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I犯罪现场L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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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LV-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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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种行为看成是同性恋的行为。”谢雷讲完之后笑起来。
  “怎么?觉得这个想法很自欺欺人?”佟阵很无所谓的坐到他办公桌后的椅子里。“所以我从未指望它会实现。”
  谢雷沉默了,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佟阵的想法让他浮想联翩。他觉得他的想法似乎和佟阵的差不多。如果有这样一个人,是他向往的,又不会带给他附加的压力。他还怎么能抗拒呢?
  谢雷隔着办公桌和佟阵对视着。佟阵的眼神在对他放电:“你也有这种好奇心吗?”
  谢雷没有摇头,可他也不能点头。而且他又开始怀疑佟阵是在试探他。
  见谢雷不表态,佟阵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是我遇到的最与众不同的一个。”
  谢雷故作轻松地笑道:“你觉得我与众不同?”
  “是的。”佟阵回答的很坚决,他仿佛深知谢雷听到这个不会无动于衷。他站起来走到谢雷面前去,揽住谢雷的腰:“你有没有和男人亲热一下的好奇心呢?我发誓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没人会知道。”
  谢雷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佟阵的气息接近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不听使唤地变得酥软。或许是因为他的沉默被佟阵当成了默许,佟阵兴奋地把他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谢雷抓住佟阵的手臂,“你真的不会当真吗?”
  其实这个问题是谢雷问自己的,他无法告诉佟阵,他还没有任何真正的性经验。
  “你放心,我不会当真,事后也不会纠缠你。”佟阵对谢雷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便把谢雷弄的气喘吁吁。他隔着牛仔裤捏着谢雷结实的臀部。“你从来没被人插过吗?”
  “是的。从来……没有。”谢雷觉得自己完全成了佟阵的手下败将,他真的要在这间办公室和佟阵做/爱?看来如果佟阵不放弃,就一定会成事实了。“我不想被插。”谢雷努力镇静地表达他的意愿。
  “你喜欢别的方式?”佟阵不解地问。
  谢雷决定要显得强硬些,不能总是让佟阵占尽主动:“我不要做被插的一个。或许你的好奇心会让你愿意尝试被插……”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佟阵狠狠地按在桌子上。
  佟阵笑道:“你这个肌肉没长全的瘦小子,就要按照自然规律在我的下面。”
  “如果你是打算插我,那我们就不做!”谢雷语气坚决。但其实他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
  佟阵诡异地笑了一下,他按住谢雷的两只手,慢慢地低下头来吻他,谢雷在被吻上之前已经闭上眼睛,内心叹息这种难以比拟的美妙感受。“我保证不让你痛,让我插,好不好。”佟阵一边吻他一边无赖地要求。
  电话铃在这时响了起来,佟阵只得放开谢雷去接电话。电话是从CSI办公室里打来的,谢雷躺在办公桌上也能听到一些通话的内容。
  原来是Greg Sanders打来的电话,他已经搞清楚了门上与指纹里的机油,是摩托车专用机油。
  佟阵放下电话时,谢雷激动地从办公桌上跳起来:“我知道是谁的指纹了!泰迪。霍伦!他是摩托车党。”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抓他。”
  “等等,但我不认为他是凶手。”谢雷急忙说出他的观点,“而且刚才从赖德。斯通那儿得知的关于‘杰瑞。杰弗里凶杀案’的真相,我们不要调查了吗?也许迪瑟尔正是因为重新调查那个案子而丢了性命。”
  佟阵一边向外走一边说:“我不认为‘杰瑞。杰弗里凶杀案’会是什么关键问题。如果是,那个档案就不会被我们发现了。它可能跟迪瑟尔的死根本没有关系。但是泰迪必须要解释清楚,他的指纹为什么会在文件柜上。”

  内务处警官之死(二十)

  佟阵和谢雷赶到15号洲际公路旁边的‘霍伦酒吧’,泰迪。霍伦并不在酒吧中,酒保说他去给弟弟准备葬礼,一小时前就离开了酒吧。
  佟阵和谢雷便向迪瑟尔的祖父道尔。霍伦的家出发。
  但是道尔。霍伦的房子前,并没有摩托车或汽车停着,看来泰迪也没有到他祖父这里来。也或者是来过已经走了。
  现在还不知道道尔和泰迪是怎么商量的,要把迪瑟尔的葬礼订在哪一天。
  泰迪。霍伦的电话一直也没有打通,佟阵让跟在他后面的警车去别处继续寻找泰迪,他则带着谢雷走向道尔。霍伦的房子,他希望这一次老道尔。霍伦能冷静一些,能和他们谈一谈迪瑟尔的事了。
  但是这一次道尔。霍伦的家却是紧锁着门,怎么敲也没有人来开。佟阵拨打道尔。霍伦房子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他出去了?难道泰迪把他接走了?”佟阵一边从门边的窗子向里面打量,一边说道。
  “可能泰迪接他一起去挑选迪瑟尔的棺材和办葬礼的教堂什么的。”谢雷说。他随后又强调一遍,“我不认为泰迪是凶手。”
  “谁都有可能。”佟阵转身向他的车子走,“我们不在这儿等,我回警局去,顺便送你回我的公寓。他们总会出现的。”
  “我自己坐车回去。”谢雷拒绝了佟阵送他回公寓。“你直接回警局。我们晚上再见。”
  佟阵看了看四周,把谢雷拉进他的车里,用好像在说什么国家机密的神情说:“刚才的事……我们晚上再继续,好吗?”
