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爱你·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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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爱你·壹-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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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辉不理会他,余杨一个人手舞足蹈地演到了gc,闻宁末存叫他,一脸兴奋问:“干嘛?”
  宁末存说:“过来。”
  “你要配合我重现当时画面,来来来。”余杨到宁末存跟前。
  宁末存竟然真的配合余杨闹腾,他微低头,缓缓地将脸凑近余杨。这样一来,头发剪短后的五官完全显在余杨眼前,真真是眉眼如画。他伸出左手搂着余杨的背,右手抬起余杨的下巴,笑的眉眼温柔:“这样,你要试试吗?”
  刚开始还挺兴奋,可这眼看就要真亲上了,余杨“刷得”一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他使劲往后仰,拼命地想要挣脱宁末存紧箍着他的手,可他越是挣扎,宁末存箍得越紧,他心里惊慌,嘴里哇哇大叫道:“不要啊,我的初吻是留给我家小吉吉的。你不要过来啊。”
  宁末存被余杨突然爆发的声音给震到了,眉眼间的温柔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嫌弃地放下余杨的脸,斜了一眼沉声说:“你烦人烦到无可救药了。”
  余杨脸红着,支支吾吾说不出反驳的话出来。憋了半天,终于蹦出一句话:
  “我原本以为辰辉不好玩,原来末存你比辰辉更不好玩呐。”
  在一旁看着余杨囧囧有神的样子,辰辉愉快地呵呵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_→

  ☆、一场春雨(上)

  下午七点四十分至七点五十是十一中第一节晚自习课间休息时间。
  七点四十的下课铃敲响后,自习中同学们陆陆续续切换模式从厚厚的书本里解放出来,或是走出教室,或是趴在课桌上稍作休憩。走廊上,余杨,刘俊吉和其他一群男生趴在栏杆上,排成一排,说说笑笑,大声喧闹。背对教室面朝校园,身前是阴沉沉的夜色,身后是灯火通明的所在。明亮底下,黑暗的一面,看不太清彼此的表情。
  “春天的天气,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女生一样。上午还是一片晴朗,笑脸盈盈,下午却变得阴沉起来,冷若冰霜。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仰头看着昏暗的天空,余杨对身边的刘俊吉大发感慨。
  “对,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刘俊吉附和,话音里嘲讽的意味十足。
  “我说的对吗?辰辉?”余杨不理会刘俊吉的嘲讽,点名要辰辉点评自己。
  辰辉刚走出教室,躺在墙上闭目养神,没太明白余杨他们说了什么。
  “啊?”
  “啊什么啊?成书呆子了。我是说春天的天气就像是恋爱中的女人一样阴晴不定。”余杨特地强调“女人”两字。
  “女人?你说话小声点,小心遭到女同胞们的群呲。”李心怡从人堆里冒出来警告余杨。
  “美女,请鞭笞我吧!求之不得!啊~”余杨却是不在意李心怡的警告,转过身,张开手臂,仰躺在栏杆上,不仅做出一副让人想胖揍他一顿的动作和表情,而且发出一声类似享受的叹慰。
  “你妹啊,见过贱人,没见过这么贱的。真想拿鞭子抽你。”李心怡打了个哆嗦,受不了地冲余杨抬手做了甩鞭子的手势。
  “那么,辰辉,你怎么认为?”刘俊吉把话头转向辰辉。
  “对哦。你们都不要转移话题了,我本来问的是辰辉,好不好。”余杨注意力回到辰辉这边。
  “好的。嗯。我是这样认为。一方面,我们这里春天的天气就是这样多变化,俗语里的‘春捂秋冻’中的春捂就是为了防止春天多变的天气造成气温忽升忽降致使人生病的发生,春天不要减衣服减得太快,这是古人留下了的智慧结晶。另一方面,据说恋爱中的男女都是喜怒无常,女生如此,男生也一样,所以只用女生比喻不太妥当。所以,综上所述,余杨的话不全对。呵呵。”
  “辰辉这明显是在做辨析题啊,先放自己的表述,再说自己的观点。一道大题的解题思路就此诞生。”刘俊吉扭头看余杨听辰辉讲话听的认真,脸上表情有些微妙,“那来说道说道地理。刚学过的,把我搞晕了。冷锋和暖锋的辨别方法。”
  “嗯。冷锋,冷气团在下,行进过程中冷气团向暖气团主动推进,快速取代原本暖气团的位置,锋线的弧线在冷气团行进方向向上突起,坡度大。”说着,辰辉抬起手指在空中虚画了个向上凸的弧线,“暖锋,同样冷气团在下,行进过程中暖气团徐徐爬上冷气团之上,将冷气团步步压退,锋线的弧线在暖气团行进方向向下突起,坡度较小。”他又随手画了个向下凸的弧线,“用图来辨别冷锋暖锋的时候,光看锋面的形状就应该可以判断了,通常会有标气团行进箭头,这样看图就更容易判断了。
  至于天气的话。冷锋,过境前,天气晴朗,气温较高,气压较低;过境时,通常会带来刮风,降雨或降雪;,因为冷气团迅速取代暖气团位置,冷锋过境持续时间较短;过境后,天气晴朗,气温下降,气压升高。暖锋,过境前,天气晴朗,气温较低,气压较高。过境时,暖气团缓慢压退冷气团,期间通常伴有持续降水,阴雨连绵。过境后,天气晴朗,气温上升,气压下降 。”
  “那么现在是哪种情况?”刘俊吉本来是为了转移余杨的注意力,这时候自己却已经认真和辰辉探讨起学习来。
  “不知道,气象是很复杂多变的东西。也许是暖锋过境?”
