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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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贝勒-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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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像这种外表纯雅清丽、但骨子里妖娆狐媚的女子,他虽然玩过不少,却没一个能像她表现得如此完美杰出。

“对了,我刚才急着叫你,是因为彩衣姑娘的事。”星罗倏地惊呼,立即在他怀中剧烈的扭动。

她居然把正事给忘了,彩衣还在等着她救呢!

“彩衣!”弦煜嗤声地低回。

“你为什么要把她赶走,还把她送回什么醉红楼,她到底做错什么事?”发现激烈的挣脱只会让自己被箝制得更紧,她只好乖乖地放软身子,偏头凝视他一副高深莫测的神秘脸庞。

“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要送走她,彩衣不是你的侍妾吗?”星罗陡然羞红脸,闪避他突然慑人的兴味眸光。

“嗯,没错,彩衣是我的侍妾,所以我若送走她,似乎不必向你说明。”弦煜忽然欺近她耳际,轻嗅着她幽香的体味,并嗤笑地轻啄她因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跳动的颈部脉络。

“我知道是星罗逾越,但彩衣姑娘说……说她之所以会被你送走,都是我害的。”星罗的话抖得快不成句。

“的确是。”若不是她晚到,彩衣此刻会是躺在他身下。

但为配合她,少掉一名侍妾倒是无妨,反正他也嫌腻了。

“她真的是被我害的?”星罗骇然地转头瞪视他。

“呵,瞧你的眼珠子瞪得多大!”

“我没有、我没有害过彩衣,我只跟彩衣见过一次面,怎么会害她?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这……”弦煜微微地敛眉迟疑,不过暗地里却为之哂笑。

原本他召见彩衣,是要让星罗亲眼目睹女人是如何膜拜他、侍奉他,看看能否藉此激起她妖媚浪骚的本性,没想到事情的走向虽大出他意料,却终究绕了回来,他只得照着她的游戏方法玩下去。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才不会将彩衣给送走?你说呀!”弦煜的停顿,让星罗真正感受到恐慌。

那两名侍卫还在等她。

“你跟彩衣有何关系,为何要替她出头?如果我没听错,她不是曾把你当成是我的侍妾。嗯?”弦煜以指尖轻佻地描绘她红润的唇型,惹得她小脸一片绯红,缩颈避开。

“侍……妾,这怎么可能!”夹杂着羞涩、不安、慌乱,星罗的小舌仿佛打了无数个死结,“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要替彩衣出什么头,而是搞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做错;我请求你收回成命,你如果一定要罚,那就罚我好了。”

“罚你?”一抹诡异的邪佞眸光,稍纵即逝。

“对,罚我。”星罗斩钉截铁的说·“彩衣所要承担的罪,你都肯为她而受?”弦煜深沉一笑。

啧,该说她有悲天悯人之心,还是说她的本性终于露了出来,否则不是每每要他赶紧提出报恩方式,就是肯代人受过。

难道她真不了解女人若要偿清男人的债,通常只能拿她们的身体作为回报。

哼!他真想赶紧撕碎她那层假面。

“我肯。”

“好吧!”就在星罗露出心喜的面容后,弦煜冷不防又补上后话:“不过到时你若反悔,不仅彩衣的下场更糟外,你也要一并负起全责。”

“我说到就会做到,但是你要先命人将彩衣带回。”他们或许已等得不耐烦。

“把衣服脱了,再上来。”弦煜轻描淡写的说完,随即松手放开怀中倏地僵直的身子。

“脱……脱衣服?”星罗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很困难,好似胸口被人箍得死紧,微弱的气息险些提不上也喘不下。

“你不是要替她受过,怎么,反悔了?”弦煜邪唇一撇,几乎是在嘲笑她方才的信誓旦旦,但他两簇冷邪的眸光却隐约闪烁着鄙夷。

她到底要装到何时?

“我没有要反悔,但是为什么要脱……脱衣服?”无血色的小脸,又僵又是不解。

“彩衣,大概快到醉红楼了。”弦煜讪然地凑近她苍白雪颜,玩味地轻推她一把,教毫无预警的她差点跌坐在地。

“怎么会?我有叫那两名侍卫等我的。”

“哦!是吗?”弦煜突然冷冷笑起。

星罗瞬间顿悟她凭什么自认可以指使人家的侍卫,这里是高贤王府,而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彩衣都比她强。

这一刻,她真的反悔了,但不是为了替彩衣顶罪的事,而是她为何厚着脸皮,一直待在这里!

如果她执意要离开,谁都没有理由拦得住她。

说什么要报他的恩,说什么不想让阿玛烦心,总之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她的借口。

她真正会留下来的原因,只是想时常见着他罢了!

