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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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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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索命女鬼

老张死了,是被火车轧死的,惨不忍睹,尸体被车轮轧成一块儿一块儿的,断肢处比刀切的还要整齐。火车在百米处停了下来,但只是稍做停留,便徐徐开动了。只留下两个工作人员善后,警察到来后,照完相便一同清理铁轨上残存的可怜的老张的尸体,整整一盆血肉模糊的东西。

不料想这启看似普通的交通事故,却蕴藏着一个惊人,离奇的内幕——

第二天,在不大的小镇成了头号新闻:“昨天晚上铁道口轧死两个人,一男一女,我亲眼看见的!”?难道是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在以讹传讹?没看报纸的人倒也相信了,对于看了报纸的人,却是一头雾水:报纸上明明写着:昨天下午我市芦台镇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5时43分,由牡丹江开往唐山的K47次列车行至芦台火车站时,一骑自行车的男子不慎与火车相撞,该男子当场死亡。。。。。。

一时间,在两种不同说法的撞击下,鬼气弥漫在整个小镇,夜晚没有人敢出门,人们上下班宁可多骑半个小时的车,也不愿经过出事地点。

其实早在事发当天,警察在取证时,那些胆大的路人及道口的管理人员就已向警方透露,事发当时明明看到一个男子骑一辆28男车,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事发后,在清理铁轨时,只发现一具不成人形的男尸和一辆变形的自行车,并未发现任何女尸。奇怪,蒸发了?!

据一位男子描述:事发当时,由于栏杆已经放下,火车又迟迟未到,铁轨两侧足足聚集了有三四十人,这时,一个男人推着一辆自行车打我身边走过,还说了声‘借光’,后面坐着一个女子,不过是背对着我的,没有看见她的脸,不过看那满头秀发,好象很年轻。男人径直走向铁轨,当时管理人员还喊了他,他向聋子一样,还一个劲儿的往前走,那个女子也没有回头。火车过来了我就低下了头。。。。。。事后,只有少数几个人留了下来,其余的大多连铁轨都没有过,原路返回了。

管理人员的描述也差不多。

警方一面组织通知家属,一面展开调查,据管理人员说,这个男人好象是前面酿酒厂的职工,好象就住在铁路那边的职工宿舍。很快,警方查清了男人的来历。

在酒厂的办公室里,该男子的几个同事向警方介绍到:此人姓张,(就不说叫嘛了,万一碰上同名同姓的不好@_@)54岁,大家都管他叫老张,人很老实,是车间的工人,快退休了,就住在厂子的单身宿舍,河北老家,据他自己讲,老婆在家种地,膝下有3个女儿。

在事发前几天,同事就看到老张下班骑车回家,后面驮着一个女人,以为是他老婆来看他了,可是女子看上去很年轻,是他女儿?转天上班问起他来,他却说没这麽回事!

没两天,又有人看到老张下班驮个女人回家,只不过没看清女人的脸。

于是,老张招妓的事在厂里传开了。。。。。。弄得老张有苦难言。

的确,有人晚上到老张家看热闹,结果就老张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与此同时,小镇的人们纷纷来到镇派出所询问真相,为安民心,镇派出所不得不把这启普通交通事故立案侦察。

老张的老婆孩儿也从老家赶来了,这足以说明坐在老张后面的女子不是他的家属,难道老张真的按奈不住寂寞去招妓了?可是女尸呢?

他的老婆哭得象个泪人似的,问起她家里都有什麽人,老张在这儿还有什麽亲戚,她却言词闪烁,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怀疑,询问她的女儿,却只是哭,看来并不知道什麽,案情没有进展。介于老张确死于车祸,他的家人又处于悲痛之中,警方也不好怎麽展开攻势,案情一度陷入僵局。

终于在整理老张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日记本——日历被翻回到一九八四年。

那一年,老张的老婆生下一个女婴。那时侯,计划生育的春风已经吹进了小山村,为了传宗接代,着实把老张拖夸了,可老婆的肚子就是不争气,又是个丫头片子,无奈,老张只有连夜把孩子送到远房亲戚家。不料,那家亲戚却吞吐的说不愿要女娃。只好又连夜返回。在火车上老张却犯了愁,怎麽回村呢?眼看列车已驶入天津境内,来到厕所,销上门,打开窗户,顺势把女婴抛了出去。。。。。。再此之前,老张已经去了好几次厕所。

算起来如果当年那个女婴能活下来的话,已经19岁了。

当时列车刚好驶入天津市芦台镇。

老张死了,是阳寿尽了。不过他的女儿却给了他这样的死法~

经证实,他老婆也承认了此事。  
 
现代聊斋——孽缘

当你携起她的手时,就是前世残存的记忆在提醒你了。不错,这句话足以说明今生的缘分是前世注定了的。固然,我们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但是这并不表明我们一定要寻死觅活的苛求它!爱着的人啊!好好握住她的手,来世,你身边的人就不再是她了。就一定要死死拽住她不放?给自己造就痛苦?从而被人耻笑,甚至戴上绿帽吗?