  “但是,没有下雨啊。”
  “会下的。空气很湿润。”辰辉这句话说得很肯定,因为他的小腿又疼了。他跺了跺脚,扭扭脚脖子,忍耐着,微笑着。
  余杨听的一头雾水,拖着长腔一字一顿地问刘俊吉:“我们干嘛还要学地理这种文科类的东西?我、们、是、理、科、生、恩~”
  刘俊吉白了余杨一眼,没好气地说:“别整这些怪腔,给我好好说话。就你不知道我们期末有全市统考,今年冬天还有会考。所以必须要学。”
  “切。好吧。但我提醒一下,你们刚才其实是在浪费时间,查个天气预报,一切不都OK。OK?”
  推开余杨的大脸,刘俊吉抹了把脸说:“OK你个猪头,OK。吐我脸上了,老天不下雨你到先下起雨来了。”
  “因为我是雨神。”
  “真恶心。”
  下午九点二十,第三节晚自结束,天比之前更阴更沉,并且还刮起了大风,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校园人头攒动,同学们匆匆离开教室,一部分回家,一部分回寝室。
  “嘶~~冻死了。还是寝室暖和。”余杨搓着胳膊猛推开寝室的门。
  “嗯,等一下。”辰辉急忙示警。
  “咚”
  “干嘛等一下?”余杨把推开315寝室门又拉上。
  辰辉捂着被撞到的额头,无奈地说:“你进来吧。撞到我头了。”
  “哦,对不起哦。”
  “没事。”
  辰辉继续清理门后的垃圾。
  315的五个男生回来了四个,辰辉,辰辉在默默无声地弄地板;刘俊吉,刘俊吉一回寝室就开始倒腾自己的柜子;还有一个,白浩然,白浩然正趴在床上扣手机。大家都不说话,太沉闷了,沉闷把空气弄成了一团死气,死气沉沉,死气,沉沉。
  余杨左瞅瞅右看看,来回踱步,把辰辉刚拖过的地板踩花了。辰辉到阳台上拿来没有润湿的拖把把地板上的水渍拖干,顺带拖走了脚印。这个过程,余杨的眼睛一直跟着辰辉的走动而转动,但是辰辉毫无感觉,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流,没有一句话要责备,和白天亲热的态度判若两人。余杨烦躁地伸爪子抓抓头发,然后一把从枕头下捞出手机,开机,浏览网页,没意思,退出;上QQ,没人能聊,退出;翻开讯录,浏览,没人能骚扰,退出,再打开,再次退出。手机上也还是找不到乐趣,余杨丢开手机,仰头直视着天花板上白花花的灯,像一团抹布一样摊在了座椅上,唉声叹息。
  “哎~呀~,好想打电话啊,烦死了,连个能骚扰的人都木有。”
  “你是不是又空虚了?”刘俊吉的声音从柜子后面传出来,也闷闷的。无端又添几分沉闷。
  “什么呀……”余杨拉着长腔反驳道,“我只不过是寂寞冷了。”
  “呵呵……哥过来,给你温暖怀抱。”刘俊吉关了柜子走过来,张开手臂作势要拥抱余杨。
  余杨打开刘俊吉递过来的手,很用力的一下,刘俊吉的手背立马就出现几个红通通的印子。“起开,小冬瓜,没趣。”
  “你又开始厌烦我了?”刘俊吉也没生气,问的很认真。
  “我早就厌烦你了。”余杨懒洋洋地挥动胳膊。
  “我就知道。喜新厌旧的家伙。”刘俊吉靠在余杨身上,捂着心口做出心痛的样子。
  “滚蛋。从没喜欢过你,何来喜新厌旧之说,小矮瓜。”
  如果是一对情侣,那余杨的话听起来就十分的冷酷无情了。但是……ye……a……两个大老爷们硬是把话说到狗血言情剧的份上,也是天赋异禀了。辰辉拉开自己凳子上坐下,心里不禁一阵恶寒,受不了地朝空气翻了个白眼。
  寝室另一个男生,也就是白浩然,一直在扣手机,这对话听得心烦意乱,丢开手机,“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给苦情剧似的。刘俊吉,要我是你,就直接上去干倒他,干到他求饶,看他还敢不敢说其他的话。”
  “小吉吉,快来啊,好久没有畅快地干一场了!就怕你这小身板散架了。”余杨使劲抓着握紧手,泄愤一样地把刘俊吉胳膊上面的肌肉捏在手中绕着刘俊吉的胳膊骨头来回转着圈。疼的刘俊吉龇牙抽凉气。
  刘俊吉气恼地掰弯余杨的一根手指吼到:“松开。”
  余杨却捏得更用力了,仿佛要把那块肉给抠掉似的。辰辉看事情不太对劲,刚想过去帮忙劝解。阳台外传来一声狼叫,打破了315沉闷的氛围。
  “嗷呜~~~下雨了……”
  余杨双眼突然爆出精光,推开刘俊吉往阳台上跑去。
  阳台门刚一打开,风溜过窗帘夹着一股浓重的尘土气息冲进寝室,辰辉吸了一口入肺,鼻子痒痒的,弯腰想打出喷嚏。
