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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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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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处理丧事是有一些规矩的,多数情况下都需要一个年长的人作司仪,由他按照丧事的程序,指挥家人和外来的宾客。但是这里好像有一个不用多说的规矩,那就是出殡的时候一定要走两条不同的路,决不能顺着原路返回!可他们家就没这么操作,怎么去的又怎么回来了!
  如果不是真的出现了这样一些怪事,谁也不会去多想这个问题。就好像有一年,我们村里有一户人家在清明节那天搬家,听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结果搬家当天,这家的男主人就出车祸死了。后来听别人说,当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这男主人就喝多了,在酒桌上说了一些不明不白的话,其中有一句是,“不行我明天就上我爸那住去”,而他爸早死好多年了。所以说反常的事情必定蕴含着某些必然,这些事虽然说不清,但是我们凭感觉却可以有所预料!
  回过头还说小黄旗。他本身是横死的,处理丧事中没有明白人照应,结果一回到家,就出事了。可出事的不是他们家自己人,是外来帮忙的人。这人是村里一个半大孩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也就二十左右岁,在村里搞批发酒水饮料的生意,平时就驾驶着一辆三轮车。那天办丧事,他去给送啤酒,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大脖子特别的沉,抬头费劲不说,还挺疼,再有就是打不起精神来!(这是他自己后来叙述的)
  可回到自家就变样了,说话的口吻做派完全是刚刚死去那人的样子,而且最要命是他还要人去喊自己的儿子来!这种情景不懂的人会觉得这人发疯了,小小年纪装神弄鬼的吓唬人,只有会看的人才知道,这是鬼魂附体了!这也确实得到了别人的证实,因为有人在别处看到这小伙子的脖子上坐着一个人,外人不认识他,只说那人拿着小黄旗,到处截车。这些都还不算,最有力的一个证据是,当他儿子来了之后,他对儿子说,我走的时候穿的不合心意,你赶紧回去吧我那双白色袜子给我取来。儿子说哪有白袜子呀,他就说,在咱家的大衣柜里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双新买得还没穿。儿子就乖乖得回去了,果然就找到了,你说连自己儿子都找不到的东西,一个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不是真的他的鬼魂回来了,那真是无法解释了!
  在这事之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回家闹腾,也经常听到有认识他的人说,大白天的就能看到他拿着小黄旗在路上截车。但是他的这种截车肯定是多数人看不到的,只能说会感觉到恐怖。我们也不得而知它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做。记得有一次我自己的姑姑在晚间上夜班的时候还撞倒他了。姑姑说,当时就感觉唰得一下子,一个白条从身边过去了,回来后就不舒服,找人一看,原来是他。因为什么,他和我们家人都认识,况且现在我姑姑住的地方和他家又很近!但我想着都不是真正的原因,可能鬼都是某种欲望没有满足,他还渴望做回人体味人的真实生活,说白了,就是放不下吧!
  他这么一番折腾终于有了结果,我前文中提到的那个批发酒水的小伙子,在后来一次运输的时候也出了车祸,一命呜呼了!
  可能这些横死的鬼都在找替身吧!他拿着的小黄旗真正就成了催命符了!
  午夜鬼话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二哥
  他小学念了八年,连续考了两年初中都没考上。上到最后一年的时候,在老师的办公桌里拉大便;在门上放盛了水的脸盆,老师上课被浇的一头脏水;喜欢打架斗殴,但是很知道护着自己的亲人,谁在外面受了欺负,他会找人去替他报仇;上到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知道搞对象;三年级就学会抽烟,偷着拿哥哥的钱,为了不去上学,把书包藏到柴火垛里,为了赶集背着弟弟走二十几里的路,弄到黑天还回不来,急得大人四处找。把以上的成绩累积到一起,他得到了我大伯的铁锹把的奖励,不到一百斤的体重,三锹把下去纹丝没动!
  就这样的一个二哥,劣迹斑斑,却也痛苦连连。生下来时,大娘没奶,为了让这个营养不良的小生命活下来,后街老白家的一只母羊成了他的奶娘。一岁以里就靠每天的那点羊奶充饥,等我妈有了我的时候,他才勉强跟着借点光,吃上了真正的母乳!可这些还不算,秋天收地,他喜欢大马大牲口,跟着三叔马车后边非要坐车,结果刚坐稳了没一会儿,右手的中指就被挤段,连吃药带住院的折腾了将近半年手指才保住。晚上看电视后回家,大哥用自行车带着他在前面坐着,后面一个本家的叔叔往上一蹿,连人带车掉到路旁的大石碓上,嘴里的牙磕掉一半,满嘴鲜血的场面我至今还记忆犹新!不上学以后,就到本村的小工厂上班,和别人喝酒,喝多了以后睡在水泥地上一宿,从此便落下了类风湿的毛病,时至今日,骨骼已严重变形,造成了终身残疾,生活不能完全自理!
