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有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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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有璇玑-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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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璇睁开了眼,毫无防备地对他笑了笑,是一千块琉璃一万槲珍珠也无法比拟的晶莹剔透玲珑可爱,北辰孤被他的笑容渲得几乎有些头晕,难以想象一个刚刚还染满血腥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笑靥。
  北辰孤有些像韩遥,楚璇刚刚睡醒之际头脑最不清醒,把他认做了韩遥,开心地张开手说:“抱抱。”
  北辰孤一楞,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少年居然会这样“热情”,莫非韩遥还不能满足他么,倒是可惜了一幅清丽绝世的皮相。不过他是这样美丽,便是再放荡下贱又何妨,反正他不是偏好处子的人。而且他也的确在他杀人时看到了那道神秘的白光,迫切想要弄清楚其中的奥妙。
  他弯下腰抱起了少年,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过来,掠过围墙走了。摘星楼的警备也许森严,但对他说仍是小菜一碟,韩遥要是在这里他或许还有几分顾忌,但问题是这位和他齐名的少年高手离开了,单独留下这人人觊觎的宝贝。
  楚璇被他抱在怀里,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当北辰孤把他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时,他已经睡得非常沉了,抱着温暖的棉被轻轻地翻身。
  北辰孤解开他的衣裳,伸手去摸少年胸前粉色的突起,楚璇在梦中也发出破碎的呻吟,回应着他的热情。
  北辰孤立刻觉得喉咙发干,小腹一阵绷紧,这对于娇婢美童无数的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这个叫楚玄的少年果然是个妖精,这样轻易便能勾起人的情欲。
  他从来不是懂得委屈自己欲望的人,既然双方都有兴致,不颠鸾倒凤一场岂不是白痴。
  他扯开少年身上裹着的被子,楚璇觉得冷,以为又是韩遥在捉弄他,恼火地张嘴去咬那只可恶的狐狸。
  楚璇痛得一下子就醒了过来,韩遥和他的狎玩从来都是有分寸的,不会这样伤害他,因此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人不是韩遥。
  他还没有真正意识到北辰孤要对他做什么,除了韩遥以外的所有男女无论多么美丽,他都只是把他们当做同性的朋友,和女孩子也许还会避一点嫌,不会做出太亲密的举动,但和男子就是真正的豪无防备,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吃不到亏去。
  楚璇狠毒起来可以比任何人都狠毒,比如说为了以绝后患活活杖责死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为了慑住众人要违命的人去吃那个女孩子的肉,但他天真起来也会比谁都要无知,就像现在衣裳敞开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也不觉得处境多么糟糕,甚至没有一点危机感的意识。
  他伸手去推北辰孤,恼火地道:“不要咬我,很痛的!”
  北辰孤一怔,他身为魔教之主,可谓是识尽世间百态,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楚璇就是突然破口大骂暗施杀手都不会让他怎么吃惊,然而这少年这样随便轻松的态度却不能不引起他的疑惑。
  他抓住少年纤细的手腕,将他拉到怀里,邪恶地笑道:“你莫非还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拜托不要用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口气来对我说话—”楚璇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是女人,你占不到便宜的。”
  北辰孤顿时大笑了起来,这个小东西实在太有意思了,竟然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他越来越对他有兴趣了。
  他低头看见少年小巧玲珑的耳垂,晶莹剔透如贝壳,心中一动,忍不住含住舔噬了起来。
  楚璇不喜欢别人口水湿答答地糊在脸上的感觉,除了韩遥以外任何人对他做这种事他都觉得恶心。
  他现在是真的生气了,一个巴掌就拍到了北辰孤脸上,尽管力道不大,对北辰孤这种绝顶高手来说简直比蚊子咬了一口还要轻,但那的的确确是一个巴掌,而且打在了他脸上。
  北辰孤青筋暴跳,脸部肌肉处于抽搐状态中。
  他堂堂魔教教主竟然被一个男宠扇了一个耳光?
  在他床上拼死反抗的人他不是没见过,白道少侠司空风不甘受他的侮辱,当时就几乎撞死在床柱上,但可以这样轻描淡写、甚至隐隐带着轻视和厌恶的给他一个耳光的人,却是从来没有!
  魔王愤怒了,要让这个敢于冒犯他威严的少年在他胯下哀鸣,要狠狠地鞣踺他,摧残他!
