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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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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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历决定跟上去,或许能帮上忙,白玉堂急成那样,他在一旁看可说不过去。他匆匆向小莫吹萧打了个招呼,从马厩拉了马骑上就走,幸好他习惯将衣物钱财都放在手镯中,也用不着准备包裹什么。
  大概是包拯交待时耽搁了一点时间,展昭等人走的不算快,艾历在城门外不到一里的地方就追上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15号的火车回家,如果今天能存到稿,那或许明天会更一章,16号就难说,只能是尽量更新


郑家堡 。。。


  展昭带着开封府一干人等出了城门,正准备策马赶路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惊讶地勒住马回头看去,却势艾历骑着马赶了上来,便惊讶地问:“贤弟可有什么事?”
  艾历看到那张俊脸,心中突然不满——昨晚还叫小历呢,现在就变贤弟了——想到那个梦又觉得脸上一热,转开视线,笑嘻嘻地道:“呆家里很无聊哩,我也跟去看看采花贼是什么样的。”
  “胡闹!”展昭皱起眉。
  艾历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我哪里胡闹了?”
  展昭看了看旁边等候的兄弟们,干脆翻身下马,将艾历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你也知道,我们这次是去捉拿采花贼,而且还有一个盗宝大案要查,万一……”
  他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谁都清楚。若是平时艾历最多撒一下娇缠着要去也就是了,怎奈这日他却有心病——他想到了那个春梦——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又兼展昭说话时喷在他耳廓上温热的气息让他觉得腿有些发软,更是羞恼起来,怒道:“万一什么?我抓的就是采花贼,我……我想给白玉堂帮忙不行吗?他都急成那样了……我……”他咬着下唇,心里觉得憋得慌。
  展昭脸上僵了一下,又微笑起来:“如此,贤弟去便去,只是要小心些,若你再出点什么事,愚兄不好向五弟交待。”
  艾历一愣,想不通他出事需要向白玉堂交待什么。但这会儿展昭愿意带他去就已经达到目的,便也不多问,却又不好意思去看展昭——那会让他想起梦中耳边的调笑与低喘——只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跨上马走到王朝身边,笑道:“王大哥,马二哥,早!”
  王朝与马汉早已习惯他打招呼的方式,含笑道:“早!”
  信阳离汴梁不过一日路程,小丹村正在两地中间离信阳不到五十里的地方。若是平日,展昭定会照顾骑马技术不过关的艾历,放慢行进速度,并且途中多休息一两次。这一日艾历一路只与王朝等人说笑,若是展昭搭话,不是当作没听见便是极冷淡地应上一、两个字,哪怕展昭脾气再好也不想再多话了,何况他本来心情也不好。
  午时,众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展昭却似乎根本没停下来吃干粮的打算。衙役们早已被展昭身上的冷气冻得直哆嗦了,这会儿肚子虽然咕咕叫,却也不敢靠过去要求停下来休息,只好把哀求的目光看向王朝。王朝苦笑,展昭的脾气一向很好,亲切、温柔,笑容配上他的俊脸,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而王朝就有幸看到过几回,几回都是犯人太过灭绝人性才让展昭勃然大怒。展昭生气时不像别人那样涨红了脸大喊大叫,他是只皱着眉,沉着俊脸,全身散发出可以媲美冰窖的寒气,哪怕是三伏天也能冻得你直打哆嗦。
  王朝暗暗紧了紧外衣,踢踢马腹向展昭靠过去,道:“大人,时间也差不多该到吃中饭的时间了,你看大家都……”
  展昭回头看了众人一眼,点点头道:“前面有条河,我们去那儿休息,顺便补充点水。”
  艾历本来就因为春梦醒得比明日早,精神有些不济,又没吃早餐的习惯,加上骑马跑了几个小时,早就又累又饿了,若是平日肯定早去找展昭撒娇要求休息了,这会儿他却硬撑着。他觉得委屈,展昭一向对他是百依百顺的,今日却莫名其妙的先是用那种语气说他,又一路对他不理不采的——好吧,是在他故意冷淡时没有软言软语的哄他——加上春梦的尴尬,艾历突然一点也不想过去叫累,那好像会显得他很没用,虽然他以前经常这样做。
  众人刚在河边下马,干粮才咬了两口便有人惊讶地道:“猫儿,小栗子,王朝马汉,你们怎么在这里?”
  与他交情最好的展昭紧抿着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低头啃着硬硬的馒头。艾历没有特意去买干粮,不过他手镯里有前两天的点心,只是吃起来与其他人的冷馒头也差不了多少。他抬头看见小白,惊喜地跳起来,叫道:“小白,你这是刚打的野鸡吗?是不是要烤着吃?要不我们做叫花鸡吧?”
