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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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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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莎又答应阿莹,将来在她结婚时,送一笔巨款给她作嫁妆。阿莹千多万谢。十个月后,她果然找到一个好伴侣,每次想起意莎使她从迷途觉醒。感激不荆另一方面,意莎随便找一个藉口,便把韩杜撇开了。韩杜既得不到这个大油矿,又失去以前两个女友。徒呼荷荷。

意莎从这件事上也唔到一个道理,金钱可以为恶,也可以为善。如果能好好使用它,可以帮助很多人,也可使自己快乐。胜于锱铢计较,毕生作个守财奴。

以后她果然用她的家财,作了很多很多的好事。人称为「慷慨夫人」。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三7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离魂酒店S酒店发生大灾难,死亡人数达一百八十余人。一年后,酒店重开,怪事接踵而来…… S酒店是一家辉煌的建筑物。它的特色是中间有一个数万尺的大堂,从大堂可以直望上四十层高的屋顶。屋顶悬挂一朵特大的「花朵」,那花朵分开五瓣,实际上是一个茶厅,每一瓣都可摆十几张桌子,供客人饮茶休憩之用。

这花朵设计堪称匠心独运,它是没有支柱的,看上去真如悬吊的花灯一样,令人叹为观止。客人必须自顶层乘电梯降落其中,没有旁的通道。人人都爱在那上面喝茶,俯瞰整座酒店的风光。

S酒店由此而生意鼎盛,很多游客都慕名而来,要看这座悬吊茶厅的建筑。酒店老板史东为此笑口吟吟,心满意足。

然而好景不常,在S酒店建成三年的一天,午后游人云集,那悬吊茶厅不用说正是高朋满座。许多找不到位子的人,也在那茶厅四周向下俯瞰,以此为乐。

就在这一刹那间,也许由于负重过甚,也许是由于设计上的某些错误,那悬吊茶厅忽然脱离它的位置,向下直堕,就像一盏断了线的大吊灯一样,从四十层高一直堕向地面,那堕力之惊人,可想而知。

在一片惊呼声中,顿时像世界末日之降临。在悬吊茶厅上的人固然无从走避,在地下大堂也有许多人,眼见那茶厅直冲下来。躲避不及,全被压在下面。

霎时,鬼哭神嚎,呼叫声抢叫声。乱成一片。

这是一次酒店史上惊人的祸害,事后检查一下,死亡人数达一百八十余人。有半数死得血肉模糊,十分可怕。

S酒店由此而停开一年。一年后,经过重修,那花卉般的悬吊茶厅不见了,代之以一个灯光灿烂、墙画装饰的屋顶,一样美轮美奂,但见到的人不免都指指点点,感叹它上次发生的惨剧。

S酒店复业,在其中服务的职工,大多是一年前的原职工。这些人,都曾亲眼目击那一天的惨剧,还见到一部分同事死去。

也许由于这种印象太深刻,在复业后一个星期内,就传出种种怪闻。

侍者阿刚一天半夜在酒店大堂当值,他偶然抬头一望,赫然发现那悬吊式的茶厅依然在屋顶上,上面还有人影走动。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揉揉两眼再向上看去,的的确确,那茶厅还在那里,像往常一样,乐师秦音在弹奏一些浪漫的曲子,茶客悠然在上面饮茶厅琴。

阿刚惊异极了,他急忙招手叫站在门口的侍者阿健过来。「喂,你瞧瞧上面,可看见什么?」

阿健抬头望去:「没有啊,除了那彩画屋顶外,我什么也瞧不见!」

阿刚再抬头看去,那茶厅已不见了。他把头颅用力一摔,怀疑自己出了毛玻「你到底著见什么?」阿健问。

「我瞧见……那茶厅依然在屋顶,还有很多茶客,琴师秦音在弹琴……」阿刚悄声道。

「哈哈,真是活见鬼了!」阿健说出这句话,本来是取笑对方,但不知怎的,话一说出口,两人都感到一阵寒意,觉得这绝不是玩笑那么简单。

在第二天晚上,又有一件异事。

女工阿芬是负责清洁工作的。她乘坐电梯要到第十七楼,电梯内有一个新来的掌管者小燕。阿芬正和她搭讪之际,电梯忽在五楼停下,另一个女侍走了进来,是苗莉。阿芬向她点点头,正想问她为什么许久没有见面,猛然想起,苗莉已在上次大灾祸中活活被压死在大堂下。

