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倾城,王爷别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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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倾城,王爷别太猛-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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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姿看着望江楼的二楼,眼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顾倾城在顾连城耳边轻轻地说了句话后,顾连城凑到端文帝身边,指着望江楼二楼说了几句话,端文帝欣然地点了点头,便率先朝望江楼走去,景王,宣王与漓凤公主自然也是紧紧地跟了上去。

沈悠莲见了,脚步一缩,竟有些退缩。

清姿见了,走到她身边,幽幽含笑地道:“大姐不上去吗?这里人这么多,大姐可要小心才是。”

说罢,便与顾倾城一起踏上了望江楼的台阶。

沈悠莲看着清姿的背影,盈盈的目光中露出一抹凶狠的杀意,她朝身边的似锦扔去一个狠毒的眼神之后,快步走进了望江楼。

上了二楼,端文帝来到了方才轩辕潋滟与沈悠莲呆过的包厢里,走到窗边坐了下来。

因在楼上看表演与在楼下看又是一种不同的角度,所以几人仍是兴致勃勃。

只有沈悠莲进来之后见到长乐公主并不在包厢里面,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目不惊疑地看向了隔壁。

因出来得早,端文帝一行人并没有用晚膳,又听顾连城说这望江楼做的鱼是特别出名,于是点了一桌子菜,准备边看表演边喝酒菜。

为了不暴露端文帝的身份,又得了允许,大家纷纷落坐。

一盏茶的时间,菜便很快上齐了,漓凤公主先倒了杯水酒敬端文帝。“父亲,女儿敬您体魄康健,万寿无疆。”

众人自然是举杯同敬。

席间,沈悠莲频频朝墙壁上望去,显得心不在嫣。

清姿见了,突然好奇地道:“大姐,你在看什么?那墙上的画难道是有什么名堂吗?”

沈悠莲正端着一杯水酒,却听到清姿突然出声,竟吓得双手一抖,杯里的酒水全都洒到了身上。

她心里恼怒万分,面上却露出一丝僵硬的笑意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幅山石图画风雅致罢了。”

“是吗?我还以为放在摆在这酒楼的画作只不过是老板附庸风雅罢了,听沈小姐这么一说,倒真是想好好瞧瞧,蘋儿,你去将那画取过来,我瞧瞧。”旁边顾倾城听了放下了筷子,指着墙上的那幅画道。

沈悠莲听了,脸色都白了,目光蓦地朝清姿看了过去,却见她已经将目光转向了正在说话的宣王。

“郡主,这些画作只不过是名间一些没甚名气的画师所作,比得不淮南王府的那些大师巨作。”对面,宣王一脸戏谑地笑道。

“宣王殿下这话说不得全对,那些没甚名气的画师也只是因为一时没有出名而已,若真是好画作,倒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大师之作。”顾倾城却只是轻轻一笑,不赞同地反驳道。

“咦?”蘋儿取下墙上的画幅,却仍盯着墙面,一脸好奇不解。

“蘋儿,磨磨蹭蹭地作甚?还不快把那画给本郡主拿来瞧瞧。”顾倾城不悦地催促道。

“郡主,这墙上有个洞,好奇怪,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呢。”蘋儿指着那个墙洞,一脸好奇地说道,同时,已朝那个洞里望了过去。

没一会儿,便见蘋儿一脸通红地缩回了脖子,神色不安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宣王好奇心重,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沉地收回了目光,道:“真是世风日下啊!竟然在酒楼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也不知是谁家的,如此家风败坏,简直叹为观止。”

沈悠莲听了这话,整个人像是跌进了黑不见底的深渊。

景王与端文帝虽然没有去看,但听宣王如此一说,也顿时明白了过来。

脸上只是露出一抹尴尬之色,并未其它方面去想。

包厢里顿时静了下来,偏这个时候,顾倾城还懵懂不知地问道:“宣王殿下,你方才那话什么意思,我怎地没听明白啊?”

说完,起身就要去看那个小洞到底有什么稀奇,却被顾连城沉声喝止了。

可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让人听了心惊肉跳,寒毛直竖。

**

第076章 薛扬之死

第076章薛扬之死

紧接着,是一声惨过一声的嚎叫,还有女人疯了般地咒骂。

这些声音,吸引了酒楼里的无数宾客,一个个都探着脑袋张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将这些声音听得最为清楚的莫过于清姿她们所在这个包厢。

满屋子里的面露诧异之色橼。

宣王一向是好奇心重,爱管闲事,于是又往那个墙洞看去,只是才刚看了一眼,脸上神情震惊道:“不好,隔壁出人命了。”

话落,便转身冲出了包厢。

包厢里的其它人听了,也是非常震惊,立刻起身也跟了出去闼。

宣王冲到隔壁,抬脚用力一踹,便将门给踢成了几块闯了进去,也没看清楚到底是谁,用力一脚便将举刀刺向薛扬的长乐公主踹到地上。

当端文帝一行人都来到门口时,只见到里面一片狼籍,地上,墙上溅斑斑血迹,躺在地上挣扎抽畜的薛扬光luo着身子双手捂着xia体,身上其它地方多处被利器刺伤,鲜红的血水不停地往外流着。

顾连城立刻挡在了清姿与顾倾城面前道:“你们两个先回包厢去。”

顾倾城却不肯,使劲扒拉着顾连城的手想看个究竟:“大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准我们看?”