  人都说天撮有雨,人撮有祸。也许真是冥冥中注定他今生应当如此,在找不到答案的漫长生活里,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轮回转世这样的解释。
  而我这一段想要介绍的正是后来他那段生死经历,正是那段经历才让我们揭开了他的真身。也许是解释不开的解释,也许是我们想权衡这么多年来的种种疑问,但我们只能相信这是真的,毕竟她真的挽救了他的生命。而救命的人正是我前面提到的三姑!
  当时他二十二岁,本应当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时候,可他不行,类风湿病已经让他开始行动不便,两条腿开始不自然的向外张,我妈和我爸就和我大伯说,带她去看看病吧,不然怕是要耽误了。可我二哥根本不合计这些,每天找不到人影,大伯想带他去也找不到他。就这样一直拖着,终于到了拖不下去的时候,不能动了,一动浑身都疼。正常来说,类风湿是个顽疾,到了严重的程度几乎就不能根治了,但并不一定会危及到生命。而他不一样,他疼得受不了。我当时形容说,就像一只患了瘟病的鸡。而最让我们受不了的是,他变得特别怕黑,到了晚上总吵吵让早点关门,谁要是没关门他不管你是谁都会气愤地骂上几句。家里的亲戚们来看他,他就在那里不停的哀号,谁也没有心思看下去。在那种无能为力的情景下,我的一个本家叔叔帮忙找到了三姑,也第一次让我见识到了坐坛查寿的惊人一幕!
  三姑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那陪二哥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当时已经找了一些村里的神婆,但她们都说没有办法,只是能看到许多故去的人,但没能力赶走他们!我二哥那时候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和我说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到的都是村里已经死去的年轻人,有一些我还认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爸爸和我的一个叔叔把三姑给接来了!
  三姑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留着一条过肩的长辫子,体态稍胖,衣着朴素,相貌普普通通,只是眼睛有点特别,应该说非常有神!她进屋的时候只有我和二哥在,等我大娘和大伯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给我二哥诊脉了。
  我开始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人恐怕也是个神棍吧,装得挺像,八成又是个来骗钱的!因为总觉得有些事说得神乎其神的,但人心里固有的那种戒备心还是在提醒我,怎么才能轻易的就相信这个人呢!
  三姑简单的看过之后,就对我大娘说,以后别让他管你叫妈了,让他管我叫妈吧!这句话真是语出惊人!三姑说,这孩子是一条龙,你们家没有福气,担不起来!你家的老祖宗都来了,都没管用!
  这话一说,我们大家立刻都对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女人刮目相看了。因为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确印证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在我来看二哥的当天早上,我老叔早早就赶到我家,跟我爸说昨天夜里我太爷回来了,附到我二哥身上,把我们一大家子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告诉我们说,我们家有两个保家仙,一个是狐仙一个是黄仙,所以我们家人不会有病死的和横死(意指意外事故死亡)的,让我们都努力的经营,好好做人,只是眼下这孩子的病挺棘手,他们都来看过好多遍了,也没个办法。
  于是当天我就和父母一起去了二哥家。虽说我二哥从小劣迹很多,但他人缘却非常好,到了这个时候,家里的很多亲属都来看他了。也许这一点也似乎证明了三姑的那句话,他可能真的就是一条龙。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村里同龄的小孩在一起,他就总是我们的头头,大家也都愿意听他的,那时我心里就弄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听他的呢,这种威信真是与生俱来的吗?但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比我们机灵,虽然不喜欢学习,但脑子很聪明!
  到了那里后,将中午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吃着吃着我二哥就变了样子。因为他那时已经不能动了,平时谁要是不注意碰了他一下,他就疼得要命。可那会他忽然自己双手撑起身体,来回的活动,活动后向我们要烟,点燃后连着狠劲的抽,一杯水,还是热水,简单的吹了两下就全喝了下去,一碗饭几口就吃没了,嘴里鼓鼓的嚼着,然后又接着抽烟。这时我的几个长辈也都明白了,我二哥也开口说话了,他说自己是孩子的祖太奶,也就是我太爷的妈妈,来给孩子治病的,叫我们别害怕。然后他又说,孩子的妈妈嘴不好,经常笑话人,造了不少的罪业,奶奶年轻时也太不避讳,什么都不信,从来都不给祖宗们烧纸送钱,弄得先人们在那边都没有钱花,子孙后代也都生活的不景气。这时候奶奶也在场(因为我二哥生病是在奶奶之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奶奶跪倒地上就给老祖宗磕了三个头,并说如果有错都是我的错,只要孩子好就行!在外人眼里,这情景是不能解释的,奶奶给孙子磕头,于理怎么能通呢?但这决不是我在胡编,是当时就发生在我的面前。我能理解奶奶,只要为了孙子,什么都是无所畏的,更何况当时二哥的身上还是我们家老祖宗呢!