阿芬指著她,说不出话来,人就昏了过去……小燕把阿芬扶起,立即按停电梯,在十一楼叫两个男侍者进来帮忙扶她出去。不久,她醒了,两眼恐惧地四周张望,问道:「苗莉呢?」

「什么苗莉?」小燕问。

「刚才在五楼进来的女侍应,穿制服的,你没有瞧见吗?」

「在五楼时,电梯停了一停,但没有人进来,我本觉得奇怪,不久你就昏过去了。」小燕说。

阿芬怔怔地望住她,口边喃喃地说:「是苗莉,确是苗莉,她还对我笑哩。」

第三件怪事发生在地下层的停车常

总务老毛一天晚上要出去购买杂物,走到停车场时,忽见他的汽车在车丛中心绕了几个圈子,驶到他面前来。

老毛觉得奇怪,谁在驾驶他的汽车,向车内望去,全无一人,再向前面瞧瞧,车头灯也没有开亮,说明车子并未作好开行的准备。一阵恐惧感袭击著他,车子原是属于前任总务焦礼的。因他在上次大灾难中死去,老毛才调升这个位置,还继续使用这辆车子。

他不敢登车,一转身,迎面碰著一个人,吓得他尖叫。那人道:「老毛。你怎么啦?」原来是酒店的警卫。

「唉,你不知道,我这车子……」老毛回过头来向车子一指,岂知那汽车忽然绝尘而去。

老毛整个人呆在那里,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幸好警卫搀扶住他。

他们一同回到酒店大堂,却听管门的阿健说:「老毛,你的车子怎么会停在门外?」

这三件怪闻不久便一传十、十传百,酒店内的职员都知道了,顿时人心惶惶,一到晚上便疑神疑鬼。

酒店经理郑重警告职工,任何人不可在客人面前泄漏一句有关这类的传闻。

外来的旅客并不在意,他们依照航空公司或旅行社的安排,陆续住进这家酒店中。

一对麦姓小夫妻,是来度蜜月的,他们租住了七0四号的房间。

晚上,他们在酒店吃了晚饭便回房休息。夫妻恩爱,不在话下。

当他们疲倦欲眠时,忽听浴室内有些声响,不久传出开放水喉的声音,像有人入裕麦太太忍不住了:「我们浴室好像有人。」

「真傻,」麦先生笑道:「房门已上锁,哪里还会有第三者?」

两人静了一静,依然听见水声飨动,十分清晰。本来,在酒店内听见邻房浴室的声响,也是常事。但这一些声音不同,分明就是在自己房中传出的。

麦太太将丈夫一堆道:「你起床去看看。」

麦先生无奈,站起身来。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怀疑,走到浴室前,作好了全副戒备的心理,才开亮浴室的电灯,里面静静的,什么也瞧不见。他放下了心,笑道:「太太,你过来看看。」

麦太太走过去一看,果然什么也没有。她舒了一口气,在丈夫脸上亲一个吻。

两人回床再睡。不久,那声音又响了。

「我要把这情况告诉经理。」麦先生拿起床前的电话,拨了接线生的号码:「喂,我要找经理。」

「对不起,经理已经回家了,请明天找他吧。」女接线生礼貌地说。

麦先生放下电话,浴室内的水声依然响个不停。他想:不如找个侍者来问个究竟。

他按了唤人的电铃,良久没有人应。

「岂有此理,我自己出去叫个侍者入来。」

麦先生走出房外,本想见了侍者便招手,但那长长的走廊上,一个侍者也没有。

麦先生正考虑要不要出去找寻侍者之际,背后的房门忽然「拍」的一声关上了,他回身在把手上一扭,开不动,叫太太开门,可是叫了几声,麦太太都没有听见。麦先生不想吵醒邻房的人,被人当傻瓜看待,索性走去找寻侍者。

走了几步,见七一三号房门是半开的,他不经意的一望,见一个用大毛巾裹著身子的女人正站在那里,她的身上还有水点,似乎刚在浴缸站起来,眼波明媚,肌肤晶莹。她对麦先生微微一笑,令他骨头轻了几分。

「喂,你过来。」她悄声说。

「叫我?」麦先生不大相信。

「是的。」

麦先生走近她身边,对她的半裸的身材瞧得更清楚了。

那女人似有点窘,说道:「我叫黛丽,刚才在洗浴,不知怎的,到了中途却没有水,真急死人了。我想找个侍者,却一个也见不到。」

「可不是吗?」这一下可触动了麦先生的同情心,大有同病相怜之慨:「我也是要找侍者,找了半天还没找到!」

「先生,不如你代我看看浴室的水管有什么毛病?」

「好的。」麦先生爽快地答应。其实他毫无把握,不过想多看看黛丽的美丽的胴体。

「一个人出来旅行?」他试探地问。

「是啊,旅行没有伴,真寂寞。」黛丽用甜腻的声音答道。

麦先生心中一动。他在黛丽浴室中,把水喉扭开,清水和热水源源而来。

「咦,真奇怪,先生你真是贵人,你一碰,那水喉就有水了。」黛丽惊奇地道。

「那里。」麦先生客气一番。

「谢谢你,让我亲你一下。」黛丽过来把麦先生搂祝黛丽一吻麦先生,那条大毛巾就掉下来了。麦先生受宠若惊,搂著那软绵绵、热烘烘的躯体,不肯放手。黛丽媚眼一睐道:「你肯不肯替我擦背?」

