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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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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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杀?”姚妁微笑,走下车来。
  
  青石板的道路非常冰凉,周围都有雾气在蔓延,大捧大捧玫瑰在灯光下流转,若说姚妁不动心是不可能,江西淡定的将玫瑰放到姚妁怀里,牵住她的手,姚妁走过很长的青石板,便是一大片的湖,她抓住他的手指,江西反握住,斯斯文文的笑:“江东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那是小时候的愿望。”
  
  “江太太,可否先婚后爱。”江西是不懂求爱的人,姚妁看的很真切,他虽然驾驭女人手段无数,不过却是没有求爱过的人,她看着他打开盒子,没有想象中那样俗气,几克拉几克拉的,细细的碎钻环绕在周围,像是月牙,姚妁虽然和江西结婚那么久,不过却从未戴过戒指,因为江西不屑,姚妁看着江西将戒指一点一点的套住她的无名指,她的指尖动了一下,这是第一次,这样接受一个的爱,虽然她不晓得,这是不是爱。
  
  她记得她躺在他膝盖上的时候说的一字一句,半真半假的,但也真的用了心,跟江西交心其实是一件很苦难的事情,姚妁试过,但是输了,如今江西硬生生的提起来,她倒不知所措了,于是她歪着头:“江西,我还没有爱上你。”这是实话
  
  “姚妁,我也想要爱上你,如果非要爱上一个人,那么希望是你。”江西忽然正经了一下,不复往日妖娆,眼里都沁了温暖,这样真诚,姚妁反而怀疑,她熟悉的是那个妖娆到可以翻天覆地的江西,是那个一笑起来都流转了媚气,而不是眼前这个,他一正经起来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姚妁抬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个人。
  
  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么就试试吧。”她最后是这样说的
  
  满天星星都落了下来,与她手上的戒指一起散着光辉。
  
  “你果然是晓得的。”祁晚将邮件关掉,屏幕上蓝色的光芒倒映着她的脸颊,之前就说过,祁晚五官都精致,尤其是唇角,如今却是抿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在生气,其实到也不是,她按下电源之后便轻轻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灯光昏暗,是温暖的橘黄色。
  
  许秣然脸依然惨白,丝制的方巾在嘴角轻按,怎么看都是病态的美好,这样软弱的漂亮少年,眼神倒是尖利无比:“这招倒是用的很好,只是赌的太大,江西未必上当。”轻轻柔柔的话语从他唇角吐出,消了锐利,安静的躺在轮椅上,再过不多久就能离开这轮椅,这次发病的时间很长,长到几乎连他自己都快觉得要死了。
  
  祁晚看着自己的鞋子,她一向爱鞋跟很高的,一个比着一个高,至少都是十公分的,如今穿的是平时不常穿的,红色的,十三公分,看起来极妖,撑着自己的下巴微笑:“我不晓得江西究竟爱不爱姚妁,他爱也好,不爱也好,那都与我无关,不过只要重伤他们其中一个,这事就成了,你这样看着好戏,不也是算到了我一定要这样做嘛,有时候想起来一步一步都在你手中掌握着,还真是暗暗觉得不爽。”
  
  许秣然依旧微笑,从远处看去,真的很像一个斯文的贵公子。
  
  但是,也只是很像。
  
  是,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所以江西,你要怎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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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收藏了,无比幽怨中,都没人想晓得楠竹是谁么 … …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1)

  我很想爱他,可是眼睛在说谎。
  
  …题记
  
  姚妁再也不会忘记那一天,江西蹲在阶梯下面,她穿着高跟鞋从上面蹦到下面来,江西眯着眼睛责怪她,她连眼睛都在笑,直接蹦到江西的背上,是一场很长很长的路,有轻微的声音破碎掉,然后再慢慢粘了起来,姚妁靠在江西的背上,他的背的很温暖,姚妁几乎是没有多想就着了,她不重,并不吃力,江西从没有试过怎样去爱一个人,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想要去试试看。
  
  风景正好,桃红柳绿。
  
  深入了解之后姚妁终于晓得江西真的只是妖娆和腹黑而已,若是要让他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是一件真的不太可能的事情,他若有似无的怀疑和偶尔迸发出来的妖气,姚妁虽然不能一一接受下来但也比以前好了不少。
  
  日子不慌不忙的过去,姚妁越发倦怠了,窝在江西常常窝的贵妃椅上轻轻的笑,江东被姚妁送去英国那边,走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统统抹在姚妁身上,江西当时离的很远,实在是他的洁癖太重,姚妁默默崩了。
  
  “你敢爱我吗?”姚妁在江西身上,语气微微发暖
  
  “敢。”
  
  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为什么还是觉得那样怪异呢,姚妁偶尔撑着下巴慢慢的想,究竟,在哪里漏了一环了?
  