“听话。”顾连城脸色一沉,声音冷得像寒冰。

顾倾城纵是再有千万般的好奇心,也只能作罢,拉着清姿乖乖地退到了门外。

沈悠莲看到这一幕,已经吓呆了,直到顾连城说话,她才陡然惊醒,心中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再去看向光着身子受伤倒在地上的薛扬,自然是将头转到了一边,也跟着退到了外面。

漓凤公主轻咳了一声,神色尴尬地将头转向了别处。

轩辕潋滟面朝地面,挣扎着要爬起,此刻她身上疼痛无比,只恨不得杀了薛扬泄恨,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一群人。

宣王绕到伤者正面查看伤势,待看清楚长相,陡然惊呼:“薛大人?怎么会这样?”

听到轩辕筠清这声惊呼,门口的人全都愣住了。

端文帝与轩辕靖南似乎不敢置信,立刻走了过来,待亲眼所见,才神色沉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轩辕靖南从地上捡起了一件衣袍盖在了薛扬身上用以遮丑。

身后,传来声音,因根本没有看清楚轩辕潋滟的长相,又因着她身子不着一缕,几个大男人已是尴尬地将头别开,只有转过头来的漓凤会主看到已经挣扎着爬起来的轩辕潋滟时,不禁惊呼:“天呢,长乐,怎么是你?”

这一声惊呼,几乎像是一道惊雷炸响,轰得端文帝与景王,宣王三人嗡嗡作响。

除了清姿与沈悠莲,其它人均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同样,轩辕潋滟已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当看到出现在这屋子里的人时,只觉得天顿时都踏了下来,一种绝望的感觉无情地吞噬着她。

尤其看到站在门口,一脸漠然的顾连城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已经停止跳动了。

漓凤公主立刻上前,捡起地上的衣袍,也顾不得其它,立刻胡乱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端文帝此刻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跳动的青筋,隐隐有种雷霆震怒的迹象。

几个男人都退到了旁边,将倒在地上的屏风架起,屋里充斥着一种沉重而又危险的气氛,压抑得让人有种快要喘息不过来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漓凤公主才拉着穿着一身华服,却狼狈不堪的轩辕潋滟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薛扬还倒在地上抽畜着,却无人理睬,显然,他今天即算不死,皇帝也是留不得他了。

轩辕潋滟低着头,面如死灰地站在那里,直到漓凤公主在旁边拉了她一下:“长乐,还不快向父皇跪下请罪。”

她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匍匐在地上,失声恸哭。

门口,围了许多的百姓,纷纷往里面看了过来,轩辕靖南朝周围的暗卫使了个眼色,不到一会儿,便清静了下来。

轩辕潋滟在这个空档,脑子里闪过许多事情。

这个时候,她唯一的生路,便是将所有事情全都推到薛扬身上。

“父皇,求您为儿臣做主啊,薛扬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他。。。是他对女儿不轨啊!”轩辕潋滟大声哭求着,泪水涟涟的模样倒让人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情。

薛扬下身被轩辕潋滟阉割,又被她用尖刀刺了好多刀,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动都动不了,耳边微弱地听到轩辕潋滟的控诉,想要申辩却只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有人理睬他,更不会管他的死活,发生今天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便是一件震惊世人的皇家丑闻,皇帝只会急于掩盖。

端文帝听了轩辕潋滟的哭诉,神情阴厉,不发一语,眼底闪过失望的神色。

这么多儿女里,他最疼爱的便是长公主与俪淑妃所生的这个长乐公主。

漓凤是因为当年出征在外一直便在身边照顾陪伴,聪慧孝顺不说,还是他的福星;长乐则是因为俪淑妃甚得他心,生出的女儿自然也倍加呵护看重,虽然平时任性骄纵,但总归是公主,便也就这样惯着,可没想到她今日竟然做下这样不知廉耻之事。

“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啊!”轩辕潋滟见皇帝不吭声,心里暗叫不妙,又凄声楚楚哭泣道。

端文帝脸色黑而难看,目光冰冷,眉宇间透着一股怒色:“你倒是说说谁要陷害你。”