  这个提议,让谢雷的身体里涌起一阵冲动。他眯细眼睛望着佟阵性感的卡通脸,没有回答。他很想把佟阵的脑袋劈开,看看那里面是什么做的。是真的需要他,还是又一次心血来潮。
  谢雷似笑非笑地说:“你真的有用心调查迪瑟尔的死吗?追嫌疑人时也有心情想那事?”
  佟阵耸耸肩膀:“我每天都有案子。如果只能在没案子的时候才能干那事,恐怕我只能等到死的时候去地狱找个僵尸干了。”
  谢雷大笑起来,一双细长的眼睛波光闪闪地瞟着佟阵。佟阵揪住谢雷的衣领把他猛地拉到眼前,这个粗暴的动作却不过是为了吻他一下,蜻蜓点水似地吻过后佟阵说:“我迫不急待,晚上我们一定要做。告诉我你不会改变主意。”
  谢雷望着佟阵,他不表态,他怀疑如果他一点头,佟阵恐怕又会变成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反悔。
  谢雷推开佟阵:“晚上的事晚上再说。我不能保证我不会改变主意。”
  佟阵一副难舍的样子离开了,他在后视镜中望着谢雷站在路边的身影。
  谢雷假意在路边等出租车。佟阵的车子消失后,谢雷原路返回,又来到道尔的房子前。他的脑子中想着佟阵的那句话,‘谁都可能是凶手’。
  谢雷不愿意认为泰迪或是道尔是凶手,他们是迪瑟尔的亲人。迪瑟尔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但这不代表就没有这种可能性。人的愿望改变不了事实。
  现在道尔不在家,也许到房子里去呆上几分钟,看一看,只要能排除道尔的嫌疑……是啊,谢雷心中想,只要能把道尔以及泰迪的嫌疑排除掉。他就可以专心去考虑别的嫌疑人,就更容易找到凶手了吧。比如门赛。
  迪瑟尔曾跟他说过,他特意在他祖父门口的擦脚垫下面放了一把房门钥匙,防止那个老人因为健忘而进不去自己的房子。
  谢雷弯下身掀起门前的擦脚垫,那下面果然有一把钥匙,那钥匙甚至都生了锈,看来道尔一直没有键忘到想不起他身上的那把钥匙。
  屋子里一片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谢雷不喜欢这种寂静,给人一种空荡荡没有人气的感觉。
  一个七十岁的脾气古怪的老头,可能早已经对这个世界麻木了。他不再需要任何没用的摆设,恐怕平时连电视机也不看了。这个世界都和他没关系了。
  谢雷先到道尔的厨房去查看。道尔的药柜显然是放在厨房的,一些常用的药就显眼地摆在操作台上。谢雷走过去查看那些药。洛赛克、丙氧酚,思诺思……
  谢雷凝视着思诺思的药瓶,心一下子收紧了。他拧开药瓶上面的盖子,里面一粒药都没有。他急忙看生产日期。是两个月前生产的。那么它在道尔这儿也不会太久。他看药瓶上的说明,内装30片,在需要时,睡前服用一片。
  如果道尔是这瓶药出厂时便买到了它,就算是已经买了两个月,他若是每天都吃,现在这瓶药空了,也很正常。但如果,就像药瓶上的说明上所述,只是需要的时候吃一次,或者他不一定每天都失眠,那么应该还剩下一些药才对的。
  谢雷望着那个药瓶,也许只是巧合吧,祖父和孙子用同一种安眠药。可是他的心里非常的不安,他不知道他忽略了什么。而他的直觉也许却能强烈地提醒他:你忽略了重要的东西!
  谢雷打算找到更多的证据来排除道尔,让他的脑子完全不必再考虑迪瑟尔的这个亲人。他觉得他现在为排除道尔而做的事,是有必要的。他不能像绝大多数人那样,习惯把最微小的可能性排除在外。再微小的可能性,也是有可能发生的。特别是从犯罪心理学的很多实际的案例中来看,很多被害者都是死于身边人之手,往往是被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所杀。
  这个世界还有一种很简单很常见的事实,那就是人,甚至是非常体面的人,也会对别人的孩子,或者是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但是无论怎么说,道尔都不可能是杀死迪瑟尔的直接凶手,他太老了,腿也不好。即便只是假设一下,他也不可能亲自把迪瑟尔吊死。
  谢雷离开厨房,向房子的深处走去,一间又一间的空房子,让人感觉特别的凄凉。谢雷竟然联想到自己老的时候,如果他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孩子陪伴着,是不是也要像道尔这样孤独而倔强地等待死亡。
  谢雷推开了两间房门,都是没人使用的卧室或其它用途的房间,道尔的卧室应该还在更里面一点。
  可是,他在这时闻到了一股气味,那气味若隐若现,并不明显。也许是道尔好久没有洗刷厕所或浴室?