  楚璇感到了他野兽般噬血的目光,本能地觉察到害怕,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就想往床下逃去,北辰孤冷笑了一声,大手在空中一招,强横的内力像无形的绳索一样捆绑着少年将他提了回来。
  楚璇被重重摔在大床上,接着一个强壮的身躯就压了下来,压得他胸口几乎要窒息。
  衣裳被粗暴地撕裂,全身肌肤被疯狂地咬啮,北辰孤残忍地在少年身上映下他的记号,昭示着他的所有权。楚璇又痛又怕,眼泪都几乎要流了下来,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小聪明和无力,总是以为仗着电棒的护身没什么好害怕,现在电棒不在手上,就连反抗的可能也没有。要是自己肯跟韩遥学一点武功该多么好,至少可以逃离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北辰孤在少年雪白的身子上一路啃咬过去,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和青紫,他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体贴的人,很多时候甚至喜欢来一些所谓情趣的虐待调教,被折磨死的侍童也不在少数。楚璇一直被韩遥细心地呵护着,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残忍的对待,完全承受不了北辰孤的暴虐,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创伤让他开始了声嘶力竭的哭泣,拼命挣扎着妄图从魔王的身下逃离出来。
  北辰孤猛地撕下了他的下裳,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下体,那双腿间的小东西是如此可爱精巧,向来不喜欢抚慰床伴的北辰孤也不由得为之所惑,握住那漂亮的玉茎肆意把玩起来。
  楚璇羞辱得脚趾头都在打哆嗦,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哽咽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北辰孤见他全身肌肤由于极度的羞耻都泛起了粉红色,就像是用了最上等的春药一样,吹弹可破的脸蛋上颗颗泪珠晶莹剔透,那一种楚楚可怜实在是无人可比拟一二分。 很多时候越纯洁无瑕的东西更会引起别人蹂躏的欲望,人的本性都有阴暗的一面, 渴望毁灭完美得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北辰孤的呼吸瞬时粗重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着看楚璇在他身下痛苦哭泣的情形,强行扳开了少年修长纤细的双腿,淫亵地注视着那美丽的入口。楚璇的那里还是极新鲜的粉红色,闪着诱惑的光芒,简直要令人发狂。
  他没有经过任何按摩放松就直接檫了一根手指进去,娇弱的密花被粗暴地侵犯,竭力收缩着抵拒着这陌生的侵入者,楚璇疼得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折磨,却换来了男人讥讽的笑声。
  “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何必还装得这么三贞九烈的,”北辰孤嘴上一边嘲讽,手头又毫不留情地檫了两根指头进去,这小妖精的身体内部实在是太紧了,简直比任何处子还要紧,正是传说中的“名器”,可以给予男人最大的快感。他恶意地在花穴里扣挖着,手上长长的指甲重重地刮过娇嫩的内壁,带出大量的鲜血,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已经惨白得跟纸一样的脸。
  当他将自己巨大的分身抵在销魂的穴口时,楚璇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身体滑了下去。
  北辰孤失去了撞击的目标,恼怒地拽起少年来,以为他在装死,却惊讶地发现那个小东西真的晕死了过去,连呼吸都微弱了起来。他一下子不禁也慌了神,这么美丽的少年谁也不愿意见他死去,向来残忍无情的他也不例外。
  北辰孤急忙令人进来救治楚玄,进来的医生给他喂了一颗九转还魂丹吊住气,又强灌下了一碗用百年人参和成形紫河车等种种名贵药材熬成的汤叙命,少年惨白的脸多了一丝血色,呼吸也慢慢平稳了过来,但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教中的名医想要检查少年的后穴为他上药,却被教主冰冷的目光所慑住,连药箱都没有收起就仓皇告退,只留下了一个盛着玫瑰色药膏的小瓶子。
  北辰孤将被子盖在少年身上,注视着他美丽得不可思议的面容,眉目都是那么精致秀丽,就算是国手也未必画得出来。他伸手去抚摩那长得惊人的睫毛,俏皮地向上卷着,带着孩子气的天真和无邪,摸在手心微微的痒,能一直痒到人心底去。
  少年在昏迷中叫着韩遥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低的,轻轻的,带着孩子气的泣音,尾调委屈地拖长,闭阖着的眼睛里不时有泪珠滚落,像被人伤害的小兽一样,茫然,无助。
  北辰孤心中涌上了很久未有过的温柔,夹杂着自己也分辨不出来的轻微痛楚,甜蜜得几近乎哀伤,他轻柔地握住了那只小手,在上面落下羽毛似的一吻。
  像是承诺,又像是忏悔。
  司空风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向来残忍绝情的北辰孤竟然也会有这样柔情似水的时候,会这样近乎膜拜地去亲吻别人的手,可惜那人却不是他。
  床上躺着的少年面容由于层层纱幔的遮挡看不大清楚,隐约只见得到一个身形,却足以令所有人窒息。
  那是属于传说中天人的容颜,凡尘的美丽根本不能望其项背,永远没有人可以比拟。
  血液迅速地冷下去,最后剩的只有绝望和茫然,他可以为那个人牺牲一切,却从来无法收到百分之一的回报。
  世间的事,本就没有公平可言,你付出所有,也不一定能换来某个人的回眸。
  然而,明知如此,我们却还是不悔。
  因为为爱付出,本来就是令人骄傲的。
  不是么?
