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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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倌-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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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田甜这样的大美女去相亲,多少也是有些无奈。以她的条件,从来都不缺男人追求,可是很多人在听说她家是开棺材铺的以后,就觉得很晦气。尤其是见家长的时候,江东市是一座民俗氛围很重的城市,很多老人都笃信鬼神,认为娶棺材铺的女儿就是娶了个棺材瓤子,大不吉,田甜至少三次都是因为这个在见家长之后,好事被吹了的。
    因此,田甜在托文叔帮忙介绍对象的时候特别交代文叔不要说她家里的事。现在田甜跟我接触的时间长了,觉得我还是比较靠谱的,田叔还救过我的命,所以决定趁着今天休息,让我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
    田叔还直言不讳的告诉我,田甜也是会一点法术的,之所以每天要在电台呆那么长时间,除了是工作,还要帮台里清理一些不干净的小东西。
    老实说,这一下真的是弄得我和瞎子如在云里雾中一般,田甜之前表现的那些古怪的东西跟这个挂着各种法器的家实在是有点格格不入。
    我就一普通人,看不出来什么,瞎子可是内行,他告诉我田叔家里挂着的都是真家伙,别说一般的鬼怪,就是我那天跟他说的红衣女鬼也不敢到这间房子里呆着。
    嘿,难道这小妞真是行里人,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瞎子把满腹狐疑的我拉到一边,连连说道。
    我就有些气恼了,“你他妈口口声声咬定田甜有问题,怎么又改口了。”我有种冤枉了田甜的错觉,这让我心里很是愧疚。
    瞎子无奈的搭耸着脑袋,“行里人,各门修炼不同,或许这个老田家走的路子比较偏,哎,老子这次可能走眼了。”
    听瞎子这么一说,我心里愧疚的同时,又有种难以抑制的快感,毕竟我和田甜也经历过生死,打心眼里,我是喜欢她的,如若不是鬼怪,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田甜的手艺真心不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饭后,瞎子和田叔在客厅了喝茶盘道,我则跟着田甜,到了她的房间里。
    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抱住田甜狠狠吻了下去,可能是歉疚感吧,之前一直在怀疑田甜不是人,可是今天她不但大白天的现身做饭给我吃,还带我到了她满是法器的家,这一切都在向我诉说着田甜并不是一个鬼魂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舌尖撬开田甜的牙关,伸进了她的嘴里,逗弄着她嫩滑的小舌。田甜的双手放在我的胸前,似乎是在做一个娇羞的“推”,但是却没有真的用力,软滑的香舌略带生涩的回应着我。
    一事无成的我,唯独在情场逍遥的很,吻技一向是很好的,但却是第一次在田甜这里找到了这种让人**的感觉。
    温香,软滑。田甜的口鼻中还不时的发出娇羞的哼声。很久没有和女人欢好了,此时此刻,我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小腹,小沈浩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隔着衣裙顶在田甜光滑的小腹上来回摩擦着。
    田甜自然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家,她没有平时那种豪放,而是扭捏的扭着身子。
    她这一扭,更是刺激了我的欲火,哥自跟她谈恋爱一来,一直是清水和尚,今儿个怎么也得爆发一次。
    不由分说的把田甜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就在她温暖的身子上胡乱的摸了起来。奶奶个腿的,就在我刚扒下田甜的内衣,准备大举进攻的时候,装在衣兜里那部该死行瘟的破手机却毫不挑时候的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接通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臭骂一顿出气,可是手机屏幕上“老爹”二字顿时让我成了泄了气的皮球。
    老头子打来电话说有个多年的老朋友,今天到江东市办事,刚到,让我过去陪着一起吃个饭,顺便也认识认识这位伯伯。
    无奈,去就去呗,我只能偃旗息鼓,收敛雄风。
    跟田叔道了个歉,带着瞎子离开了田甜家,田甜原本说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我和瞎子还要讨论下她的事情,怎么能让她送我呢?
