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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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 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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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在佛堂内就应该还另有暗道,要不墨非命那孙子刚才怎么溜的?难不成丫学会了奇门遁甲,改土遁了不成?
    这当口,我突然想起了上警校时曾迷上的一款单机游戏《越南特种兵》,那款游戏过关时需要找到隐藏的地道入口。
    难道,这佛堂里还另有机关?
    我绕着佛堂开始挨个敲地下铺的大块的青石板,不过,仅凭手感,那每一块厚重的青石板都得有个**百斤,要说那下面有地道,我认为除非绿巨人来了才能掀开石板找到洞口,很明显,地道这一答案可以排除了。
    我又转着圈的开始敲墙壁,说实话,我这也是深受武侠小说的毒害,总臆想着墙壁会不会有个暗门、夹层之类的。可是,转了一圈,那平滑的墙壁一看就是黄泥沙子搅拌糯米汤抹的,其硬度绝不逊于大标号的水泥,手都磨秃噜皮了,有个毛的暗门,连个耗子洞都没有。
    这下我可有些犯难了,我摸出根烟,凑到供桌上面的酥油灯前点着,正在那“吧嗒吧嗒”、没滋没味地抽着,猛地灵光一现,一抬头,看着那尊貌似男女混合嘿咻的神像,嘿嘿地笑了起来。
    既然地面墙壁都被排除了,那这屋子里唯一的一尊可以藏污纳垢的佛像的疑点陡然上升,看来,这尊妖里妖气、十足好色的佛像很古怪呦!
    我爬上供桌,扒着这尊佛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别说,其铸造艺术还真称得上巧夺天工,不仅男女佛像的脸部神情生动,而且就连脸部的褶皱、纹理都刻画的细致入微,堪称是一件国宝级的艺术珍品。
    更吊诡的是,就连那男女间私密的三寸脐下之物和官员活动中心(你懂得,呵呵),都是按照1:1的比例精心打造的,让我一看了都有反应,一下子想起了毁人不倦的手枪之友??苍老师。
    可是,我在那男女佛像上又摸又按,忙活了一脑袋汗,也没发现什么机关。最后,就剩下那一小片三寸脐下之物和官员活动中心的三角区域没检查了,我咬咬牙,心说得了,就权当是变态一回、窥私一回、不要脸一回,看吧,因为越是这些地方,越是容易出问题,要不重庆雷哥和他那10个连襟怎么会在这里翻船呢,教训十分深刻呐。
    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我更该看了,于是,我红着老脸对着那两个多情的“祸害”是好一通的研究,如果当时要是有人进来看到我钻在男女佛像的私处鬼鬼祟祟的熊样,肯定要大呼快来围观重口味的“闷骚奇葩男”。
    可让人泄气的是,我对着那两个东东又弹又摁的搞了半天,都快吐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密道机关。
    我垂头丧气的从供桌上跳下来,见那佛像的底座是由整块儿貌似黄梨木刻成的莲花台,便靠着莲花台一屁股坐下,准备休息一下,理理凌乱的思绪。
    我往后一靠,正想闭眼假寐一会儿,不料整个人却一个倒栽葱就倒进了莲花台里面,紧接着,顺着一个感觉应该是石板铺成的斜坡,叽里咕噜地就向下滚了下去。
    原来,那些黄梨木雕刻的莲花瓣,其实都是活动的,外力只要一碰,就会向里面倒,进而显露出密道入口。
    哎,人生总是这么悲喜交加,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找到的密道入口,就这样被我误打误撞地碰上了。
    他娘的,这种失重的感觉实在是太操蛋了,而且居然还让我一次次地碰上,这算什么啊。你大爷的老天爷,玩儿我是吧,有能耐你玩儿死我。
    我一边跟个无理取闹地泼妇似的骂骂咧咧,一边龇牙咧嘴地忍受着脑袋被象保龄球一样装来撞去的痛楚。
    好在这段走下坡路的密道并不长,当我刚刚问候到墨非命的二姨妈的时候,我一个干净利落的咸鱼翻身,就“吧唧”一下趴到了一片沙地上,嗬,终于到底儿了。
    我揉揉被磕得都麻木了的膝盖,站起来看看这又到哪儿了。我这么四周转圈一看,倒纳闷了,这什么地方啊,怎么象埃及的金字塔啊?