轩辕潋滟刚想说出是清姿搞的鬼时,沈悠莲却适时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跪到了端文帝面前磕头道:“皇上,臣女可为公主作证,之前公主约了臣女在这望江楼里喝茶,突然薛大人走了进来,告诉臣女的父亲正在找臣女,臣女想来薛大人一向为人清正,应该是没甚关系,便与公主告辞,下了楼去找父亲,可是,没想到薛大人竟对公主做下这等畜牲不如的事情出来。”

沈悠莲的神情愤怒,且信誓旦旦,虽然仍是半信半疑,但如今也只能将一切罪责全都推到薛扬身上了。轩辕潋滟仍匍匐在地上,却因沈悠莲突然插进来而怒火中烧,可待她想清楚之后,又不得不庆幸,若是方才将事情捅破,怕是扳不倒沈清姿,反倒还会害了自己,同时沈悠莲也会被牵扯进来,到时候等着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甘心,明明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她与沈悠莲都谋算好了,沈清姿被薛扬强bao,然后沈悠莲带着父皇帝和顾连城他们上来,撞破两人的奸情,再由沈悠莲在旁边添油加醋,到时候,沈清姿只会落得个浸猪笼沉塘的下场。

可是,为何现在却变成了自己?方才明明看到沈清姿与薛扬在屏风后面颠鸾倒凤,现在怎么换成了自己?

突然,她的脑海时回想起突然闯进隔壁包厢里的那个人,神色瞬间阴冷了下来。

是的,一切都是沈清姿搞的鬼,她早就识破了沈悠莲和自己设下的这个陷阱,才会将计就计,引得自己一步步上钩,她要的便是现在这个结果。

当她想清楚这些的时候,没由来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沈清姿太可怕了,她明明察觉了一切,却不动声色,反在暗处挖了一个看不见的坑让自己跳了进去,这个坑深不见底,且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见血。

如今,明明知道中了对方的计,却无处申辩,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薛扬一个文弱书生,公主若是不从,他也无从下手。”门口,顾连城冷幽幽的话语就像锋利的冰刀子一样,狠狠地剔刮凌迟着轩辕潋滟的心。

端文帝面色一变,目光迸发出狠意,那神情,在他本就充满威的气势下,让人看着不禁颤抖害怕。

轩辕潋滟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妒恨,这个时候,顾连城不仅不帮她说话,反而还要落井下石,他难道不知道她一直喜欢爱慕着他吗?为何要这样作贱她?

“皇上,臣女想来定是薛大人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否则以公主刚烈的性子,又怎会任人摆布而不还手?若公主是自愿的,大可以事后求得皇上赐婚,薛大人现在也不会伤成这样,今日的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啊!”

沈悠莲立刻磕头申辩,现在她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只有保住了长乐公主的性命,她才能无后顾之忧,至于沈清姿,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让长乐公主得到皇帝的原谅。

轩辕靖南立刻走到了屏风后面察看,很快便发现了小桌子上的那个已经燃烬的香炉,从里面沾了一点香灰放在鼻子上一闻,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父皇,这香炉里面燃着迷情香,闻了此香,须得男女合欢才能解除药性,否则会身体***痒难耐,血脉贲张而亡,薛扬这种行径甚为卑劣,当真是该死。”轩辕靖南端着香炉走了出来,放到了端文帝面前。

“薛大人确实该死,不过,公主,那这刀又是从何而来,难道公主会未卜先知,所以随身带了柄刀防身?以至于薛大人事后竟被公主给伤成这要。”顾连城突然又阴恻恻地问道,大有一幅你不死便不放过你的感觉。

若说之前,轩辕潋滟对顾连城还有那么些情意,现在却因为这一句话而彻底消失,心里浓浓的爱意化作了无尽的怨恨,她恨不得能将顾连城和清姿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可现实告诉她,如今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以做的便是消除皇帝心里的怀疑与怒火。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那刀是哪里来的,也许是薛扬平时带在身上的,儿臣清醒之际,发现自己竟然被这畜牲。。。愤恨之下,胡乱捡起地上的刀便。。。便刺了下去。”轩辕潋滟咬着唇,神色楚楚道。

这幅模样,让人看着心生不忍。

端文帝面色仍是阴沉,却比方才缓和了些,只是余怒未消,厉声斥责道:“长乐公主私未能允许私自出宫,禁足三月。”

“至于薛扬,老四便由你来处理罢。”话毕,已有些疲惫地起身了。

漓凤公主立刻上前小心地扶起了端文帝,柔声道:“父亲莫要因长乐之事伤心动怒,女儿相信长乐会改过自新的。”

端文帝欣慰了拍了拍漓凤公主的手,目光是父亲对女儿的慈祥与宠爱:“还是你最得朕心啊!”

话落,又看向仍跪在地步的轩辕潋滟,神色陡然转冷,变得阴厉:“还不滚。”

清姿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心里泛冷。

长乐公主与薛扬私通,皇帝却直接让轩辕靖南私下处理,来掩盖这桩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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