    在车上和瞎子讨论了一下,不但没什么结果,反而让我们头上的雾水更重了。从今天的表现上看,田甜怎么看都是个活人,这跟之前的推测完全不符。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饭店,在司机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中,我很是不爽的付了车钱,和瞎子一起走进了饭店包间。
    出乎意料的,包间里,老爹并不在,反而是白冰那恶婆娘陪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头正在聊天。
    “恶婆娘,这位是?”我一边询问,一边上下打量那老头。他个头儿中等,一米七左右,国字脸,下巴上留着一缕黑白相间的胡子,身上穿着一身类似于早上公园里打太极的老头穿的那种白色练功服,脚底下还穿着一双古怪的黑色布鞋。
    白冰白了我一眼,显然是对我的称呼不满,可是碍于那个老头在,不方便动手揍我。
    “管好你的蛤蟆嘴,乱叫什么。这位是省城来的国学大师,毛铿大师。沈叔叔有急事出去了,让你们两个好好陪毛大师喝几杯。”
    茅坑!?我勒个去的,这名字还真他妈的雅致。回头看看一旁的瞎子,这货也是一副憋到内伤的样子。

第二十七章 毛大师
    “毛大师好,您的名字真是雅致。”随口问候了一句,我也不管有没有人让我,自顾自的拉出一张椅子来坐了下去。
    别怪老子态度不好,马勒戈壁的,枪都到洞口了,把我喊来陪这个老棺材瓤子,我能有好气么!而且这老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大师,现在的专家啊大师啊,哪有一个是好东西。
    “蛤蟆,你怎么说话呢!”恶婆娘不满的冲我瞪起了眼睛,想要发作,却被那个毛大师按住了。“无妨无妨,姓名无非是行走世间的一个代号罢了,毛铿毛线又有何差别,即便是改名润之,没那个命,也是坐不得江山的。”这茅坑大师还当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棍模样。
    唉,虽然瞎子也神棍吧,不过我知道瞎子可是有真本事的,而这些所谓的大师,多半都是坑蒙拐骗的货。
    看着满桌子的好酒好菜,我没来由的想起了那个让人恶心不已的夜晚。还真是莫名其妙,为什么会想到那里呢?难道有什么联系,也许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吧,我也养成了思考的习惯,那种感觉应该不会是没来由的,那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酒菜?女尸?饭店?棺材?包间?木屋?神秘人?黑布鞋?等等!黑布鞋!
    没错!就是黑布鞋!
    都这年头了,还有几个穿黑布鞋的?这种黑布鞋基本上已经是那些气功大师什么的标准配备了,平常人根本不会去穿。
    “我说茅坑大师啊,听老头子说您老今天才到江东,可是我却觉得您老很眼熟啊,好像头几天就在街上见过。那会儿您身边还带着个漂亮姑娘呢,今天怎么没见啊?”我转过头来冲着瞎子眨了眨眼,“瞎子,你那天还说那妞儿真可惜,傍了个老棺材瓤子,你看看是不是咱们的茅厕,额,不好意思,茅坑大师。”
    瞎子有些莫名其妙,虽然知道我是故意的,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唉,我说癞蛤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毛大师是客人!你抽什么疯!”恶婆娘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不妨事,不妨事。”毛大师的脸上一直挂着那种让人看着就心烦的淡然笑容,伸出手按住恶婆娘的肩头,示意她坐下。“我听小沈说过,他家小子顽劣,依老夫看来,其实却是本质纯良率真之人。”这老小子,倒是替我说起好话来了。
    “既然小子说了,老夫也不妨直言,此来江东确有要事,早两天已到。只是小子说的妙龄女子,却是子虚乌有。”毛大师用手捋了捋下巴上那点胡子,继续说道:“观你面相,小子天生霉运,百事不顺,时至今日无一所成。却并非你本身之过,实乃命该如此,不如与老夫做个徒弟,以你天人命格,如果参悟博学,将来必然有一番大作为。”
    我勒个去的,原本夹起来想要丢进嘴里的一粒花生直接掉到了桌子上。
    这他妈还能不能做小伙伴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瞎子一天到头就在我耳边念叨我是天人命,跟我说天人命的好处。好不容易这几天瞎子不说了,有冒出来个穿着黑布鞋的茅坑,你他妈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吧!