她终究还是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是一大点的喜欢弦煜,不不,她的意思是说她对弦煜的感觉,就好似她对阿玛跟额娘一样,会有不舍的心情。

对,应该就是这种感觉没错。

“星罗,你没有反悔的余地。”深沉的邪恶眸光,正为着眼前美丽诱人的贡品而乍炽。

“我、我不敢……”至于不敢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帮你。”他不能再等。

弦煜起身走到她面前,定定锁住她颤巍巍的纤柔娇躯,他缓缓地解开她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轻柔的力道虽不至于令她难堪得当场昏厥,但其无形的枷锁却像一张网子将她牢牢网住。

“我会害怕……”只剩一件抹胸及亵裤的星罗,几乎抖得站不住脚。

她真的是怕极了,她再愚昧,也知道弦煜要她做什么。

可是,她毕竟不是他的侍妾!

但她好像没有退路,怎么办?

“你害怕什么,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事。”在她双脚瘫软之际,弦煜也已一把抱起她,并朝着厅门吩咐数声后,便将她平放在柔软华丽的床榻上,一边以目光攫住她半赤裸的雪艳胴体,一边迅速褪去自身的衣物,当他狂炽的身子欺压上她的同时,也一道扯下她仅剩的束缚。

“弦煜!”霎时,在两具赤裸身子交迭的那一剎那,星罗情不自禁地从内心发出一声包含着浓烈情意的娇唤。

而她这一声,也使他无情的狂野掠夺暂且中止。

弦煜沉重的身躯仍紧紧压住她的娇小,但他炽热深泓的眼却微带审思地瞅着星罗迷离动人的璀璨红颜。

“彩、彩衣……”星罗痴痴地与他呆望,却依旧惦记着彩衣,顽固地定要他收回成命。

听着她将彩衣二字直挂嘴边,他审思的眼也缓缓变沉、变冷,甚至不惜散去支撑身体的唯一力量--手肘,然后让底下无助的人儿来承担他的全部。

'删除N行'

第六章

夜很深、很沉。

弦煜在下榻前,随意披上一件中衣,在优雅地舒展精健的身躯后,慵懒地坐入大椅。他旋即啜了口茶水,却倏地蹙起眉宇。

冷的!

在他要唤人重新沏上茶时,冷不防地遏止。

他双眼半眯地斜睨榻上欢爱过后的那张醉人的绝美红颜。

说实话,星罗在经过他需索无度地狂肆摧残下,丝毫不折损她的美,明珠依旧是明珠外,反而更加晶莹剔透、灿亮无比。

比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此颗明珠竟没沾染到半点尘沙。

啧,幸好!

猛地,他突然掀起一股想要霸住明珠的意念,虽然这股意念来得莫名,也令他为之失笑,不过,他倒是相当期待这颗明珠到底能明亮多久?

“弦煜……”星罗揪紧着被子,困窘地缩在床角,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要下榻吗?

但她方才只动一下,就发现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掉,且酸疼得厉害。

“你不是要过来?”懒散的语调,隐匿着淡淡诡异。

“我……”他那对眸子仿佛具有强烈磁性地频频召唤她前去,而她的确也拒绝不了地往前爬行,“啊!好痛……”星罗蓦然顿住,下身所传来的阵阵剧痛,让她进出眼泪,顺势破除那道带有邪思的目光。

“呵呵……”被她撩起的亢奋又被她可爱的表情给压下。

“你在笑什么?”才初解人事的星罗,慌乱地被他突如其来的笑意给再次退回角落。

弦煜是不笑了,但旋即勾勒出的弧度却令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怯生生的不敢凝视。

怎么办?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为什么弦煜要用那种表情看她?

“弦煜,我依你的要求了,那彩……彩衣呢?你有没有把她接回王府来?”径自揣测个半晌,仍无法厘清弦煜那表情是何种意思后,她只好嗫嚅地主动开口。

“依我?我不记得你有依过我什么。”弧度加深后,显然是个伤人的嘲笑。

“你怎么可以不守承诺?”

“我有承诺过你什么?”

“你说过……说过……”纤细的肩霎时颓下,星罗紧咬着颤动的红唇,脸上充满着沮丧与绝望的表情。

她为什么那么胡涂?

其实她根本没那么笨,但为什么老是在他面前出糗?

星罗顿时整个人埋入被子里头忏悔。

人不但没救回,就连身子也被夺去,她不但愧对自己,更愧对别人。

该怪谁!

“星罗、星罗,呵……”弦煜身形一闪来到床畔,讪笑地扯住被子的一角快速一翻,接着猝不及防的将星罗一把抱入怀里,并勾起她泪眼婆娑的小脸蛋,好笑又带邪恶地说:“彩衣在落花阁。”

“真的?彩衣真的回来了!”星罗仰望着他,一时之间有点难以适应事情的急转直下。

他的嗤笑令她羞红了脸,难堪地低下头,不自觉地垂首偎进他的颈窝。

弦煜趁势将她挪入怀中,寻找一个适合她的位置,紧紧搂住。

他所派出去的人在醉红楼的门前将彩衣及时拦下,不过,就算他没派人,他的小星罗又能奈他如何?