莫要忘记,缘分,是多样化的。

一摸之缘

早在大学时代,我与同班的肖钰(化名)在大二时相恋了。她是一个极保守的女孩,故我从没有轻薄过她,甚至一个吻。学业阻止我们去想其他的事情。时光如梭,大三的一个晚上,我在宿舍写东西,门开了,是肖钰。我从椅子上坐起,躺到了床上,她就坐在我身边,我们谈到性,史无前例,她把手伸向我的腹部。。。。。。咚的一声,宿舍的门被踹开了,那几个混蛋踢完球回来了。她赶忙把手抽出。。。。。。女人就是怪,类似的机会很多,她却恢复了以往的庄重。无论我。。。。。。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暑假,肖钰提前几天回到学校,我便邀她到家里住两天,她欣然同往,我高兴之余,接到爸妈的电话 ,他们把老房子买掉了,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由于在装修,要到我这里住两天,现在已经到了门口。。。。。。毕业了,她选择了回家乡,当然,我要留在天津。

事过境迁,肖钰在我的生活中渐渐模糊了,每每回想起来觉得可笑,无数的机会只造就了一摸之缘。

难道要我继续追求吗?置事业于不顾?置父母于不顾?或是从此过两地生活?我选择理智!

一夜之缘

朋友王民(化名)家境富有,早有耳闻他在追求一位绝色女子。一次宴会,我见到了这个女人,的确标致。不过此女对王的热忱,却有目共睹,席间哥们儿们左一声嫂子,右一声弟妹的。王叫她为大家点烟,斟酒,女子却甩出一句: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弄得在场的人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宴会不欢而散——女子有事要先走,王开车去送她。。。。。。

事后也有人劝过他,他说这是缘分,不能放弃。

数月后,接到王的请柬,下周结婚,说实在的不愿意去。

婚后第三天,王前来还礼,只一人。叙起话来,王不免有些伤感。王和我是故交,说话不需讳言,女子只和他在新婚之夜同房,之后便分房而眠。因找王要5万元未遂。估计王是没有。

数日,我和朋友到‘大中国’夜总会消遣,去洗手间之际,在单间走道里,见一女子擦肩而过,看似面熟,猛然想起是王的妻子。在卫生间里,拨通了王的手机:“干吗了?”“没事,看电视了,你呢?”“我在外面,怎麽样?还好吗?”“就乎,找你喝酒去?”“改日吧,我和朋友在一起,你不认识。嫂子呢?没陪你?”“没有,她加班”“好了,改日一定请你好酒”

走出卫生间,看见那个女子的背影闪进了2022房间,我走到门口,透过小玻璃窗,看见她依偎一位50来岁男人的怀里。。。。。。

两个月后,王约我喝酒。他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邋邋遢遢,浑身的酒气——他离婚了。那晚,是我把他背回家的。伯父伯母看上去也憔悴了许多。

我不能诋毁我的朋友,故只能称之为一夜之缘。

一面之缘

我女朋友的女朋友(罗嗦),听说她在天津的工作不错,特来投奔她。我把她介绍到公司,工作是解决了,可是住宿成了问题,要她租房吧,她说害怕,无奈只有住进了我家。房子不小,可毕竟是个独单,晚上三个人只好睡在一张床上。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彼此也熟了,不免开些玩笑,还有荤的。女孩也无所顾及,常在我面前换衣服,展现出美妙的三点。每每此时我就会感到心跳。。。。。。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是伪君子,是个男人,换做我的位置,尤其是漂亮的女孩,他也会心跳的,特别是在女孩有意或无意的挑逗下,如果他说无动于衷,那他是在装葱,或是有毛病!只不过人有克制力罢了,谁也无法左右他的思想,包括他自己。特别是在有一次我回家后推门进屋发现她刚洗完澡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

尽管有一天,天,造就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这天,我下班回来,发现她们都不在,正欲下楼买菜,刚一推门,女孩出现在眼前,不等我开口,女孩抢先说道,你‘老婆’今天加班,不回来了。这样的独处,我怕我管不住自己:“那咱们不做饭了,到外面吃吧”我说。“好呀!我先洗个澡。水流声,让我心里痒痒的。好不容易熬到水声停止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以闪电般的速度传到耳边:“把浴衣递给我好吗?”透过云雾,我隐约看到一尊粉色的蜡像。。。。。。

红酒映红了她的面颊,同时也冲击着我的大脑,不能回家:“吃的好吗?去唱会儿歌吧”“OK!”