    就见我四周的墙壁全是一块块的大条石垒成的,而且上面还画有色彩鲜艳的壁画,看那上面的人物,一个个都坦胸露背,脑袋上的头发个顶个留得都跟动力火车似的,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
    而且里面还有牛马骆驼以及狩猎、出征、婚丧嫁娶等内容,都与我以前在历史书上看到过的鲜卑、吐蕃等朝代的壁画有些类似,看样子,这里貌似是一处少数民族的墓葬地啊。
    要说起这里是少数民族的墓葬地,我还真不惊讶,因为就在与海拉尔距离约10小时车程的鄂伦春自治旗阿里河镇,其以北10公里处,即巍峨的大兴安岭噶珊山半山腰的花岗岩峭壁上,就有一个著名的嘎仙洞,是北魏拓跋鲜卑祖先的栖息地。
    所以,即便是在海拉尔发现个把少数民族的古墓,亦不为奇。
    我纳闷的是,这间石室里既无火把,又无应急灯,这光线是从哪儿来的啊?我再一踅摸(东北方言:xue mo;四下看的意思),倒着实吓了一跳:就在石壁的最下端,即与地面交界的墙根儿处,转圈摆满了一盏一盏的油灯,那式样与我背包里顺的那盏油灯别无二致。
    您想啊,我孤身一人呆在一个很可能是某朝某代某个少数民族哥们的墓葬里,周围还摆满了正摇曳着忽明忽暗的蓝色火苗的油灯,那家伙,怎么看怎么象一个灵堂!谁知道再往里面走会不会碰上一个甚至数个散发着千年腐臭的老粽子?
    他娘的,就凭哥们这塑料体格,要说画符念咒对付一些鬼啊妖啊的还勉强应付,可真要碰上传说中力可扛鼎、勇冠三军的K…1搏击王的老粽子,那可就真是猴吃芥末,麻爪了。
    这时候,我格外地想念胖子,如果此时这厮要在我身边,就凭他那自身已经具备的打仗不要命的优良黑社会基因,再加上徐羽菁留在他体内的那一魄的狠角色,估计干倒个粽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第110章七重门(上)
    一想到胖子和林菲儿可能已经落到了超级变态、冷血的墨非命手中,生死不明,我不禁五内俱焚,整个人开始莫名的烦躁,就跟掉到陷阱里的大象似的,有劲儿使不上,那叫一个憋屈啊!
    憋屈归憋屈,我也知道,眼下,墨非命那孙子一定在暗中监视着我,并特别希望看到我无助、我沮丧、我害怕、我痛哭流涕、我自暴自弃,可是,小子,你这就低估凯爷的抗击打能力了!
    打小啊,我爹我妈就说我轴,意思就是我特别犟,一根筋儿认死理儿,一条道跑到黑,逮个屎橛子给根麻花都不换。特别是谁要真把我惹急了,我一定会没完没了的和他死磕,非掰扯出个是非对错你服不服不可。
    为这儿,我爹妈从此就断了让我从政当大官衣锦还乡的念想,他们说了,就我这不懂得变通的死德行,要是混迹于奉行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当面是手足、背后扒你衣服(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逻辑的官场,下场肯定跟傻老婆傍小白脸似的,让人卖了还美不滋儿地帮人数钱呢。
    一段时间,其实我挺受打击的,嘎哈呀你们这是,我至于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
    可是,在经历了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警校、我至始至终连小组长都没当过的惨痛经历过,我才彻底服了我爹妈看人的眼力,太毒太霸道了,他们老两口不出去摆摊算卦扎钱,那真算得上是积德行善——给那些急于卖官鬻爵的贪官污吏们留个财路。
    否则的话,经过老两口一指点,估计大部分的人都得没了上进心,谁还抱着白花花的银子去坑爹啊。
    为什么呢?因为我爹妈为人心直口快,什么难听说什么,您要想在他们嘴里听到拜年话,太难了,比小日本要重新夺回钓鱼岛还难!
    后来,我看了一些书,才知道我这脾气秉性也有一个好处,什么呀?抗压能力强,经得住生活乐此不疲的调戏与玩弄。
    所以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上帝冲你关上了盗版光盘的大门,肯定会在程序上给你留个后门,什么事儿都得两面看,看着看着,你就会看出喜感来!
    又扯远了,书归正传,没错,此刻我确实有点儿心浮气躁,怨天尤人,可是,一想到墨非命那孙子都要乐得满地打滚的损样,一股子“你让我一时不痛快、我让你一辈子不痛快”的狠劲儿由打我丹田直冲脑门,我还真就不信了,塑化剂冒充五粮液,整不死你我也得吓你个半死。
    一想到这儿,我不再犹豫,一哈腰,顺着石室的角门,一个约有半米高的小洞,进入到了另一间石室里。
    一进入这间石室,周围地上还是一圈的油灯。我已经见怪不怪,但因为这里面的光线较刚才那间石室明显暗了一些,我不得不站在角门口适应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往里走。
    随着视线的恢复,我一扫视这间石室的陈设,不由得哭笑不得:要说这个巧劲儿,都快赶上拍电视剧了,这间石室,除了一堆貌似铜器的盆盆罐罐,居然还真有一口石质的棺椁!