  展昭终于抬起头,冷冷地道:“五弟,你怎么在这儿?”
  白玉堂似乎没注意到他的语气,道:“我查到花冲往信阳去了……”
  “你与颜查散的感情很好?“展昭突然打断他的话问。
  白玉堂愣了愣,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还有时间打猎烧烤?你就不担心颜查散被花冲掳走这么长时间会……”展昭到底是厚道人,虽然这会儿看白玉堂不顺眼之极,也不会迁怒他人,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白玉堂自然知道他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当下便恼了,将野鸡扔在脚下,抽出宝剑就想与展昭较量液番。艾历却已抢着开了口,脸上满是不以为然:“展大哥,你这话太过分了。”若是传出去,那颜查散别说当官,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展昭自然知道自己的话过分了,所以才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但刚刚涌上来的悔意被艾历的话一冲便又变成了怒火,又无法对着他发作,只看着白玉堂道:“小历是为了帮你救人才跟来的,想来陷空岛自有消息来源,正好我等另有要案在身,不如你带了他去罢。”
  艾历愣了愣,脱口便道:“我想跟着你们。”
  展昭淡淡地问:“为什么?我们可是要先去查小丹村那案子的,你跟着五弟去不好么?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艾历觉得一股委屈升了上来,鼻子一酸,连忙转过头不让人看见自己发红的眼圈,涩声道:“小白,我们走罢,早点去颜查散救出来,”他偷偷瞪了一眼展昭,“等官府的人去救,黄花菜也凉了。”
  白玉堂看看展昭,又看看他,刷地抬起剑指着展昭道:“臭猫,你是不是欺负小栗子了?你就是这样照顾他的么?”
  展昭也怒:“与你何干,要走就走,啰唣什么?”
  于是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两人乒乒乓乓地打在了一起,艾历只能看到白影与红影时而纠缠成一团时而分开。有些无措地看看王朝马汉,虽然原著里说他两个经常打架,但他来这么久也只看到过两三回,为了他而打这更是第一次,他不希望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受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影突然拔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两个筋斗后落在一边。艾历连忙看向展昭,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没受伤后这才松了口气,问道:“小白,这是你家信鸽?”
  小白已将鸽腿上的信取了下来,匆匆扫了一眼,道:“臭猫,你说你是要去小丹村查案?这下巧了,那花冲最后一次就是出现在小丹村,只是现在已经失去了踪影,我要去那儿查探一番。”
  得,这下艾历也不用担心被展昭嫌弃了,众人一起上路赶往小丹村。
  那丢了宝物的勾姓乡宦的管家早早地就等在了路边,见到展昭等人,连忙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道:“各位大人辛苦,我家老爷已经备好午膳,给各大位大人接风。”
  展昭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往日亲和力十足的笑容也只剩三分:“不必麻烦,上点能填肚子的东西便是。”
  待到了勾府,艾历没去看那个乡宦,像个乡巴佬一样打量着至少占地百亩的宅府。难怪人家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一个退休的老官儿的房子竟如此富丽堂皇,刚还丢了个价值连城的珠宝,真不知道他到底捞了多少钱。
  这盗贼不会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吧?是一枝梅还是我来也?
  胡思乱想着,一行人已经进了大厅坐下,展昭拱手问道:“清凉居士,不知那宝珠灯是何时丢失的,当时是什么情形?”
  勾老头叹了口气,道:“那晚二更时,先是一人来盗灯,被佛堂中的机关捆住了。管家叫了汪明、吴升两个家丁看住,只说等天明了再来回禀,谁知不到一刻钟,汪明、吴升二人就被杀了,那盗灯人与宝灯也都没了。老夫这才知道佛堂出了事,赶紧去报了案,还请展大人与各位多多费心。”
  小白问道:“被机关抓住的那人是什么模样?”
  勾老头没有看到那人,便招手将管家叫来。管家回答:“那贼人身高七尺,长的颇为俊俏,对了,他鬓边还插着一只金镶玉的花蝴蝶。”
  又不是女人,插什么花蝴蝶……
  不过这宋朝人爱美,连男人也喜欢在头上插朵花儿什么的,艾历刚看到时几乎被雷焦了。幸好展昭不喜欢戴这个,他想着抬眼看过去,这才发现展昭与小白的脸色都有些奇怪。
  “怎么了?”
  白玉堂沉声道:“盗宝的这个人便是花冲,只是他向来只采花不盗宝,这次是为什么?颜查散又被他藏在哪儿?”
  “还有,花冲向来是独来独往,并没听说他有同伴,那把他救走的又是什么人?”展昭皱眉,“莫非他盗宝是想要投靠什么人,特意来盗宝珠灯作为献礼?”
  一片静默之扣,展昭与白玉堂同时道:“邓家堡!”
