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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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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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A市,关于许秣然的报道就大篇大篇的出来,依旧是那个人,淡定美好,斯文优雅,笑起来的时候连眉眼都跟水一样,被称为最有良心的资本家,姚妁揉了报纸,扔垃圾桶里,就这样吧,还能怎样。姚妁的工作非常具有万能**,夏五为了搞到一合同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每天赶着追着的,这合同也是极抢手的玩意儿,话说还不止他们一家公司,夏五这样有能力且能说会道的人都被对方拒绝的差点丧失自尊心,于是经理转手让姚妁来做,姚妁是他们公司的,最能干的,也最爱偷懒的那么一个人。
  文件递交的时候,夏五特意送了她一本书《厚黑学》,她回家之后翻来覆去的看,只明白了一件事情,做人,脸皮得黑,心得要黑。
  姚妁从此夜夜挑灯,她不是新人,却也觉得这事也是极其棘手的,打电话问,对方不温不火的说:“那么我帮你预约。”然后就是一大段空白时间的等待,姚妁等不住了,去那家公司揽着,揽了出租车一路跟踪,一直到了餐厅里面,低调且奢华的地方,姚妁当场就被拦下了,她急得跳脚,手忙脚乱的打电话。
  江西正睡觉呢,一听这电话声就气了:“你脑子被枪打过啊,没事往我这儿打电话做什么。”
  姚妁是有求于人的,不敢大声,小心翼翼的求,江西起床气本不严重,可就是听不得这女人尖尖细细的声音,跟猫似的,挠着他的心脏,他**阳怪气的说了句:“知道最近许秣然在忙什么么?”等了很久也没听到答复,慢条斯理的说了句:“你那别墅直接被他踏平了,忙着在海边修度假村,怎么说到底是个商人,果然厉害。”不温不火两句话,姚妁当场就焉了,默默挂了电话,她忽然觉得凉,从心里泛起凉意来,但是却并不恨谁,这样才是真正可悲的,害怕的像个小孩子,却又无能为力为任何人。
  人人都心狠,若是你不狠,必将取而代之,职场如此,情场也如此。
  江西这边痛快了,反手将电话扣了过去,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有车子驶过来,迅速集了一大堆人,姚妁回头去看,恰好瞧见许秣然站在中间,众星拱月似的将他小心翼翼护着,他乌黑的眼里闪着光芒,狠戾和斯文双重味道在他身上流转,有人出来,有人进去,姚妁瞧见人群中有她要找的人,当时瞬间就爆发了:“肖总裁。”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许秣然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笑了一下,又极其淡定的进了餐厅,倒是那个肖总裁不耐烦了:“你是谁?”刚才对着许秣然的谄媚完全变了样子,但世界就是这样,姚妁不能怪谁,只能微笑的介绍自己,那人不耐烦,一字一字告诫:“我对那个女孩子说过很多次,你们公司的文件并不符合。”
  “我已经将企划不足的地方都细细改过,希望你有时间,可以么。。。。”姚妁拿着的是通宵赶的文件,她的眼珠通红通红,像一只兔子
  毕竟是一个商人,并且还是一个成功的商人,那人叫助理收了下来,姚妁微笑:“谢谢你愿意再给一次机会。”
  肖总裁腻味了,转过身子进了餐厅。
  许秣然见到肖天微笑:“肖总裁心情似乎不好。”
  “那姑娘有一双极其漂亮眼睛,仿佛星星都落在他眼里去了,特坚毅。”肖天说的自然是姚妁,很漂亮的女孩子,但商场就是商场,如果不能第一次就让人眼前一亮,那也不配得到第二次机会,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二次机会的,助理淡定的将文件放进了绞纸机里。
  许秣然看着那一张张A4纸变成碎条,耳里忽然传来祁晚的声音,清凉的女音,一如很多年前:‘上次见姚妁哄孩子的技巧极为熟练了。’说完这句话祁晚就笑了,漆黑的瞳孔里出现了一大滴的血,仿佛是要成魔了,许秣然当时正站在窗户处,看着外面坏境好到不能再好的地方,轻轻笑了起来
  “那肖总裁未免太绝情,给了人希望,又好不留情的毁了那希望。”有人将合同发上来,许秣然接过笔,一边微笑,一边签下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再也不复往日的清秀,就像是姚妁会窝在他怀里问:为什么你的字像个女孩子,那么漂亮。
  时光荏苒,谁都变了,连姚妁都能有女人气息,还有什么不可以变?
  许秣然用丝巾摸了唇角,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总有一些人,永远是心口的朱砂。
  经理问起合同那事有谱的时候么,姚妁很淡定的说:“估计不可能。”经理龇牙咧嘴的要吃人,夏**耐烦了:“别给我得瑟那样,大不了姐姐不干了。”夏五是麻省理工毕业的,国家重点保护对象,那种每年回国人数少之又少人里面其中的一个,经理弱了下去:“上头发话了,不行就算了,本来就不是一个调的。”
  姚妁低眉:“好。”
  夏**耐烦了:“我就不爱瞧她那样儿,你最近怎么身段这么柔了,去了趟英国变了不少啊。”多半是打趣的居多,但姚妁笑了;带些**暗的味道:“最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我是最怕死的人,自然不想先去一步。”咬文嚼字的很,夏五皱眉看她,随即也释怀了:“有这个觉悟也好,以前最见不到你小媳妇的样子,都是当妈的人了。”
  夏五晓得江东,也很自然的联想到了江西,但也只是联想,打趣说:“你儿子这名字取的好啊,那边一个江西的,这边一个江东。”
  当时姚妁的心脏很自然收缩了一些,却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弱弱回答道:“恩。”
  许秣然站在窗边俯视,63楼,底下的人跟蚂蚁一样,他的视线模糊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瞬间清明又重新回到了脑海里,他手段无数,商场本来就是战场,他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当初祁晚与他结婚也是这样的理由,也许她真的是喜欢他,但更多却是为了利益,太相似不会在一起,况且从以前到现在,他永远只喜欢那个叫做姚妁的女人,无论飞扬跋扈还是淡定美好,他都一步不落,身在高位,总是这个样子,拥有无数,也失去无数。
  祁晚未必能够全信,但也并不全是错的。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1)