  祖太奶告诉我们,去给祖宗们烧点纸,以后每逢节令就给祖宗捎带一些,还说感谢村里的一个神婆,如果不是她来,自己是进不来的。但即使进来了也呆不了多少天,因为人家根本不让来,就这还不知是费了多少周折呢!就在这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关键是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雨里夹带的雷,那雷声感觉就是在房上响的,震得我们都有点害怕,但是祖宗说,震得好,把他们都震跑!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在指谁说,现在想,应该就是指门口的那些勾魂小鬼吧!
  此时听到三姑的话,我们都很惊讶,毕竟她是刚刚到这里呀!怎么就知道我们家的老祖宗就来了呢!我心里原本的疑虑开始渐渐消除,并且有着一种愿意和她接近的愿望。当天她到的时候是中午,等到下午的时候家里来的人已经很多了。这时候三姑对我的爸爸和我的叔叔大伯们说,你们赶紧去准备东西吧,说完他给我们开了个单子,里面的东西和我前面讲我奶奶的经过里差不多,但是这一次比那次要复杂很多。现在我能回忆起来的大致有这些东西——烧纸、白布、黑布、碗、红蜡、五毛钱硬币、秸秆、毛笔、墨汁、红布、小米、柳树枝(不能分叉)、箅子(竹子做的很密的梳子)等等,应该还有一些什么,但我实在不能很完全的记起来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的几位长辈分兵各路,出去准备东西,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香,这是必须的(从后来的接触中,我们也了解到她用的应该是属于佛教中的手法)。
  到了晚上,确切地说应该是星星都出来的时候,三姑开始做法事。他并不避讳我们任何人,就像一个在做自己工作的工人,一边认真而专心的做着手里的事,一边回应着我们时而发出的询问。但是能看出来他当时很劳神,表情很严肃一丝不苟的样子。
  我大伯家的房屋格局是,进门左转,经过一个小走廊才进到正厅,当时三姑就在这间屋子里,屋里靠北边是农村的土炕,地下放一张桌子,上面铺着红布,具体的摆设和前面我讲过的差不多,但当时是第一次见到(奶奶生病时是第二次见到)。她把碗、蜡、米都弄好之后,没过多一会儿,对我大娘说,应该是对我二哥说,你只有二十六岁半的寿命,前世欠债太多,杀生太多。查寿的过程中,她让我们大家不要挡在门口,把门半开着,保持通畅。现在想来,那应该是给阴差们准备的吧!
  查过之后,不,应该是在查寿之前,她让我和我的大嫂,还有我的一个弟弟,用秸秆削出尖来当笔,然后蘸上墨汁在烧纸上画圆圈,圆圈有二分钱硬币差不多大(当时二分硬币还没有淘汰),一共画了一百零八张,然后又让我们分成每九张一摞放好(我记得的数量可能不一定准,时间太长了)。然后在查寿之后,她开始剪白布和黑布,也是分成若干份,分别与烧纸对应好,又把那根柳树枝分成好几段,也分别放好,之后他又自己取一些白纸,在上面画一些像字又像图的东西,好像每份上一张,再用白布和黑布包好,然后分给我的几个叔叔,包括我爸爸和大伯,让他们每两人一组,按照他指出的方位,比如东南方,有水流通过的地方,至于具体什么位置,烧的人自己根据要求去选。拿着这些东西,到这些地方去烧。
  等所有这些都完了之后,她显出很劳累的样子,对我们说,这回我可得歇歇了。能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装的!当晚她就住在了那里,但是她也说,我没有把握给你完全治好(指包括实病在内),你要配合我,外在的我可以帮你除掉,但实病这一块你要靠自己,要不怕疼,勤活动,命虽如此,但咱要和它争!阴间锁已经锁了十三道了,如果不是遇上我,今年的秋天都过不去,而且,你现在腿疼,再过几天就会到腰上了,到时候你撒尿都会费劲(事实也真如此,过了两天我帮他解手的时候,他自己就感觉有点尿不出来)。
  我和爸爸妈妈回到奶奶家,三姑在大伯家,当晚还给我二哥扎了针灸,又和他说了一些它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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