  邓家堡的邓车是信阳江湖中的龙头老大,不但自己养了一批好手,还有许多武林人士去投奔他,势头渐渐地压过了两百里外的霸王庄。想来这花冲定是被人追的无处可去了,便想去投那邓车,又没甚礼可送,这才来小丹村想盗了那宝珠灯去做投名状。
  “但花冲来盗宝时定不可以带着颜查散,只是他把他藏在哪了?是不是一起带去邓车堡了呢?”
  多想无益,当夜众人便在勾家庄歇息。第二天艾历刚起床,展昭便向他道:“我与白五弟要混入邓车堡去找人和宝珠灯,你暂且在勾家庄稍待。”
  艾历愣了愣道:“我以为你们都喜欢半夜去。”
  “昨晚去过了,守卫极为严密,没有找到颜查散,也没找出宝珠灯藏在何处。不过我们查出明日是那邓车生辰,这两天去贺寿的人极多,我们准务混在那些贺岁的人中进去。这种热闹的时候,乘乱救人也方便。”艾历张了张嘴,展昭又道,“贤弟,这次你便不要去了罢,江湖中人大多粗鲁不堪,喜欢生事,你没有武功,展某担心若是照顾不到,你会吃亏。”
  艾历想了想,点了点头。他不是不想去看看武林大佬做寿是什么情景,只是他突然不想让展昭认为他不分好歹,就像电视里某些讨人厌的角色一样任性,只会胡搅蛮缠。
  展昭等人离开后,艾历在管家陪同下在勾家庄转了一圈,想想他闷恐怕要几天才会回来,便骑了马去信阳玩去了。
  宋朝是个商业发达的朝代,只要是稍微大些的城市,街上就很热闹,叫卖声不绝于耳。艾历出了点钱将马寄存在一家客栈,自己空着手逛街去了。
  逛到午时,他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随便找了家酒楼进去。许是那邓车做寿的原因,城中武林人士众多,二楼只乘角落里有一张小小的空桌子了。刚坐下将小二送来的茶凑到嘴边,艾历便僵住了:前面隔了两张桌子,侧面对着他的那个英姿飒爽的美女,不就是丁月华么?另外那个也不知道是丁家兄弟中的哪个,那背对着这个方向的人是谁?丁家双胞胎中的另一个么?
  他慢慢放下杯子,慢慢把屁股往墙角移了移,幸好旁边有一大盆文竹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从丁家兄妹那个位置看过来,只要不注意就不会认出他。小二将饭菜送过来后,艾历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默默地吃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破坏了丁月华的姻缘,这让他在对着丁家兄妹时心虚万分,只怕对方认出自己。
  会被小二带上二楼的人都不会像一楼那些人那么粗鲁,虽然说不上什么用餐礼仪,但至少不会大声吵嚷。因些当丁月华温柔地叫了声“颜公子”时,艾历再次僵硬了——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颜公子吧?颜查散还在花冲手中呢,怎么着也不可能跟丁家兄妹凑一块儿趣才是……
   



会合 。。。

  接着,那人回头与经过的小二说了几句话,艾历惊讶极了,虽然他上次看见颜查散时对方披头散发穿着囚衣还面容憔悴,而他还是一眼认出来,那个与丁家兄妹坐在一块儿的人确实是颜查散。
  莫非是丁家兄妹救了他?可颜查散还得在京里等着上面分派职位呢,虽然他被掳是特殊情况,但他被救了还滞留不归是会被责罚的吧?艾历不认为颜查散作为状元,会莫名其妙地致可能到来的弹劾于不顾,跟着几个江湖中人到处跑,他决定跟着他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头也好跟白玉堂交待。
  因此,当他一直盯着的那三个人结账离开时,他连忙扔了一把铜钱在桌上,顺手给了自己一个忽略咒,追了上去。
  只要想到看过的武侠小说里说的,那些高手们都特别敏感,有人潜伏或者跟踪他们总能知道,艾历就觉得忽略咒真是好用之极,他完全可以不用偷偷摸摸躲躲闪闪的,可以跟的很近,可以大大方方的偷听他们说话,可以不用担心离的太近被发现,也不用担心离的太远而跟丢。
  或许那些职业侦探都应该去学这个咒语才对,他想着,在路过他寄存马匹的客栈时匆匆将他的马牵了出来并给它也施上了忽略咒,这样等他的目标出城时他就不会陷入用两条腿去追四条腿的尴尬境地了。
  出了城,被他跟踪的三个人果然上了马,艾历庆幸他们一直在很兴奋地聊天——至少丁家兄妹是这样——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听见他的马奔跑时的马蹄声了,要知道他们离的实在是太近了,只有两个马身的距离而已。
  走了一个多小时,艾历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饿扁了时——他在酒楼根本就没吃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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