啧,刚才他不就已经看到他的小星罗只会无能地躲在被子里哭。

但值得注意的是,他为何会在看到她的泪脸后就向她招供,他不是有意将她戏耍一番再告诉她吗?

弦煜忽而撩起她的发,缓缓地卷在自己的手指上,在星罗因吃痛而抬眼凝视他时,蓦然封缄她的口。

夜,还长得很……

“弦煜,我捉到你的把柄啰!”

笙延吊儿郎当地晃进弦煜的书房,对着高高在座的弦煜咧出一抹得意的潇洒笑容。

弦煜文风不动地拿着书卷,连抬一下眼都没有。

“喂!你干啥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说,我捉到你的把柄了。”笙延加重语气地说。

真是无趣,连装一下部不会。

“嗯!”弦煜淡淡地哼了声。

“就这样?”

“不然你要我说什么?”弦煜继续翻阅着。

“你还真镇定。”笙延没好气地说。

他们相交多年,纵使他说天快要塌下,弦煜的眉头说不定连一下都不会皱,其实,他真正的言下之意,是说弦煜只有捉人把柄的份,若是那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地要撂倒他,抱歉,那可能要等下下辈子。

不过换句话说,即使捉到弦煜的把柄又如何?

因为在还没有参他一本或是想藉此要挟他之前,可能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若是换成哪个不要命的敢对弦煜这样说,那人可能要早早节哀顺变,但如果换作是他呢?

弦煜当然是不会杀他!

他只是懒得理会自己罢了,就像目前这个死样子。

“嘿!我现在手中所握住的把柄,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他就不信这回还搔不到他的痒处。

“是吗?”弦煜不动声色地继续翻着下页。

看着弦煜依然无动于衷,笙廷几乎气恼得想要一把烧掉那本书。

等等!他气什么,真正要气恼的是弦煜才对。

所谓风水轮流转,这次该要转回他身上了。

“我知道星罗是谁了。”嘿嘿,中了,中了。

虽然他掩饰得极好,但他这个好友可不是当假的,自是看见了他的眼皮连续眨动二下。

从弦煜上次在宝亲王府乍见假扮成小厮的星罗,他就确定这个对谁都没有情面可言的弦煜,注定要栽在这小美人的手里。

因为弦煜他愀然变色了,其实他对一个女人发怒本是不足为奇,但那都只是虚应的、是表面上的;然而他对星罗的态度,却是让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那是他真正动怒的迹象。

所以他若没善加利用,怎对得起他自己呢!

“喔!是吗?”

“弦煜,你竟然把御史家的千金给偷藏起来,害得她家人找上我宝亲王府来要人,你说,我若是把这项消息告诉星罗,你猜她会怎样?”

“她又不会知道,我何须要猜。”

弦煜合上书,正眼瞧他。

“只要我告诉她,她就一定会知道。”笙延一副很跩的模样。

“若你执意要说,我会在你告诉她之前,让你开不了口。”弦煜弯起一抹无害的笑意。

“你……你居然恫吓你最要好的朋友!”笙延很伤心地指着他那张残酷的阴险笑脸。

“有吗?”

“有,你有。”

弦煜一副无奈地站起身,但并不是要安慰笙延来着,而是另外抽出一本书卷,坐回大椅中。

“你、你还看,还看……”笙延俨然受不了,他又气又恼地在他面前又吼又叫的。

弦煜有如老僧入定般,根本将气呼呼的笙廷当成无形。

“好,我现在就去找星罗小美人,看看你要如何让我开不了口。”笙延突地狰狞一笑,昂首朝外重重踏去。

“笙延。”

“怎么,后悔了?”得意的笑容在看见弦煜手中的那枝笔后,当场僵住。

天哪!弦煜真不是人,居然要用那枝笔射他!

这回若被他戳中那还得了,上回被他射中的腰际,到现在还隐约抽痛。

“好、好,我投降,我投降,你可以把那枝该死的笔给放回去了。”笙延哭丧着脸,慢慢地踱回来,瘫入椅中。“唉!你到底要隐瞒多久?左都御史迟早会知道你窝藏他女儿,到时事情可是会闹大。”笙延倒是很正经地提醒他。

而且弦煜不单单是私藏他左都御史的千金这么简单,还把他三叔所犯下的错栽给了……

可怜喔,身分地位不够高的人就注定得倒楣。

“这事,你就不用替我操心。”放下书卷,弦煜平静地斜睨着他,“难道你真的打算奇。сom书把星罗藏一辈子,如果是的话,你干脆就上御史府提亲就好了嘛,又何必……”即使星罗当不上正室,至少还是个侧福晋,不过这样一来,他三叔的罪不就……

“笙延,我说不劳你操心。”提亲,哼,亏他想得出。

“你说这话就不对,我笙延可是你最要好的朋友,怎么可以不为你操心,你就甭谢我了。”

听到弦煜的笑,让笙延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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