  江西弯腿靠在沙发上面,偶尔逗弄着姚妁,捏她的脸,姚妁打心底里鄙视他,这男人,偶尔真的蠢的可以,还常说什么她蠢,分明都是假的,他看见她的瞳孔满满都是他的模样,像一抹雾气。
  
  ……祁晚很危险…
  
  许秣然接到解除合约文件的时候,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没有离开轮椅,却也不再整天拿着方巾擦偶尔流出的血来,他的脸依旧苍白的可怕,在阴暗里,悠然开出一朵花来。
  
  “为了个姚妁?”许秣然笑了起来
  
  “为谁倒不用许家二少费心了。”江西接过旁人递来的茶水,眼睛弯出一个弧度来,注入了一点妖,一点暗
  
  许秣然在旁人的搀扶下离了轮椅,将文件一张一张的翻过去,这些个对他倒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他到底是个商人:“姚妁不一定值得,也不一定会爱上你,伤财又得不到人的这种事,你也要做?”话虽然这么说了,手下的动作倒没有停,唰唰签了下来
  
  “若是让姚妁晓得你打着心思想要江东的器官来治你这病,只怕也是不好过。”江西抿了茶水
  
  “放着好几亿好几亿的生意不要,偏偏为了儿女情长。”这样一个病弱的少年,眼里却出了一丝锐利而阴暗,初听到江西要解除合约的时候,他是真惊讶了一下,江西是怎样的人他不是不晓得,这样野心重的人,忽然就暖了下来,说谁谁也不会相信的,许秣然看着江西如同往常一样妖娆绝伦,翻云覆雨的,却也最深处看到一丝淡然的柔和。许秣然眼睛眯了一下,这件事情倒是出了意外。
  
  “那是我的事情,许二少好好保重身体,听姚妁说过,这病发起来,倒真挺厉害的。”江西看着这个文件上面自己要失去多少多少的东西,他忽然微笑起来,困倦慵懒,旁人送了笔来,龙飞凤舞的。
  
  祁晚刚进门的时候正是江西懒惰出门,她微笑打招呼,江西轻笑,瞳孔忽明忽暗的,祁晚不希望那个微笑,她转过头看向窗户边的许秣然,他正眯着眼睛开外面的玫瑰,一朵一朵的,像是在黑暗中破土而出。
  
  这个样子的许秣然,仿佛是在黑暗里面,注意到祁晚,他转过来头笑:“只记得江西阴狠,却忘了姚妁如水一样。”
  
  那是祁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许秣然的暗,她只晓得他心机颇深,却很是很难想象这个如玉一样的男人究竟是怎样将那么些人一个一个弄死,如今才晓得这个男人,虽不是如同江西一样妖娆中也能杀人,却也自成一番风味。
  
  ………我很想爱他
  
  “我想吃,酸菜鱼水煮牛肉,鱼香茄子毛肚火锅干蒸黄鱼火爆腰花。。。。。。。。。”姚妁一起来江西就坐在她床边,嘴里絮絮叨叨一大串来,她抓不到重点,迷迷糊糊的,撑着头问:“你个不会吃辣的人吃什么川菜。”
  
  “你不是很爱川菜,总得适应着。”分明是一句很平常的话语,却让姚妁心口一痛。
  
  她抬头有些狼狈的望着江西,以前她总是看不穿最底层的,如今却显而易见,并不一定真的爱上她,却也真的是用了心,反观她,除了偶尔哄骗,装乖卖萌的,却什么也不愿意用心,因为她从心底觉得,江西这个人,是不会认真的,如今看来倒也不是真有,心里一柔软,语气就撒娇了:“都不会做,去店里吃。”
  
  等她刷牙,洗脸,穿好鞋,江西正把车倒出来,她窝在他新买的价值多少多少的的车里面舒服的很:“先去拐角那一家店,晓得你爱吃那家店的,又讨厌人多,别老麻烦秘书,我去。”
  
  到了拐角的时候,江西很自然的将车停了下来,姚妁从车子里下来,发现等的人不少,老老实实的排着队等待,江西等的不耐烦了,眼睛一眯特想毒舌两句,却发现姚妁已经卖好了,蹦蹦跳跳的往回跑,她乖顺的将粥递到他的面前,他偏爱甜食,平常爱些什么东西,她不是不晓得,只是懒的动而已。
  
  “怎样,秘书送到你手里的时候恐怕都凉了吧,还是趁热吃比较好?”姚妁歪着头,长发随风,一丝一丝的
  
  “秘书哪有你蠢,不晓得用保温盒?”江西窝在椅子里面吃,这种东西说好吃也好吃,不好吃也不好吃,姚妁不爱甜的,一大早也不晓得吃什么,居然点了酸辣粉,放了两大勺辣椒,十分钟她就稀里哗啦吃的干干净净的,放了钱。
  