  谢雷推开一扇房门,终于找到了道尔的卧室。卧室里乱的难以想像,摔碎的相框的玻璃碎片,空酒瓶和满地的脏衣服。那股气味更加明显,道尔的房间连着一间浴室,味道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难道这个老人已经连厕所都不能冲干净了吗?谢雷小心地走进卧室里去,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靠近。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也许是因为他缺乏经验,他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那味道如此刺鼻的原因,那里面夹杂着血腥味!
  谢雷的心跳加快,他不知道他是否还应该往前走,可是一股力量让他推开浴室的门……
  一片象太阳放射光芒一样的,开放型的血红色图案,从浴室的浴缸处向上呈喷溅状布满了乳白色的墙面上。那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道几乎让谢雷晕过去。
  道尔昂面躺在浴缸里,身上穿着睡衣,他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惧的让他难以想像的东西。他后面的半个脑袋已经不见……变成遍布在他脑袋周围墙面上的血污。
  这副恐怖的画面让谢雷觉得他是站在地狱的门口。

  内务处警官之死(二十一)

  道尔。霍伦的死状是非常恐怖的。
  尽管谢雷看过很多惨不忍睹的凶杀现场的照片。但亲身站在一片血泊之中的感觉还是那么的不同。
  “哦,天呐……”谢雷轻轻地说,这一次他冷静的多了。没有了第一次面对迪瑟尔尸体时的慌张。
  道尔。霍伦的后脑勺都被炸飞了。脑浆、碎骨头和血糊糊的灰白头发溅在浴缸里、地板上和墙上。一只老式的左轮手枪躺在浴缸旁的地板上。
  这个死亡现场看起来与迪瑟尔死亡的现场完全不同,可是谢雷还是觉得有什么相同之处。
  在他的脑袋恢复正常运转的时候,他明白了这种相同之处是什么:道尔。霍伦看起来也像自杀。
  他用那把左轮手枪炸了自己的脑袋。那只枪在他死后从他的右手上滑下去,掉到地板上。
  道尔的血基本都是溅在浴缸及附近的墙上,浴室的地面上并没有多少血污,不必担心走进去会踩到。谢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把现场的每一个细节记在心里。
  他的心里同时想着,迪瑟尔的爷爷也死了。这个倔强的硬汉,其实挺让谢雷敬佩。他算的上是年青警察的榜样,生前一定为保护人民与国家的利益付出了很多,死的时候也选择像一个警察那样死。这不在于他是不是退休了,还有没有警徽,警察到死的那天都是警察。那种东西已经在他的骨子里了。
  谢雷想,道尔。霍伦一定是忍受不了孙子死在自己的前头吧。这种痛苦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所以他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在孙子的葬礼前杀死自己。和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谢雷伸出两根手指摸了摸了老人的喉咙,他知道有些人头部中枪,但是没有死,因为子弹打在了脑袋不太重要的部位,尽管不大可能活,也许也不会很快死。
  但是道尔。霍伦显然已经死了,他的脖子僵硬冰凉。谢雷想,他至少死在今天早上之前,或者是昨天的晚上。
  一个老人面对孤独的夜晚,一个人在最寂寥的时刻,凝视着无边的黑暗,回想着悲惨的人生,长夜又漫漫无尽头。人很容易心灰意冷选择自杀。
  谢雷转身离开,离开那栋房子,他在门口的台阶上站立着,希望外面的空气能够让他找到正常的感觉。他凝视着远方,但他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到。
  他坐下来,坐在冰冷的台阶,这种冰冷让他很不舒服,可他希望身上能产生一些痛苦,让他暂时可以忽略心中的痛苦。迪瑟尔和他的爷爷,都死了。
  他摸出手机,拨了电话给佟阵,强打精神:“我是谢雷,派警察来吧,我发现了尸体,……尸体是道尔。霍伦。”
  谢雷裹紧身上的衣服,他的屁股已经在台阶上冻麻了。
  佟阵很快就赶来了,三辆警车带来了许多警察,CSI也一起到了现场。这一次来的CSI是Nick Stokes,他拎着工具箱子从车上走下来,看到坐在门口的谢雷,他热情而有些憨直地打招呼:“嗨,你好。你是Grissom的那个漂亮学生?你也在这儿?”随及恍然大悟,“哦,是你报的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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