麦先生自是求之不得。于是黛丽再跳进浴盆中,麦先生用肥皂替她在背上揉擦。

浴室水气腾腾,两人的情绪也随著室内的气温加热。黛丽不时发出吃吃的笑声,麦先生陶醉在温柔乡中,不知时间之消逝。

却说麦太太在房中,见麦先生出门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那浴室的神秘水声又响了。她的心扑扑乱跳,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暗骂麦先生,不该只让她一人留在房中。

蓦地,房中的电灯熄灭,麦太太「肮地叫了一声,顿时更增加了房中阴森的感觉。

她隐隐觉得有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近床边,接著有人在床前坐下,麦太太惊得心胆俱裂,身子向旁一缩,借势溜到床下,一手掩住自己嘴巴,不让发出声音。

那床摇了几摇,显示那人已躺在床上。这时候唯一乐观的想法,是希望他是麦先生。但麦先生如果已经进来,她不会不知道的。

假使不是麦先生,这人是谁?是个贼?贼不会来睡眠的。假使不是贼,那是什么。

麦太太不敢再想下去,她在地上慢慢爬著,想爬到房门口,见机开门溜走。

就在这时,那床上发出声响,那人似乎又起来了。麦太太发觉她前面忽被什么东西阻住,她伸手一摸,赫然是一只毛茸茸的脚。

麦太太尖叫一声,人就昏了过去。

那边房中。麦先生和黛丽却是说不尽风光旖旎。在浴室内尽情调笑后,两人就在房中的大床躺下。

欢愉时光度过后,麦先生呼呼睡著。

忽然有人把他推醒,是酒店的侍者和两个警卫员。侍者问道:「先生,你是住哪一个房的?」

麦先生回答了自己客房的号码。

「为什么你会睡在这里?」

麦先生有点尴尬,转脸想寻找黛丽,却不见她的踪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他只好和侍者做个神秘的笑容,道:「我和这房中的女客是老相识。」

「什么女客,她叫什么名字?」侍者追问。

「这……」麦先生不悦道:「你是明知故问了。这个房中住的是什么人,难道你们酒店没有登记,何必问我?」

「不是这个问题,先生,这房中根本没有人住,它本是个空房。」

「呵?」麦先生这才一惊:「那么,她难道是个女骗子?」

他摸摸自己身上,只穿一袭睡衣,没有什么损失。不觉哈哈大笑道:「她也许就住在这邻近一些房中。」

「不见得,」侍者说:「你已经是第二个了。三天前,有位单身男客也说在这里见到一个漂亮女人,同睡在这张床上。我们通过电脑,发觉有人使用这房中的电力和热水喉,但这里并无房客,我们觉得奇怪,上来查看发现那位男客一个人睡在这里。今天的情况和那天完全一样。」

「那个女士或是害羞,她早点溜走,也是常情。」

「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她叫……黛丽。」

「黛丽?」侍者脸上闪过一丝悚惧的神色,回头与两个侍卫对望一眼,说道:「真是她!」

「什么意思?她是什么人?」麦先生问。

「先生,你能安全无恙是极好的运气了,快点回房吧。」

麦先生如丈八金刚摸不著头脑。他听从侍者的话,踱回自己房前,将那门把手一扭,这次却是应手而开。

房内黑沉沉的,他开亮电灯,见太太躺在床上,用薄被盖住身子,险上带著一种古怪的表情。

「没有睡?」麦先生问。

「没有。」

顿了一顿,麦太太问:「你到哪里去了?」

「呵……真凑巧,那边房中遇见一个朋友,给拉进去聊天,又喝了点酒。」麦先生打诳。

「唉,你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麦太太说。

「为什么?」

「没有什么。」麦太太垂下头去。

「你的样子真奇怪。」麦先生说著,躺到床上来,麦太太向旁边一移。由于过分疲倦,麦先生不久便睡著。

第二天起来,他催促太太起床出外游玩,麦太太却不肯。说身子不舒服。

这天她整天卧在床上,两手不时抚摸她自己的肚皮,又露出想要呕吐的表情。麦先生要请个医生来诊视,麦太太坚决不要。

他们本是新婚夫妇,前两天还是恩恩爱爱的,现在因麦太太不舒服,不让麦先生碰她一下,令他意兴索然。

可是到了半夜,麦先生忽然发觉麦太太的身体颤动得很厉害,喉咙发出咿唔的声音,就像平日和他亲热时的态度一样。

他窃笑,太太原来在梦中也想著和他欢好,他伸出手去想碰一碰她的身子,可是忽然像触电一般,他的手赶紧缩回。

再伸手去接触妻子的其他部分,不论任何一处都是同样的情形。妻子的全身就像被一层电流包裹,令麦先生的手触不及她。

不用说,这令他十分惊异。他把床头灯开亮,太太也立即醒了。她向麦先生望了一眼,脸孔通红。

「你刚才是怎么一回事?」麦先生问。

「你……你都瞧见了?」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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