  “一大早就吃那么辣。”江西盯着她红的发烫的唇眯了眼,非常想要说些什么,或是毒舌两句的,最后一想倒也算了。
  
  “╮(╯_╰)╭ 戒掉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啊。”姚妁拉好安全带:“据说副驾驶真的很危险,要是撞车的话,说不定要陪你死。”
  
  “我瞧你这两天仿佛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姚妁最害怕的就是江西眯起眼睛,一眯就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来,闪烁着一些细小的光芒,像是一抹血液流转,既妖媚,又邪恶。这样子的江西,姚妁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 = 
  
  若是真正放心下来,恐怕两个人都不信,起码姚妁和江西都还没有真正的完完全全相信对方,不要问江西为什么愿意花那么多钱解除合约,也许是因为害怕姚妁晓得这件事他也有参与的时候而恨他,也许是其他原因,江西不晓得为什么。
  
  姚妁窝在车子里面兜兜转转了几圈,她千叮咛万嘱托的:“我跟你说,一会千万要躲开夏五的视线,那丫头,嘴巴最没有门,要是看到你,估计就第三次世界大战了。”江西停了车之后,姚妁猫着腰就下了,回头对着许秣然说:“我不会做你说的那些个,不会家常小菜会,没必要样样依着我,一定会有你喜欢的。”
  
  江西依旧不显山不漏水的,车子慢慢的行驶,在看到红灯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其实这样子,好像也是不错的,在绿灯出现的时候,江西心里面只有这一句话,这个样子,虽然在掌控之外,可是也挺美好的。
  
  到了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助理和其他律师都迎了上来:“头儿,严厉另起门户了,开的律师事务所就在那对面,摆明了要跟我们对着干,不过是凭着许秣然在背后撑腰而已。”
  
  “这些小事情就把你们一个一个气成这样子,平常都是白教你们了?”江西边说边往办公室里走,然后对着助理要咖啡来,他不是那种像许秣然一样可以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半天上不下来,办公室里的贵妃椅他倚了上去,眼睛一目十行的:“如今你们一个一个都是搞慈善的?这么点儿钱也接这case?”
  
  助理闷声闷气的说:“这个受害人确实可怜,被家暴。”
  
  江西冷笑,撑着额头,想了半天才说:“去财务部。”
  
  其他律师不免都收了头去做自己的事情,这几天老大不在办公室里,他们都为所欲为,以外老大变好了,倒发觉原来与以前是一样的。
  
  “把最近的case都给我拿出来,没了我倒是这样。”江西叫人来,没多久就抱来一大叠的文件,他撑着额头显得有些慵懒,看起来很困倦,手指上的动作却是没停,一页又一页的,直到接到姚妁的电话。
  
  “下班之后来接我一起去买菜,我12点下班,你也快点。”姚妁悉悉索索的说完之后,江西按着太阳穴轻轻的笑:“好。”
  
  将大大小小案件看完之后,江西说不上愤怒,只是将一个一个所谓的精英律师叫进来,他这个人看起来杀生力很弱,也显得慵懒,只是嘴里的话语却不饶人,训了半天之后,让人顺便倒茶过来,有人递上茶来,江西一眼扫过去:“下一次可学聪明了?”
  
  “是。”
  
  江西拿了衣服:“我这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那边一走,律师群就围了过来:“不像春天来了啊,还跟以前一样喜怒无常啊。”
  
  “p;你以前见过头这么早走嘛?”
  
  “诶,这倒也是啊。”
  
  江西坐上车里,倒车的时候,恰好见到严厉正在远处对着他微笑,江西将车开了过去,严厉笑的很漂亮:“师父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想爱江西
可他不爱我
?(?_?)?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2)

  毕竟我不慷慨,我并不想害自己。
  
  ……题记
  
  江西微笑看着这个人,严厉也温和的笑,吐出的字句却是跟他的脸成反比的:“许二少说,收到你的意思了。”
  
  江西瞳孔收缩了一下,表情依旧妖娆,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分明是轻蔑的语气,却出自于江西的嘴里,他始终带着微笑,漂亮而邪的厉害,说完之后笑容淡了一下,慢慢摇上车窗,将世界隔绝。
  
  严厉转过头去,这就是世界,谁能怨着谁。
  
  姚妁已经站在路边了,夏五笑的阴阳怪气的,姚妁一个眼神过去,夏五正经了:“辞职信我已经递了,跟他一起去国外结婚,毕竟是麻省理工毕业的,不用在这里蹉跎时间,事到如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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