    无语归无语,倒是套出了这老东西真的不是今天到的江东,长这么大,穿着黑布鞋的活人我就见过两次,一次是现在,一次就是在那个棺材小屋里。既然早就来了,也许,这个什么茅坑大师就是那个疤脸壮汉的同党。
    “吱吱吱”还没等我回话,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饭店的包间里,居然传出来一声诡异的蛐蛐儿叫。而声音的来源,正是毛大师那里。
    毛大师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起身微微一笑道:“老夫更衣,三位小友慢用,老夫去去就来。”说罢毛大师径自起身离开了包房。
    “啪”毛大师刚出门,一双筷子就砸在了我脸上,“死蛤蟆你他妈的是不是非逼着老娘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毛大师可是局里请来的客人!你让我今天怎么收场!”转眼的功夫,恶婆娘就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手拽过我的衣领把我死死的压在椅子上,那怒红的俏脸,真特么让人叹为观止。
    “喂,恶婆娘,你小点声,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给了瞎子一个眼色。瞎子会意,走到门边拉开门观望了一下,回头对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说,恶婆娘,你想立功不?”被一个强悍的女人这样压着,实在是不舒服。我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伸手去推白冰,没想到手却按到了一个坚挺中带着几分柔软的地方。
    耳光声,在小小的包间里回响,我感觉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隐约听到有人在说“抓只色蛤蟆算屁的功劳”。
    晃晃脑袋,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疼,“我去,你用得着这么凶么!恶婆娘,死三八!在火葬场那大厅里你被那么多人摸,除了哆嗦我也没见你干别的……”
    我一定是出门的时候把脑子忘在田甜内裤里了,我之前猜测她在幻境里一定扮演过那个女人的角色,还小小意淫了一下,没想到一不小心给说出来了……
    事实证明,带着瞎子到处晃真的是个很明智的行为,要不是他在关键时刻大喊一声,“报告大王,小的有事禀报!”估计我得被这个恶婆娘打个生活不能自理啥的。
    瞎子把头天晚上在棺材小屋里遇到那个疤脸壮汉的同党,听到身上蛐蛐儿就离开了的事情和白冰说了一遍,我又把当时在棺材底下看到那个人穿着一双和毛大师的一模一样的黑布鞋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白冰听了以后,表情变得非常的凝重,沉吟了一会才告诉我们,原来这个毛大师并不是什么国学大师,而是省里的一位玄学大师。“张秦,蛤蟆,不闹了。实话告诉你们,我之所以肯跟着你们到处跑,不是我喜欢和你们一样胡闹,而是最近市里面出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案子,好几家医院的停尸房都有尸体离奇失踪。结合上次女鬼大闹桥西分局的事情,市局跟省厅做了汇报,省里这才派毛大师下来的,你们不要胡乱猜疑,毕竟那些都可能是巧合。”
    省厅派下来的就一定是好人?我对恶婆娘这种说法很不赞同,很多小说和电视里都是那样,查了半天案子,其实坏人就是警察内部的人。我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走廊里一阵脚步声音,紧接着,毛大师推门走了进了。
    “呦,坑大师。额,不是,茅坑大师回来了啊,您不是换衣服去了么?怎么还是这身啊?吃饭专用服装找不到了?”脸上的五指印还火辣辣的疼着,再看这个老东西,心里更是不爽。
    “换衣服?”毛大师楞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不怪你,不怪你,是老夫吊书袋了,所谓的更衣,并非换衣服,而是方便的意思。”
    老头说完,随手从桌上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根本就没什么的嘴唇,“午饭已毕,老夫听说江东市有一处风水奇特之地,想去参观一番,不知道三位小友可否有兴趣同去啊?”
    “风水奇特?哪里啊?您可别告诉我您去了一趟更衣室,发现那里的风水奇特。”我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
    “西门桥外,广播大楼。”
    不得不说,这个茅坑挑了一个让我们无法拒绝的地方。在我的解说下,茅坑大师已经进入了嫌疑犯名单,他又要去这种地方,我和瞎子是无论如何都得跟着去的,且看看这老家伙到底想干嘛。
    不过,这一次,开车的人是瞎子,我则是不由分说的把恶婆娘推进后座,然后塞了条用塑料袋包好的鸡腿给她。恶婆娘满脸都是问号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有点发毛,“看什么看,老子脸上又没花,看你们一桌子菜都没来得及动,真他妈的浪费,赶紧吃,别一会儿没力气打架。”
    车子一路开到了老广播大楼,看着车窗外的情景,我和瞎子、恶婆娘全都傻眼了。

第二十八章 又一个李子文
    这还是那个我们凌晨时分曾经来过的广播大楼么?院子内外,停着各种各样的车,时不时的有人在大楼里进进出出,最外面的门房也有两个年轻的保安守在那里,对进出的车辆进行着盘查,完全就是一副正常运转的广播中心该有的样子。
    愕然,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我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山下的小茅屋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现在冷清的广播大楼又热热闹闹的,难道是我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大凶,大凶啊。”下了车,看了看广播大楼周围的环境茅坑大师一个劲儿的咂舌。
    “喂,恶婆娘,茅坑喊你如厕呢。大胸,大胸……”我凑到白冰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声。满是猥琐的眼神落到了白冰高耸的胸部。我的表情应该很**吧,不过我是故意的,要是一下车就大呼小叫这里怎么变样了之类的,分分钟就会引起别人注意吧,不如表现的自然点,免得打草惊蛇。
    “滚。”不知道是光顾着吃惊了还是因为车上那个鸡腿,恶婆娘出奇的没有对我发飙,就是滚了一声了事,一边的瞎子倒是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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