  ~~
  比较无语;第一次看到打负分的;大人您不喜欢看我的文就直接绕道或者打个零分骂两句好了;何必害得偶要扣分呢?特别是您老还骂那么多;字数越多偶扣的分就越多的……
  随便随便;反正楚璇的性格是不会改的;就是那种你负我一毫米就要让你的血肉筑长城的类型;以后可能还会有厉害很多的酷刑;就像小周123一样;不喜欢的就不要进来了;我没有那么大度;人家骂我的主角扣我的分还要点头哈腰说批评得对什么的。
  顺便鄙视一下口口声声说残忍野蛮的某人;莫非这位连一点现代暴力血腥片都没看过么;或者是连小楼传奇;十大酷刑这种经典都没拜读过么;我这实在还算挺轻的了
  支持偶的亲;偶会为你们而写下去的 !

  十二 试论倾城与倾国(四)

  楚璇到了掌灯时分醒了过来,一看见他就声嘶力竭地哭泣,害怕得缩成小小的一团,宝石一样的眼睛里全是最深的恐惧和惊惶。先前他是生生痛得晕了过去,一向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他从未受过这样的虐待,对北辰孤已经形成了的心理。
  北辰孤想去安抚他,手指一碰到他的肌肤少年就完全失控,害怕得呕吐起来。
  司空风看在眼里,叹息了一声,躬身说道:“教主还是先离开的好,他似乎还非常怕你,也许过几天再来看他会好得多。”
  北辰孤虽然不悦,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楚玄现在还处于崩溃的边缘,自己在这里只会使他更加痛苦,冷哼一声离去了。
  楚璇见他离去了,哭声才慢慢小了下来,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小脸被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司空风洗了条毛巾,替他檫干了脸,现出江南山水似的眉眼,果然是天地孕育出来的神秀精灵。
  楚璇泪眼迷蒙地问他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司空风温和地道:“这里是月冥教的行宫,我们都是月冥教中人。抓你来的是教主,就是刚才离去的人,我们也不知道原因。”
  楚璇伸手去擦眼泪,慢慢平静了下来,但还是时不时会轻声地抽噎。他柔软的小手紧紧抓住被子,道:“你知道我哥哥是谁么,你们怎么敢把我掠到这种地方来,莫非不怕摘星楼的报复么?”
  司空风怔了怔,随即就明白了这少年的身份,摘星楼楼主韩遥那一段不伦之恋可谓是闹得满城风雨,世人多有鄙夷者,但他却羡慕那两人的勇气,可以这样毫无畏惧地宣布自己的爱恋,而不用像他这样畏头惧尾,永远不敢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死守着那一点飘渺无际的美梦,卑微地过自己的一生。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涌起了一阵酸楚,随即又抑制了下去,勉强笑道:“摘星楼虽然势大,我月冥教也并非没有一敌之力,就算是摘星楼楼主亲自来要人,教主也不见得会交出去。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你会在这里。”
  韩遥从花会上回来,今年花会的美人比往年还要多,其中甚至有可以与他表妹沈摇霜媲美的绝色,只是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宝贝,全然不染一丝尘埃。
  他一进院子,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脸色不由得一变,急声追问出了什么事,却居然无人敢答一声。那些人早就被楚璇的暴虐手段吓破了胆,哪里还敢说他一声不是,那几个吃过人肉的更是早已神魂俱丧,只差没连肠子都呕了出来,更加不敢多嘴。
  韩遥连问数声无人答话,不由焦躁起来,自己飞身上楼闯入内室,却不见楚璇身影。
  他着急起来,施展轻功绕着整个院子转了一圈,运上了内力呼喊小东西的名字,如果他在就一定能听得到,会开心地跑出来撒娇要他抱。然而始终没有听到楚璇银铃般的笑声,他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等到七星使和十二金衣骑合力把摘星楼的院落都搜索了一遍,当真是连每一寸地皮都翻了过来,却还没有见到他的一片衣角,韩遥才真的绝望了。
  温璧急得几乎要哭,韩遥素来知道他对楚璇的小小心思,此刻却也无暇去多想了。温璧不听众人的劝说,发疯一样地到处找,最后在桃花树下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柱状物,质地非金非玉非石,稀罕无比。韩遥知道楚璇随身必然带着这古怪玩意,连睡觉都要放在枕头下,现在居然将它留在这里,定是被人抓走了。
  韩遥痛苦地捂住了头,靠着一树桃花慢慢地蹲了下去,满心里都是最深的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把他留在这里,为什么就不肯答应他的要求,让他开开心心去参加花会呢,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呀,怎么可能忍受每天不能以真面目见人的生活。江惜圣派人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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