  东东是被极其冰凉的东西给吵醒的,他嘟着唇闹着不干不干的,许秣然纤细的手指滑过他的额头,以及发梢,连着心脏,心里既是温暖又是冰凉,乌黑的眼珠里浸染了温情,一丝一丝,缠绕成一朵花。
  
  “你是谁。”江东揉着自己的眼睛有些奶声奶气的,他的瞳孔随姚妁,都有淡淡的茶褐色的影子,只是脸却像极了许秣然,一眼斯文且漂亮,姚妁以前总是对着江东的脸叹气,江西自然是瞧了就烦的,不过搁到许秣然身上却是从心里欢喜起来,一听到这孩子的声音,他心都是要碎了,斯斯文文的回答:“我是,你母亲很好的朋友。”
  
  东东极其不认生,窝在许秣然怀里就睡着了,许秣然搂着怀里的孩子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姚妁一头长发躺在他的膝盖上,那是她少有的媚态,漂亮的近乎不可思议,她玩弄着他的发丝轻轻的笑:许秣然,你怎么这样好脾气。许秣然的手指将她的长发划开,只希望不被汗水湿透了,乌黑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她,姚妁不好意思起来,一头就冲上去亲了下来,一不小心还磕到了他的牙齿,姚妁疼的龇牙咧嘴的,瞪着他。
  
  我想我真的很爱你。。。。。。。。
  
  江西晓得江东被许秣然带着的时候,手正撑着自己的下巴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听到了这事,漫不经心的笑开了:“我倒以为他是真放下心了,想不到姚妁居然还是他的软肋,果然十几年青梅竹马不是好当的。”
  
  下面的人没有告诉江西,江西在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脸像是黑了一眼,拉的很长。
  
  过了没多久江西又说:“不准让提前姚妁晓得,我特想看看姚妁看到许秣然和江东亲亲密密上演父子相聚的一幕的时候,她能做出什么反扑来。”说完又极其懒惰的窝进椅子里,随意翻了翻文件,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姚妁这边心里却是不安稳的,哪哪都不舒服,无奈她妈早就收拾好一切准备让她去相亲去,而且为了以防万一,早就把她的手机和钱收得干干净净,就怕她半路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姚妁没法子,只能乖乖的跟着她妈走,一到那餐厅的时候,她妈是先看了看那牌子,心下欢喜起来:“这个人好,不去那些个什么西餐的,传统,传统好,我就爱传统的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欢喜。⊙﹏⊙b汗
  
  那人长相很。。。。。。恩。。。。。。。。姚妁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到能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眼前这个极品,红配绿,西厢记。。。。。对,这人长的像一出西厢记。她妈明显脸色也黑了,可媒婆没法子啊,谁叫这人是自己侄子,而且都三十了都没结婚,更可怕的是,还没交过一个女朋友,怎么说也是高等院校毕业的,怎么能这辈子就毁在这个婚姻上面呢。
  
  姚妁曾经听夏五说过,女人,永远不要嫁理工男,更是很有义气的讲了几个故事:
  
