水里的一个鱼钩,只要把他平安的拉上来,就不会钩出更多肮脏的过往和更多肮脏的大烂包。
  蔷妈,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他女儿的死。
  生活中那么多的真相,能瞒一时算一时。
  蔷啸虎的高血压在他双规的时候并没有发作过,他在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还是淡定的。但是在面对宝贝女儿死亡这件事上,他真的能扛过去嘛?蔷妈心里害怕,她要慢慢地告诉他,让他有个缓冲。
  她不想失去了女儿,再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指望的上指望不上龚青阳,那是一个有待观望的遥远的事情,但是此刻保全她的啸虎才是最总要的。
  人有的时候在权衡利弊的时候,总是以自我利益为出发点,这是人作为高级动物的天性。
  但是,蔷啸虎不是一只傻虎,他很快就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天外下起了小雨,隔着微开的玻璃窗,空气中带着点冷冷的潮湿。
  他还是翻到了女儿的照片。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是一个戏剧,他咆哮如雷,脸上青筋纵横。
  他知道女儿的死的第一瞬间,心中腾起一股无名怒火,他这个宝贝女儿,飞扬跋扈地继承了他的蛮横,而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个性,所以在别人眼里看来的坏毛病在他则视若明珠。
  “死女人,蔷薇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看着的?啊——”他把手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震的蔷薇的照片轻轻的拨动。
  “老蔷。都怪我,都怪我,让我随蔷薇一起去吧。”蔷妈说着就要头往墙上撞。
  蔷啸虎一把愤怒地抓住她,死命地摇着她说:“你给老子说清楚,说清楚。”
  “我以为你在里面会出事,所以就安排他们俩速速办理婚礼,我怕,我怕——”蔷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你怕老子死在里头了是不是?!”他奋力地一把推搡开她,全无了以前的温存。
  “婚礼都办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车祸的啊、、、、、、”蔷妈一个人蹲坐在地板上,低低地啜泣流眼泪。
  蔷啸虎像一头发泄完愤怒的老虎,终于累了,累了就感觉到伤了,伤了就感觉到痛了。他抱着女儿的照片,大声地哭号着。心头一阵悸痛,晕过去了。
  “老蔷,老蔷,你别吓我啊,老蔷、、、、、、”蔷妈吓得没有哭声,她爬起来打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来了,救护警笛声划破了刚暗下来的夜空。
  龚青阳回来后,推开门。面对着嫂子肖宛如摆上的一桌子饭菜,心里说不出的温馨,这种浓浓的家的味道。龚母叫着:“宛如,紫风。”
  “哎,回来了,青阳。”她热情的招呼着,仿佛不曾是一个受过心灵创伤的人。
  客厅里,远远地答道:“奶奶,小叔。”
  可是就是不见人影。
  “紫风,快点来吃饭了,不要老看动画片。”肖宛如笑着喊道。
  “知道了。”紫风喊着。
  “都准备洗洗,一起吃饭了,好久都没吃过这么齐整的饭了。”高兴的龚母一阵伤感。
  “好,我去一下。”龚青阳暂回房了。
  蔷薇的手机早已停机了,他径直地走回去,拨通了蔷薇家的电话号码。长长的电话线里回来的是《二泉映月》的音乐。
  “真的没人?”他心里一阵疑惑。
  他又一次一个键一个键的仔细地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等待他的是“嘟、嘟、嘟”的声音。
  “青阳,吃饭了,快。”龚母喊着。
  “这就来。”他带着满腹的疑惑,缓步走去。
  肖宛如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招呼着一家吃饭,她先给龚母盛汤,接着给龚青阳盛上了满满的玉米炖小排,端到他面前,热乎地说:“来,这是你以前喜欢吃的,多吃点。”
  “哎呀,真香啊”紫风说着就要手从锅里捞玉米段。
  “小心烫着你,馋猫。”肖宛如显得特别开心。
  龚母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很就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她想要是老头子这会要能好好地从医院里出来,一家子聚在一起真是让人想着幸福。
  “妈,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爸了?”肖宛如真是心有灵犀。
  还未等龚母回答,她就笑着说:“明天我烧点可口的汤,跟你一起去医院看他。”
  “我们吃饭吧。”龚母笑着说。
  其实,龚父从一开始的高血压住院到严重时候的鼻饲到现在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亏着有那么好的代价,才能活着到现在。走路是不指望了,唯独寄希望于能说出个一言半语的。
  饭吃到一半,龚母的手机就响了。
  龚母一看是蔷妈打过来了,她拿着手机离开了。
  “老蔷回来,高血压,很危险,蔷薇的事、、、、、、”蔷妈说得支离破碎,但是大意龚母是听懂了。
  “在哪家医院啊,别急我就过去。”龚母放低生音,害怕青阳他们听到。
  “在市医院住院部、、、、、、”蔷妈报出了地址,她多希望有事的时候可以多个人分担,虽然年龄上龚母大她好多,但是正是女儿的死、青阳的伤把她们两个更加紧密地联系到了一起。
  接完电话回来,龚青阳刚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们几个好好吃饭,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龚母吩咐到。
  “什么事,妈,吃完再去不行嘛?”肖宛如放下碗筷。