  余杨走到阳台上,学之前的狼叫冲着对面的宿舍楼的吼叫,楼下男生得到了应和,兴奋了,以更怪的腔调继续,余杨也继续。这一举动迅速吸引了更多的男生加入其中,男生宿舍楼里顿时疯狂了,狼嗷声呼哨声嘹亮婉转,拍手声踏脚声急促暴躁,升级版的怪兽嘶吼声应和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住宿区彻底沸腾了。
  十一中学生住宿区一共有三座宿舍楼,一座男生宿舍楼,一座女生宿舍楼,两座楼中间还有座鸳鸯楼。鸳鸯楼顾名思义就是同时住有男生和女生的楼,里面一楼和五楼住着女生,二三四楼住着男生。当然,男女生并不能互串寝室,因为相通的地方常年被一把大锁锁着。
  男生们越来越嗨,把鸳鸯楼里的女汉子给惹毛了,那女汉子气势如虹声如洪钟:“对面楼上的浪什么浪!”
  得到女生的回应,男生们似乎吃了兴|奋|剂,叫的更性了。也有跟着女生起哄:“楼上的浪什么浪!”
  “浪什么浪!”
  “浪!”
  “真浪!”
  余杨接茬儿道:“浪花一朵朵,就是要浪!”
  “发|春啊!”
  “浪花开了,发发|春怎么了?”
  “不会变身吧!”
  “变身成色狼?”
  “小心遭雷劈啊!”
  “轰隆隆”
  刚对到遭雷劈,天际便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雷鸣。蛰伏了几个月的在惊蛰没有惊起的雷,于春分过后的第三天晚上,惊动了。
  春雷响动,万物复苏。
  “嘭”
  20甲年的第一道雷鸣响彻云霄后,寝室突然刮起了一道大风,阳台的玻璃门猛得拍上发出轰然一响。
  辰辉按住被风吹起翻飞的书页,下意识地往玻璃门看去,又扭头看向寝室正门。
  门口处,宁末存浑身湿漉漉地立在那里,手抵着门。刚才的风应该就是因为他推开门后空气对流引起的。
  “末存?”他叫了他一声。
  宁末存甩了甩滴水的头发说:“帮我拿双鞋过来。”
  辰辉合上书起身到宁末存床前,问他:“要先毛巾擦擦头发吗?”
  “也行。要那条蓝色的。”宁末存说,“快点,我很冷。”
  “嗯。”
  辰辉手脚利落地给宁末存拿了毛巾和拖鞋过去。宁末存换下湿哒哒的鞋,脱了外套放辰辉手上,顺带抽走辰辉手中的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对辰辉说:“谢了!”
  “嗯,不客气。”辰辉微微睁大眼睛歪着头望着宁末存,笑的一脸温和。                        
作者有话要说:  

  ☆、一场春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  内有成群蚯蚓出没,小心慢行。
  星期二早晨,宿雨初歇,昨夜的雨水冲刷了尘埃颗粒,空气和往常比起来显得特别清新柔软,视野里更透亮开阔,风湿润而微冷,气氛宁静而祥和。
  是个可爱的星期二吧。
  6:00——6:30是十一中寄宿生的早读时间。5:45辰辉和宁末存出现在广场上。
  “辰辉,你看到没有,那是些什么?”宁末存身高占有绝对优势,他比辰辉更早看到远处的事物。“红色的东西,撒了一地。”
  辰辉没有看到,不知道宁末存说的是什么。“不清楚啊,在哪里?”
  “两个花园附近。是虫子吗?”
  两个花园中间是通向教学区的必经之路。虫子?现在会有什么虫子,辰辉好奇。
  “啊!”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校园的平静。紧接着又是几声尖叫。细长尖锐的女高音比昨夜的雷鸣更有穿透力。有四五个女生已经走到了宁末存所说的那块区域,她们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尖叫连连,徘徊不前。
  辰辉和宁末存相视一眼,加快了步伐。
  待走近了,辰辉终于看清那些红色的虫子是什么了。
  “是地龙啊。”
  “龙,这小东西是龙?”宁末存不赞同的问。
  “哈,不不,你不会认识吧,末存,这是蚯蚓啊。”辰辉看着宁末存的疑问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我们通常叫它地龙,地龙这么多这么大,说明我们学校是块风水宝地。”
  “蚯蚓,有这么大的?我还真没见过。我们现在怎么过去,这一地的,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们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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