  故事一:是隔壁班的美女。上大课的时候要到的手机号,某次约出来了,晚秋,夜晚,小树林边。美女说:我冷。俺说:咱一起跑跑,跑跑就暖和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故事二:男生是理工男,一次与女朋友回寝室,男孩子手里抱着一大摞的书籍,女孩子不好意思的说:真是麻烦你了,要不我来吧。男孩子说:你确定。女孩子继续扭捏:恩。男孩子想了一下,就说:好吧,给你。随即将一大摞的书给了女孩子,自己一个人反方向回了寝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姚妁当时觉得这太触目惊心了,哪有这么蠢的人,可今儿个她终于晓得了,世界上极品是很多的,相当的多。对面那男的果然不出意料的是个理工男,她妈借机给他们空间先行闪人,一桌子上市静默无言的,姚妁受不了了,小心翼翼的问:“你平常,是在做什么。”
  
  那人抬起头来,厚的玻璃瓶子一样的眼镜上沾染了雾气,平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书,写报告。”
  
  “那你看什么书?”
  
  “blablabla。。。。。。。”
  
  姚妁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因为那男的说的任何一个字,她都不晓得,更何况连起一句话来,那些个什么书,无论是名字,还是封面什么的,哈哈,她都不晓得。混了几个小时,对方结账之后,淡定的说了句:“再见,姚小姐。”
  
  姚妁以为终于结束了,差点叩头致谢:“再见。”
  
  回到家她妈就来问了,怎么样怎么样。
  
  “不怎么样,嫁给他,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姚妁觉得对方一定也是这样的心思,倒也安稳了下来,哪晓得她妈有些疑惑的说,那为什么那媒婆说那男孩子情窦初开了,说是喜欢你的很,想跟你进一步发展,姚妁脚一歪,宁死不从,她妈没法子:“那我去帮你回绝了她就是,没事没事,过两天妈再帮你安排就好了。”
  
  姚妁将这事说给夏五听的时候,夏五笑的前俯后仰的,跟朵花一样。
  
  许秣然极其喜欢江东,没多久全公司上下都晓得了,包括医院里也晓得,许医生牵着一个,长的和他特像的小男孩子,一向斯文的许秣然,笑的淡定,却在江东不小心撞破自己头的时候,发了怒,抱着他就往医院跑,记者就算拼命抓拍,也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但也就是这一个侧影,也足够了。
  
  起码姚妁在看到这新闻的时候,手里面的遥控器,彭的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怎么变成了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姚妁打了电话过去,声音尖细而无助:“你骗我。”
  
  许秣然正哄着东东呢,那孩子死活不愿意缝针,听到了这话,只是微笑,精细的镜框上闪烁着细微的光芒,看起来,既美好,又阴暗:“阿贝,别闹了。”
  
  “你他妈少来这一套来搪塞我。”姚妁压低了嗓子轻轻的叫唤,阴暗的灯光射了下来,笼罩在她的脸上,隐隐约约间,能看到点点泪意。
  
  许秣然轻轻的抱着东东,声音细微:“何至于此,对么?”
  
  姚妁将身旁的杯子稀里哗啦的弄碎,像是一地的水,也像是破碎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翻滚中,我要收藏
7月2号到7月4日都在期末考试
直到七月4日早上九点半考试完毕
估计7月4日,中午12点更新
?(?3?)?
并且,从此以后,章章3千字以上。
:…D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2)

  江西曾经说过,以后得和姚妁生三个孩子,一个叫江东,一个叫江南,一个叫江北。姚妁当时就雷到了,虽然江西说这话的时候,是微笑并且漂亮的,乌黑的眼珠里仿佛噙着温情一样,只可惜了,那温情下面藏着厚重的尖刺,一根一根的。姚妁转过头去问他:“行啊,东南西北都齐,凑卓麻将吧。”那个时候的姚妁刚刚同江西领了证,江西没去,只是隔空打了个电话来,吊儿郎当的说了句:“记清了,咱们是什么关系,江太太。”
  
  姚妁那个时候也只是笑:“是,江先生。”尾音很长,像是在笑,又全无笑意。
  
  如今许秣然却很淡定将江东名字改成了许姚,姚妁惊的全身发汗,却也无可奈何,江西的指尖不安分的沿着茶杯旋转,妖娆中带了慵懒:“这下子可好了,若是我死了,财产只怕是要流到慈善事业那些去了。”江西笑起来像一只猫,一只极像老虎的猫咪,摩拳擦掌的,只怕是要瞬间扑了上来。
  
  姚妁眯了眼睛:“你一定非要这样不可么。”
  
  有人递了文件来,一大摞文件重点地方被人用红笔细细的圈了起来,秘书跟江西多半是有猫腻的,女秘书擦的血红的指甲放在文件上,文字里用了轻佻的话语,江西搂着她笑,眼里却是冰凉又寒冷的,姚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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