  “说急也不算急。不过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吧。”龚母一下子把碗筷推开了,准备走。
  “妈,我送你去,天这么晚了。”龚青阳起身准备出发。
  “你刚好,不能出去乱跑。我一会就回。”龚母对他说道。
  “妈,你这么大年纪,天这么晚了——”还没等龚青阳说完,她就匆匆出门了。
  饭桌上,留下愣愣的肖宛如和龚青阳。
  “不行。”龚青阳楞了一下,转身追了出去。
  “青阳,你不能去。”肖宛如追着喊,她心里隐约地觉得要出什么事情了。
  龚青阳并没有回答,追了出去。
  龚母走已下楼,当龚青阳追出去的时候她刚打上了一辆车,他紧急地拦了另一辆车跟着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文了,嘎嘎嘎。支持啊,大大们。




樱花小团圆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越来越向前了,撒花啊,大大们。
  龚青阳远远地跟在母亲的出租车后,发现母亲的车子直往父亲所住院的医院方向开去,龚青阳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念头,他想莫非父亲病重了。
  原来蔷妈通知龚母的就是这家医院,蔷啸虎已经入住高干病区了。
  在离医院一百米外的地方有个大的十字红灯路口,在最后几秒种快红的时候,龚母的出租车蹿了过去,留下龚青阳在路的这一边苦等100秒的红灯。龚青阳心里一阵窝火。
  龚母在医院门口下了车,直接走了进去,朝着高干病区前行。
  这100秒的红灯等起来像10分钟那么漫长,还好他终于知道母亲的终点。龚青阳到了医院并没有打母亲的电话,而是直接的去了父亲的住院部。
  当龚青阳到了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现母亲。
  龚青阳心里满是惊讶,而半躺坐在病床上的龚父眼里填满了惊喜。
  龚父并不能说上完整的一句话,龚青阳看见他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口角还时而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心里不禁一阵难过。在匆忙的结婚之前,他和蔷薇都没来得及来看他一眼,这个时候龚青阳看着父亲一世刚正要强,而到老却是这一番的颓废沧桑,眼中的泪水不由得夺目而出。
  龚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看见儿子这样他以为家中又出现什么不测,口中只是“啊,啊,啊”的急的直叫唤,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弄的口水又歪歪的流了到胸前的布子上。
  龚青阳看出了父亲的焦急,他半蹲过来抚摸着他的初长老年斑的手,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爸,一切都好。”
  龚父激动的心情在儿子温和的大手里变得缓和下来,龚青阳看着他,他也深情地望着儿子。无力的手在颤动,父子俩相视都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再过段时间,爸,我们回家去。”龚青阳说。
  一听见“回家”二字,龚父眼里露出了渴望的光亮。在这里一年来,他从死亡的边缘挣扎到现在,就是为着心中的一口正气。虽然他心里清楚,但是腿部已经肌肉萎缩,肌无力了,尤其让他苦闷的是他的语言能力几乎丧失了。
  龚青阳纳闷,他是跟着母亲的车来的,母亲去了哪儿。
  就在他拿出手机直接要呼她的时候,龚母出现在了父亲病房的门口。
  “青阳,我叫你别出来怎么又出来了。”龚母脸上带着微笑的责怪,说着就直接过来到龚父的床前。
  “妈——”龚青阳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表达他的疑惑。
  “医生说你爸爸的情况基本稳定了,等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就接回家去。”龚母说。
  看着一家就要团圆了,龚青阳心里也一阵暖意。
  人有悲欢离合,这团圆二字真是来的太艰难了。
  在和儿子回家的路上,龚母心里一阵后惊,她没想到青阳跟的这么紧,差点就让他撞见。
  当时,龚母去蔷啸虎病房的时候,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官员模样的人,她惊叹这些人比豺狗还敏锐的嗅觉。当初蔷啸虎被双规的时候,他们消失的比流星还快,如今看见他平安的回来,猜测他身后的靠山有多硬的时候,又都像秃鹫闻到了弃肉的鲜嫩气息。
  龚母看见蔷妈一脸的悲伤,伤女之痛没过又来了惊夫之痛。
  女人,尤其是一个中年女人遇上了这两件事,简直是人间的大悲哀。而这一切,她都深切地经历过,一种同病相连的经历拉近了她和蔷妈的距离,也加重了自己承受痛苦的感触。
  “妈,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龚青阳看身边的母亲好像神情倦怠。
  “没事,我这是累的。”龚母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和眼眶。
  “回去我给你按摩按摩。”他笑着给她示意似的按了两下肩膀。
  这一夜,大家都很疲惫,很快就入睡了。
  夏小雨却不宁静。
  母亲的一个长长的长途电话跟她严肃地说起了认干妈的事情,说什么她和小姨就这么两个女儿还都不能养着姥姥,而她就小雨一个女儿再被别人认去了一半,那自己的福分就更加的少了,那生了女儿就等于白生了。
  其实她觉得母亲的担忧过于敏感。但是她不想解释的太多,越解释她越担心,索性最后她直接地告诉了母亲,她不认了。
  这一次电话,让夏小雨觉得母亲真的是老了,人老了的典型特征就是:啰嗦和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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