    看着那口青灰色的棺椁,我浑身还是抑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心说这他妈也太点儿背了吧,怎么想什么来什么,幸亏我刚才没想着这里面全是要冬眠的蛇。
    我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往棺椁那个方位走。
    这间石室较之刚才那间,中间多了一根四四方方、约有一人宽的石柱子,看样子应该是起到承重墙的作用。
    而棺椁,恰好就在这根石柱的后面。
    我走到石柱附近,刚想绕过它去看看棺椁有什么异样之处,也好提前做个预防。就在我缓步绕到石柱的侧面的时候,我突然“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心吓得都要翻个了!
    怎么回事?他奶奶的,转到侧面,我赫然看到石壁上现出一个硕大的身影,确实是人的身影。
    在一处本身就隐藏着邪教分子的高度疑似古墓的地下墓穴里,而且还是在一个停放着一具石棺的墓室里,冷丁冒出一个人的身影?你会做何感想?
    碰上摸金校尉了?出来打酱油的路人甲?躲猫猫的房姐?还是……
    别扯犊子了,当时我满脑袋黑线,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完JB蛋了,这回可能真碰上粽子了!
    有人说了,你也不能坐以待毙,掏出手机砸丫的啊!
    您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看别人打炮不腰膝酸软了,您以为那手机是削铁如泥的鱼肠剑呢。
    那粽子历经数百年的修炼,浑身早已是钢筋铁骨钻石牙,搞不好微型冲锋枪都打不穿它,那手机管什么呀?
    还别说,有时候对着镜子,我自个都给自个磕头,为什么呢,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就在这0。01秒之后,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不喘气了。
    这也是看香港鬼片看的,不都说遇到僵尸只要不呼吸,僵尸就发现不了你吗?这僵尸和粽子都是一个系统的,大概脾气秉性和爱好应该都差不多吧?
    可是,当时间进入0。02秒以后,我忽然发疯似的抱住那个“粽子”,哈哈大笑起来。
    诶呦我去,我才看清楚,那个反射到墙上的硕大身影的本相竟然是胖子这家伙!
    我抱住胖子不撒手:“我操,你他妈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墨非命那孙子给俘虏了呢。快告诉我,你是咋来到这里的?”
    胖子推开我,虽然脸上带着笑,但表情却很冷淡:“小凯,我还要多谢墨非命抓住了我,并告诉了事实真相,否则,我还被蒙在鼓里,一门心思地替田启功和黎仕其当炮灰呢?”
    看着一脸愤懑的胖子,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确实,田启功和黎叔肯定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但是,姑且不论田启功,仅就黎叔儿视我们如自己儿女的那份绝不是伪装出来的浓浓亲情,我相信他一定有苦衷,绝不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因此,我苦笑着拍拍胖子的肩膀:“嗨,你也别光听墨非命胡咧咧,他是什么鸟你还不门儿清?等咱们出去了,把黎叔儿约上来一问就清楚了,我相信,他不会害咱们。”
    “小凯,你醒醒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田启功和黎仕其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墨公子并不是象田启功他们说得是坏人,你看,他根本就没有伤害我,小凯,咱们和墨公子和解吧。走,我带你去见他,把话说开了,大家就都是朋友了,好吗?”
    “你说的是真的?”我犹犹豫豫地看着胖子,“墨非命真的会放过我?”
    “怎么不会,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咱们不和他做对,他自然高兴啊。”胖子向我伸出手,看样子迫不及待地想领着我去会会墨非命。
    “好吧,反正我也厌倦了这种生活,还是及早退出的好,师兄。”我微笑着去握胖子的手,“对了,师兄,丽娜的魂魄你还放在诊所的供桌底下呢吗?”
    胖子一愣,而后连连点头:“对,对,还在那儿呢,你不说,我都忘了。”
    胖子说完这句话,我的左手也握住了他的右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右手。
    胖子一声大吼,整个人瞬间就变得滚烫,并拼命地试图甩开我依然紧紧握住他右手的那只手。
    我冷笑着松手后退,举起左手上依然清晰可见的五雷油池火符咒,对着那个嘴里不断冒出浓烟的伪胖子说道:“这辈子,我最恨的就是被人骗我,而且还是冒充我的兄弟骗我,这种感觉,比他妈被人妖qiang jian了还恶心,你该死啊!”
    那个伪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并试图冲过来要攻击我,可惜,他刚走了没两步,就大张着嘴,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与此同时,一股股蓝色的火苗开始从他体内冒出,并很快形成燎原之势,那场面,就跟火化似的。
    看着地上那具现出本相的枯骨,我虽然看不出它究竟是得道的黄鼠狼、狐狸之类的地仙,还是会幻化的介于僵尸与鬼魅之间的阴尸,但我还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叠劫叠杀阵,果然步步是陷阱,处处有杀机。
    刚才,我真的险些被这个伪胖子给骗了。
    要说也是天不绝我,所幸在高兴之余,这个伪胖子不经意露出的几点马脚,引起了我的怀疑:其一,死胖子要么叫我凯子,要么叫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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