舞池中,我搂着她那纤细的腰枝,一阵阵香粉味夹带着红酒的味道,不时的刺激着我,我有权利遐想。

月郎星稀,我们躺在席梦思上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不过尽量避开性。月光下,她那深兰色的皮肤更加诱人。“不早了,睡吧。”我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此时,我相信我有能力征服她。

我有那麽完美吗?错!我好想。可是事后谁来为我收拾这个乱摊子?要我鸡飞蛋打吗?要我在公司里面臭名远扬?女职员们另眼相待?我选择忍。我只能安慰自己道:注定了一面之缘。

是的,当我们回忆起美好的往事,不要懊悔,她和你不过是一摸之缘;当我们回忆起失恋的痛苦时,不要沮丧,她和你不过是一夜之缘;当我们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要做出有违道德的举动时,含笑的想一想,她与你不过是一面之缘。

有人会问,当我冲动的时候,跑去洗浴中心快活,只要有钱,就会有一夜之缘;日本侵华,奸淫我妇女同胞无数,难道他们有一夜之缘吗?;还有强奸犯?

在下把上述行为统称为——孽缘。造就了孽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现代聊斋——骷髅精

小学时,有门学科叫《自然》。一上中学,就叫《生物学》了。

第三节《英语》课刚下,班主任老李就走进教室:“董存宇,张冥,去生物实验室把人体骨骼模型搬来,下一节《生物》课要用。(早知道去厕所了…_…)

生物实验室,在教学楼的后面,是个附楼。那时侯专攻数理化,《政治》还背不完呢,谁有功夫做实验玩儿?故此,实验室很少有人光顾。

一进门,一股霉气扑面而来,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泡着死蛤蟆,死狗,有点儿生化危机味道。加之兰色的窗帘把实验室遮掩的密不透风,很是阴森恐怖,要是让我一个人去,还真有点怵!

墙角处,那具骷髅很明显。撕了块窗帘,担了担上面的尘土,我俩把它抬到了教室。

下了课自然还是我们俩把它送回去。由于已经放学,张冥显得有些不耐烦,进了实验室,我还没放手,张冥就松手了,‘啪’的一声,骷髅撞到桌角,一块骨骼应声落地摔碎了,是块肩胛骨,老师刚讲的。根据学校的规章制度,弄坏东西要赔偿的,一个骷髅不少钱了吧?张冥对我说:“董哥,别说呀!”

第二天,张冥没来上课。三天后,他的父母来给他办退学手续——他死了!不会吧?同学们议论纷纷。我和张冥是铁哥们儿,放了学,我到他家去探望,他家乱得不成样子,他的父母瘫坐在地上,快崩溃了。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问。他父亲擦擦眼泪:“家里来了小偷,就孩子一个人在家,拿了东西就算了,还把孩子。。。。。。”“把张冥怎麽样了?”“勒死了还不算,还残忍的挖去了孩子的肩胛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为了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我参加了张冥的葬礼。掀开白色的床单:“我能看看他的伤口吗?”“看吧,你们是好哥们儿,他不会怪你的。”张盟的脸铁青,除了脖子上的淤血,左侧有明显的血迹!轻轻拨开衣领,我大胆的揭开纱布——血肉模糊,肩膀上一个大血窟窿!分明少了一块骨头和一大块肉!我有些恶心,赶忙给张冥盖好——安息吧!

现在只有我知道内幕!不过只是猜测。

一天下了晚自习,我朝生物实验室走去。。。。。。

附教学楼里连楼灯都没有,显得阴森恐怖,楼道里静得可以听见喘气的声音。皮鞋造成的脚步声更是加剧了恐怖成分,摸出手电,立刻形成尘物,可以看清每一粒尘埃,走到生物实验室门口,是谁搞的恶作剧,玻璃窗上贴了一张‘敌敌畏’标签,一个死人脑壳儿,两根骨头棒子!还进去吗——————进!吱扭,门开了,浓浓的药水儿味儿,进去,关好门,蹑手蹑脚往里走。‘哗啦’的一声!不知什麽东西倒了!我哪也没碰呀!我感到后背发凉,赶紧用手电应声照去,是一只大老鼠。窜桌子底下去了。不管它。我硬着头皮朝骷髅走去,拿手电往骷髅身上一照——

一块肩胛骨已完整的贴在那天摔坏的地方,上面还有明显的血迹。。。。。。  
 


现代聊斋——活鬼

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就有人没灌汤又回来投胎的。谁有兴趣我带你去看看!

危改之前,我就住在三义庄危陋平房。那时我正在读高中,胡同口有一家,小两口。婚后不久,女人生了一个小男孩儿,两口子特别高兴,尤其是小男孩儿特别聪明,刚满月就会说话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怪事情发生了,小孩儿在一岁的时候,他的妈妈对他说:“喊妈妈”小孩儿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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